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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晴天一个堵得慌。
三人坐下吃饭,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不假。白天的工作和对某某领导的不满还有最近新来比较帅的男同事就在吃饭的时候被他们仨给讨论了个遍。讨论完饭也搞定了,晴天和密米对于周惠心的厨艺这下是佩服到不行了。
晚饭过后小周体贴的端上两杯开水,然后她开始准备着手涮洗碗筷。其实没人强求一定要她洗,原先都是晴天和密米两人轮流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好。于是晴天叫住周惠心表示让她该干啥干啥去,谁知道人嘴上答应好好的手上的活也照样干着。
晴天和密米一瞧没辙,就当捡了个宝吧两人心里异口同声地说。
87…周惠心的隐藏罪孽()
晚上三人都各自回房睡了,因为都没有看电视看到很晚的习惯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看电视的习惯,晴天和密米是每人抱着电脑做每晚的必填项目,日日如此。
周惠心就有点难捱了,回到房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只焦躁的小老鼠般窜来窜去。她在心虚,假如人家周姐姐没怀孕那还好就当自己给人做了一顿普通的饭菜,假如人真的怀孕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杀死了一个生命。尚在腹中的胎儿的生命对于很多人包括她自己来说都是感觉比较遥远的事情,但冷静下来想一想才觉得可怕。老家的村子封建的很,不能说自己的家教甚严但对于害人的事被爹妈知道了非打死自己不可,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现在自己触犯了这么简单连小孩子都懂的教条可怎么办?
周惠心开始想象那个被自己算计的小小生命正在一点点蠕动扭曲然后慢慢融化,它转过头看着自己,那有些大的畸形的脑袋软塌塌的,脆弱到几乎透明的肌肤组织上隐约镶着两只眼睛被一些黏黏的组织包裹住。那双眼睛在笑,朝着她狞笑,然后慢慢爬近。
突然周惠心抬起头,原来是个短暂的梦。她又开始责怪自己怎么突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今天明明没上班休息的很好。对于刚才的梦她依旧心有余悸连忙用眼睛扫射房内一圈,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仔细竖起耳朵想听听门外有没有什么动静,可是一无所获。周惠心并没有感到庆幸相反,她现在期待某些事情很快到来,她在期待,像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一夜相安无事,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
周惠心早班,最早起来洗漱。因为做了扎扎实实一件亏心事她昨晚压根没睡,可结果没出来她又不想那么早打电话给赢玛莎,显得于事无补。她精神恍惚脸色明显是熬夜导致的暗淡,走进卫生间上厕所居然连门都忘记带上。用脚一勾,坐在马桶上的她还在继续昨晚的纠结。周密米晚她半小时上班,别看这半小时夏天可能觉不出什么可到了冬天就特别让人重视起来了,被窝里的温暖让人尤其害怕起床后就必须要面对的严寒,于是半小时的贪恋更加让人能够尝出幸福的味道。
不过向来注重这半小时的密米今天可没这种心情,她在难受。
事实上从昨晚半夜三点开始她就醒了,由小腹散发出来的冰冷和微微疼痛让她从睡眠中脱离。手伸向床头拧开灯然后她坐起来,没有急着捂肚子她第一件事就是从被窝里掏出电热水袋找到电源然后接上充电,想想觉得不够又干脆下床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个中号的橡胶热水袋,很少用的因为太废水,但现在她又给翻出来去厨房灌水。灌完水拧好抽出纸巾给周围漏上去的水擦掉密米迫不及待贴在肚子上。过会儿可能是潜意识里的自我安慰,她觉得似乎好了一些,开始慢慢往回走,怕吵醒大家她没有开灯。回到房间正巧电热水袋也从黄灯变成了红灯,可以用了。怀里抱着两个热水袋密米重新又躺回床里。
有了两个热水袋并且房间里开着暖气的密米依旧没有睡着,不争气的肚子一阵阵悠悠的疼痛,好像轻微的痛经伴着小肚子有些往下掉,然后就是冰冷。仰躺的密米拿微微发热的双手抚上肚子,强烈的冷热对比让她觉得肚子肯定有问题,明天天亮必须要去医院检查。带着这种念头她开始强迫自己睡着,毕竟现在是半夜,如果贸贸然跑去敲晴天的房门那自己就真的不是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肚子痛嘛,挺一下明天天亮再说。密米强迫自己这么想,虽然是真的不舒服。
六点半的闹钟响了,密米挣扎着起身去关掉。
然后穿着厚厚棉质睡衣的她披了件挂在椅子上的纯白羽绒服开门准备去洗手间,路过大厅时她有种幻觉像是大姨妈初次来时内裤上突然就一阵温热潮湿,她加快脚步想快点去卫生间看个究竟。就当她跑到卫生间门口突然肚子爆发出剧痛一下子将她甩在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拼命喊出,“晴天…………救我………………………”
