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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沈主任,我还有两篇教案没写,三张试卷没做,四份课件没做,忙死了,连上厕所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陆青青的一番诉苦并没有劝退死缠烂打的沈圣儒,沈圣儒单身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逮住一个长相清纯可爱,背后又有来头的小姑娘,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那怎么行呢,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呀,教案如果抄不完,那就别抄了,等期末检查了,我给你开后门。至于课件的话,百度上随便搜一下,不要太多。”
陆青青懒得再理他了,自己说一句,他能接上来十句。沈圣儒见陆青青应了一句就没下文了,便可以找话题道:“青青,你说我们吴校长,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呀?”
吴晓正是因为听到了这句话,才停下了脚步,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光明磊落的行为,但是吴晓心里也挺好奇同事们对他的评价,因此就偷偷站在办公室门外,竖起了耳朵。
小夫妻在一起()
沈圣儒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靠近陆青青的位置,见她仍旧在不停的书写,也分不清真假,便又重复了遍:“说说嘛,反正他又不在,我也保证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陆青青并不怎么信任沈圣儒,沈圣儒虽然是正式工,可是人品不是特别好,喜欢说三道四套近乎,又喜欢抽烟,不像吴晓,外貌阳光,工作又上进,当然她最崇拜的是吴校长的南大校友身份。
想归想,说没说,陆青青知道学历这块是沈圣儒的软肋,他们那一代人做教师不用参加考试,师范毕业直接包分配,所以在职教师的大专、本科文凭大多是花钱买的,并非全日制。
“我觉得呀,吴校长人挺不错的,和善低调,工作比我都刻苦。”陆青青的回答非常中肯,在外面偷听的吴晓并不感到惊讶。
但是紧接着,沈圣儒开始说三道四,搬弄是非了,他本来也不打算说得太露骨,无奈努力了两个多月,依然无法打动陆青青,他就片面的认为问题出在吴晓身上,陆青青这小妮子简直就是中了吴晓的**药,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青青,我跟你关系好,又是同事一场,算得上有缘分,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
陆青青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兴趣,那支黑色水笔紧紧握在虎口,却一动不动,“沈主任你知道我口风很紧的,再说也没人可说,总不能叫我去透露给戚主任吧,烟味太重,我闻着难受。”
沈圣儒正要抽根烟,娓娓道来,听陆青青说她厌恶抽烟的,急忙又把手缩了回去,呵呵笑着说道:“首先我必须承认,吴校长学历很高,南江大学我们东海市每年考上的不到20个,考上的都是厉害角色。不过你可能不知情,他和老婆前段时间在闹离婚!”
“闹离婚?”陆青青知道吴校长早就结婚,孩子也十岁了,可是一点都没想到他和妻子关系不好,因为他觉得吴晓全身上下都是优点,人又和善容易处,怎么会有女人和他过不下去呢,“是不是他老婆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沈圣儒猥琐的脑袋摇了两下,纠正她道:“压根儿和他老婆没关系,有关系的是吴校长自己,他呀,在外面有小三!”
陆青青被沈圣儒的告密吓了一跳,身为老师,男女关系不正常是要被社会公众口诛笔伐的,更何况吴晓是一校之长,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偷偷养小三?陆青青扭头注视着沈圣儒,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便关心地追问道:“沈主任,你有什么证据吗?毕竟口说无凭,我和吴校长共事了两个多月,丝毫没察觉。”
不光是陆青青感觉震惊,偷藏在外面的吴晓同样惊讶不已,简直是又怒又气,狗屁养小三,明明是妻子出轨在前,他竟然诬陷。
沈圣儒似乎也没料到陆青青这小妮子脑袋瓜如此冷静,问他要证据,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得把慌说圆了,为了得到她,撒两个小慌算得了什么,“我本来也不知情,直到前两天我才惊觉。前两天有个打扮的妖艳的女人摸到了我办公室,我一开始没认出她,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她要找负心汉吴晓。我见她神色不善,当然说吴校长不在了,后来她又说吴晓骗了她的钱还有她的色,说好的会和妻子离婚,结果等了三年都没个结果,今天要在我们单位讨个说法。”
有这么个女人来过学校,陆青青是没亲眼见到,但她见沈圣儒说的头头是道,不太像是在编故事,便信了两三分。
沈圣儒见陆青青不再反驳,心里暗喜,继续爆料道:“我劝了她一个多小时,就在她要跑去校长室找吴校长的时候,我终于认出了她。你猜她是谁,她是我小学同学,和我一样,今年才27岁。读书那会儿就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现在出落的比以前更好看了,可惜呀,长得好看也是罪,被糟蹋了……”
吴晓差点就没忍住,真想冲进去扇他几个耳光,故事编的都能拍成美剧了,可是陆青青就真的信了,只是一时半会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在她心中,吴晓是个品学兼优的好男人,有知识有文化,人又谦和温柔,从没见过他摆架子,对两位主任客客气气的,对自己照顾有加。就拿每天傍晚辅导学生做家庭作业这件事来讲,每次他为了让自己先走,都是把数学和科学挪到最后才开始讲解。
陆青青有时候甚至还会痴痴的胡思乱想,因为她不在乎吴晓有妻室,却无法容忍他对女人残忍滥情,莫非吴晓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是为了得到她的心,她的身体?
