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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广播里开始短暂的循环播放“从**方向驶来的**次列车已经进站。。。”密米从苏贞全的车里探起身然后隔着整个空旷的广场望向出口处。茫然是她现在唯一的面部表情,倒也可爱。这时电话响了,密米看也不看接起,“喂,周姐姐我到了!我到重庆啦哈哈!”。
周惠心,终于到了。但密米有些搞不懂的是之前悲痛得不行的哭泣虫现在居然笑的欢畅,那欢畅里有摆脱,有得逞,有设计,有愧疚,可惜现在的周密米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当周惠心第一眼看到苏贞全便让周密米感觉了出些异像,她似乎变得更为羞涩连正眼也不敢看上他一眼。坐在车里整个两只手放在腿上眼看快要被她拧成麻花,间或还是假装和密米说话的时候悄悄撇上一眼。当然就被密米和苏贞全都看在眼里,两人一个是精明商人一个是以钻研高端人群的内心为职业,这点小九九还是瞒不过她们的。
苏贞全倒是无所谓任她看好了,这种小姑娘的崇拜目光他已经麻木到厌倦。
眼前这个姑娘只不过是那么多其中的一个,完全没有区别。
77…乱乱的三角凑不成菱形()
两人直接将哭泣虫宋到给她弄好的住处,一幢老人公寓里的第三层。
房间里的配置倒是不错的,租金什么第一期苏贞全也都全全打理好了就等人住进去。看看差不多两人也不想多待准备走,小周追出来道别。说是道别却只是两眼望着苏贞全基本无视密米的存在,这下密米完全心里有谱了。
她开口调侃,“哟,周小姐怎么想单独和苏先生道别?那么我就先撤了,慢慢聊别着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不过这么站着到着实有些冷,不请苏先生进去坐?”
这么一说当即羞来周惠心一个大红脸,估计是察觉到自己太不矜持她马上摆手连说没有没有,并请两人好走。就这么才算暂时把苏贞全解救下来,这话是出了小区门才从苏贞全嘴里说的,带着明显调侃的意味,教人倒摸不清他到底在心里想些什么。
由着苏贞全送自己回晴天家,已经很晚又飘着小雪的确是蛮冷的。在车里苏贞全泛着痞气凑到密米跟前索要一个晚安吻,俊朗的脸和英挺的眉毛都因着他的痞气变得迷人起来,一时间教密米无法拒绝,仿佛被蛊惑般她送上了自己的亲吻。往后的日子想起来她是怎么也无法解释自己当时的举动,明明男友等着自己去救命但自己却跑来异地他乡和旧时的情人玩起暧昧。而且竟该死的和谐,她发誓一切都很和谐。
如果没有离别的话。
晴天的确没有等门。穿过小花园可以瞧见晴天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客厅的衣架上有一件黑色长款大衣,鞋柜里相信也绝对有一双属于男人的鞋子密米此时在心里想。穿过客厅走到自己房间一把摘掉自己的绒线帽子和围巾她顺势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到缓过气来才慢慢捡衣服去洗澡。
捡衣服的空当瞧见自己手背上的医用胶布,底下是一团棉花。这让密米的心深切地开始痛了起来,是的根本现在一点都不痛但是,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想到了曦瑞。手腕上被利器割伤该是怎样的感受,除非心死了不然怎会有人蠢到要用这种方式来做什么或者说来挽救挽回些什么?瞬间她像疯了一样开始找电话,在外套里翻在裤子口袋里翻,翻到之后直接拨那串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号码过去。
现在是晚上11点,曦瑞的手机依旧被孤零零地甩在他卧室的沙发上。突然想了起来,陈奕迅的十年,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无人理会。而他的主人现在躺在医院的特殊病房内沉睡,旁边是佣人韩叔靠在茶几边打盹,这个尽忠职守的老佣人时不时睁开眼瞧下看他的小少爷醒过来没有。突然间他不再犯困有些感慨起来,自己刚过来这家做工的时候小少爷还只蹒跚学步的年纪,整天由小保姆带着在花园里到处乱玩,没多久便开始练球。其实少爷并不爱那什么劳什子高尔夫他知道,可是老爷就是天,老爷的固执没人能反对,小少爷当然也拗不过的。所以不开心,想来想去小少爷似乎就没真正开心过了。
但从一年前起,有些不一样了。旁人或许察觉不了什么但自己这把老骨头知道,毕竟跟在少爷身边20多个年头了。是的想起来了,就是从一年前起小少爷每次回来看夫人老爷在家小住上一段时间就开始话多了起来。这种活跃是无关个性的改变,绝对是某个女孩子带给他全新的认知,对于生命里的东西………爱情的全新认知。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但是人啊,总是逃不过因缘际会。那个甚至没有来过一次家里的女孩竟然最后让少爷走了绝路,结果真是让人难过。但是再难过也不及少爷心里的一毫吧。韩叔叹了口气抖抖索索起身给自己倒水,期间不忘轻手轻脚怕吵醒了床上的病人。
密米有些绝望,其实不能说是绝望。因为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打通这个电话,今天不行明天继续。她的眼里开始流出悲伤的泪,她知道明天还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但是她得继续。她将手机放回桌上抹掉眼泪在心里说,“曦瑞我错了,等我来找你,等着我的对不起,不要自己先离开嘛,你不是那么宠我的吗?这次就再宠我一下好不好?”
