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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事会比眼前的思君更重要。
蓝慕绯起身走向她,柔若无骨的手覆盖在吴婶拿着手机无比颤抖的手上,声音平静:“吴婶,我不想再躲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要是伯爵知道自己在这里,她会离开西寻。
吴婶怔住了,哽咽道:“你你怎么这么傻啊?!”
傻吗?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很傻,这份爱情是她自己选择,也是自己放弃。
因为有这段爱情,她的生命里有了色彩与快乐。
纵然今生只相守那一瞬,那一瞬亦是一生了!
“思君,过来,叫奶奶。”蓝慕绯回头温声的对已经站起来的思君说。
思君走路慢,每一步都很稳,性子沉,从来不着急,所以学走路的时候思君极少会跌倒。
“奶奶好,我叫思君!”
吴婶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这么短的时间里,她的情绪经历了大悲,再经历大喜,心脏都有点儿承受不住了。
“思君好孩子。”她蹲下身子将思君紧紧的抱在怀中,泣不成声。
蓝慕绯带着思君来到西寻已有半年多了,住在距离吴婶那不远,不过平日里怕碰到面,她都选择去另外一个较远的集市采购。
住的地方租金便宜,地方不大,胜在东西齐全,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与思君两个人住足够了。
吴婶看着还是觉得地方不够宽敞,尤其是房子的采光不好,有点潮湿,想着这娘俩在这个小地方住了半年,她心疼。
思君下山是蓝慕绯抱着的,吴婶要抱,蓝慕绯没让,吴婶年纪大了,她不忍心。
思君在她的怀里的时候就睡着了,回到家,蓝慕绯将他放在床上,脱了棉衣,盖着被子,又去拧了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这才出房间。
她做这些事,吴婶一直站在房间口看着,看着思君睡着后的小模样,眼眶泛红。
蓝慕绯给吴婶泡了一杯茶,吴婶忍不住告诉她,思君的样子真的是和伯爵小时一模一样。
蓝慕绯细细听着,心底有着欣慰与满足。
吴婶迟疑的将伯爵刚刚走的事告诉她,现在估摸着还没上飞机,打电话应该还来得及。
蓝慕绯神色怔了下,呼吸片刻凝滞
没有想到原来他们靠的如此之近,不过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就是这一个转身的距离,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吴婶劝她别犯傻,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思君着想,哪里会有孩子不要爸爸。
说这话时,吴婶完全忘记了法国那头,还有一个女人,含辛茹苦,即将要生下伯爵的子嗣。
吴婶忘记了,蓝慕绯却不敢忘记,片刻回神,似有若无的摇头,轻若柳絮的声音却有着无比的笃定:“现在这样,很好。”
她不能因为有思君就去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和无辜的孩子!
“思君需要一个爸爸!”吴婶语重心长。
“我的思君,有爸爸!”蓝慕绯清澈的瞳仁与吴婶对视,声音斩钉截铁。
谁敢说她的思君没有爸爸?
思君有爸爸,他的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
吴婶叹气。
蓝慕绯低头,轻声道:“思君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没有爸爸的存在,就不要再让另外一个孩子也像他这样了。”
吴婶想起法国那边的事,眉头紧蹙,接连叹气!
真的是命运弄人,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想着心里直泛疼!
吴婶想要蓝慕绯和思君搬去和自己一块住,反正她也是一个人,往后伯爵也不太可能回西寻了,多一个人照顾思君,她也没那么辛苦。
蓝慕绯迟疑,她怕会碰上他,婉拒吴婶的好意。
吴婶知道蓝慕绯的性子正,想了想,还是建议她搬到离集市不远的地方,那边有学校,过不了两年思君得上学,距离近也方便。
在集市附近,有一栋房子是吴婶亲戚家的,人都搬去大城市了,那边能租出去就让吴婶帮租出去,不能租就空着;吴婶想着让蓝慕绯和思君住过去,生活方便。
蓝慕绯仔细想一想,为了思君,终究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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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赶到巴黎时,简已经分娩了,好在过程有惊无险,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最高兴的莫过于红夫人,立刻让人把公司的股份给刚刚出生的孙子作为大礼。
路易英寡进病房,看了眼孩子,再看看产后身体虚弱的简,低声道:“抱歉——”
她生孩子,他没能陪在她的身边。
简摇了摇头,苍白的脸色露出牵强的笑容,声音虚软无力,“妈妈要给孩子取名,我拒绝了。我想自己给孩子取名,可以吗?”
路易英寡点头,“当然可以!”
