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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猛地扩张,眸色里写着“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居然想要自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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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殇给顾明希换好干净的衣服,刚盖好被子,龙裴门都没敲直接走进来,走到床边没任何迟疑的坐在她的身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总让人不由自主的揪心。
“等她醒了,给她喝点姜汤。”千殇收拾着东西,余光瞄向面无表情眼神像是看不见任何人的龙裴,“我建议阁下可以先喝一碗预防感冒。”
“出去。”龙裴冰冷的挤出两个字,他只想要和她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任何人都别打扰他们。
千殇暗暗的深呼吸,自我催眠不要和一个两年没见过老婆的人斤斤计较,何况他还是这个国家的总统,稍有不慎没了研究室是轻,严重的话会没命。
收拾好东西,默默的离开房间。
顾明希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久。龙裴什么事也不做,就坐在床边一直盯着她看,似乎要将那两年没看到的时间一次性的补回来。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黯淡,华灯初上,屋内只亮着一盏泛黄的台灯,静谧的像是把整个世间都没入了碧海的最深处。
“烟儿烟儿”
房间内突然响起了沙哑细微的低喃,哀凉与浓郁的思念,不断的回荡在空寂的房间。
龙裴身子一僵,连忙倾身轻唤她一声,“明希”
顾明希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一直在重复叫着“烟儿,烟儿,烟儿”
“没事的,我在这里。”龙裴倾身伏在她的耳边沉哑的声音里温柔与眷恋四溢,“我和烟儿一直在这里。”
“烟儿”
龙裴伸手握住她的手,剑眉突然拧了起来,眼底的光逐渐阴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滚烫,可脸色却惨白如纸。
她在发高烧,温度非常高!
“千殇千殇!”阴沉的嗓音里夹着暴风雨要来临的气势,身上的戾气不由自主的扩在到整个房间,乃至每个角落。
在外面听到声音的佣人立刻通知千殇,她匆匆上楼推开门,“怎么了?”
“她在发烧!”龙裴扭头阴狠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千殇,“你不是说她没事!”
千殇脸色一沉,不顾龙裴的责备,立刻上前探了她的体温,又给她把脉看着自己的手表,娟秀的眉头紧皱着,没一会松开;立刻打开医药箱拿温度计给她测量具体的温度,又立刻拿了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上。
龙裴眸光一直盯着千殇,余光看着顾明希,眉心揉着担心无法掩饰。
“高烧温度不是很高,没有生命危险。我暂时先给她用退烧贴降温。”千殇沉静的开口,先让阁下别那么紧张,再健康的人也会感冒发烧,何况顾明希掉下水,差点淹死,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到刺激,引起感冒发烧并不奇怪。
“为什么不直接打针?”龙裴质问,手指紧扣着顾明希的手。
“之前我一直安排她吃药调理,西药虽然见效快可经常存在隐患。我建议用中药调理,虽然见效慢却可以固本培元,增强夫人的体质,又不会和之前的药有冲突。”
龙裴拧着的眉头沁着寒意,沉冷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药,你亲自去熬。”
千殇翻白眼,这种小事都要她亲自动手,收到龙裴警告的寒光,无奈的耸肩膀。
ok!她熬就她熬,谁让病倒的人是总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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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下班亲自去菜市买回了所有材料,在厨房清洗,想再为他煮一次好吃的。
南司回来时,白言正在厨房切鸡的配料,听到开门声时心猛的揪了下,晃神下没注意的切到手指,“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低头看到流着鲜血的手指,鲜血滴滴洒在配料上,秀气的眉头涌上愠怒。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切好的配料弄脏了,不管流血的手指,将砧板的配料倒进垃圾桶,想重新弄一份。
南司放下钥匙,听到厨房的动静,下意识的走过来,一眼扫到的便是地上的鲜血,脸色立刻沉下,再看到白言流血的手指,他丝毫没在意,还在专注的想要弄配料。
“你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恼意,上前抓住他的手立刻伸到水龙头下用清水冲洗。
白言脸色有些不自然,想要抽回,南司却死死的握住他的手腕。“我没事,只是小伤”
“闭嘴!”南司阴寒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宛如一头愤怒无比的黑豹,极具危险性。
白言被他冲的没说话,缓慢的落下眼帘,手腕被他紧握住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心口大片大片的酸楚涌上,渲染了这盛夏的气氛变得悲凉。
南司将他的手指冲好,看到伤口很深,脸色越加的难看。扯着他到客厅的沙发坐着,从茶几下拿出医药箱立刻绷带给他包扎伤口。
“用创可贴就可以了”白言见他就要把自己的手指包成粽子了,忍不住开口,这样还怎么做饭。
南司没说话,蹲在地上视线比他低,扬眸阴冷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垂下眼帘动作却没有停止。
感觉到他愤怒的情绪白言没说话,气氛比死还要寂静几分,两个人都是心事沉沉,神色隐晦。
南司剪断了绷带打了一个结,白言站起来就要去厨房继续做饭,南司迅速站起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沉哑,“我去做。”
“不用!我可以”白言轻声开口,嘴角甚至还有着一丝笑意,心里有多苦,只有自己清楚。
南司愠怒的神色恼火的迎上他暴躁的打断他的话,“我说了我做就我做!”