刚进浴室密米的胃开始往上翻涌,她有些慌因为肚子里的小生命在时刻提醒自己一个残酷的现实。她回头从房间扯出一包话梅带到浴室,边放进嘴边想这个小曦瑞倒是蛮会折腾人的,想着心情竟有些好了起来。当脱来衣服站在蓬头底下她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其实不明显,按照自己这种易胖易瘦的体型在冬天长点肚子没什么。这倒是很中用的安慰,一直到自己洗完澡躺上床都很安宁,绝对的安宁。
那边的周惠心也是睡不着,自打周密米和苏贞全走后她锁了门便开始掏电话给表姐拨过去,坐在自个儿的行李箱上她很是得意。电话嘟嘟了两声便有人接起来,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她是熟悉的,正是秦天。
“我姐在么?我找她说话。”,边上翠翠索索一阵。
“嗯,说。到了吧?一切都好吧?这回锻炼你喽可。呵呵,不错。”
赢玛莎破天荒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冒牌小表妹开起了玩笑。不过秦天刚好今晚留宿在这自己倒是不能多说什么,反正只要到了重庆就好明天有的是时间说,赢玛莎心想。于是草草问来下几点到的,周姐姐有没有去接还有住的地方安排是否妥当等问题便准备结束这次谈话。突然表妹话语间露出的一个人名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苏贞全。
接着表妹突然间有些轻快且带着隐忍的,但却因为装的实在不高明而露馅的崇拜,对,就是崇拜。对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崇拜让赢玛莎起了疑,她挪了挪身子准备坐起来然而被边上的男人不满地一拉,又掉进他怀里。
手机被秦天没收,掐掉放回桌上。
78…天籁之声()
第二天周密米就带了周惠心把球童的事情落实下来,并且敲定培训期为半个月。
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全国各地的球场都有这么一潜规则,新招球童甭管之前接触没接触过这一行业可到来一新球场你就得听人家的一律培训3各月才能上岗。这倒好,不开后门直接开天窗,半个月就能上岗挣钱,多优惠的事儿啊周惠心在心里想。其实她还这么想,真不知道表姐是怎么想的,这周姐姐不是人蛮好的么,至少对自己的事情件件都那么上心,从没在自己面前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就冲这点说明这人不错的。
到了中午周惠心提出要请周密米和晴天吃饭,其实有些想尽快拉拢人的意思。她搔着头顶不好意思的像两人开口,此时正午的阳光像针扎一般刺到人的脸上身上。是的,像针,如这般冰冷的周围的空气包裹住人群这么久,阳光也变得格外无力到人根本就不需要。反而像针扎似的,让人有些疼痛但又更加强烈地迫切地想要更多,就像染上了毒瘾般越可怕越想要。
“算了,你刚到这里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省着点用。中午去食堂吧,饭菜不错。”晴天倒先提密米回绝了,惹来周惠心难看得一笑。
晴天携着密米往练习场走,那边有她早上就做好的三明治,微波炉里一转就可以吃。
周惠心的初次讨好没有得逞,这让她觉得特别颓败。等到那两人走远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打给赢玛莎。她站在球童休息室的外面,一眼就可以望见广阔的球场。经过交叉播种后的草地像妖孽般反季节生长,碧绿碧绿一望无际。甚至她可以看见远处果岭上插着的黄色旗杆,因为没有风而垂着,丧气但还是高贵。
“喂心心,怎么样新生活还满意吧?哈哈。”
“嗯姐姐,一切都很好。半个月就可以上岗,这是个非常不错的球场而且这里的人都非常的友善,还有还有。。。”但接下来的话被赢玛莎直接打断。
“好了心心,我不是要听这些东西你知道的,我想知道重点。”
“厄,那个我知道了。周,周姐姐似乎有了新对象。就是我昨晚提到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吧姐姐?”
“还有呢?”
“还有,周姐姐边上有个叫晴天的姐姐,她,她似乎对我很不放心拼命想找出我的破绽所以我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
“知道了,要抓紧。就这样,改天聊我忙。”毫无留恋就挂断了电话这让周惠心心里很是失落,不过很快就被她新的发现而取代。
练习场的教练休息室里有暖气,周密米和晴天窝进去就不想再出来。吃过晴天diy的三明治密米满足地拉过椅子趴在暖气边打盹,这段时间她越来越嗜睡。晴天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替她担心,毕竟她的时间不多了。也就最多五分钟的功夫密米突然就醒了,其实晴天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