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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刚要说话,却突然觉得嗓子一哑,有些发不出音来,接着好像意识到什么,瞪着周延君,而周延君根本不理她。却含情脉脉的看着玉娘,低声呢喃道:“玉娘,你我既然是朋友,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总要周公子那样的喊我,那样岂不是太疏离了么?”
玉娘闻言,心下一颤,扭头看过去,就对上了周延君如迷雾一般迷蒙的双眼,神秘而诱人。说实话,难怪白兰对周延君总是有股敌意,实在是这个男人太优秀了。
这样的男子玉娘实在不相信会是龙门镇这样小地方长大的,如果不是周延君是龙门镇里有名的大夫,玉娘一定会以为他是哪家的贵公子,已经二十五六的样子,家里只有自己和一个随侍常童,听说他还有一个师傅,不过常年不在龙门镇。
周延君确实有着一副好看的皮囊,也难怪白兰总叫他小白脸,因为和薛铭睿古铜色的肌肤不同,周延君有着很白很嫩的肌肤,是那种让女人都会羡慕不已的好皮肤,乌黑的长发总是用缎带束着,他有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深棕色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掩映下光彩夺目,那里常年如一汪深潭,让人容易沉迷其中,还有一副薄唇,和薛铭睿一样的薄唇。
想到这里,玉娘赶忙低下头,又想起他了,那个曾经和她耳鬓厮磨,海誓山盟的男人,那时她被捧在手心的日子,她是多么惬意。如今想起他会穿上一身红衣,迎娶另一个女人的一瞬,眼眶不由的湿润了,赶紧快步离开!
周延君自然发现了玉娘的不妥,他虽然不知道玉娘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玉娘能被人下了那种可能会绝育的药,定然之前受了很大的苦,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就被她迷人的气质吸引,但是并没有忽略她眼中隐藏的忧郁,有种想要保护她,看她为自己展开笑颜的冲动。
只是刚才玉娘是看自己看的出神了么?想到这里,难掩喜悦,快步跟上,而此时白兰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也赶紧给玉娘打帘子,却没敢看周延君这是个腹黑的男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动手脚,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赶紧和红叶一起去准备午饭的事宜。
玉娘独自进了里间,脱了外套,换了家常小袄,又趁着脱衣的空档,悄悄的用帕子擦了泪,调整好了心情,才走出来。
此时的周延君已经吩咐好了常童一并帮忙,自己则在外间看玉娘书案上的一些书籍,有些玉娘已经看过了,用便笺夹在里头,算是附注,有些地方还抄在本子上,并认真的做了笔记,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和人一样柔媚却不失傲气,真是谜一样的女子!
玉娘从里间走出来,正看到周延君背着自己立在书案边,阳光打在他身上,竟然恍惚间好似薛铭睿站在那里,不由的又看呆了!
周延君感受到玉娘注视的目光,不由的转过头来,恰好捕捉到玉娘偷看自己的目光,唇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而玉娘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捉到,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这样的表现让周延君更加喜悦不已,难以自持的低声呢喃道:“玉娘。”甚至伸出手,想要附上那张白玉般的面庞。
玉娘察觉到两人**的氛围,赶紧转身,不露痕迹的避开他的手,又亲自为周延君奉上一盏茶,说道:“周大哥,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的药香阁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葱白的手指在紫砂杯的映衬下,如白玉般明亮。玉娘的躲闪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却不点破,悠悠的接过玉娘的茶。
“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客气了么,再说了,你怎么没有报答?”周延君边接过茶杯后,看着玉娘的半边侧脸说道。
玉娘闻言疑惑的看着周延君,周延君扬起唇角轻笑着说道:“我们常常来混饭吃,不就算是报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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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要和离?()
闺门喜良缘;171。要和离?
