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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贤开了口:“王画师,早就听明月说您画工了得,今日来是想叫您把我的剧本画成绘本。”
王画师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想要画一本画出来的,一脸疑惑的看着安贤:“画一本?我从前可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要求。”
说着话,安贤回首示意乔羽掏出自己的剧本:“您先看看,我这剧本怎么样。”
王画师一脸好奇的模样接过了剧本,细细的看了起来。
安贤三人立在一旁静静等待。
王画师坐在石阶上,捧着安贤的剧本,表情变化很大,眼中透露出新奇的神色。
这是什么?世上真有这样的事?“哈哈哈。”王画师根本没在意旁人的眼色,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乔羽站在安贤身后,轻轻的说道:“安贤姐,这是不是有戏。”
安贤看着王画师专注投入的模样,心中更是多了一分自信:“但愿吧。”
王画师看完了,长舒了一口气,双目微闭。
良久才起身说道:“你可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这些新奇的玩意儿我可从来都没听过,原来书还有这样一种写法。”
安贤听到王画师的夸奖,笑了笑:“从前没人写,如今不是有了吗,今日我便来向您求画来了,整本的画图,您看行不行?”
王画师颔了颔首:“你这剧本写的是好,只是我从未画过,我怕我画的不好,配不上书中的情节啊。”
安贤忙说:“明月早就夸您作画作的漂亮,总能领会他人心中所想,不如,您就试试。”
王画师低着头,想了想:“那我便试他一试。”
说着,便动起了笔,细长的毛笔仿佛有了生命,听话的在王画师手里转悠,下笔圆润,流畅。
随着笔尖的流动,一个生动形象的胖娃娃出现在了画布上,手机拿着糖葫芦,一旁的黑斑小狗模样可爱,好像能从上面跳出来似的。
这不就是第一话里的人物嘛,画的真是惟妙惟肖,孩子贪吃的模样,小狗的调皮可爱,都展现出来了!
在一旁看着的三个人一脸惊喜,乔羽激动的摇了摇安贤的手臂,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个画师可真是不简单呢。
安贤看着桌上的画:“这简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就这么定下吧,我半月后来取。”
又补了一句:“三日后我将银子送来。”
王画师看着安贤大笑了起来:“老朽这一生就是爱画,不是为了银子画,是为了自己的心画。”
安贤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肤浅了,不过您帮我画画,我可不能白要。”
说着眼珠一转:“不如,您就来我的书馆吧,我付您银子,您只管作画。”
王画师一听这话,干瘪瘪的脸立马绽开了笑容:“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此刻一处不起眼的民居里莫朝正坐在椅子上,一脸阴翳。
青色的烟柱从香炉里缓缓升起,这房子外面倒是看不出来什么,里面却是暗藏玄机。
金丝楠木的塌上放着一摞绣着金蟒的蓝底褥子,榻前的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整套紫砂茶具,两边的太师椅全部用松油漆了一遍,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光芒。
墙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翡翠麒麟,眼睛处嵌着血红色的宝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扶在上面。
莫朝脸色难看:“他又来了,不找到你,恐怕是不会罢休的。”
那只修长的手抬起来,搭在了莫朝肩膀上:“你不是说,他不会再有什么动向了吗。”
莫朝被捏的很痛,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我关钦落得如此下场,全都是他害的,不除掉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今他来找我的麻烦,你会帮我?”
莫朝定了定神,咽了一口唾沫:“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给的,自然是站在你这边,那日他来找我,逼问你的下落,我一个字都没有告诉他,只是”
“只是什么?”关钦的眼神恶狠狠的,仿佛能淬出毒针。
莫朝支支吾吾的说:“他好像察觉到了我们和云藩家的关系。”
关钦一甩手,打在了莫朝的脸上:“废物,不知告诉了你多少遍,不要和云藩家有过多的来往,你现在是唯一一个干净的人,你若是出了嫌疑,外面的事谁做?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驸马常阳了?”
