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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疑问,让高宇达眉头死死皱起:“那是我的舅爷,秀馨是我的表妹,我伸出援手不是人之常情吗?何况,我想娶表妹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提亲,更能证明我对表妹的真心,和与她共患难的心意!”
这男人心机深沉,嘴上也是一套一套的,若是没有证据,怕是很难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于秀馨是证据摆在面前,亲疏摆在面前,让她无条件去相信安贤,无疑是不可能的,说什么都没用,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他们需要的还是证据。
第二十六章 暂押()
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戴岭才一拍惊堂木:“被告安贤,你还有什么要申诉?”
安贤一顿:“民妇冤枉,本是好心替于老爷医治,却不想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从而遭到陷害报复,只希望大人可以明察。”
戴岭点点头,转头看向于秀馨:“于家小姐怎么看?可是认定了就是她要害你家父?”
于秀馨脸色复杂,没急着说话,倒是一旁的高宇达道:“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已经很明显了。”
“本官在问于小姐!”戴岭淡淡看他一眼:“两位当事人说话,旁人不要掺和。”
高宇达一梗,悻悻的住了嘴,于秀馨叹口气:“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虽然很遗憾,但还是希望大人可以还我们父女一个公道。”
尽管安贤知道,于秀馨不信自己是人之常情,可她还是不免寒心,她是为了自己接近于家,但每件事,却是真真切切为她好的。
“安贤,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安贤语气不卑不亢:“民妇无罪,望大人明察。”
虽然证据摆在这里,但戴岭似乎并不急着结案,一挥手:“先关押起来,本官查实之后自有定论。”
事已至此,还算有转圜的余地,在走过莫执身旁的时候,他只轻轻拍了她一下,安贤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一退堂,莫执带着莫清源追上了于秀馨,于秀馨站住脚步:“想要质问我吗?”
莫执一摇头:“我想去看看于老爷。”
“你觉得我会同意?毕竟,你们是夫妻。”
莫执声音沉着:“源儿先跟于小姐待着,况且于家那么多家丁和看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让高宇达没想到的是,于秀馨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他说了几句也无济于事,他皱着眉,总感觉自己表妹自从安贤出现后,就不怎么顺着自己了。
“好吃吗?”于秀馨看着吃着点心的莫清源,这孩子长得很是好看,长大也必定英俊不凡,不过也难怪,莫执本来就很俊朗,安贤也很秀气
莫清源点点头,他是饿了,却并没有太没出息的狼吞虎咽,尤其在陌生人面前,吃饱后才擦擦嘴:“你真觉得她会害你爹吗?”
“她?”于秀馨反应过来:“你娘吗?可现在,也没人能证明她的清白不是吗?”
莫清源心里有些怪怪的,按理说她被抓进去,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莫名的看她被冤枉,心里不太舒服,又忍不住想替她说几句:“她不是那么恶毒的人。”
尽管她对自己以前不好,但其实也只是冷言冷语,并非狠辣的人,何况他当时在家也看到了,她确实写了字条交给了她的丫头,莫清源忍不住看了一眼于秀馨背后的青园。
于秀馨看着他的目光,没说什么,反而岔开话题:“这事有县令大人查,我相信会有个结果的,可惜爹起色不大,这时候,能有谁来帮我分担呢?怕是之前提亲的人,现在都避之不及了吧!”
第二十七章 张大夫()
莫执大概一刻钟才出来,高宇达在外面守着,他想不通,一个不是大夫的人,进去看一个昏迷的人这么久有什么用?
他进去看了看,于成岩依旧昏着,莫执什么也没说,往于秀馨那里去接莫清源。
安贤刚入狱的第二天,高宇达带着聘礼,来于家提亲了,美其名曰要与表妹共渡难关,成亲还可以冲喜,说不定于成岩的病就好了。
结果于秀馨果真没像以前那样一口推脱,而是说等这件案子结了,自己才能安心嫁人。
“秀馨你放心,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表哥绝不会再让你因为这些事烦忧的。”
于秀馨笑着点头,等人都走了,于秀馨才梳洗完毕,又是一脸愁容,青园帮她按着肩膀:“小姐,其实这也是好事,您不用这么劳心,好歹表少爷也是自家人,比别人能靠得住不是?”
“我知道。”于秀馨淡淡道:“我只是有件事想不通。”
青园好奇道:“什么事?”
“我昨天刚说了现在我是个烫手山芋,没人敢要,今天表哥就来提亲了。”于秀馨转头看她:“莫非表哥与我心有灵犀?”