白言怔了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唇瓣蠕动碰撞了好一会,最终只抿出一个牵强的好,“好。”
南司暗暗的深呼吸,压抑住心底的怒火与百味杂陈的情绪,眼神直直的盯着他嘴角的笑,低低的开口,“白子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看的我有多难受!”
白言怔忪,他松开手黯然的转身走向厨房。
嘴角的笑一点点的僵硬,逐渐的转为苦涩与自嘲。现在自己不笑,难道要哭吗?
他哭不出来,心里真的很难受,很难受,难受的他真的哭不出来。他不是女人,做不到对失去的感情卑微乞怜,痛哭流涕的求他留下来,求他不要结婚,不要娶蓉蓉
只能尽力的对他好,让他记住自己的好。
南司独自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其实他厨艺并不是很好,只到把食物煮熟的水平罢了。平常的生活起居,全是白言打理,他丝毫不需要担心。
这是他第一次专门下厨做一顿吃的,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一个小时后端上餐桌的食物卖相实在有些难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白言夹了一块鸡咬了口,秀气的眉头微皱一下,若无其事的咀嚼吃下肚子里。
南司见他吃下去,伸筷子想自己尝一口,白言连忙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吃的,就留给我一个人吃。你吃其他的。”
他愣了下,见白言像老母鸡护小鸡护住那盘菜,筷子转向别的菜。
白言一个人从头到尾只吃着那盘有着焦糊的小鸡炖蘑菇,其他的都让南司吃了。
“明天会有人来帮我搬东西,晚上我会把东西收拾好。要是你怕吵,先去外面住一晚。”
南司突兀的开口,沉沉的嗓音像是一块石头投进了没有底的深井里,毫无回应。
白言的手指僵了下,脸色逐渐的苍白,眼神里的情绪稍纵即逝,半响放下碗转身走向卧室里。
南司不知道他做什么,见房门关着,视线落在那盘剩一小盘的小鸡炖蘑菇上,犹豫下伸筷子夹了一块只是咬了口下一秒就忍不住吐进垃圾桶里。
咸的要命,甚至中间还没熟透,外面却是焦糊的。这么难吃的东西,白言一个人几乎要吃完了
拿着筷子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青筋若隐若现,心底更加拥堵,窒息,难受。
白言从房间走出来,在餐桌前坐下,手里拿的一个黄色的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的,递到他面前。
南司看了他一眼,接过东西,一边打开一边问,“什么东西?”引入眼帘的是各种证,一堆的协议。
“你给我的卡,我帮你在国都选了几所房产,其中五套房产证拿到了。房子,我让人稍微装修了下,租出去了,每个月租金会自动到你账户上。”白言平静的开口,耐心的把以后自己不能为他做的事解释给他听,“剩下的两套房产证还要等三个月,贷款也还剩一点没还,到时候可能就要你自己去处理下,或者你让蓉蓉帮你也行。”
南司和他住的这两年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每个月除了给父母的那部分所有的钱都交给白言,不管买什么都必须要白言刷他的卡,坚决不要白言花一分钱。
白言知道他心里怎么想,除了共用的东西,必要的,他用的是南司的卡,剩下的他还是花自己的。南司剩下的那部分,他就为他做了房产投资,股票等,甚至前面五套房子的房贷他也用了自己那部分钱,现在只剩下两套房子的贷款还剩下点。
南司看着房产证,有他的名字,有南司父亲的,母亲的,偏偏就是没有白言自己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协议,骨节用力的泛白
“叔叔阿姨的身体不好,你的工作又危险,所以三份保险针对你们三个需求买的。两支股票也还不错,不过你要是觉得麻烦,现在卖了也不吃亏,刚好够补上贷款的部分”
三份保险的受益人是他们三个人相互的,所有的东西,与白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南司看着这些东西,眼眶不断的涨痛,一点点的猩红起来,气息都在紊乱,手指紧紧的攥着协议,几乎要撕毁这三份保险。
同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