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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米焦急的走到还在兀自害羞着的男孩面前说:“你好,我叫密米,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改天有空见吧”。还是焦急的和所有人告别并利索的套上高跟鞋小跑着离开了,带着一脸抱歉。
该死的相亲。
接通母亲的电话,只听到一声“喂”,眼泪便漱漱的下来了,原来的八面玲珑已经荡然无存。
只剩一个因为父母离异背负了十几年所谓的亲戚债而现在又要搭上自己人生幸福的女孩。
她们的高傲,他们的优越感,还有从12岁开始的她的自卑。一切仿佛回到从前,但她知道不是。至少她已经从原来那个卑微懦弱的姑娘成为了现在颇有心计的没人可以操控的女人。
爱情,不是够不着,只是她不想碰别人施舍的。
三天后的清晨,站在微凉的车道。想着待会儿蜂拥而出的球手头就隐隐作痛起来。依旧是大大黑黑的眼袋,盖了厚厚的粉,还是遮不住眼底浓浓的哀伤。
手机里满满的短信和几十通的留言无一不在无声地谴责她的决绝。
嘴笑扬起了笑。
冷漠绝对是她手里最锋利的刀。但是,刺向了别人的同时,以双倍的痛苦返还给自己。
伟伟说,为什么不理我。
伟伟说,接我一个电话可以么。
卑微的请求,散落在她心里。企图以最软弱的方式来击溃她的心。可是他却不知道,再多的卑微也是枉然。
他,只是她用来复仇的棋子。只有在想到这里,密米的心里才会有一丝不舍。无关爱情,仅仅是习惯对弱势群体产生的条件反射式的共鸣。
多年以前,她又何尝不是以卑微的姿态生活。家庭破碎,未来暗淡,只得在她们用高傲铸就的容器里不断挣扎,痛苦成了她每天必须而且无法甩脱的空气。但是谁又能想到,人性本身的自我防护意识竟然让我学会了什么是摆脱。最初,它只是毫不起眼的种子,却是她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在多少个冰冷的夜晚她用自己的信念来浇灌,经过这么多年,虽然无法成为参天大树,却足够让自己不用再害怕孤独。
那么,她要开始一场一个人的复仇战役。
仿若回到古代。
車,马,相,士,将,她一个人全盘操纵。悠然得看着棋盘上红黑双方斗智斗勇不断厮杀,脸上露出最舒心的微笑。
冷眼旁观。
有为杀入敌营抢夺帅印为荣,也有鞠躬尽瘁只为保护己方将领。看着双方你来我往,她只想拂去被风吹乱的头发。
知道么,楚河汉界已被她用多年处心积虑积攒的甜蜜毒药更换。
无论是谁过河下场都只有一个。
痛。单纯的痛。单纯而又持久的痛。且随着岁月的流逝,历久弥新。
而牵引着,或者说迷惑着双方将领的,恰是多年后也就是她此刻最吸引他们的,年华。
海情心
8…熙瑞 没人愿意放手()
傍晚在5#洞转角处,密米把车停下了,这是她省下晚饭时间换来的小憩,想静一静。
就在刚才她又见到了曦瑞。同时还有,玛莎。
玛莎是经理助理,他另一个职位是她的顶头上司。只是因为填一份无关紧要的报表,但她坚持要今天弄完,看见复写纸的盒子空了。于是,她转身往二楼仓库走去。推开门的瞬间,毫无准备的她看见了让她极为难堪的一幕。
玛莎那妖娆的身躯紧贴着曦瑞,勾着他的脖子正抬头回应他的吻。黑色制服裙裹住她充满诱惑的曲线,而腰上放着曦瑞的手。曦瑞靠在桌边,以极为潇洒的姿势低头搂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味道,但这味道随着密米的动作迅速收敛。密米缓缓抬起手,以一根食指指着边上堆满的废纸盒说,“复写纸,你们继续。”极冷静,没有惊讶也没有眼泪,更没有表情。玛莎那惊慌失措的的表情和曦瑞浅蓝色的球衣成了她退出门之前唯一的影像。
掩上门,迅速离开。继续写报表,没人发现她拿笔的手抖的厉害,那曾经靠着得过书法比赛的手此刻几乎要将笔捏碎。
良久,她平静的开车去了球场。
此时阳光已经开始有点儿颓废,全然没有了正午时的咄咄逼人,。点点金黄色透过树梢柔柔的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一只野鸡悠闲地在她前方踱着步子,丝毫没有发觉她身边有个不同寻常的生物存在。半空中有不少焦躁的蜻蜓横冲直撞,胡乱在树林间穿来穿去。密米知道这是暴雨来临的前兆,现在是梅雨季节,每天的午后和傍晚都要来上这么一下的。其实除却躁动不安的蜻蜓,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安详的可怕,密米感觉自己已近垂暮,因为眼前所有的景色和鲜活的生命都衬托着她的苍老。
远处有人打球过来了。密米迅速转换神情回到积极状态迎上去打着招呼。到了跟前发现是楼先生,马上就在心里呼了自己一巴掌,恨自己糊涂了怎么就自己送上了狼口。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时候偶然见到过来度假的楼先生。从这个年近50的老男人发亮的双眼里密米感觉出了什么,心中开始些许不安。面对他频繁的追问自己电话号码密米只在心里冷笑,但却表面谦恭。从wz市到现在类似的情况说实话她自己也记不清了。说实话她有时候逼迫自己相信别人的好意但是,事实证明自己身处的地方越是高尚就越能见到更多的道德感沦丧。
下班回到房间就坐到了马桶上,一双胳膊抱着头垂在两腿中间。
脑子里全是当时的影像,越想越清晰。玛莎油黑的大波浪卷发,描画精细的眉毛,被吻的愈发红艳的嘴唇,总之怎样都是一张完美妖艳的脸。密米修炼多少年也无法企及的。曦瑞,他的曦瑞。只看她了一眼就撇过脸去,因为厌恶?抑或是被自己的地下小女朋友撞见偷情的尴尬?
