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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的,但最后她仍是接受了。
原因?没有!她只是这么多年来无法拒绝任何人给予自己的温暖。
秦瑟动手解衬衣纽扣的时候才发觉肩膀处疼的厉害,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仍是被唐牧川看在了眼里,于是他重新回到床上,接了手:
“我来。”
秦瑟是尴尬的,所以她拒绝:
“不用,我可以自己”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这一刻,便又不仅仅是尴尬了,即便是冷静如斯的秦瑟也在这一刻红了脸颊。她和唐牧川即便有过亲密接触,却也并不是实质性的,可他刚才的话,加上旁边还站着一个慕言,怎么听都觉得是他们之间早就发生了什么。
慕言很想让自己保持沉默,彻底隐形化,但无奈话题太劲爆,他无法沉默,轻咳一声:
“解到肩膀处就可以了。”
唐牧川抬眸看他一眼,眉目冷清:
“不然你还想看到哪里?”
慕言内心憋屈的很,却也知道不能和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计较一个女人的问题,无奈的叹息一声,他决定要一直保持沉默了。
兴许是饭前的亲热所致,秦瑟的脖颈处有一处淡淡的吻痕,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但慕言是谁?又怎么会看不到这样的细微之处,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比起不久前看到顾琛女人身上的那些吻痕,唐牧川算温柔的了。
慕言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唐牧川和秦瑟狐疑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脸上时才稍稍有所察觉: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你继续。”
此时唐牧川已经解开了秦瑟衬衣的上三颗扣子,扯了扯左边的衣领,便将左肩膀露了出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黑色的内衣一角以及同色肩带,唐牧川倒是没注意其他的地方,目不斜视的看着那处被击中的地方已经青紫,微微蹙了眉头,问慕言:
“内衣用脱吗?”
慕言看过去,只此一眼便神色认真的说道:
“脱。”
肩带压着伤处,不能不脱。
秦瑟发现,唐牧川不仅有很好的领导才能,还有极强的执行力,慕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伸手要往衬衣下摆里面钻,不过幸好秦瑟的反应也够快,即使的拦下了他,但仍是被他进到了一半,此时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部下方,温热的手掌将她的脸色熨烫的更加滚烫了。
唐牧川倒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对的地方,见她阻拦了自己的动作,垂眸看她:
“秦瑟,我总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占你便宜。”
这句话有问题,等于他间接承认了饭前的亲热是他有意为之,但同时保证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无杂念。
秦瑟羞涩,尴尬,无奈,还有一抹忽视不了的慌乱,她实在担心唐牧川将他平日里的强势也在此刻表现出来,于是便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不用脱,我把肩带解开就可以。”
她已经开始后悔接受检查了,这样的好意她应该拒绝的。
“可以单独解开?”
秦瑟点头:
“可以。”
“怎么解?”
秦瑟赧然:“我自己来。”
这一点唐牧川的确不知道,所以也就不勉强,将覆在她衬衣里的手也收了回来,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秦瑟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有些不能动作,她看着他,有些尴尬的开口:
“你能不能不看?”
唐牧川原本是在看着她如何解开肩带的,听闻她这句话,则是将视线从她的手上转移到了脸上,不知道之前是因为自己大意,还是将心思都放在她的伤处,竟全然没有看到秦瑟此时的面色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虽然很多人都喜欢用红苹果来描述人脸红时的状态,但唐牧川却觉得有些夸张了,此时此刻秦瑟的脸色用水蜜桃来形容怕是要适合的多,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加上她羞涩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他忽然想要伸手去碰一碰,摸一摸,感受一下是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水嫩,只是手才刚刚抬起,一直静立一旁的慕言却是不耐的开了口:
“要不我先回去睡一觉,等你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我再过来?”
第129章 慕言赐名:唐疯子()
慕言的这句话无疑是让秦瑟处在了更为尴尬的境地。什么是该做的事情?慕言口中所说的该做的时候又是什么?