“简遥。”简抿着因为分娩时被咬的破败不堪的唇瓣,看着在襁褓里熟睡的孩子,“路易简遥。”
“简遥简遥简遥”路易英寡反复念了好几遍,看向简的眸底里闪过一抹深谙不明,“挺好的。”
简与他对视,笑了,一颗豆大的眼泪猝不及防的从眼眶滑落,一路往下。
路易英寡倾身,指腹温柔的擦拭掉她的泪水,声音低低的,“别哭对身体不好。”
爵位后继有人,是一件大事,红夫人在法国最出名的报刊用了最好的位置一个月,让全球的人都知道,路易家下一任的伯爵出世。
路易英寡购置价值五千万的一条粉色钻石项链赠与爱妻,被整个巴黎的人津津乐道了一个多月。
路易家族的公司,不论海内外的公司员工皆有价值一万法郎的红包,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清洁员,也无一例外。
简是顺产,在医院休息一周,气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出院的那天,红夫人甚至不惜让交通部封路,只为让简和孩子回家的路畅通无阻。
孩子出生的第三十天,红夫人包下巴黎最昂贵的酒店,宴请亲朋好友,阵仗之大,怕是总统生子也没有这样铺张过。
那天简和孩子并未露面,路易英寡也没有,只是红夫人单独唱的一出独角戏罢了。
孩子出生的第一百天,路易英寡对外公布邀请函,不仅仅是亲朋好友,连同泰勒、路易、兰斯特洛三大家族的人都请过来,法国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全部宴请了。
在中国这个叫:百日宴。
百日宴当天真的是觥光交错,众星云集,佣人们从清晨开始忙碌,到傍晚,宾客陆陆续续登门。
杭航代替伯爵在门口迎接贵宾,路易英寡站在二楼,身穿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的纽扣,领带挂在脖子上,整个人看着俊朗不羁,背影被熔进夕阳中,寂寞成影。
三个月的休养,简不但身体恢复了,身材也恢复的差不多,一袭长裙宛如伊人在水一方。
她走到路易英寡的身边,伸手慢条斯理的为他系好领结,整理衣领;因为她不够高,他身子要微微往下倾斜,她才不至于太辛苦。
三年多的时间洗礼与历练,简亦不是最初从学校走出来,毫无社会经验的小女孩,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毫无杂念的笑容。
自从生简遥,她身上更多了几份成熟女性的美,优雅从容。
“三年了”简为他整理好衣领,凝视他的眼眸里有着说不清楚的复杂。
路易英寡站直身子,眸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窗外,看到楼下陆陆续续进来的宾客,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是啊三年多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
简什么话都没有说,站在他的身边,陪他一同看窗外的风景,而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也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她眼角的余光看向他俊朗的侧脸,在阳光下模糊的不真实,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他的手指。
路易英寡察觉到她微凉的指尖,低头看了她一眼,简暗暗的深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他。
他握住她放在掌心里的手紧了几秒,温暖的好像要传递热度和力量给她。
简眸光看着窗外,喜悦还没染眉梢,包围着自己的那股温暖倏然抽离,凉意蔓延。
心口,无声无息的在收紧。
他面色沉静的凝视远方,双手放在口袋里,腰板挺的很直,似是顶天立地,孤独像是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无法剥离。
夕阳的余辉映进她的眸底,凄美与哀凉,一闪即使。
晚宴七点准时开始,因为是自助餐,大家都是随意的,有人站在两旁,有人站在舞池中央,也有人站在二楼俯瞰这一切。
按照路易家族的规矩,伯爵是应该要上台致辞,不过他却安排给了红夫人上台致辞,他站在台下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这样的场合对于红夫人来说,不算什么,她优雅从容的上台,沉静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不大不小的传入每个人的耳畔。
简短不失身份的一番致辞后,应该是简抱着简遥从楼上走下来,与大家见面。
红夫人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眸光不约而同的聚集在楼梯上,迟迟没有看到有人出现。
简提着裙摆,步伐优雅,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但是她的怀里并未抱着简遥。
所有人都低头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是精心安排的桥段,或是出了什么事?
红夫人黛眉微蹙,眸光看向台下的路易英寡,还没来得及说话,或是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一行人气势汹汹,正气禀然的闯了进来!
宾客们个个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眼睁睁的看着穿着制服的一行人径自的走向红夫人,甚至宾客们自主默契的让开了一条道。
“红夫人,你涉嫌谋杀前伯爵路易恩伦、谋害名模grace等人,这是拘捕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