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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盘的吴妈。于是周密米搭上苏贞全的手准备用小小的撒娇来回应这次和解,但苏贞全突然不说话了。密米回头看到苏贞全望着大门的方向那是廖玉黔刚走,密米心里暗暗说廖玉黔肯定出门了千万不要让贞全看到,千万不要让他看到。
“刚才有客人来过?还是个女的?”
一句话彻底打碎周密米的祈祷,他发现了。
“哦,卖保险的。我和她说我不需要,就这样。”不知道在如此精明的男人面前能否让自己的谎言蒙混过关,周密米心里直打鼓。
“那就,吃午饭喽。”
男人向密米伸出右手,周密米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隔着沙发像公主般小心翼翼。刚过沙发便被打横抱起,这个男人宠溺的笑容逐渐放大然后在她耳边唱了一句歌词,她依稀记得是爱情转移中的某句歌词。
周密米左手纂紧了衣兜。
108…每个人都有心事()
每个人都有心事,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像周密米这样心里的秘密是为了隐瞒别人的秘密这种事情可是不多的。从基本道义上来说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理所应当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的,只能说是天性使然,盲目的释放善意。
直到那张单子快被密米揉烂,她终于狠下心来去找那个女人。第三天,苏贞全一早去了公司并且嘱咐中午不要等他他要晚上才会回来。好机会,不能再拖了这事必须要解决何况她周密米等的起苏贞全也等不起,苏贞全等的起她姓廖的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起。所以,面对是唯一的出路。中午午饭的时候只有密米和吴妈两个人,正主不在家的时候向来都是密米拉着吴妈一起坐在餐桌上用餐,然后和吴妈聊着自己的小情绪小事情。但这次密米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吴妈,密米其实忐忑的很,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这场仗是否会赢,毕竟太多的意外让她不再相信侥幸。她需要经验,一个来自老人的经验。所以正当吴妈使劲往她碗里夹菜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先生有情况了。”吴妈一愣,这个老人家似乎没听明白。或者说以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不明白什么是有情况,有仇家还是经济上出现问题还是怎么了,她不明白,只能愣着。密米见吴妈愣着便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单子递过去,“吴妈,这是前天来找先生的那个女人让我转交的,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东西要交到先生手上。”吴妈接了过来一看然后大惊,毕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再怎么样前因后果也还是可以猜测出个大概。于是问道,“这么说??”密米点点头没有看吴妈,她再也吃不下碗里的东西连搅拌都不想。过了半晌突然眼泪漱漱往下落这可急坏了吴妈,撩起围裙就甩开略显富态的身子跑去拿了餐巾纸抽了递给她,嘴里还边说,“哎呦小姐您可别这样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别多想了,再说了您就把那单子给先生嘛说不定是先生的朋友的呢,瞧您这么伤神可不行的,本来嘛没您什么事情的相信先生吧。”不能说吴妈的思想老套守旧没有开拓性,她们那个年代的人本就无*理解现在的很多社会现状比如‘婚前性行为’‘ one nignt sex’之类引发的一系列麻烦。周密米也不想再说太多,对吴妈说了声谢谢就回房间。回房间之后她开始化妆挑衣服,打开衣橱的时候她隐约有些发现,发现现在的她生活的重心已经没有了,像今天这样出趟门化妆挑衣服最少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她经常又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想干了包括出门。但今天必须出门,廖玉黔还在等着自己,周密米对自己说。
莫名其妙的坐在车里周密米的额头居然开始发烫,脸颊也有些热但是还好没有头痛。付钱下了车周密米站在精耕堂的大门前,冰冷的空气里萧瑟泛滥,大门前的石缝里逆着季节抽出嫩绿的枝芽,就如同这精耕堂的女主人一样。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踏进这扇大门却已经有人迎了上来,巧了还是上次的小厮。于是一切好办以那厮的聪明伶俐带着她穿过小花园右拐上回廊然后走到头左拐,到了一间茶室门口。笃笃笃三下听到廖老板的回应声之后小厮告退,周密米叹了口气推开门。她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有阳光直射进去一直照亮到那头放满古董的架子上,廖玉黔背对着她。
“你来了,我等你两天了。”廖玉黔没有回头,窈窕的身体在密米看来是僵直的,僵直。密米不想说话,她一点也不想说话她觉得受到了不公平对待,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走的每一步都在别人的算计当中,这点让她感觉非常不好,但眼下她也没有什么办*。
“是的,我来找答案。希望你能告诉我并且把事情解释一下,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平淡,淡的能出水来。但其实她在极力忍住自己不发飙,她知道一发飙就完了,事情就会越变越糟糕。
“发生了什么?呵呵,你难道就没看出来吗?那张单子上面写的就是我发生的事情,我怀孕了,你接下来会问我为什么要通知你男人苏贞全。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苏贞全的。”稍微停顿一下更有力的话砸下来,“你听好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苏贞全的。我们交往很久了半年前他就该把你踹了,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所以我要求你离开他。我知道你不爱他。”
周密米脑袋开始发蒙她再也听不进什么闭上眼睛,就在身体快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唤自己的名字,她无力回应。
终于在密米倒地之前苏贞全双臂接住了她。苏贞全冷着脸转而将昏厥过去的密米安置在座椅上走到始作俑者也就是略微得意的廖玉黔面前挥手就是一个结实的耳光。声音响亮连不放心跟过来的小厮也惊叫一声‘老板!’接着又是一个耳光连着盘好的头发被苏贞全顺手一扯扯到跟前,“贱人,让你下作!”
