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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挑眉:“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半夏是敷衍我们?”
姚玉咬唇:“我没这么说。她一贯不喜欢我们母女,我只是担心”担心她不是真心帮我们找子矜!
陆恒抓住她的手,攥在手里,声音放柔:“好了,半夏虽然同我们不亲近,但自幼在我身边长大,她的个性我很清楚,绝对不会敷衍,欺骗我们!”
“你相信她,我不相信。。。。你可别忘记,子矜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她陆半夏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野”
“你给我住口!”姚玉的话还没说完,陆恒抿唇冷声呵斥,“她姓陆,这一辈子都是我陆恒的女儿!”
姚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陆恒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为陆半夏吼自己。神色阴郁,抿唇,欲言又止
陆恒撇过头,没说话,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这么一瞬间,姚玉对陆半夏的怀疑和轻蔑,竟然让他心生厌恶。
陆半夏再不好,到底是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女儿,即便是责备也只有自己有资格。别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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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姨送走他们,关上门,转身听到陆半夏温温的声音:“文姨,把电话拿给我。”
“小姐,你真的要帮?”文姨迟疑的问了一句,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她能看出来小姐与陆家的感情并不热络,那个姚玉更不是什么善茬。
陆半夏没有说话,平静无波的瞳孔看向文姨,眸光是坚定的,文姨没有再多问,拿了电话给她。
陆半夏拨通刑天的电话,没有虚伪客套,开门见山的问:“刑天,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陆子矜的下落?好,我等你的电话!”
对于这样的小事,刑天自然不会拒绝,一口答应下来。虽然是有些徇私,但谁让她是陆半夏,难得她主动向自己张口,刑天没有拒绝的道理。
陆半夏用过午餐,去午睡,一觉醒来,隔着玻璃窗竟然看到窗外漫天的雪花在飘舞,轻轻淡淡的,迷了眼眸。
转眼已是深冬,国都下了大雪,这表示圣诞节也就要到了。她低头摸了摸凸起的肚子,想到李越祈临行之前说的,会赶在孩子出世之前回来,现在已有数月,他却音信全无。
文姨推开卧室的门,见她醒来,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窗前,连忙给她拿了外套披在身上。
“虽然说屋内暖和,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再感冒。。。。李先生还没回来呢!”
是啊!他还没有回来
卷翘的睫毛下垂遮住眸底黯淡的光,她摸了摸肚子,突然抬头问文姨:“距离圣诞节还有几天?”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只有一个星期了。
“你,有给他打过电话?”陆半夏轻飘飘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散。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有打电话回来吗?
“这半个月没有。”
陆半夏侧头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犹豫片刻道:“你去准备点吃的,我饿了。”
“好。”
文姨立刻去厨房准备餐点让她在晚餐前垫肚子。
眼角的余光瞥到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她走到床头拿起电话,坐下,虽然没有存他的手机号码,但那一组号码早已刻在她的脑海中,刻骨不忘。
指尖,一个一个数字按下,迟疑而坚定。。。。
最后一个数字,指尖顿住。
整个人呆坐在床边,手里攥着电话,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一通电话!
神色沉静如故,内心却是波涛翻涌,她本不是这般优柔寡断的女子,如今却为了他两边挣扎,犹豫不决。
感情,一向是如此折磨人的事。
可天底下真的没有这么好的事,想要爱情又要自尊,两者之间无法并存,只能取一个,她次次选择了自尊,那么这一次是不是可以选择一次爱情?
电话,到底是拨出去了
嘟嘟的声音,每一声都沉重的敲击在她的心底,心里既期待电话那头能接电话,又畏惧他接通电话
若他接通了,她又该说些什么?
嘟嘟的声音绕耳不绝,冰冷的像是要冻伤她蠢蠢欲动的心,就在最后一声,陆半夏自己都要放弃时,通话却已开始。
一时间,她拿着电话,无言以对,只是听着电波里传来的呼吸声,孱弱,似有若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肯定他就在电话那头。
电话那头也没有出声,两个人好像就是靠着浅浅的呼吸,交流,沟通,谁也不主动说话。
呼吸,丝丝绕绕,隔着无法探测的距离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犹如咫尺。
“怎么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那头终于传来他沉哑的嗓音,似很疲倦的样子。
听到他的声音那一瞬间,无名的酸涩涌上喉头,不知是不是怀孕让女人变得不像自己,不再坚强如铁,无坚不摧。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许久没听到陆半夏的声音,李越祈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担忧与不安。
“不是,我没事。”陆半夏立刻开口要他心安,听到电波里隐隐传来他松一口气的叹息,她抿唇:“李越祈”
李越祈没有说话,静静的听到她温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安与期许:“一个月过去了”
剩下的那一句话,她没说出口,可李越祈已经听见了。
“抱歉!”他沉沉的开口,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倦,“这次的案子很棘手,很有挑战性,我还没顺利处理好,可能还要一些时间。”
陆半夏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安心,反而一种担忧弥散心头。这些天她一直有留意国都和国际上的法律新闻,并没有什么轰动一时的大案子。
若李越祈真的是在处理案子,不可能不报道,毕竟他是极具盛名的金牌律师!