沈圣儒注意到陆青青脸上失望而疼痛的表情,心中窃喜,他透露的秘闻,仔细分辨考证起来,其实漏洞百出,至少他所陈述的所有经历,都没有第三者在场,至于到底有没有小三那个人,也只有他一个人见过。
目的达到了之后,沈圣儒没有乘胜追击,他知道再说下去,反而容易暴露了真实意图,还不如让陆青青先一个人静一静,慢慢消化吸收,过几天她就可能对吴晓彻底失去信心,转而喜欢上自己。
沈圣儒退出了办公室,吴晓早就先他一步离开了那里。试卷今天看来是没法印了,吴晓一个人在校长室发呆,陆青青是个好姑娘,人长得甜美,家境听说也挺不错,应该有更好的前程,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学校的临时校长,又是已婚十年了,趁这个机会打消她的念头,对大家都有好处。
等到傍晚照例辅导初三学生家庭作业,陆青青看吴晓的眼神果然就变了,原先的一丝炽热和执着用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冷冰冰的,根本不容吴晓靠近。吴晓虽然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心里说实话,总有些疼惜的。
晚上回到家,吴晓走进卫生间,白天过得不怎么顺心,他就拧开花洒,用冷水足足淋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才好受了点。正要去冰箱里找饮料喝,就发现身后站着个人。
“妈,你吓死我了,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吴晓今天有心事,难免容易一惊一乍。
老妈也没想到吴晓胆子那么小,前两天在老家看着挺有脾气的,和二老和妻子针锋相对,怎么他一来,人就怯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晚上开车要小心,那么贵的车,要不然不好向你朋友交待。”
吴晓于是拿了一瓶冰红茶,又找了两个玻璃杯,给老妈也倒了半杯,递给她:“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开车比骑自行车都慢,绝对安全,再说你不要以为晚上开车不方便,其实比早上那会儿好开多了,路上根本就没几辆车。”
老妈醉翁之意不在酒,拉着吴晓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为了省电也不开灯,就那么牵着吴晓的左手,借着皎洁的月光,语重心长道:“你知道妈在你们城里住不惯,尤其是在小区,妈感觉都透不过起来。但是妈今天有事跟你说,不得不过来。”
吴晓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一点老妈的目的,“妈,你要习惯和我爸一起住在乡下,那就别过来,我和晓芳关系挺好,天天读书成绩也棒,是吧?”
“你和晓芳关系挺好,你骗睡谁去?关系好,就不会把被子放在沙发上了,晚上也不至于这个点才回家了,没看到人家小夫妻天一黑就抱在一起睡觉了吗?”
吴晓瞄了眼对面长沙发上的薄被子,昨天晚上一个人睡在客厅,说实话是有点冷,早知道老妈要来视察,早上就该把被子收起来,省得她唠叨。
“人家是人家,我和晓芳结婚都十年了,十年了,要是还是天天抱在一起,像话吗?对天天的成长也有害处呀!”
老妈并不同意吴晓的论点,为了不影响隔壁间小孙子的睡眠,刻意压低声音道:“十年并不长,现在是新时代,我就听新闻里说七八十岁的老太公喜得贵子,抱得千金的,抱在一起算什么,你在上,你媳妇在下都可以!”
吴晓意识到老妈越说越离谱,感情不开灯是为了方便她说教呀,换成在白天,她肯定不这么说,“那行,我现在就去和她睡一张床上去,而且紧紧抱在一起,行了吧?”
老妈年纪大了,脑子却好使,母子连心,儿子的小伎俩老妈哪能猜不到,“我就不信你那么听我的劝告,是想偷偷地去睡地板吧?儿子呀,你以前说晓芳出轨了,我和你爸都信,可事情毕竟都过去了!”
吴晓心思被老妈揭穿,也不否认,只顾发脾气道:“我看你们宁愿相信她的花言巧语,也不愿同情我的可怜无能,既然你们都信,为什么还要劝我回头?她这样的女人,和晚上站大街上的鸡有什么区别?”
老妈见吴晓倔脾气上来了,故意停顿了几分钟,她比老伴更了解儿子,知道今晚要想说服儿子,就不能用强的,必须摆事实讲道理,有必要再装装可怜,反正多费点时间不碍事,答应儿媳妇的事,怎么说也得办成。
对女人的纠结()
吴晓非常不理解老妈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