她有些头痛。
罢了,正如唐牧川所说又不是没看过,多看一次也只是次数的变更而已,早死早超生吧。
秦瑟伸手去解胸前的肩带,女人大概都了解,正常解开胸衣的方式是暗扣,很少有人脱穿内衣的时候是解肩带的,至少秦瑟没解过,她也仅仅是知道这个功能而已,所以解的时候并不是很熟练,加上她左手受伤,行动难免有些不方便。
而因为她的动作,一直在旁观察的唐牧川却是早已经发现了方法,在秦瑟尝试了两遍还未解开的时候,他接了手:
“我来。”
秦瑟看他一眼,没有拒绝,将手缓缓移开,将解开肩带的任务交给了他。
唐牧川是心无杂念,一心想要帮忙的,可躺在那里任凭处置的秦瑟却无法忽视他手掌的温度与自己胸前肌肤接触带来的阵阵颤栗,偏偏有些人还不清楚她的状态,见她瑟缩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冷?”
秦瑟别过头去,咬一下嘴唇:
“还好。”
检查的结果还算理想,没有伤到骨头,但因为力道过大,所以整个肩膀都有些浮肿,青紫一片,看起来有些恐怖。
慕言留下了一些清血化瘀的药膏,叮嘱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项就挥挥手告辞了,临走到门口却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唐牧川:
“对了,前几天顾琛来忘忧岛,你躲到哪里去了?不会闹矛盾了吧?”
唐牧川看他一眼,将手中的药膏放置在床头柜上:
“你如果有心管其他的,组织里有太多事可以让你处理,怎么?有兴趣?”
慕言被噎了一个哑口无言,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
一楼的客厅沙发,唐七七一个人独坐,闷气集结在胸口未有疏散的痕迹,所以也无人敢在此刻靠近。慕言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唐七七的方向,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将医药箱放置在茶几上的时候,看到了唐七七膝盖上的淤青,落座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唐七七抬眼看他:
“不需要。”
慕言虽然是医生,却并不是那种爱心泛滥的人,唐七七既然说不需要,那他就是真的不会动手,只是有些话他却不得不和唐七七说一说。
“你和秦瑟也不过是刚见面,哪来那么大的仇恨?竟然当着牧川的面打人?牧川是太久没教训你了,还是说顾琛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如果说唐七七原先的怒气只是一座等待喷发的火山,那么因为慕言的这几个问句,已经成功让她点燃,她不顾腿上的疼痛,噌的一下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瞪着慕言,眼眸中的恨意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将他泯灭。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来教训我?你们要我说几次才明白,我没有做错!”
慕言倒不怕她的这种状态,自小到大看的太多了,渐渐的也习惯,况且唐七七即便再疯,也不会真的拿自己家人怎么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教训你?如果你真的做的足够好,不给大家惹麻烦,我们个个都是吃饱了撑的,阿琛也是闲的蛋疼,分不清敌我才废你一只手的吗?”
“你以为我会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我会还回来的!”
慕言哼笑:
“我说唐七七,你为什么从来就抓不住一句话的重点呢?你只看到了自身的委屈和伤害,为什么不去看看别人因为你而受到的痛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人之常情,我不让自己活的痛快一些,去在乎什么别人?”
慕言觉得自己走过来和唐七七说话的决定是本年度做过最愚蠢的一个决定:
“好,就算按照你的逻辑来,你想让他们还回来,怎么还?还给阿琛还是南笙?上次阿琛来忘忧岛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对南笙的宠爱程度可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出来的。你若再动南笙,阿琛在你身上讨回来的,可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唐七七微怔:
“顾琛来过忘忧岛?”
“有什么可惊讶的?”
“他们来做什么?”
慕言耸耸肩膀:“那是阿琛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唐七七冷笑一声,坐回沙发上:
“都说你看破了红尘,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现在你倒对我的事情上了心,怎么?喜欢我?”
慕言抚额: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时至今日我还没发现自己有自虐的倾向。”
“你”
“我说的事实,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唐七七愤恨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决定不再理他,慕言也觉得自己和唐七七的谈话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否则继续下去,他今晚会做噩梦的,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
“唐七七,我是把你当作家人才和你唠叨这么多的,不管你信不信,秦瑟和南笙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以你的智商和情商我不奢求你能想通这一点,但你总要清楚我是不可能害你的。”
“这天底下还没我不敢惹的人。”
慕言真有点佩服她了,忍不住的拍了几下手,随即指了指楼上:
“那你去揍一下唐牧川看看,你要是真敢我就服了你,并且收回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为我无知愚钝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