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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面对自己都是冰冷如霜的样子,面对其他就温柔许多,这个女人
用软件将旁边碍眼的人给抠掉,只剩下一个她,保存,然后设置成手机桌布,看着入神,薄唇不由的流转出一抹淡笑。
——叩叩。
陆子矜敲门而入,手里还拿着资料,显然是为了工作而来。
“这个案子是你负责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你大概要去b城出差两周,是要我跟你去,还是你的那个小徒弟?”
李越祈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收起,接过资料:“让他跟我去。”
陆子矜在桌子前坐下,对于他的话也没有任何的质疑。
“还有事?”李越祈低头看资料,见她一直没走,抬头问。
陆子矜看着他笑的很深意,“听说你把名下的两套房产都给了陆半夏,还支付她五千万的现金。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离婚时如此大方!”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没半点关系!”事情是他的小徒弟处理,陆子矜知道一些,也不足为奇。“另外我给你一个很衷心的提醒,除了工作不要过问我任何私事,否则我想让你消失在这个圈子很容易!”
“ok!”陆子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那我不过问你的私事,两周后我父亲的生日宴要不要来参加?”
“为什么要参加?”提到陆家,语气略冷了几分。
“我爸最近和陆半夏的关系融洽很多,他的生日宴,想必陆半夏一定会参加!”陆子矜笑的很明媚。
李越祈敛眸,沉默片刻,问:“你想让我用什么身份参加?”
“唔”陆子矜想了想,反问道:“陆家二小姐的男友,如何?”
漆黑的眸子逐渐变得高深莫测,阴鹫的盯着她,总觉得有些事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来,随你的便。”陆子矜起身,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她转身要走时,听到身后低沉的嗓音:“我会准时到场。”
她回眸一笑:“那我就不谢了!”
李越祈的眸光从资料上移开,再次打开手机看到她安宁的笑意,拇指轻轻摩挲,眸底溢满深思。
陆半夏决定给李越祈打电话是在两天之后,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这些东西收不得,如同烫手的山芋还是早早还给他为好。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低沉的嗓音匆忙:“有什么事?”
“那些东西我不要。”陆半夏轻声,声音不冷不热的,一贯淡漠疏离。
“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要回来,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话语顿了下,透过电波隐隐听到那边好像是什么广播提示,他道:“我现在有事要离开国都一阵子,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不等陆半夏再开口,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陆半夏蹙眉看着手机,说实话,她现在很不高兴。放下手机,低眸看着自己的肚子,手指轻轻的摸了几下,暗暗的叹气。
罢了!
李越祈坐在候机室等待飞机起飞,那么急速的挂掉陆半夏的电话,是不想再给她机会多说什么,既然他决定给她,自然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男人的自尊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也好,其他的也罢,他还不至于离婚吝啬的什么都不给前妻。
哪怕她不缺,只要是他想给,她就必须收着。
实习律师听到广播的声音,起身拿着公文包道:“师父,该登机了。”
李越祈看了一下窗外的阴天,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从vip通道登机,再过十五分钟飞机起飞。
两周后,回来。
我们,还是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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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已到陆恒的生日宴。
陆半夏去给他买生日礼物之前,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还是建议她放弃这个孩子,她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冒这么大的危险,虽然已经在寻找相同的血缘,但想要找到符合献血条件,又自愿献血的人,谈何容易。
每个rh阴性ab型血液的人都很珍惜的自己的血液,平常生活就小心翼翼的,生怕流血过多而死,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给陌生人提供自己的血液。
哪怕给的钱再多,连命都没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陆半夏的态度很坚定,无论如何她都要留下这个孩子,谁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医生很无奈,要她多注意身体,保持心情愉悦,不要太过操劳,多休息,有任何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她。
陆半夏一一应下。
在别人眼里,为了现在还是一颗小豆芽的小东西冒生命危险,是一件极其愚昧的事情,于她而言,这个孩子弥足珍贵,是上帝给予她最好的礼物。
她失去过两个孩子,而且现在已不在年轻,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可若只是因为不确定的危险存在就放弃孩子,她做不到。
尘世间繁华三千,在她的心底都比不过这一个孩子,她将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这个孩子平安降临。
在去陆家为陆恒庆生时,陆半夏的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笑容恬静,“现在还不知道你是男孩女孩,就叫你小豆芽。小豆芽,今天是外公生日,你要乖乖的,别让妈妈太累,好不好!”
