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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真的可以离开药王府了吗?”小炁声双眼闪亮闪亮,看来很是高兴。
墨梨点了点头。
“那外面有没有糖葫芦?还有棉花糖,泥人,木马”
小炁声兴奋的问了一大堆的问题,那些都是他在书上看到的,可是却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小炁声无比的好奇。
“有!”
“那我我没钱,书上说,想要什么东西,是要用钱买的。”小炁声可怜惜惜的看着墨梨。
墨梨呵呵一笑,眼中又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墨梨抬手,宠溺的摸着他那小脑,说道:“你没有,但娘有啊!你现在是我的义子了,想要什么就跟娘讲,娘会买给你的。”
“真的?”
小炁声先是高兴的跳了起来,可是下一刻却哭了:“有娘真好!炁声有娘了,炁声终于也有娘了,炁声不是小野种。”
闻言,众人莫不是一脸心疼。
墨梨抱着他,温柔的说道:“炁声不是小野种,说这些话的人很卑鄙,他们只是妒嫉你有药老的疼爱,所以别把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放在心上,他们不值得你在意,而且以后有娘疼着你,谁若敢再这么说你,你就给我揍他,打不过就告诉娘,娘帮你。”
“嗯!”小炁声哽咽的点了点头。
“药老!”
墨梨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双犀利的瞳眸直视药老。
药老怒火闪过眼中,冷然的问道:“长城,是谁对炁声说过这种话?”
长城,那是药老的首席弟子,也是药老的心腹,药老闭关或者是外出之时,都是长城在替药老打理着药王府,所以药王府的事,长城也最清楚。
话落,一直站在药老身旁的中年男人说道:“好像是厨房的张四说过,只是那时候弟子已经训斥过张四,本以为已经不会再发生,但没想到”
“弟子未管理好下面的人,请师傅责罚。”长城说着话锋突然一转。
他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他也不知道小炁声在背地里还依旧被人欺负。
药老那双浑浊的双眸微微眯起:“自己去领罚,还有,那种人我们药王府不需要。”
“是,弟子遵命!”
“对了,药老,昆仑山入境的名额,我想跟你要几个。”墨梨突然如此说道。
闻言,药老稍想,然后才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老夫手中只有一个名额是不需要考核的,你要几个的话,恐怕还得通过秘境的测试。”
“那测试什么时候开始?”
“今年的正好是两个月之后,就在京州。”
“好,两个月后再聚,我等就先告辞了。”墨梨站了起来,众人也都着站起来与药老告别。
小炁声更是哭得一塌糊涂:“师傅,我会回来看您的,您要想着炁声哦。”
“好好好,师傅会想着你的,以后跟着你义母,可要乖乖听话,不要给她惹麻烦。”
“嗯,炁声知道了!”
离开了药王府,张晓芳便独自离开了,墨梨知道,张晓芳是要回昆仑,所以也只能嘱咐她小心。
“回去之后别轻举妄动,等我过去。”墨梨说道。
张晓芳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只是去找人拿回一些东西,并不是去找二叔,只是那个人脾气有些古怪,还得看他心情行事,所以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拿回来。”
张晓芳先回昆仑山也是为了先准备好一切,省得墨梨到昆仑的时候还得等,这才是她冒险回昆仑的原因。
“这个给你,出现危险的话把它捏碎,我就会感应到的。”墨梨拿出一块通体透明的玉佩。
张晓芳接过,道了声谢谢。
“行了,时候不早了,都起程吧!”墨梨一声话下,众人都踏上了回程了路。
而这条路上,张晓芳也许会遇仇人,而墨梨,她的仇人也不少。
皇宫,某处奢华的宫殿里。
宇文义看着殿堂上高坐的男人,笑道:“皇兄,你这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啊!已经看得出原来的样貌了。”
宇文孝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彼此彼此!”
“”
闻言,宇文义没了声音,因为这句‘彼此彼此’就像一根刺般刺在他的心头。
因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皇兄,你说的大礼还没准备好吗?都这么久了,你不会已经反悔了吧?”不想自讨没趣,宇文义转移的话题。
宇文孝阴冷的勾起了唇,咬牙的说道:“放心,皇兄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墨梨那个臭女人还在药王府,药王府是什么地方你也清楚,不是个动手的地方,所以只要等她出来,皇兄这份大礼必然送到。”
“皇兄,你到底给墨梨准备了什么?”宇文义好奇怪的问道。
“一个神一样的人,这个人是昆仑山那些老家伙的外援。”宇文孝一脸向往,眼中满满的崇拜。没有再保密。
“昆仑山的外援?”
