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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带你骑马()
宋姨娘越说话,喘息地就越厉害,无忧看着有些不忍,连忙扶了宋姨娘躺下歇息,又叫门外的竹茹去催一催杏儿,叫杏儿赶紧将药端过来。
“姨娘,您放心吧,我和常晟会当心的。”无忧亲自喂了宋姨娘饮下汤药,又对着杏儿嘱咐了不少,这才带着兰心与竹茹回了青蘅院。
宋姨娘看着无忧离去的背影,笑意便渐渐凝在了嘴角。
“无师自通。”常晟突然扬手抽了马臀一鞭子,那马便撒开腿跑了起来,呼啸的风从耳畔划过。
常晟是在次日清晨回来的,宴饮上朝,一连折腾了一日一夜,纵使再有精神的一个人,也难免身感疲累。回到青蘅院沐浴更衣,常晟正准备上床歇息,无忧却跳出来挡在了他面前。
常晟淡淡瞥了无忧一眼,“干什么?”
无忧昂着脑袋站在常晟面前,看着他面颊上依稀可辨的巴掌印,强忍着笑意说:“昨儿给娘请安,她对我说,以后打你下手要轻一点儿”无忧指一指常晟的面颊,“我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打过你了,常晟,你这脸,不会真的是我打的吧?”
“我自己磕的。”常晟阖目躺下,准备睡去的时候,到底还是翻过身来,添了一句道,“无忧,你你往后还是不要喝酒了。”
无忧拧了一把冷毛巾过来,凑到常晟床边,贴到他面颊上去,“对不起啊,常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印象了”
“无妨。”常晟看着无忧自责的模样,有微微的愣怔,回神之际,已然是将毛巾交回到了无忧手里,转了个身背对着她,“我累了,先睡会儿。”
无忧将毛巾搁回架子上,这才合上门走进了院中,坐在庭院里看着一颗石榴树失神。
兰心正坐在院子里做着针线,她笑着走到无忧身边,“少夫人,您在担心宋姨娘么?”
无忧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兰心打量着无忧的面色,“我看您好像不太高兴。”
无忧推了兰心一把,嗔笑着说:“就你会察言观色,别胡说八道了!”她看了看整个庭院,问道,“竹茹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去给将军准备解酒汤了。”兰心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刚才将军回来的时候说替他备下的,说是等醒了酒,下午还要去城南的马场去跑马。”
常晟起来用过午膳,便出了门往城南去,骑在马上正要转过街拐角的时候,忽然拉了拉缰绳,调转了马头过来,“跟着我做什么?”
无忧从躲藏的地方钻出来,被常晟一眼看穿叫她有些局促,她赔着笑意走到常晟的马边上,“听兰心说你要去城南马场跑马,我也想去。”
“你会骑马?”
无忧忿忿瞪着常晟,“你可知循序渐进的道理,哪有这样揠苗助长的?”
无忧看着现在常晟骑着的这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发怵,“不会”
常晟暗自低笑一声,这才朝着无忧伸出手,“来,我带你去。”
无忧这才高兴了,递过手借着常晟的力坐到了他身前。常晟两腿一夹马腹,那马便慢慢走了起来,无忧摸一摸白马脖子上的鬃毛,忽然疑道:“常晟,你什么时候会骑马的?”
“一直都会。”
无忧将毛巾搁回架子上,这才合上门走进了院中,坐在庭院里看着一颗石榴树失神。
“真的?”无忧讶异,“那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我只知道你武功好,骑马这事儿竟一点儿都不知道。”
她坐在常晟身前,絮絮叨叨的,“常晟,你在百岁山这么多年,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无师自通。”常晟突然扬手抽了马臀一鞭子,那马便撒开腿跑了起来,呼啸的风从耳畔划过。
无忧耳中隆隆的响起来,额前碎发分在两边向后扬去,风驰电掣间吓得无忧眼都不敢睁开,只觉得要被这马从身上颠下来,不得不牢牢抓住常晟的手臂惊呼:“常晟!你慢一点儿!”
常晟暗自低笑一声,这才朝着无忧伸出手,“来,我带你去。”
常晟根本不听无忧的,面不改色道:“再啰嗦,我就把你扔下去!”
常晟暗自低笑一声,这才朝着无忧伸出手,“来,我带你去。”
无忧这才住了口,连连妥协道:“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慢一点儿,慢一点儿!”
不过片刻,常晟便已策马到了城南马场,无忧下马之后,只觉得两腿发软打颤,要拉住常晟的胳膊才能站立,常晟好笑地看着她,“不是你说要来骑马的么?怎么这么点时候,腿都软了?”
无忧忿忿瞪着常晟,“你可知循序渐进的道理,哪有这样揠苗助长的?”
常晟无奈,“那你再上去,我牵你走一圈试试如何?”
