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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影儿脸色大变,嘶声叫了起来,“容楚,你要干什么?”
因为药物的原因,她浑身提不上劲,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她的眸子里像是燃烧着两团火,可容楚却不看她,只是转过了头去,
“把沐小姐送到刀哥的房间里去。”他神色冷静的吩咐,好像面前的这个女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肚子里怀着的,也不是他的孩子一样。
沐影儿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容楚,为什么?”她颤抖着嘴唇,问。想都不用想,他把她送给另外一个男人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啊,他怎么那么狠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容楚冷漠的看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那么站在那里,毫不在意的,淡淡的。
沐影儿的心里,像是台风过境,只剩一片荒凉和凄惨。
那两个手下架着她,径直走出了房间。
沐影儿回过头,死死的盯着容楚,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可容楚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两个手下架着她无力的身子,上了船梯,到了刀哥的房间里。
房间很大,布置得很奢华,富丽堂皇的水晶灯光芒倾泻在地上铺着的华丽的波斯地毯上,折射出一种妖冶异样的光芒。
两个手下将她架进来后就离开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沐影儿无力的滑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沐小姐。”一道男人的声音自前方响起,她彷徨的抬起头,只见欧式典雅的沙发里,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魁梧男人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脚摊开,浑身肌肉贲张,似乎要冲破衣服的束缚,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鹰隼一般的眸子牢牢的锁住了她。
沐影儿几乎想也不想就匍匐跪拜,哭着哀求道:“刀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
刀哥轻笑一声,“下辈子太久远了,我这个人比较现实,只图眼前的快活。”说着,他起身,高大粗壮的身子带着魔鬼般逼仄的气息,缓缓地向她走来。
“不……”沐影儿惊恐的瞪大了眸子。
刀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两根手指头勾起她的下巴,眼睛里闪动着猛兽见到可口的猎物时兴奋而又嗜血的光芒,“啧啧,果然是个秀色可餐的小甜心,容楚还真是大方。”
沐影儿绝望的看着他,“刀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有权有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跟了容楚那么久,早就是残花败柳之身了。而且,而且……”
她艰难的说着话,因为药物的原因,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她都说得很费劲。她的目光艰难的落在自己明显隆起的肚皮上,祈求的看着刀哥,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道:“您看,我已经有了孩子,肯定会让您倒胃口的。您就大发慈悲,放了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记得您的好的……”
刀哥晒然一笑,动作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泪,然后,轻轻的来到了她的肚子上,无限留恋的抚摸着那块凸起,然后,微笑着跟她说:“容楚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个人的嗜好跟别人不一样,我最喜欢上孕妇?”
轰的一声,仿佛有人拿了一根巨棒在沐影儿的头上狠狠一敲,疼得她瞳孔瞬间张大,嘴唇哆嗦起来,彻底失去了颜色。
刀哥哈哈一笑,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朝那张欧式的,超大奢华的床走去……
第203章 流产()
痛,无边无际的痛。
沐影儿只觉得身体被人活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撕开了她的身体,撕裂着她的五脏六腑,似乎要将她的血肉,她的灵魂一一都从身体里撕扯出来。那样的痛,挖心掏肺,让人无法忍受。
她想挣扎,想呐喊,可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的双手被男人用绳子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以防止她的身子滑下去。而她,只能捂住的趴跪在床上,以这种羞辱的方式,承受着男人在她的背后猛烈的动作,她的牙齿深深的嵌入了唇瓣里,甚至闻到了口腔里传来的血腥味。
男人似乎很兴奋,他怪叫着,不停的撞击,双手摸着她隆起的腹部,喉咙深处发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像享受着美味的野兽,嘶吼着,怪叫着,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着他的满意和喜悦。
沐影儿深深的闭上了眼睛,眼角缓缓的渗出泪水。
这一刻,前尘往事浮现心头。那些记忆中的画面,如呼啸的风,迎面而来。顶着沐氏千金光芒的她,有父母的疼爱,有优渥的生活,从小就是众人手心捧着的公主,身边不乏青年才俊的追求,还有两个最好的朋友。曾经的她,幸福得让人羡慕。