青园嘴角微微一僵,转瞬即逝:“奴婢觉得,表少爷是早有打算了,毕竟他对小姐的心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刚好赶在今天了。”
“倒也是。”于秀馨拍拍她的手:“不用捏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县衙。”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还是这些人,准时到了县衙等待开堂,不过莫执身边还带着一位有些年长的男子,这人于秀馨认识,是之前给安贤看伤的大夫,看了几眼,不知道莫执是什么用意。
“升堂!”
几人行过礼,才看到安贤和徐二,也就是要去加害于成岩被逮住的带上来,一晚上过去,安贤倒没什么大碍,只是眼睛有些发红,大概是没睡好。
戴岭慢悠悠开口:“经过昨天的审问,安贤还是坚持不承认自己有做过,也没招出任何幕后主使,本官倒是派人查了徐二的底细,以前从未和安贤有过接触今天特意请来了一个人,医馆的张大夫。”
原来这大夫是县令请来的,戴岭转向徐二:“既然你说是受安贤指使,本官来问问,她是何时找的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给的钱?”
徐二似是记得清清楚楚:“是前天,酉时三刻,就在他家对面的茶楼,小人想,那茶楼老板也可能有印象。”
这一套还做的挺足,安贤腹诽,连茶楼老板都买通了?戴岭点点头:“去传唤茶楼老板,干脆今天就把牵扯的人都到齐。”
衙役去传人了,戴岭再次问道:“据说,安贤因为受伤,大夫每天都会去换药,一天三次,那么徐二说的前天酉时三刻,张大夫,你有在帮安贤换药吗?”
张大夫一作揖:“回大人,老朽正是每天辰时,午时和酉时去莫家的。酉时三刻的话,安贤应该是在家的,老朽可以作证。”
第二十八章 转机()
徐二愣了愣:“张大夫,你是不是记错了时间?大人,小的要等茶楼老板来,证明小人所言不虚。”
戴岭也不着急,没多久,那茶楼老板还真来了,徐二忙问:“老板,我前天晚上和这位夫人到您茶楼喝茶,还记得吗?”
那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到问话看向安贤,可他却没立刻说话,而是仔细又看了会儿才回话:“回大人,好像是。”
戴岭一手敲着桌子:“什么叫好像?这可是罪案。”
老板汗颜:“不是小的不认真,那天跟他来的那位,纱巾捂着脸呢!不过这眉眼和身段都差不多,既然他说是这位跟他去的,应该就是吧!”
戴岭脸色敛起:“徐二,你觉得这可以当做证据?你是拿本官当傻子糊弄?!”
徐二忙道:“大人,小的句句属实啊!她说了自己是安贤,衣服发型还有露出来的地方,都一样的!”
“大人,若真是民妇找人,还捂着脸这么小心,又怎么可能跟他透露自己的性命身份?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安贤忙道:“而且有张大夫替民妇做不在场证明,民妇真的是冤枉的。”
“大人。”于秀馨忽然道:“民女有几句话想说。”
戴岭摆摆手示意她说,于秀馨问安贤:“那我给你的银子,你又怎么解释?”
安贤看了眼莫执,其实这个她也不知道啊,明明一直在家里放着,而家里又一直是有人的,莫执站出来回话:“于小姐,家里不管白天晚上,都不可能进贼,我是猎人,若是有动静必然能察觉到,只可能是熟人,在外面不注意的时候所为。”
他看向青园:“而这几天中,张大夫来回都是有我陪同的,只有青园,第一次来的时候,安贤给了她纸条,她却没有转达,第二次来,也就是前天了,若是有人能下手,只可能是她,我们都没怀疑过人下的手。”
青园可着急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虽然去过两次,但都是为小姐传信,可没多逗留,而且从小我就伺候小姐,怎么可能背叛小姐!小姐您也是相信奴婢的,对不对?”
于秀馨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忽然看向外面:“到底能不能信,我觉得有一个人,比我清楚。”说着往外走去,扶着精神奕奕的于成岩:“爹,您过来了?”
于成岩一来,除了莫执和安贤,其他人都傻住了,高宇达更是脸色立变:“舅,舅爷?您醒了?病好了吗?”
于成岩淡淡看了他一眼,一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这个戴岭也没想到:“于老爷这是康复了?”
于成岩一摇头:“早就好了,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草民只能将计就计,想将心怀不轨的人引出了罢了。”
戴岭露出一抹笑:“那这可有意思了,那于老爷今日露面,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于成岩转头看向安贤:“草民可以证明,这个丫头是无辜的,至于幕后黑手,说来惭愧,正是自家人呐!”
第二十九章 真相()
“于老爷。”戴岭提醒道:“虽说这是于家的事,但既然牵扯到犯罪,那就要由官府来定夺,并不是于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好要拿出证据才好。”
于成岩一抱拳:“大人说的是,草民躺了这么些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