他究竟在做什么?又为何要隐瞒自己?!
“今天国都下雪了,刚才文姨说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圣诞节了。”她走到窗口看着满天的雪花将整个世界点缀的银装素裹,美丽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凉薄与冰冷。
那边顿住了好一会,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抱歉,我好像赶不回去了。”
心,莫名的往下沉,一直沉到湖底最深处。
“李越祈”映着雪花的眼眸弥漫着薄薄的凉意,红唇轻抿:“你还好吗?”
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疲惫不堪!
“夏夏,我很好。。。。你呢?”他的声音里有了明显的笑意,更多的是柔软,哪怕看不到,陆半夏也能感觉到他那股温柔。
“刑天。。。。回来了。”言下之意,有人在身边照顾,她很好。
“那很好。”李越祈顿了下,淡淡的开口,“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不必客气,反正他是”
“越祈”陆半夏打断他的话,停顿许久,语气有些沉寂:“我挂了。”
那边的李越祈又是陷入长长的沉默之中,良久之后,喑哑的嗓音响起:“好!”
陆半夏攥着手里的电话,眸光望向窗外满世界的风雪,室内虽然温暖如春,她却觉得脚底一股凉意阵阵的涌上心头。
这个冬天,注定要比往年漫长而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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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陆半夏没有再拨通过那支号码,也没接到李越祈打过来的电话,日子不咸不淡的过。
下雪,停雪,融雪,再下雪,周而复始。
最近总统府要招待贵宾,刑天忙碌的抽不出来看她,打过几通电话,关心她的身体,还有。。。。。。关于陆子矜的消失。
还没有确定陆子矜现在身在何处,却已能肯定陆子矜没有遭到绑架和伤害,她是自己隐藏了行踪,躲起来了。
至于原因,还在查。
转眼,圣诞跌进眼眸中,小区内张灯结彩,门口的圣诞树挂着七彩的霓虹灯,小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天真无邪,眼睛里充满对圣诞节糖果与礼物的期待。
一早,已经有不少孩子来敲门,拿着帽子求糖果。文姨笑着将早已准备好的糖果分给他们。
陆半夏坐在沙发上,看着最近的法制新闻,潜意识里渴望能看到关于“他”的消息。
在两个小男孩后面,有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看到陆半夏挺着肚子,忍不住好奇问文姨:“阿姨,姐姐的肚子里是有小弟弟吗?”
文姨看向陆半夏点头:“也许是小妹妹!”
陆半夏听到声音,招手让小女孩进来,伸手摸摸她的辫子,浅笑:“你几岁了?”
“五岁。”糯糯的声音甜到心都融化了。
“喜欢小弟弟?”
她想了想,笑着回答:“也喜欢妹妹,不管是弟弟妹妹,我都会保护!这样就不孤单了可是,爸爸说妈妈身体不好,不能给我生妹妹。”
陆半夏心头涌上一股暖意,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你爸爸一定很爱妈妈。”
“爸爸说,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在每一段平凡的婚姻中都蕴藏着不平凡的爱情,也许不会轰轰烈烈,不会荡气回肠,却是细水长流,温暖斯年。
“文姨,拿苹果分给这些孩子。”许是太久没接触到人,陆半夏对于这些孩子格外的温柔与慈悲。
文姨笑着应声,给孩子们分苹果。
午饭后,文姨要出门去买东西,圣诞节的晚上怎么都要热闹一下,虽然只有她和陆半夏两个人。
陆恒打电话询问陆半夏的情况,陆半夏如实回答,陆恒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但也因为陆子矜失踪的事,没有心情庆祝圣诞节,只是让陆半夏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陆半夏切掉电话,那边的姚玉对陆恒脸色不悦:“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和她说?这么久没消息,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帮我找子矜?”
陆恒脸色阴沉,不悦道:“胡说!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