玉娘闻言一乐,好看的酒窝立时浮现出来,而周延君看到玉娘笑了,也心中欢喜,捧起茶杯,闭着眼睛嗅了一下,赞叹道:“嗯!岁寒三友,味道不错,你煮茶的手法很特别,味道也很独特,今天我真是幸运,可以喝到这么美味的茶,一会儿还可以吃到美味的锅子。濠奿榛尚”
周延君的话音未落,常童的话音就传了过来。“我们公子才刚说到美味,美味就来了。”原来是常童拿着炭火进来了,周延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常童,好好的和美人相处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而对方显然没察觉到,给玉娘和周延君行礼过后,就兴致勃勃的询问身后的红叶怎么摆放这些,红叶把手里端着的菜放在一旁,又开始指挥他放炭盆。
“这里这里,不对,再挪一挪,嗯,对就这样,很好。”红叶指挥着常童的时候,袁英就端着铜制的锅站在一旁,当然身后还跟着白兰等人。
红叶指挥着,常童就嘻嘻的傻笑着跟着做,白兰不停的看着她们两个翻着白眼,而袁英袁勇二人则默默的立在一旁,仿佛隐形人一般。
玉娘看着她们热闹的觉得好笑,不由得嘴角上扬。当然这一动作并没有被周延君忽略,直到在红叶的指挥下,常童等人全都准备妥当,玉娘她们才跟着吃了个美味的团圆饭。
待周延君他们酒足饭饱走了之后,已经是申时了,待红叶他们收拾妥当了,又扶着自己去里间休息了。
玉娘让红叶去拿了缝制的衣裳,单留下了白兰说话。白兰心知玉娘责怪自己对周延君的无礼,故而未等玉娘说话,便开口认错说道:“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对周公子无礼,奴婢仗着小姐的宽容逾矩了。”
没想到玉娘并没有训斥她,而是拉着她的手和自己一并坐在炕上,对她说道:“白兰,我知道你在气什么,只不过周公子一直帮着咱们,咱们也该以礼相待才是,不过,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个。”白兰听玉娘并不是要追究她的错处,而是有其他的话要说,故而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玉娘。
玉娘继续说道:“送往江淮的信件家里都收到了吧?”
白兰听到玉娘问起这个,忙要站起来,却被玉娘拉住,说道:“你我如今走到这一步,哪有那么多规矩,你只管安心回话就好了。”
白兰这才毕恭毕敬的回道:“信件已差袁勇送了回去,不过奴婢知道小姐不想让那边知道我们的情况,所以袁勇做的很稳妥,并未走漏一点风声。泓少爷如今也安全的回了江淮,到了六月份就要参加大考了,听说回了江淮很是用功,定能高中!他们得知小姐如今平安,都很高兴。”
玉娘听到白兰如此说,也就安心了。家里的情况一切都好,她也就满意了,至于泓哥能平安脱困,估计和薛铭睿的帮助密不可分,虽然薛铭睿娶了新人,但是对她的家人还是很好,玉娘如此一想,心虽然很痛,却多少有些安慰。
而且她原本以为袁英袁勇和白兰,都是薛铭睿身边的暗卫出身,并不一定会听任自己的,可是如今这情形却大为放心,因为半年时间,薛铭睿都没找到他们,可见他们都没有背叛自己。
想到这里,玉娘又对白兰说起了自己一个决定:“白兰,那些草药快长成了,到时候你就拿到药铺里卖了,这段时间我也会和红叶一起绣些帕子,到时候拿出去一并换成银子。再加上之前我们置办宅院剩下的,算一下,还能凑到一千两银子,也足够我们回江淮的了。”
白兰听玉娘这意思,难道他们要回江淮了?不由的问道:“小姐,回江淮,你不是怕……”后面的话她没说,她不敢提起那个让小姐伤心的名字,小姐在人前总是微笑着,可是白兰听到过太多次,玉娘夜里的呜咽哭泣声,甚至有时候白兰都会为玉娘愤愤不平,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主子,就会被逼的逃了?那么既然世子回来了,白兰不信,世子找不到他们,即使他们刻意隐瞒了消息,可是为什么也没有可疑形迹的人来寻找他们?
玉娘自然知道白兰在想什么,捏了捏她义愤填膺的脸蛋说道:“傻丫头,如今半年过去了,定远王世子也有了新世子妃,想必太后那边不会为难我们,何况当初太后对外只是说我病了,如今我好了,既然我碍了他们的事,那么我留下一封和离书回我娘家,不是正和他们的意么?”
什么?和离书?白兰不可置信的看着玉娘,他们小姐是要和离么?白兰急切的脱开玉娘的手,跪在地上,说道:“小姐,这么做不可啊,你与世子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儿,是男才女貌的佳偶,不能这么做啊!”说着还磕起头来。
玉娘并没有去制止她,而是轻声叹息,继而问道:“白兰,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此言一出,白兰愣住,门却“咣”的被推开,是红叶闯了进来,和白兰一并跪在一旁说道:“奴婢大胆,小姐和白兰的话奴婢都听到了,奴婢觉得小姐做的甚好,如今是世子爷先无情无义在先,与小姐无关,我们无辜受冤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世子刚回来不是来寻我们,而是急着娶了新妇,可见心里根本就不以我们为重,小姐能想得开,挥刀斩情丝,我们应该全力支持才是啊。”
白兰没想到连红叶都是这样说,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玉娘看着下面跪着的二人,又下了炕,拉着他们起来说道:“好了,我心意已决,你俩也不必吵了,明日镇里应该还有花灯,我们出去好好散散心吧!”
两人听玉娘如此说,也不好再继续争执,便相扶着站了起来,看玉娘要休息也不便打扰了,走出去之后,白兰看着兴奋的红叶问道:“回江淮,你真的很开心了?”
红叶想也没想的说道:“那是自然,我生在江淮长在江淮,我父母如今也在那里,怎么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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