可现在呢?是她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幸福。
自作孽,不可活。报应!这真是报应。
她惨烈的笑着,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花,迅速的就凋零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奔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很快就染红了床单。那些嫣红的颜色似乎更加刺激到了男人的某根神经,他更加兴奋起来,动作也更加的猛烈。
沐影儿终于无法承受,她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在了床上,意识随之堕入无边的黑暗当中……
刀哥终于完事,他满足的起身,看一眼床上已经昏死过去一脸惨白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摁了床头的铃。以往被她折腾死的女人也不少,但这个毕竟是容楚的女人,他也不能太绝情。
手下很快闪身进来,恭敬道:“大哥。”
刀哥点燃了一根烟,“叫医生过来一下。”
手下明白,很快离去。
刀哥抽完了烟,这才施施然的进了浴室。
等他披着浴袍出来后,医生已经给沐影儿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怎么样了?”他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问。
医生道:“出血情况太严重,孩子是保不住了,必须马上做手术,不然大人会有生命危险。”
刀哥不以为然:“那就做。”
医生很为难,“胎儿足有四月,得引产。但这儿条件简陋,又缺乏该有的设备,没法做。”
刀哥皱了皱眉,“真麻烦。”
他对手下吩咐,“去,把容楚叫过来,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这意思,就是他不管了。医生看了眼床上女子的惨状,不禁心有戚戚焉。
此刻,容楚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已喝得微醺。
他开了一瓶洋酒,一个人自斟自饮,俊美而又扭曲的脸上,掠过一抹隐忍的痛苦之色。即便隔着一层船体,他似乎依然能听到沐影儿那凄惨的叫声。
刀哥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答应帮他的条件。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跟容臻作对。若不是走投无路,他容楚又何须献上自己的女人去求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成型了。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可惜,他们父子命里终究无缘!
是容臻,这一切都是容臻造成的!是他逼他的!他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手里握着酒瓶,他对着喉咙咕咚咕咚再灌了几口,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砰的一声,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怎么回事?谁又在乱开枪?不会又是容芳偷了谁的枪去杀桑妤了吧?
一念至此,他眉头一皱,刚要起身,就听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嗥声,还有石破天惊一样的大喝:“警察。不许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容楚大吃一惊。
警察怎么来了?还来得这么快?他腾的一声站起,一把抄起搁在一旁的手枪,保险拉开,子弹上膛,身形一晃,直扑门口。
“哐当”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有人破门而入。
容楚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人用枪抵住了额头,他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他在梦里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脸。
是容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容臻的枪口乌洞洞的对准了他,他只能步步后退。
容臻面无表情的下了他的枪,一身黑色的风衣,像是来自地府的勾魂使者,浑身散发出肃杀冷凝似乎能冻死人的气息。
“桑妤在哪里?”他步步逼近,眸中杀气十足。
容楚裂开了嘴,嘲讽一笑,“有本事,你自己找啊。”
容臻冷冷道:“容楚,别逼我开枪!”
容楚毫不畏惧:“你开枪啊。打死了我,你就永远都别想找到桑妤了。”
容臻眸光一沉,握枪的手往前一顶。“我再问你一遍,桑妤在哪里?”
容楚毫不怀疑,只要他再惹怒他,自己一定会被打成筛子。
他眸光一转,忽然朝他身后道,“那不是?”
容臻动作一顿,下意识回头去看。
瞅准这空子,容楚扭头就跑。
容臻意识到上当,回过头来,抬手就是一枪。
容楚闷哼一声,手臂中弹,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但他动作丝毫不减,身手敏捷得像是猴子,只见他一把抓起床头的花瓶朝容臻扔了过来干扰他的视线,然后几个纵身,已然扑至窗口。
容臻一偏头,躲过花瓶,抬手又是几枪。
可惜并没有打中。等他追至窗口时,容楚已撞破窗户玻璃,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纵身跳入了海中。
他扑至窗边,却只看见海面上溅起巨大的浪花,已经没有了容楚的身影。
他脸色一沉,眸光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时,何逸飞冲了进来,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不由脱口而出:“容楚呢?”
容臻皱眉,“被他跑了。”
何逸飞奔到窗口往下看了看,笃定道:“他受了伤,肯定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