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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相禅师噙着热泪,将当年的发生一切前因后果全部吐露了出来。他愧疚万分,追悔莫及,非常渴望能与婉君来世再续前缘。于是他念了一句佛号,央求赵鼎元他们能够放过婉君的冤魂,成全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
“想不到空相禅师与这女鬼不,是婉君。想不到你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我骆怡笑岂非铁石心肠之人,我敬重你们之间彼此的不离不弃的坚贞。放心,我与鼎元兄弟他们一定既往不咎,放她一马。当然,至于禅师你要不要为她殉情,我等也无权干涉。”
骆怡笑听完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感慨万千,为他们之间至死不休的不离不弃的爱情所折服。当即拱手作揖,代表他们三人同意了空相禅师的请求。
“嗯,既然骆兄都发话了,我这个小辈岂能反对。说实话,我也非常佩服禅师你和婉君阿姨之间海枯石烂,至死不休的执念。我赵鼎元也绝非铁石心肠之辈,当然不会与你为难。况且,她所杀之人,皆是臭名昭著,为祸一方的毒瘤。就当你们为社会清除毒瘤,扫清大道罢了。”
见骆怡笑如此说,赵鼎元自然也不便深究,当即同样表示同意空相禅师的请求。再者,听了他的一席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赵鼎元也被感动得潸然泪下,敬佩至极。所以,他便欣然接受,不再追究那女鬼的罪过。
“好吧,既然骆兄和大哥都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追究你们对我造成的伤害了。”
何亚亚木愣了半天,也学着骆怡笑的动作拱手作揖,原谅了空相禅师和那女鬼对他造成的过错。
“阿弥陀佛!多谢骆道友,赵道友对贫僧与婉君既往不咎。感谢何兄弟大度能容,原谅我们对你造成的误伤。待会儿与贫僧一道上山,我拿些药酒给你擦擦,补偿一下我们的过错。不知何兄弟意下如何?”
空相禅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然后俯身感谢骆怡笑与赵鼎元。随即又看向何亚亚,躬身致歉。邀请他一起上山,替他擦药治伤,聊表愧意。
“呃,禅师不必多礼,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何亚亚摆摆手,拍拍胸脯,示意自己皮糙肉厚,没什么大碍。
“额,骆兄,小何,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随禅师一道上山吧,顺便治一治小何你的伤。这好歹也是人家禅师的一片心意嘛!”
赵鼎元看了看乌漆嘛黑的天空,又看了看何亚亚与骆怡笑,决定今晚就暂住这普陀山上。
一来是顺道治疗一下何亚亚的外伤,毕竟现在是冬天,一不留神出现破伤风就不好了。二来,也是为了不辜负空相禅师一番心意,毕竟来者是客,客随主便嘛!
“好吧!就依鼎元兄弟的!”
“好,我一切听从听大哥的安排!”
骆怡笑与何亚亚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赞同了赵鼎元的决定。
说完,三人便跟在空相禅师的后面,沿着石梯,借助两旁路灯的指引,一前一后地朝山上走去。
第47章方丈大师()
谁开石壁礼金仙,缥缥层楼结构难。
清梵漫疑云外度,香台真向雾中看。
山连太岳千秋壮,客到孤峰冬月夜。
为问远师曾沽酒,好邀孤月共盘桓。
这初冬的普陀山真是山巍鸟稀,禅虫长眠呀!赵鼎元一行人昏灯指路,密林潜行。好一派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寒山古寺的风格。
赵鼎元三人跟在空相禅师后面,四下张望,赏山阅木。虽是暮夜,但山上古寺灯火通明,山下曲径路灯摇曳。入眼俱是古今杂糅的建筑装修风格,但却不失*,不显突兀的景象。
普陀山上,古刹宝塔,僧房院落,错落有致地排列在怪石嶙峋的山巅。
山虽不高,却也十分陡峻,悬崖峭壁,绝巘多生怪柏。更有诸多庙宇悬架其上,危耸于间,此为悬空寺是也。
顺着羊肠小道走了一段时间,他们便转入坦途大道——香客大道。原来是空相禅师此番为了私会婉君冤魂,为了掩人耳目,是故下山拣了一条不足外人道的羊肠小道。而今赵鼎元三人上山,便不能再继续抄走小路。毕竟来者是客,当以待客之道招待他们,让他们走正门正道。
沿着宽敞的大道没走多久,便得以一睹这座神秘寺庙的尊容。
入眼第一处,便是那显眼的寺门。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镏金大字——万慈寺。寺门*肃穆,简单古朴。寺门后边,通向大雄宝殿的青石路旁。两棵合抱难围的菩提老树守卫于两旁。其中一棵菩提老树的粗枝下,一口偌大的铜钟悬挂着。旁边还有一根膀子粗细的撞杵,像秋千一样挂着
“走吧,别看了!现在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明日再尽情观摩吧!”