说来也奇怪,这一胎比前面两胎怀孕时都好很多,有时想吐,却没之前那么严重,食欲也还算不错。
或许,这个孩子知道她的不易,很乖的不折腾她,默默的陪着她。
*
陆恒的生日宴,虽然没有邀请很多人,大部分是陆家的亲戚,生日宴办的不盛大却足够温馨,一进门陆半夏就知道这场生日宴,姚玉怕是费了不少心思。
姚玉打扮的端庄优雅,陪同亲戚们寒暄,陆子矜则是一袭白色的礼服,陪同那些姐妹聊天。这两年她的工作越发出色,逐渐让不少人改观,没之前那么鄙夷和轻蔑。
上流社会就是如此,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你有身份有地位,别人有需要仰仗你的地方,自然礼待你三分。
陆半夏今天挑了一件水绿色的礼服,担心着凉,搭配同色系的披肩,现在有孩子,她处处都是从孩子的角度出发。虽不及陆子矜的精心打扮,单凭她的长相和与生俱来的气质也不输陆子矜。
姚玉见到她回来,连忙上前招呼,“半夏,你回来了。你爸爸在书房陪你几位伯伯聊天,你上去打个招呼吧。”
“好。”陆半夏点头,眼角的余光扫过站在不远处的陆子矜,步伐走向阶梯,一路与那些长辈点头寒暄而过。
陆子矜手里端着香槟,眸光落在陆半夏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怎么了?”有一位姐姐开口。
陆子矜回过神,浅笑:“没事!姐姐回来也不过来和你们打声招呼,真是不应该!”
“呵,她可曾是高高在上的秘书长,哪里会纡尊降贵的来和我们打招呼!”其中一个与陆半夏不合的姐姐开口。
“你也说是“曾经”的秘书长,现在可什么都不是,她不也没掌管陆氏企业吗!”另外一个酸不溜秋的口吻。
年纪略长,已婚的长姐开口:“半夏自幼淡泊,虽说不与我们亲近,但也不曾薄待我们这些姐妹,做人还是饮水思源为好。”
每次她们有什么事麻烦,打电话给陆半夏,事情立马就会解决。她对陆家的这些人,不曾亲近,但更不曾亏欠。
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被戳到痛处,倒也是不在多语,毕竟每个人都曾经依仗过陆半夏,受过她些许恩惠。
陆子矜浅尝香槟,也没再开口,薄唇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深长。
陆半夏在书房见到几位长辈,一一问好,又将自己的礼物送给了陆恒。人人都夸赞陆恒的两个女儿,一样的出色优秀,真是有福气。
闲聊几句,见时间差不多,陆半夏和几位长辈一同下楼。
陆恒是寿星走在最前面,陆半夏与陆永并肩走在他的身后,刚到楼梯转弯处,只见大门口走进来一抹欣上的身影,似踏着月光而来,一进门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与低声议论。
“谁准你到陆家来的?”陆恒低沉的嗓音一喝,阴翳的眸子里弥漫着不悦,下意识的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陆半夏。
陆半夏神色如常,清冽的眸子看向李越祈,内心凌乱,揽着陆永的手臂的手紧了紧,她有点担心!
李越祈往他们这边走,没有开口,薄唇噙着一抹淡笑。
陆子矜将杯子交给佣人,身影飘然而至李越祈的身边,微笑甜美的对陆恒道:“爸,你这么凶,会吓跑我的男朋友!今天他可是特意过来为你过寿的。”
此话一出,不但陆恒就连姚玉的脸色都变了,低声呵斥:“子矜,别胡闹!”
在场的别人不知道,她们几个可都是知道李越祈是陆半夏的丈夫,现在应该是——前夫。
“胡闹!”陆恒脸色气的铁青,不知道这个小女儿怎么回事,这两年越来越任性,不听话。
之前虽然一直在传她和李越祈的事,但那都是绯闻,媒体的捕风捉影,这还是陆子矜第一次亲口承认和李越祈的身份,竟然是在他的寿宴,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前。
要是让他们知道李越祈曾经是半夏的丈夫,这让半夏以后怎么做人?
陆川剑眉蹙起,眸光担忧的看向陆半夏
绚烂的水晶灯下,陆半夏精致的五官无动于衷,眉睫微颤,眸光里闪过复杂的光,另一手若有若无的往自己的腹部前挡。
“陆家,不欢迎你,李先生还是先回去吧。”陆恒语气不善的回答。
“爸”陆子矜娇嗔的嗓音拉长
“你闭嘴!”陆恒阴测测的瞪了陆子矜一眼。
姚玉也开了口:“子矜,你过来!”
陆子矜站在原地没动,眸光看向李越祈。
李越祈犀利的目光一直看着陆半夏,慢悠悠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