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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函,是我啊,辰逸。”
陈玉函还有一丝清晰的理智,她听到“辰逸”这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不由泪流满面,低声哭诉着。
“辰逸,是你,真的是你。”
莫辰逸连忙伸手紧紧地握着陈玉函胡乱挥舞的小手,面色凝重且坚定地说着。
“是我,我在这里,一直都在你身边呢。”
陈玉函听到这话,脸上一阵欢喜,但随即就狠命地摇头,嗓音凄苦地否认着。
“可是,辰逸不要我了。”
“怎么会,我要你。”
莫辰逸面上一阵艰难,但看到陈玉函如此疯癫的模样,不由心下一软,语气轻柔地劝慰着。
等到她精神好些之后再澄清一切吧。
“可是,辰逸你不能再要我。”
陈玉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断断续续地抽噎着。
“我已经脏了,脏了,辰逸不会再要我了。”
莫辰逸心中一阵揪疼,连忙伸手揽过陈玉函的肩头,低声劝慰着。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渐渐地,听着这些话的陈玉函渐渐地冷静下来。
她伸手环抱着莫辰逸,趴在他的怀抱里痛痛快快地哭泣着。
莫辰逸听着她痛彻心扉的哭声,心下不由一阵堵闷。
然后他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
第60章 陈玉函失忆了?()
等到余朵希带着陈玉函的姑姑急匆匆来到医院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相拥的场景,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好在陈玉函没有发疯,她们最怕见到陈玉函歇斯底里、悲痛欲绝的模样。
“玉函。”
陈姑姑愣愣地站在病房外,听着病房里连续不断地呜咽声,脸色越发难堪起来。
她缓缓地朝着陈玉函的病床走去,小声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极其轻柔,生怕大声一点就吓到了她。
“别过来,别过来。”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陈玉函不由自主地抬眸去看,见到一位衣着华丽的孕妇,她不由感到一阵陌生。
连忙口中叫嚷着,身子却往莫辰逸的怀里躲去。
“玉函,你怎么了,我是你姑姑啊。”
陈姑姑一阵心疼,见到陈玉函竟然不认识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姑姑?”
陈玉函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着,但却一无所获。她只好决然地摇摇头,抬眸望着莫辰逸,可怜兮兮地请求他的解释。
现在她算是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托到莫辰逸的手上。
“玉函,她是你姑姑,一直以来都格外照顾你的,你也很喜欢她。”
莫辰逸见到陈玉函又犯傻了,不由淡淡地一笑,微微抿起浅淡的唇角,对着陈玉函柔声解释着。
“我很喜欢她?”
陈玉函细细聆听着莫辰逸的话,缓缓地抬手指着自己再次确定地问着。
“嗯,她是你姑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莫辰逸说着,就拿过身后茶几上的湿巾,为陈玉函细细擦拭起泪水来。
“姑姑。”
陈玉函微微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最后朝着陈姑姑小心翼翼地呼唤一声。
“玉函,是姑姑没照顾好,是姑姑的错。”
陈姑姑的心早就破碎不堪了,见到陈玉函连自己都不认识,她顿时就感到头一阵眩晕,孕吐也更加厉害了。
“姑姑,你没事吧?”
余朵希连忙伸手搀扶住陈姑姑想要栽倒的身子,一脸担忧地劝说着。
“姑姑你有身孕,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先去外面喘口气吧。”
余朵希害怕陈姑姑一时接受不了陈玉函的变故,从而情绪大起大落,动了胎气,所以就劝她先离开这里。
陈姑姑深深地望一眼陈玉函,满脸的不舍得。
“姑姑,你放心吧,玉函这里有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莫辰逸见状,也就向着陈姑姑说了两句保证的话。
“姑姑,我也会在这里好好看着玉函的。”
余朵希附和着说道,脸上扬起一抹安慰的笑意。
陈姑姑最终无奈,只好缓缓地朝着外面走去。站在高楼的栏杆前,望着天边蔚蓝的天空,她不由深深地呼吸一口凉气,然后再缓缓吐出。
“玉函到底怎么了?”
