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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就能恢复如初,我是不行了,人到中年,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急剧下降。”
吴晓忍住笑,回答道:“应局您是不是平时不注重身体调养呀,改天我让洪萍帮你弄几样保健品过来,改善一下身体机能,慢慢地就能恢复一点。不过人年纪大了,各方面下降也是正常的,关键是控制下降的速度。”
应局点点头,不无羡慕地说道:“还是你小子保养得最好,你今年也有33了吧,整个看起来才25、6,难怪青青会对你有好感。”
吴晓呵呵笑了两声,追问道:“陆老师对我有好感,不可能吧,我都是结了婚有孩子的男人,她青春无敌,又是冯市长的宝贝侄女,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可能?”
“你小子我面前还装什么,别人看不出来,我还能不知道。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搭上青青,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是别惹恼了冯市长就行。”
吴晓只能又呵呵笑了笑,转身又递了根烟过去,不吭声了,他很好奇应局是怎么知道他和陆青青的关系的,如果连他都察觉到了,那以冯市长的眼力,还能看不出来?
不过应局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挥挥手拒绝道:“刚说了要调节身体机能,不能再抽烟了,以后烟酒都要尽量少抽少喝了,省得让美女们笑话。”
应局的话说的很隐晦,他不是老谭老陈那种人,吴晓再聪明也猜不透他,但是言语间透露的信息,似乎在回顾刚才与路弯弯的一番大战。路弯弯年轻有活力,身材有火辣,三两下一折腾,应局这个中年大叔就坚持不了。虽然应局事后意犹未尽,但也实在不能怪人家弯弯,路弯弯是一番好意,应局却没有受用的体力。
8月中旬已经过了立秋,进入了三伏天。知了们在抓紧最后几天的机会,不停地喧嚣求偶,路边的花花草草正是郁郁葱葱的时候,小蜜蜂小蝴蝶飞来飞去,忙着采蜜和产卵。
应局躺在后排座位上,随着轻微颠簸,慢慢的就有点睡着了。吴晓一丝不苟地握着方向盘,新车还处在磨合期,虽然正是午后,马路上没什么车辆,但还是小心为妙。眼看着就要到达教育局了,吴晓在入口处按了两下喇叭,降低了车速,准备直行改转弯,拐进教育局正门。
冷不防一辆白色尼桑冲了出来,时速没有7、80码,60码肯定是有的,这样的车速放在大马路上算是慢的,但在教育局正门口却实在快了点,毕竟正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比较多,这个点有不少人从家里午睡回来,或是刚好出发去外面办公。
“砰”一声,尼桑重重撞在了桑塔纳头部,两车同时停了下来,坐在车后排的应局顿时被惊醒,幸好吴晓发现得早,踩了急刹车降低了车速,否则后果更加严重。
“应局,您先坐着,我下车去看看。”吴晓说完,打开车门,走到了尼桑车窗前,定睛朝里看去,车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是蒋局和赵文海,司机则是小郑。吴晓还没来得及开口,小郑就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正门口的唇枪舌剑()
小郑虽然只是个司机,比起应局的司机小汪尚且不如,小汪是司机兼秘书,是有编制身份的,好歹算是一个办事员。但小郑算什么,说白了不过是编外人员,局里随时可以跟他解除合同,顶多就是多支付3个月薪水罢了,至于薪水嘛,一个月不到两千块,其它全部靠隐性的灰色收入,所以他才会在赵文海面前那般狗尾乞怜,反过来正是有了赵文海这座靠山,他才会狗仗人势,自以为是。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局办的副主任吴晓同志,你没看见我这车里坐着我们局的局长和科长嘛,别忘了你只是副主任,级别等同于副科长!”小郑讽刺了句,回头瞅了眼坐看好戏的蒋局和赵文海,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
吴晓本来是个脾气不错的人,但脾气好也总有个限度,对领导可以好,对洪萍可以好,对老爸老妈和儿子可以好,但小郑那样的败类算什么,早先受了他的气还没要回来,今儿个哪里能再善罢甘休。再说当着蒋局和赵文海的面,小郑嘴巴又大,如果就此妥协退让,过了今天以后,吴晓还有脸继续留在教育局混吗?
想到这,吴晓深吸了口气,同样气势汹汹地凑上前,正眼盯着小郑教训道:“这句话是谁教你的,如果是蒋局让你说的,行,我这就倒车让你们先走,是我不识抬举瞎了眼,但是如果是你自己编出来恐吓我的,老子问你,你算是哪根葱哪根蒜,你***连编制都没有的小罗罗,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乱叫!”