空相禅师回过头来,看见走在最后面的何亚亚正东张西望,好奇不已。于是催促他赶紧跟上,明日再仔细观看也不迟。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何亚亚听到空相禅师的催促,马上收敛赏景的目光,快步跑了过来,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我先带你们去客房吧,然后我再去拿点药酒过来给你治治伤。至于其他的事情嘛稍后再说。”
空相禅师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顿顿地说道,卖了个关子。
说完,空相禅师便领着何亚亚还有赵鼎元与骆怡笑三人,穿梭于大小院落、僧房屋舍外,转眼便来到一间僻静的客房中。想是寺中僧尼皆去大殿诵经了吧,要不然这一路上怎么可能一个和尚也没看见呢!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待贫僧去药房将药酒取来给这位何施主敷上。”
空相禅师将他们三人暂时安置在一间还算宽敞的客房内,然后看了一眼向赵鼎元与骆怡笑,转身就要离去。
“禅师留步,在下有个疑问。为何我们这一路走来,竟然一个僧人也没看见,难道他们都睡觉了吗?还是贵宝寺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鼎元正疑惑呢,为何这偌大的寺庙没有几个人影,于是出于好奇,便叫住了空相禅师,一问究竟。
“阿弥陀佛!赵施主有所不知,我们这万慈寺的僧人众多,只是这会儿他们都在大殿做晚课呢——也就是晚上睡觉前诵经——这是我们这寺里每天的家常便饭。所以你们除了我以外,看不到其他僧人实属正常,还请施主不要见怪。”
空相禅师转过身来,念了一声佛号,然后将实情娓娓道来。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这一路过来畅通无阻,都没有人拦我们。”
赵鼎元长吁一口气,恍然大悟。因为他对佛家之事不甚了解,更不知他们还有晚课这一要务,所以才有此疑惑。
“呵呵,我好歹也是方丈的亲传弟子,辈分也不低,寺中大多同门都得叫我一声师兄。我亲自带过来的人,他们哪敢不识抬举,多问什么。”
空相禅师低头呵呵一笑,道明自己在万慈寺中的身份地位。有些得意与傲慢,又好似自嘲一般。皮笑肉不笑,难以捉摸。
说完,空相禅师随即转身拂袖而去,消失在赵鼎元等人的视线之中。
“哈哈!这空相禅师倒是有趣得很嘞!”
听完空相禅师的这番话,骆怡笑踱着小步看着赵鼎元二人打趣道。
“哈哈哈哈!”
听骆怡笑这么一说,再结合空相禅师一前一后的行径,赵鼎元与何亚亚旋即相视而笑,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接着,他们又侃天侃地,相谈甚欢
没过多久,空相禅师便取了药酒,又回到了客房,在何亚亚的万般推辞下,亲自帮他敷了药酒在伤患处。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待我去找方丈师父说明情况,让你们今晚留宿于此。然后然后我就向师父请罪,向他坦诚,让他同意我的决定,成全我跟婉君的一片痴心。”
空相禅师给何亚亚治疗了伤体之后,随即起身说道,目光坚定,毋庸置疑。然后朝门口走去,就要离开。
“禅师留步,我想亲眼见一见方丈大师,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让我与你同去?”
骆怡笑忽地眼前一亮,叫住了空相禅师,旋即道出自己的想法,请求与他一道去见万慈寺方丈。
“额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问,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空相禅师愣了一秒,漏出为难之色。但立马又回过神来,同意了骆怡笑的请求。
“鼎元,你与何兄弟先在此等候片刻,为兄跟禅师去去就来,稍后再与你细说。”
骆怡笑看向赵鼎元二人,交代二人安心在此等候。。
“嗯!好吧,骆兄快去快回呀!”
赵鼎元心领神会,也不多问,点头同意。
话毕,空相禅师与骆怡笑掩门而去,离开了客房。
“大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我怎么听不懂呢!是不是用要搞大事情?”
待骆怡笑与空相禅师离去之后,何亚亚便满脸狐疑地追问赵鼎元,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骆兄到底要干什么,我猜应该是跟佛道两教之间的纠葛有关吧?但是既然骆兄不愿当面明说,我也不便多问什么,到时候他回来就知道了。”
赵鼎元皱了皱眉,略加思索,然后猜测道,其实他自己也不怎么清楚骆怡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佛道两教之间的纠葛?有什么矛盾纠葛,你给我说说呗!”
见赵鼎元谈及这个新鲜的话题,何亚亚立即来了兴趣,八卦起来。
“呃,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一会儿你自己问骆兄吧,他资历老,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再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非是赵鼎元不愿诉说,确实是他本人知之甚少,平日里在山上只顾潜心修炼,对这些事情很少了解,师父也很少提及此类事情。所以何亚亚这一问起来,他只好推脱,干脆让他别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