余朵希陪在她身边,紧紧地蹙眉。
“姑姑,要不然我们去问问医生吧。”
病房里,莫辰逸柔声安抚着陈玉函,直到她再次入睡,他才稍稍喘口气。
不过一想起陈玉函刚才的那副模样,莫辰逸的眉头不禁紧紧地蹙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晚九点多的时候,余笙刚好录完口供,从警察局回到景园。
沐闵行就主动联系上莫辰逸,然后询问了一下陈玉函的情况。听到他说陈玉函的状况不太好的时候,沐闵行的心就猛地一阵激灵。
下午警察局曾经给他打过电话,说是要让陈玉函去一趟警局录口供,但莫辰逸在电话告诉她,连这一点她都无法做到。
沐闵行不得不担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挂掉电话,沐闵行不由长吁短叹起来,他点燃一支烟,颓唐地坐在阳台前,望着窗外漆黑静谧的夜色,顿时感到身上一阵凉意。
快要立秋了,连夜晚的天气都有些凉森森的了。
“小心着凉。”
余笙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款款地走到沐闵行的身旁,然后把轻轻地为他披上。
见他正在抽烟,余笙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她紧紧地蹙着眉头,声音冰冷地询问着。
“是不是陈玉函出事了?”
沐闵行先是摇摇头,随后就点点头。
他也不知道该向余笙怎么说,无奈之下,只是缓缓地伸手轻抚着她的乌发,语气颇为悲凉地感慨着。
“怪不得你。”
余笙顺势倒在沐闵行的怀抱里,微微颔首。
即便陈玉函出事了,也和她没有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她要设计陷害的她,现在陈玉函只不过是在自食其果罢了。
或者说,作茧自缚。
根本不值得她同情,只不过
会少不得麻烦罢了。
“她失忆了。”
沐闵行平静地说着,语气正常,似乎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自然而然。
“什么?失忆?”
余笙一阵惊诧,连忙脱离沐闵行的怀抱,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男人。
希望他说的话都虚假的。
可是沐闵行根本就不必捏造出这些消息。
“嗯,目前是这样的。”
沐闵行一脸肯定地缓缓颔首。
“”
余笙则完全蒙过去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事情不就变得更加麻烦了。
“所以想要完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要等她清醒过来。”
沐闵行看出余笙的无奈与震惊,缓缓地伸手轻拍她的肩头两下。
“可是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
余笙微微咬着下唇,一脸哀戚地询问着。
“医生没有说。”
余笙听到这话,顿时垂头丧气起来,整个人也显得无精打采。
“不过余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让人去查的。”
沐闵行牢牢地握着余笙的小手,一脸郑重其事地宣告着说道。
“闵行,我觉得这次还是姚乐佳在背后搞鬼。”
毕竟她刚见过姚乐佳就无意碰见了陈玉函。
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尤其是在她威胁了姚乐佳之后。
“如果真是她干的,这辈子她都要背负惨痛的代价。”
沐闵行恨恨地说着,胆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余笙,姚乐佳还真是敢试探他的底线。
“我只是感觉罢了,毕竟没有证据,即便明知道是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余笙撇撇嘴,望一眼沐闵行,神情落寞苦涩。
“放心,我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沐闵行伸手揽过余笙的身子,把她带到自己的胸膛前,然后深深地搂着她的腰肢,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语气轻柔地安抚着她。
“嗯,我信你。”
两人决定暂且不把这件事告诉沐晴,毕竟沐晴的身体,这些年来也不是多么的健康。再者,告诉她也是多一个人担忧,也帮不上什么实际的忙。
翌日,余笙再次请假,给莫辰逸打过一个电话询问地点,就带着一束鲜花朝着陈玉函所在的医院而去。
明知陈玉函是作茧自缚,可是她昨晚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三人奸邪的笑声还有陈玉函的哭泣声,所以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
等到沐闵行上班走了,她就立即把一切收拾妥当,去医院来看陈玉函了。
虽然可能会被人误会吧,但是她只求一个心安理得。
好不容易打听到陈玉函所在的病房,正想着敲门进去呢,刚巧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青色长裙的女人。
她冷冷地抬眸望一眼身前的余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你怎么来了?”
余笙有些困惑,眼前这张脸她曾经是见过的,但现在猛然一看,竟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快些滚,别让我看到你。”
余笙微蹙着眉头,她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
不正是陈玉函的好闺蜜余朵希吗。
记得她也是陈玉函的伴娘之一,婚礼时也是忙前忙后的,而且还特意警告过她一回。
“我是来看看陈小姐的。”
余笙并不与她多做计较,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她就把手中那些鲜花送到余朵希的面前,一脸的恳切真挚。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好意。”
余朵希一脸愤恨地打掉余笙手上的鲜花,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着痛骂着。
若是早日见到余笙,她想自己也会这样狠狠地骂她一顿。
“我是真心实意的,不管你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