因为上晚班所以还在昏睡状态中的晴天突然被一声尖叫惊醒,她一个激灵半撑起身子从被窝里探出来。脑子反应了一下她吼道,“密米………是你吗?你怎么啦?………………”
没有回应,她预感到有些不对可能出事了。刚才的叫声绝对不是密米无聊到和自己开的恶作剧玩笑,她的幽默细胞总是无伤大雅的在提醒自己之后才会展现,而不是现在这般毫无预警就把人从睡梦中弄醒。
晴天赶紧一掀被子翻身下床,她出了房门边走边叫;“密米?刚才是你叫我?密米?你人呢?别吓我。”瞧见密米房间门开着她小跑过去,人不在。马上掉头去卫生间,沙发后面的拐角处先是出现一只熟悉的喜洋洋粉红色拖鞋,晴天她不管不顾走上前一看,惊得她大叫一声,“啊…………”
是晕倒在地的周密米,身下渗透过粉红色睡裤在地板上蔓延开来的红色鲜血刺激着晴天。她马上跑去拨打急救电话120,抖抖索索叙述完事情之后她完全失了分寸和理智,不断在原地跺脚然后嘴里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晴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深呼吸三下,猛然想起来一下救护车就来肯定要给密米带去医院,那么自己要准备住院时必须的东西。
晴天跑过去密米身边企图将她扶起,对方却毫无反应更说不上配合。她暂时放弃跑回房间拿上钱包钥匙手机身份证还有卡什么的通通放进包包,紧接着快速换上卫衣运动裤随手抓了羽绒服就往密米房间跑,给她收拾了一些简便的衣物拿个袋子装了就回到密米身边。
她再次试图将密米从冰冷的地板上拽起来,然而还是没用。
她有些绝望。
88…劫和结 看晴天如何来解()
救护车在晴天绝望了5分钟之后到来,给两人拉去市立医院之后便马上着手进行急救,当然是在晴天同样快速的缴费动作做为铺垫。晴天要救人,动作自然不能慢。
此时的周惠心正忙碌在高尔夫球场给她的客人递杆拿杆,哪里知道这会儿家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在接到任务下球场的那一刻起她始终是不安宁的,总觉得马上要爆发什么特别的事故,当然在她的心里其实是知道如果要发生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强按住心里越来越多的担忧逼迫自己将眼前的事情做好。她的担心没错,事情确实是发生了。
密米七点钟上班而现在已经接近10点周惠心还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巡场出现在球场,也就说,这个时间段场下真空了,那么也就是说周密米今天压根就没有上班,但是也有可能她已经上班但临时分配去干别的什么事情,假如这样也该有别的巡场替她嘛。周慧心的心里思想活动非常激烈但手中的活却一点也不见慢下来,周惠心其实是个心思缜密的小特务。
远远的总算过来一辆球车,等人驶近了一看却不是周密米是一个叫天亮的男孩子,也是巡场。周惠心心里有了主意,天亮对她还是蛮殷勤的从很多地方都可以看的出来。
于是趁着在发球台的空当她叫住了天亮,“呃,那个天亮,今天怎么你巡这里?不是有周姐姐吗?她人呢?”快速对着天亮的耳朵悄悄说出这番话便赶紧跑回自己客人身边,毕竟挣钱比较重要,得随时听候人的差遣。
“心心你不知道啊,周密米好像人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今天早上晴天打来的电话请假,你瞧我现在在替她的班呢,不过具体哪儿不舒服喔就不知道了毕竟女孩子不说我可不能问的。”天亮欣喜若狂为着暗恋不少时日的姑娘主动找自己谈心,于是装模作样走到她身边靠近了她。但这个大男孩显然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接着又来上这么一句,“对了,不是她介绍你来这里的吗?你们关系这么好我觉得等下你下班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她?”逮着合适的机会天亮试探着说。
周惠心只说了一个字好,没再多说什么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就随客人上了车去下一杆的所在地。天亮呆呆站着不可置信,紧接着欣喜若狂吹着口哨也去干他的事情去了。他压根不懂刚才自己的话给周惠心心里造成了怎样的风暴,她可能犯罪了。
由急诊室到妇科,主任医师办公室。
晴天篡紧眉头开始思考,流产了,流产了。
这些天都好好的怎么那个周惠心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流产了。现在密米心里该有多难受晴天不是不知道,她独自挣扎到现在就是想给她自己和那个天杀的傅曦瑞之间这段感情留下唯一的美好以证明她对他的爱情。然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甚至清楚的记得她抛却自尊给傅曦瑞去电话,她甚至清楚记得她整晚夜不能寐就为着这个小小生命,寄托着洁白高贵的爱情的生命啊,现在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了。晴天不能肯定周密米知道实情之后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再度活下去,晴天害怕。
坐在医院走廊上的绿色椅子上,晴天的随身包包里有密米的电话。晴天抖着双手在里面翻找,她找到了密米的手机,她在犹豫要不要给傅曦瑞打电话,犹豫了很久。那个男人早在一个礼拜前就该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