说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若是这当朝驸马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世人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第一百九十章 陷害()
关钦看着莫朝失魂落魄的模样缓缓开口:“你不要怕,乖乖做事,我保你一生都带着驸马这个头衔。”
莫朝扶着椅子:“二皇子,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
说着又顿了顿:“我现在心中倒是有个想法”
关钦的眼中多了一丝好奇,一脸狐疑,不十分信任的看着他:“说来听听。”
莫朝赶忙说道:“如今莫执在太子的手下做事,帮着太子把一些事物都打点的妥妥当当,可是除了司陆以外最信任的人了。”
关钦感兴趣的抬了抬头,一只手背在身后,侧身仔细的听着。
莫朝见关钦一脸好奇的模样,凑了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末了退开几步看关钦的反应。
关钦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莫朝:“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太子若是与莫执生出嫌隙,以后便不会全心全意的把所有事情都托付给他,这样一来,他就算有了翅膀,也无可奈何了。”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别再出什么差池,小心你的脑袋。”关钦严声道。
“只不过。”说着话锋一转:“只是近日太子和三皇子走的十分密切,关岩本就不在乎皇储之争,这些年和我们斗来斗去也只不过是争强好胜罢了”
关钦的语气沉了下来:“长久下去,太子的势力一定越来越大,若是到了无法钳制的地步,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
莫朝缓声道:“三皇子莫急,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您在这好好休养,我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关钦看了看眼前这个人,笑到:“莫执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忍心害他?”
莫朝冷笑了两声:“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如今的一切都是三皇子您给的,定是要站在您身边,支持您了啊。”
关钦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太师椅上:“最好如此。”
莫朝向他弯了弯腰:“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三皇子休息了。”
关钦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抬了抬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莫朝转身拿起黑色的披风,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口鼻也遮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眼睛。
走出小巷,巷头的黑色马车早早的就等候在了那里,莫朝上了车,一句话也没有说,那车夫就驾着马离开了这里。
平淡的日子过了很久,莫执心里好像长草了一样。
几次去到云藩家,只要一提起关钦,他们就一脸不悦的模样,说是晦气之人不想再听到,这叫莫执怎么再开口问下去呢?
去的频繁,云藩家都要闭门谢客了。
好好的线索就断在了这里,都怪自己太心急,只是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总感觉心神慌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夏末时节,转眼来到了七夕,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神色喜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挂上了花灯,整个京都一片灯火辉煌,街角,一群孩子吵吵闹闹的围着卖糖葫芦的摊位。
安贤挽着莫执,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个人眼神交汇处也是情意绵绵。
安贤望着身旁这俊朗的男人,心中生出暖意。
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能经历这样的命数,此时此刻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真希望时光能永远停在这里,身边有他就足够了。
莫执低头看了看面色专注的安贤,揶揄道:“怎么一脸痴相的看着我?”
安贤抬手轻拍了他一下:“哪里的事,我可没有满脸痴相。”
从前一直身体不好,患了癌症以后,身边陪伴的都是亲人朋友,一个陌生的异性也接触不到,更别提谈恋爱了。
可如今身边就站着这样一位,一位自己从没想过也不敢想的恋爱对象。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对眼前的人和现在的生活无比珍惜。
莫执看着身边的可人儿,心中都是满足,两人就在这熙攘的街道上走着,这一刻,眼中再无他人。
不同于城中热闹的景象,荼尚轩茶楼的雅座里的气氛倒是略带些安静严肃。
桌前的两个人锦冠玉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帽前都镶着一块质地上好的玛瑙石,一人抚扇,一人饮茶,时不时的交谈两句。
两人身后围着一群黑衣人,个个神情严肃,腰间都别着长剑,一块白玉腰牌挂在另一边。
雅间的门被人叩了两下,一位身着白纱的男子推门进来,向桌前的两人行了礼:“二位皇子殿下,楼下的歌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二位下楼去听了。”
关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老三,走吧,去瞧瞧,你一去边塞又是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放松放松。”
关岩一脸疲惫的模样,扭了扭头,继续摇着扇子:“每年都是这一套,等都等烦了。”说着话手上一甩,扇子啪的一声收了起来。
“大哥,改日你也带我去别的地方转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每年都听曲,早就腻了。”关岩话是这么说,却也随着关镇下了楼。
关镇笑着说:“在京都,人人都爱听曲儿,就你是个另类。”
在皇宫里,即便是兄弟也要守着宫里繁杂的规矩,也只有出了皇宫,才能有个兄弟的样子。
关镇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往年都是三个人来茶楼听曲,如今却剩下了两个,雅间的陈设没变,曲子也没变,只是从前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