可能是自己的娃娃脸让他难堪吧,或许男人的希望都一样,自己的女朋友是party上最亮眼的主角。
那么,密米的尊严将被安放于何处呢?从被密米撞见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没有一个短信也没有一句解释的话。想起自己先前一直就是不被公开的曦瑞的“甜心”,当初曦瑞就对自己强调过这样做是为了他的工作和若干年以后他俩的未来。
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密米成了小三。那个本该成为三儿的玛莎迅速取代了她的位置做了曦瑞的“甜心”,不过却是公开的。
密米无能为力,她没有人可以倾诉。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标准钻石王老五会看上一个一脸娃娃像的黄毛丫头,尽管她早过了丫头的年纪并且内心还是比较深沉的。但没关系,就靠自己把曦瑞抢回来。这个荒诞不羁的念头一下蹦了出来吓了密米一跳,自己什么时候有闲心去做那种无聊的事呢。
莫非,自己舍不下曦瑞?在他给了自己这么大的耻辱的时候自己居然开始犯贱。
恨恨的想着连厕所也不上了。快步走到躺在床上做面膜的雯雯跟前问了外卖的号码准备饱餐一顿,多久没用心吃过饭了自己也不知道呢。但是还要战斗
,自己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
那么曦瑞,请你接招。
9…那句话 触动心伤()
楼先生将电话打到她手机上的时候她看着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喂?”
“我是楼剑,你好美女。想认识你真不容易啊。”电话那头春风得意。
“楼先生怎会知道我电话?”绝对是撒钱了,这招谁都会,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密米心中已然有数。
“呵呵,很少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呢。尤其是我感兴趣的事情。”
转身她将帘子拉上毫不眷恋窗外不错的景致,好一个蓝天碧海和谐社会,但此刻她没心情理会。
“那么,楼先生有什么事情么?”她不想这么和一个老男人没完没了的周旋下去。
“你很漂亮,但你很不开心,虽然你在球场上的笑容我很喜欢,但是我更喜欢探究事实的本质。所以,晚上请你吃饭。看能否为你分忧。就当交个朋友吧。”话说到这个份上换了任何人的话防心也都卸了一大半。但密米不,她对尊严有着近乎执着的敏感。而且做人从来都是不卑不亢,工作生活都是如此,也因此讨不了领导的喜欢。
“楼先生,本球会工作人员有规定,不能同客人外出用餐,如有发现工作不保。真抱歉,我还不想失业。”干脆利落讲完没等下文直接掐了电话。
同时,听到钥匙开门声。她知道,雯雯回来了。
那个从wz市跟随她到这儿的胖女孩,说实话干的真是很差,有时候觉得丢自己的脸。自己本身一空降兵,这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就期盼看她的笑话。后来她终于让那些一直等着的人如愿以偿了。雯雯漏了单子,雯雯回场被客人投诉,雯雯被评差。
每次她都想发火,但看到她那怯怯的眼神望过来,透着内疚。她便心软了,只软声软气说着下次注意就好了。
雯雯放下包,锁上门,关好窗。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十五分钟后她拨通了楼剑的电话。
那边愉快的说,“想通了?很好嘛,晚上七点**酒楼7号包厢见。到时不见不散啊!”
“好。我会如期赴约的。”
转过头来她问雯雯,
“你确定么?玛莎真的怀孕了?而且她亲口说孩子是曦瑞的?曦瑞呢,他承认了?要说实话雯雯”。
“是真的,今天我去食堂吃饭这事儿在各部门里都传开了。只是男方一直沉默,不过沉默也算默认的一种吧。估计玛莎和傅总她俩婚事将。。。。”哦对不起咪咪,我不该这么说的尤其是在你难过的时候。不过你还是放手吧。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可他那样的人只有玛莎才能管的住呢,换了任何女人跟他都会伤心的。真的咪咪,我不想你难过,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