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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蒋氏近年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羊献蓉未进宫之前,皇上去她那勤些,她若承宠,到娘娘您这请安都懈怠了,如今羊献蓉反而压她一头,她定是气不过的,她在芙蓉殿好歹有些根基,若是她出手,倒省了我们麻烦了。”
贾皇后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许赞赏:“你说的不错,只是,若她事败了话,又如何?”
“若事败,与娘娘可没半点干系,只当少了个棋子罢了,重要的事,这枚棋子就算折损,也得有价值,娘娘只管看戏便是。”
“你果真是个有用的,也不枉费本宫抬举你,过几日,本宫安排一番,让你哥哥进宫来看你。”
孟淑仪一喜,忙朝她磕头:“娘娘大恩,嫔妾叩谢娘娘。”
“起了吧,你如今是本宫的左膀右臂,不必行如此大礼。”
羊献蓉出了显阳殿之后,便去御花园转了转,她那芙蓉殿虽好,木芙蓉甚多,这景致却单调了一些,这御花园却是花团锦簇,各色品种花开的更是娇艳,尤其是牡丹,叫人忍不住驻足赏玩。
突然,胸前一疼,却是一块石子直射了过来,还未回神,膝盖之处又中了两石子,生疼的紧!
她连忙回头,便看见一位拿着弹弓孩童站在,真朝她瞄准,红袖挡在她身前,厉声呵斥:“哪里来的小孩?竟敢对婕妤娘娘无礼?”
她话音刚落下,额头上便中了一击,顿时便红了起来,她疼的啊了一声,那孩童做了个鬼脸便要跑,羊献蓉急呼:“小允子,快拦住他。”
她说的是拦不是抓,小允子便不敢太用力,冲上去便一把抱住了他,没让他跑,红袖愤愤不平道:“主子,这孩子太过分了,你看奴婢的头还疼着呢。”
羊献蓉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脸,那孩子看起来身量不算高,约莫也有八岁多了,小允子抱着他,却被他一巴掌抓花了脸,大声呵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对我这么无礼,小心我让父皇。。。。。”
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是谁,也不可如此蛮横。”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教训我!”
羊献蓉从他手中将弹弓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不屑道:“这弹弓,本宫四岁便不玩了,你都八九岁了,还玩这种东西羞不羞?”
“我就喜欢玩,你快还给我!”
第63章 既是太子()
她手中把玩着弹弓,嘴角却勾了起来:“给你?再让你胡乱射人?这可不行,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这弹弓就还给你,可你若是输了,就得赔礼道歉。”
他冷哼一声道:“我怎么可能会输,你说吧,比什么?”
“这地儿牡丹甚多,我们就比,谁先算出有多少株,怎么样?就以一炷香的时间为准。”
“比就比,要是你输了,你得跪在我面前,喊我祖宗。”
羊献蓉被气笑了:“你个小孩,年岁不大,还想当人祖宗吗?好,应你。”
他这才高兴了起来,慌忙便朝花丛那去了,红袖与小允子两人都十分不解,一个额头起了个大包,另外一个则是脸上被抓出了血痕来,这两人都显得十分狼狈,不解的问:“主子,您为何要这么纵着这孩子?要奴婢说,该抓着那孩子打一顿才是。”
羊献蓉眼皮子一抬,淡声道:“你们难道看不出他什么身份吗?”
“身份?看他穿着倒的确不像是小太假,难道?”
红袖与小允子的脸顿时白了起来,尤其是红袖,如果是那位,她还敢这么说,要是被听到了,嘴巴怕是都要被撕烂了。
羊献蓉微微点头:
“他就是当今太子,司马遹。”
两人一听,腿都有些发软,小允子忙道:“奴才听闻太子顽劣不堪,喜怒无常,又甚是喜欢作弄人,娘娘您与他打赌,若是惹怒了他,那。。。。。?”
“放心,他还是孩子心性,不打紧的,况且,本宫有的是法子治他。”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司马遹浑身沾染了不少泥巴,眼神却是极亮,大声道:“我数了,一共一千五百六十七朵。”
羊献蓉却笑着说:“可我却认为一共一千五百六十六朵。”
“哼,我不信,你乱说的。”
她含笑不语,缓步上前摘了一株牡丹花下来,将之揉碎,洒落一地,浅笑道:“你瞧,这不就剩下一千五百六十六朵了吗?”
司马遹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指着她怒声道:“你在使诈!”
“兵不厌诈,总归是我赢了。”
“我不服气,再来一局。”
“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你不会不认账吧。”
“谁说我不认账了,是你在耍赖,我不服。”
“那好,既然你不服,那明日,还是这个时候,再来赌一次可好?”
司马遹连忙点头:“好,这是你说的,明日这个时辰,我非要赢你不可!”