小郑上回在局里听吴晓说要调教他老婆,心里也憋了口气,想法设法地想找吴晓麻烦,今天算是凑巧了,尼桑车里坐着的可是教育局蒋局长和人事科赵文海,还有比他们两更大的靠山,比他们俩更硬的后台吗,今天不趁机报了仇,骂的吴晓抬不起脸做人,下回就没机会了。
“说我撒野,我看是你撒野才对,你不就是个副主任吗,胆敢挑衅我们副局长和科长,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我劝你赶紧过去给两位大领导道个歉,我这里嘛,也最好说两句好话,否则,我看你这个副主任就别当了,赶紧回家种地的好。”
小郑还想说下去,他也知道吴晓不是那么拉的下脸面的人,越是文化人,就越是自负,他就是要讽刺吴晓,逼迫吴晓,好让他在蒋局和赵科面前出丑,等到时候蒋局和赵科下车出来了,看看他吴晓讨饶不讨饶?
小郑这么想,吴晓还真遂了他的心愿,撩起右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连坐在桑塔纳车里的应局都有点被吓到,心忖小吴今天没喝酒呀,这一下好大的威风,小郑的左脸蛋很快就肿起了一个小山包。
小郑也是没预料到吴晓下手会那么狠,那么快,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厚厚实实挨了一掌,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手指着吴晓骂骂咧咧:“你,你……敢打我,我让赵科长革了你的职,看你还敢嚣张!”
甩完一巴掌,吴晓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原先仅有的一丝忐忑,反而消散殆尽,纠正他道:“你是说赵文海吗,他呀,还没那个权力,我的副主任是王局亲自任命的,也得到了市委组织部解部长的见证,不是你想革就能革的。反倒是你,我有点替你担心,我等会去劝劝应局,是不是把你开除了,好让你另谋高就,寻找新的主人。”
小郑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指点点。说时迟那时快,吴晓今天是破罐子破摔,要玩就陪他玩到底,猛然又挥掌扇了过去,啪一声,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在了小郑另半边脸上,这下两边算是扯平了,各一个小山包。
见小郑那副可怜模样,赵文海修养再好也坐不住了,轰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上来。吴晓却抢先说道:“哟,原来赵科长也在呀,早知道我下手就不那么重了,小郑对不起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小郑怕是一辈子也咽不下这口气了,但是赵文海在,他不敢太放肆,说白了他就是一只会叫不敢咬人的狗,别看他凶巴巴的,真要动起手来,懦弱的像是一条虫。赵文海也知道他不顶用,示意他退在一边,接话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小郑虽然不懂礼貌,吴主任你大小也是个领导,不给他面子,难道连我和蒋局的面子都不愿给吗,是不是应该给我们道个歉?”
换在平日,吴晓是逢领导就敬烟倒茶,这也是洪萍暗地里教他的为官之术,偏偏今天,既然动了手,就没想过再有挽回的余地,赵文海这个敌人,根本就绕不开,既然绕不开,那干脆就一比高下。
“你家的狗咬了我,我难道反过来要向狗主人道歉吗?赵科长,你有没有读过书,懂不懂道理,噢,我明白了,有其主人必有其恶狗,原来如此。”
吴晓这话等于是把赵文海也骂了一遍,骂他不懂道理,白读了十几年圣贤书。赵文海本来就不是好惹的主,他年少有为,大学毕业工作不久,就担任了人事科副科长,紧接着两三年时间,又升任人事科科长,自从进了教育局,还真没有人敢看不起他,敢对他冷嘲热讽的,就算是王局,与他谈话交流的时候,也大多是溢美鼓励之词,何尝说过一句难听的话?
“吴晓,刚才我是看在你们局办谭主任的面子,才不跟你斤斤计较,你乖乖的道个歉,陪个不是,今天的事我和蒋局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真要把我惹急了,葛局长有法子把你调进教育局,我就有办法把你再弄出去!”赵文海终于动了肝火,开始根本没有料到吴晓会那么强硬,在口角上吃了亏落了下风,但他新官上任,急于在人事科以及偌大的教育局树立威信,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司机都护不住,以后还怎么再收拢人心。
吴晓正要再辩驳几句,应局悄悄走到了他身后,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急着说,自己接过话茬道:“文海,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嘛,别动不动就说调进来,调出去的话,葛局长好歹以前也是我们大家的好领导,你二话不说就把人家给调走了,你让葛局长心里怎么想,会让已经退下来以及将要退下来的老领导们寒心的,你说对不对?”
吴晓站在应局身边,仔细体会他的这番话,心忖应局就是厉害,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了,虽然中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说话不但条理清晰,而且绵里藏针,硬是逼的赵文海哑口无言,半晌才逼出一句话来。
“老应,你身边的那小子,自以为有你撑腰就了不起了,你也不管教管教他,太没有礼貌了!”赵文海不阴不阳地接了一句,语气弱了不少,却依旧难听得很。
于是赵文海退一步,应局就很自然地进了一步,“什么叫我有撑腰就了不起了,我是我们教育局堂堂副局长,难道还不足以给他撑腰吗,要不你这个小科长来,看看是你职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