廖玉黔开始挣扎反抗拼命使出办*解脱,两手修的尖利的指甲现在不管不顾全往苏贞全脸上招呼过去嘴里并不歇着,“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但怎么也挣脱不掉男人的束缚,这种束缚在半个多月前也曾有过,但却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情。
“住手。”周密米醒了,她半摊在座椅上正使劲要将自己放正,不过越是挣扎越是显出她此刻的虚弱,浑身上下都虚弱。慢慢的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不看廖玉黔却只望着苏贞全。这下苏廖两人停止了厮打都看向密米手里的单子。
“贞全,这个单子给,廖小姐给你的。”
苏贞全大惊,连忙放开廖玉黔扯过单子一看顿时更是火气上涌准备继续对廖玉黔施暴,但他没有成功。因为周密米又开口了,“贞全,不要为难廖小姐,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做过。”
周密米眼神空洞茫然,她没有看两人其中任何一人。她将眼睛投向窗外,可是窗外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冷的空气和萧瑟的阳光。
109…软肋()
苏贞全接过密米手里了的单子一看之后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的出来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暴怒。他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是挽救不了现在这个局面原来来自那天晚上的阴谋。多说无益苏贞全打横抱起这个女人准备速速离开,刚走出一步就定住了身后传来廖玉黔悲伤的声音,“苏贞全,如果你就这样拔腿走了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苏贞全没有理会挑衅走出了门。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迎接他们的是吴妈。这个女人发挥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聪明才智将她所理解的女主人有可能所遭遇到的麻烦告诉了苏贞全,是打他的手机。吴妈从来没打过苏先生的手机,她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比方说家里遭强盗了这种情况之外都没有打电话的必要。但这次是女主人有危险,她对先生的重要程度是不用说了于是吴妈在女主人走了之后坐立难安,有几个方面都能看出事情的反常。其一是女主人主动出门的机会少之又少,买东西用网购,散步也仅限于自家小花园,出门必定是先生带着。其二,女主人和自己一个佣人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但显然这个事情先生都不知道,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吴妈庆幸先生把人给带回来了,虽然看起来这两人的情况都不太好。
“吴妈,小姐这两天状态很差需要调理,这样从现在开始你负责帮小姐把身体调养好需要什么和我说。现在你去炖些补品等小姐醒了准备端进去好吧。”苏贞全边抱着怀里的女人往卧室走去边叮嘱跟在一侧的吴妈,在得到吴妈的回答之后便示意她出去把门带上。
密米推开苏贞全走进卧室,“我累了。”明显的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她总是这样,淡漠的天性又开始从心底深处发芽,慢慢长开。“别这样,你听我说。”苏贞全急急拽住她的手想要解释但没有成功,她挣脱了。然后就是门关上的声音,不大但是却痛了苏贞全的心,好不容易才开了一丝丝缝的心门再度关上,要再敲开是难上加难了。苏贞全背靠着门无力站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门内的周密米维持同样的姿势,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这时苏贞全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似乎有急事必须得苏贞全亲自去趟公司,马上。事情紧急苏贞全留恋的看了一眼卧室依旧是大门紧闭,他上去敲了几下周密米听到有声音传进来,“我先去趟公司,你别难过了,晚上我回来你要听我解释。”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密米确信他已走远,嘴里喃喃道,“解释有什么用,你还是要负责的。”
晚上六点天已全黑,苏贞全回来了。
门是虚掩着的,屋里没有灯黑暗一片。苏贞全走到床边坐下,床上的人躺着没有动静。他将手搭上去,“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个女人设计了我你也知道的她的手段有多厉害,我中招了。那天晚上我请公司元老吃饭她在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