“她去给将军准备解酒汤了。”兰心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刚才将军回来的时候说替他备下的,说是等醒了酒,下午还要去城南的马场去跑马。”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骑虎贲将军的追风?”
常晟暗自低笑一声,这才朝着无忧伸出手,“来,我带你去。”
第021章 一厢情愿()
杨琰朝着常晟与无忧打量着,思索了好大一番才恍然大悟,眼里的鄙夷之色便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前些天,常家出了个杜将军的奇闻传遍了整个秣城,我还当是谁,原来就是你梅儿不是说,你是个傻子么?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会让一个傻子继任将军!”
无忧最是见不得人趾高气昂的模样,即刻反唇相讥,“你见过会骑马,会武功的傻子么?”
“可以是可以。”无忧坐在流光身上爽朗地笑,“是不是太亲密了些?”
杨琰不欲与无忧多费唇舌,伸手便牵过了追风的缰绳,“他的马,谁都不配骑!”
常晟丝毫不顾及杨琰是女子,扯开她的手直接将她撂到了一边,“难道你配?”
杨琰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她站在那里连连跳脚,扬声喊叫着:“三皇兄!三皇兄你看他!”
杨蹊从屋后转出,笑着朝杨琰走过来,“怎么了?”
杨琰似乎是找到了靠山,上去拉住了杨蹊的袖子,说话也添了不少的底气,“三皇兄,你看那个乡野傻子骑的是谁的马!”
见眼前是常晟与无忧,杨蹊有些讶异,看向常晟身后那匹马的时候,眉心便不自觉微微蹙了几分,“追风?我听说这匹马,一向只认令兄一个人,没想到常将军回到常家短短的时日,就已经将追风这样刚烈的马收服了。”
“托哥哥的福。”常晟每每见到杨蹊,二人之间的气氛总是剑拔弩张,无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为何气场如此不合。
常晟翻身上马,一时间连无忧也不管了,直接骑着追风跑了出去。
杨琰也是个没好气的,怒火滔天地就走了。
杨蹊摇摇头,“不重要了,人都不在了,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他带你来骑马?”
无忧看着常晟越来越小的影子,失望道:“马都被他骑走了,哪里还有我的份儿?”
无忧也不推辞,两手拉着马鞍,踩着马镫便爬了上去,她看着马下的杨蹊,心有余悸道:“王爷,你慢一点儿,快了我怕会跌下来。”
杨蹊笑着打了个口哨,便有一匹红鬃马踢踢踏踏走了过来,“那我来带你。”
杨琰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她站在那里连连跳脚,扬声喊叫着:“三皇兄!三皇兄你看他!”
无忧也不推辞,两手拉着马鞍,踩着马镫便爬了上去,她看着马下的杨蹊,心有余悸道:“王爷,你慢一点儿,快了我怕会跌下来。”
无忧也不推辞,两手拉着马鞍,踩着马镫便爬了上去,她看着马下的杨蹊,心有余悸道:“王爷,你慢一点儿,快了我怕会跌下来。”
“它叫流光。”杨蹊点着头,便牵着流光慢慢走,无忧笑道:“王爷,你的手帕我本想还给你的,但没想到今日会遇到你,便没带在身上,下次我一定还给你。”
“下次你就能未卜先知,可以遇见本王了么?”
无忧也不推辞,两手拉着马鞍,踩着马镫便爬了上去,她看着马下的杨蹊,心有余悸道:“王爷,你慢一点儿,快了我怕会跌下来。”
“说得也是。”无忧皱着眉头,思考着方法,“那这样,以后我随身带着,什么时候碰到你,再还给你。”
“无忧。”杨蹊抬头,看着无忧温和一笑,“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可以是可以。”无忧坐在流光身上爽朗地笑,“是不是太亲密了些?”
杨琰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她站在那里连连跳脚,扬声喊叫着:“三皇兄!三皇兄你看他!”
杨蹊未置可否,牵着流光带着无忧绕进一户废弃的宅院,问她,“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无忧也不推辞,两手拉着马鞍,踩着马镫便爬了上去,她看着马下的杨蹊,心有余悸道:“王爷,你慢一点儿,快了我怕会跌下来。”
无忧环顾了一圈,脑海深处有什么记忆被触动了,她面上的笑意忽然僵在了那里,慌忙从流光身上下来,站在杨蹊面前问他:“这里不会是护国公府吧?”
杨蹊目光灼灼,“你认识这里?”
无忧背过身去,走出两步扶在一棵树干上,“我只是之前听说过,护国公谢家的府邸在城南,故而有此猜测。王爷带我来这里,是为何?”
杨蹊笑笑,直接席地而坐,看着院子里的一棵参天古树,“我也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因为我总觉得小芜没死。”
无忧难掩惊愕,“谢家不是满门抄斩了么?为什么王爷会觉得谢芜没死?”
常晟翻身上马,一时间连无忧也不管了,直接骑着追风跑了出去。
杨蹊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