宇文义瞪大了眼,心中震惊了。
要知道,那些人虽然不在昆仑山,但却是昆仑山那些老家伙留在世俗的子弟,相当于记名弟子,所以这些人哪个不是大能,有这样的人出手,想必墨梨必死无疑。
这么一想,宇文义大笑:“好好好,我看那个臭女人这次还怎么嚣张。”
皇宫的最深处。
一个老奴走到宇文帝的身旁,然后在宇文帝耳边一阵嘀咕,听完之后,宇文帝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松下了。
“随他们去,若能得手,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孤就权当不知道吧!”
闻言,那老奴立即退了去,而某个针对墨梨的阴谋也开始了。
这厢,走到官道上,墨梨就与七爷他们直接分道扬镳了,七爷带着下人回宁州,而墨梨他们则直接从另一条捷道回京州。
路上,风醒驾着马车,而墨梨带着小炁声,还有宇文笙与顾行寒则坐在马车里。
此时,宇文笙拿着一串葡萄问着墨梨:“要不要吃?”
墨梨看了眼,然后摇了摇头:“不要,葡萄要剥皮,路上要洗手很麻烦。”
此言一出,顾行寒立即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麻烦,不用水也可以用巾绢擦一擦,葡萄也可以不吐皮呃,你在干嘛?”
顾行寒说着突然盯着宇文笙。
“剥皮!”宇文笙头也不抬的道。
顾行寒扯了扯嘴皮子:“我知道你在剥皮,可是这葡萄是提前洗干净了的,你吃葡萄不是不吐皮吗?还说那是浪费食物。”
“我能吃下去,她不能啊!”说罢,宇文笙已经把剥好的葡萄放在墨梨面前的碟子里。
见状,顾行寒瞪大了眼:“你是给她剥的?你没疯掉吧?”
顾行寒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宇文笙。
要知道,宇文笙可是阳亲王,又是堂堂皇叔,深得宇文帝的宠爱,可是现在,宇文笙竟然因为墨梨一句话就给她当奴才,这
真的太吓人了。
小炁声虽然不懂他们大人在说什么,不过他却笑呵呵的道:“阳亲王对我娘真好!”
闻言,宇文笙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然后才对顾行寒说道:“有那么惊人吗?大惊小怪,只是剥个皮而已。”
“完了完了,真疯了,堂堂阳亲王,你竟然给一个女人剥葡萄皮,说出去谁相信啊?你这是自甘堕落,你这是你这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我高兴!”宇文笙看着墨梨,眼里满满的宠溺。
顾行寒翻了个白眼:“你真的完了,你”
碰——
话没说完,马车突然一个急停,顾行寒一个没注意,碰的一声向前摔去。
另一边,墨梨与宇文笙也倾了倾身,但毕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很快,他们就稳住了身子,墨梨也顺手把小炁声搂在怀中,没有让他受伤。
所以马车里,也只有顾行寒比较倒霉了。
“风醒,你干嘛啊?你不知道这样会摔死人的吗?”顾行寒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抱怨的道。
马车外,风醒没有开口,他只是戒备的盯着前面的男人。
来人是个高手,而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这点,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威压风醒就知道了。
“来者何人?这是阳亲王的坐驾,为何挡着?”风醒没有立即动手,因为这是不明智的选择,所以他开口问道,并且把宇文笙抬了出来,希望来人可以速速离去。
但显然,来人并不把宇文笙这位阳亲王放在眼里,他只是冷冷的道:“那个姓墨的女人在里面吧?”
闻言,墨梨把小炁声留在马车内,与宇文神,还有顾行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墨梨淡淡的道:“找我的?何事?”
“杀你!”
“理由?”
“死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墨梨懒懒的挑了挑眉:“也对,死人的确不需要理由,但你确定死的那个人一定是我吗?”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这个武尊吗?”男人高傲的语气,鄙夷的看着墨梨。
堂堂武尊,家主派他这个武尊来杀一个女人,简直就是大材小用,若不是家主的命令,他才不想来呢!
而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不知死活。
墨梨冷冷的勾起红唇,讽嘲的道:“原来是武尊境界,难怪说话如此不经大脑。”
以为墨梨也在佩服他的修为,那男人下意识的点头:“就是,我可是武不对,你说什么?你竟然说我李又千不经大脑?”
那自称李又千的男人愤怒的瞪着眼,如果眼光能杀人,墨梨恐怕都能死好几回了。
但那杀人般的眼神,墨梨只是懒懒的轻笑,嘴角似笑又似讽嘲的微微勾勒着:“我这呢,有一个武宗,一个武宗巅峰,还有一个武圣,要杀我,你起码得有本事杀了他们才行。”
“武圣?”
李又千一愣,随即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非常肆意。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