语罢之后,便走了,红袖长呼了口气,小心道:“主子,可算是将这太子糊弄过去了,奴婢还生怕他找你麻烦呢。”
“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找什么麻烦。”
羊献蓉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红袖却凑近了一些道:“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奴婢可听说了,太子十分顽劣,而且性子暴戾,甚至还往教他读书的少傅的位置上扎针呢,还有啊,不久前,还派人活生生的打死了他身边伺候的丫鬟。”
羊献蓉眼色微眯,口中却训斥了一句:“不许胡说,你这丫头,别的都好,就是管不住这嘴巴,小心惹祸。”
红袖心中一紧,连忙低头应承了下来:“是,奴婢知错了。”
“回了吧。”
第64章 画卷题字()
回了芙蓉殿,宫汐迎了出来,笑着说:“主子回来了,今个倒要回来的晚些,早些只吃了些点心,定是饿了,奴婢这就吩咐人上膳。”
“要清淡些的。”
“是。”
膳食呈上之后,外面却听到太监奸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羊献蓉连忙起了身,躬身立在殿门处,不久,便出现了司马衷的身影,缓步朝着走来,扶起了她,脸上噙着几丝笑意:“爱妃不必这么多礼,起了吧。”
“谢皇上。”
“在用膳?”
“是,刚吩咐御膳房那做的,皇上可想用些?”
“也好,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有点饿了,叫人添份碗筷。”
都是御膳房做的,倒也没多大分别,不过,味道清淡了些,羊献蓉又在旁软言伺候着,让是让他多了几分胃口,便多吃了一些。
用完膳之后,便用那新上供的春茶漱口,留有满口余香,而后,便又上了茶,他嗅了嗅,诧声问:“怎么有股花香?”
“回皇上,这是臣妾吩咐下人,将那牡丹花晒制而成,用来泡茶,再合适不过了,时令花色皆入泡茶,例如八月桂花,甚是馥郁香甜,也可做成甜点。”
“看来,爱妃倒是深谙此道,朕到时候可要多尝尝才好,你可不要藏私。”
“只要皇上不嫌弃,臣妾自是愿意,哪里敢藏私?”
司马衷喝着花茶,膳食早就撤了下去,两人进了内殿,窗户皆都开着,池水荡漾着,春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而那案台上,则描画着牡丹花,寥寥几笔,已跃然纸上,并未着色。
他兴头一起,便叫人呈了染料来,直接点了上去,羊献蓉在旁看着,面露惊诧之色,待他搁笔之时,忍不住赞叹道:“这调色甚妙,皇上到底是如何调的?”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说:“不必夸赞朕,你这牡丹画的甚好,朕不过是着色罢了,哪里就称的妙了?”
“若无色,未免单调了些,牡丹花开倾国色,为世人所追捧,这幅画若是挂出去,有皇上的妙笔丹青,怕是千金都难求呢。”
“尽会说话哄朕开心,这幅画就赏你了。”
羊献蓉笑了笑说:“皇上,只着色可不行,还得提名才是。”
司马衷被哄的很是欢愉,提笔之时,却愣住了,她忙问:“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是,朕虽喜欢丹青,却不愿旁人知晓,平日描的都叫人烧了,这幅。。。。。”
“皇上不如另取字好了,旁人也不知道。”
“好。”
他点了点头,写下了三个字:逍遥客
甚至还用那红色颜料,在上面按下了手印,羊献蓉如获至宝似的将之看了又看,并躬身朝他行礼道:“得皇上赐予墨宝,臣妾喜不自禁,这厢谢过了。”
“又不是朕一人描画的,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你也得题字才是。”
羊献蓉微微一笑,还真提了笔,写下:无忧人
“这名字倒有些意思,怎会是无忧人?”
司马衷饶有兴趣的问,她的脸色微红,喃喃道:“自是为了要与皇上的配上,臣妾才疏学浅,让皇上见笑了。”
“怎会,一个逍遥客,一个无忧人,极妙,极妙的很!来人,拿两壶酒来,朕要与爱妃一块痛饮才是!”
第65章 臣妾选您()
酒拿来了,他喝了两大口,又直接让羊献蓉就着那壶口就喝了,她略有些娇羞小喝了几口,却被他笑话了:“怎么了,这可是有名的女儿红,在自个的寝宫,多喝些,又怕什么?”
“臣妾,怕是不胜酒力。”
司马衷面色一沉,逼近了一步,一字一句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样,满嘴的胡话?朕让你喝,你就喝!”
他突然发怒,叫她心惊,无奈之下只好又喝了一大口,因喝的太急了些,喉咙像是烧过似的,辣的厉害,甚至咳嗽了起来,司马衷反而笑了起来,拿过那酒壶,又灌了几口:“朕只有喝醉了,才会觉得清净,没有那么多的谎言!”
羊献蓉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知为何,心口微疼了起来,世人皆说他荒唐,不理朝政,可外有太傅步步紧逼,外戚之势也越发严重,而皇室宗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