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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爷微微一笑,多少是有些儿轻蔑之色,道:“按你们外行人的说法,那就是个盗墓的。”
盗墓的?
我吓了一跳,几乎是喊着说道:“你是盗墓贼?”
好在我们刚刚避开人来说话,所以周围是并没有人,但即便是这样子,我还是觉得有好多双蔑视嘲笑的眼睛在看着我,竟是让我如坐针毡:我竟然是和一个盗墓贼在一起。
蝮爷瞪着我,显然脸色很是不快,道:“看来姜老板,是很瞧不上我们这一行啊!”
我确实是看不上那些挖别人坟墓的盗墓贼,这可是损尽阴德的事,但现在要我骂蝮爷一顿,我还真有些儿心虚,因为我前段时间,也不是挖过别人的墓吗?
给自己安慰说,那不是故意的,从里面得来的钱也不是会来做坏事的!但是这样子的话可说服不了别人,当然也根本说服不了我自己。
“不会!”白鳌连忙朗声说道:“姜老板就是突然间太过于欣喜而已,毕竟干这一行的,那可真不是说想干就能干的。姜老板你说是不是!”
我想喊不是!但毕竟现在有些儿心虚,竟然是喊不出来。
“我一点儿都不跟你们吹!”白鳌还是信誓旦旦地说道:“姜老板,蝮爷,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两种人,一种是那种替天行道,专门杀恶人的江湖侠客,就好比那《水浒传》中的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好汉,如宋公明的仗义疏财,交尽天下好汉,又如那景阳岗打虎的武松,为报杀兄之仇,什么衙门都头,什么锦绣前程,统统都是放屁,没什么比杀兄之仇更大的。鸳鸯楼怒杀张团练,除暴蒋门神,那真一个不是一个豪气说得,什么赵家王法,什么官府衙门,统统一般呆着去。而第二种人,那就是如蝮爷这般专掏恶人心肠的地下侠盗,且不说那专跟鬼神相斗的胆量,就说那愤世嫉俗,为民除害的心,就请受我一拜。”
白鳌说着便向那蝮爷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把那蝮爷整个吓了一跳。
我也是莫名其妙的,本来白鳌的话十句有八句我得当他是放屁,可是他这么一说那耳熟能详的《水浒传》,再把盗墓的说成是“愤世嫉俗,为民除害”,我竟然还真是有点儿好奇了:这怎么得出来的理论啊?
我可是从小就听说那盗墓的是损尽阴德的,跟这样子的人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后背发凉,但现在这竟然都成了白鳌最佩服的人之一了?
蝮爷也是有点儿懵,道:“白兄弟,你这是?”
“蝮爷!”白鳌说着是又向我转了过来,还是作揖的样子,道:“姜老板,我白鳌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那种为富不仁的贪官恶吏,还有那种吸老百姓血的恶霸乡绅,当然这其中,最为让我痛恨的,就是那种自命为真命天子的皇帝,他们生前,不仅仅强行而胡乱的搜刮民脂民膏,一点儿都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更为甚者,还在死后,要把天下最珍贵的宝物给埋在地下,给他们陪葬,你们说这是什么,说暴殄天物,那是轻的,最重要的,是他们那可恨的心啊!”
“可恨的心?”至少白鳌刚刚说的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这一点儿还是挺同意的,因为我家,还有我从小见过不少吃苦的人,就是被些贪心的官啊,地主啊给害的。
而我,也是被那些人派来的丘八给害得流落在外,当然我是不明白,白鳌说的什么可恨的心是指的什么。
第145章 盗墓故事()
“没错!”白鳌显得深情款款,道:“你们以为,那些人把那么多的宝贝,还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跟他们埋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虽然我向来是知道那些王侯将相死了之后会有很多陪葬品,不过这是为了什么,我确实是没有细想过,所以白鳌一说,就不禁的问道。
“除了想要让他们死了之后还能继续享受富贵之外,最可恨的是不想让世人好活啊!”白鳌还是深情款款,道:“姜老板你知道他们死了一般会埋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明所以,所以是摇了摇头。
“龙脉!”
龙脉是啥意思我倒还明白,当然更仔细的我也不知道了。
白鳌则是继续解释道:“龙脉,那是埋在大地之下的一条龙,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四脚,枝枝脉脉的,延伸在大地之下,只有保存着这龙脉的完整,这天下才能太平啊!可是,那些什么王侯将相,死就死了,却还要把龙脉挖开,然后把他们自己埋下去,姜老板你知道吗?天底下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灾难啊!?”
还不等我回答,白鳌便已经解释道:“那就是因为龙脉不稳,龙脉不会啊!就是因为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却还破坏龙脉,这样子的人,难道不该死吗!可是,他们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够再能让他们再死一次吗?不能啊!所以,不能让他们死后能够安享太平,不能让他们死后安享宁静,就应该把他们全都从坟墓中挖出来,不让他们肮脏的尸体脏了龙脉,姜老板,你说,应不应该这么干。”
白鳌此时已经是说得慷慨激昂,我也是听得慷慨激昂,不由得就回答了白鳌的话:“该。”
周围好安静,只听到白鳌说完话之后的喘息声,但是他随即是向我一个抱拳,那样子还真是表示一个敬佩,而蝮爷在一旁也是一伸手,就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道:“没想到,姜老板也是同道中人啊!”
我在想什么呢?
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只是白鳌和蝮爷两人都是以一副“同道中人”,如“伯牙遇子期”般的表情望着我,我也不是那种爱跟别人喝反调,给别人煞风景的人,一下子也是抓住了蝮爷的手。
如果我不是向来喜欢沉默安静,现在我一定会跟他们“喝彩”起来的。
虽然说对于白鳌刚刚的话我还是有些儿发懵,但我总还是有些儿觉得不对劲的,但是现在我是真没办法对蝮爷这个盗墓贼产生什么鄙夷或厌恶了。
“我们走吧!不然等一下,我们赶不上车了,火车可是不会等人的。”白鳌说着就是拉起我就走。
蝮爷也是应着白鳌,就从另外一边拉着我就走。
这一下子我是瞬间就明白了:白鳌,还有这个蝮爷,可是根本就不会放我走的,白鳌可是曾经带着丘八去打枪的,而蝮爷也是一个盗墓的,这两个人,可是都敢杀人的。
我现在根本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好在这两人,一时倒也没有要拿走我身上枪的意思。
当然想到白鳌如果是想要杀我的话,我就有些儿不明白:他是要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把那玉姑娘的铁梨木雕刻给我,又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劲把我带到这里来啊?
我就这样子和白鳌、蝮爷一起上了火车,当火车疾速行驶,我便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和白鳌蝮爷成了一伙了,想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火车的速度虽快,但是要到西南古代蛮国之地,也是要花上好多天的工夫,尤其没有直接到那边的火车,我们还得转好几次车才能到达西南。
当我们到达了第一站,纷乱的火车也是让我们满身的疲惫。
我们并不是来玩的,所以自然也不到处走,下了火车,我们直接就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因为我们要坐的火车得等到第二天才出发。
一下火车,白鳌倒也不是那么爱说话了,但同样非常的积极,不过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而只是包办了我们的住宿的问题。
等我们到客栈之中住下来,我才是明白白鳌的目的:他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三人间,这很显然就是在防着我离开。
我倒也不是不愿意住三人间,只不过想到和一个盗墓贼同住一间,总是感觉浑身发毛。
而吃饭,白鳌也是特意让人端到房间里来。
虽然说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并不太光明磊落,但至少在这里,我们还不需要躲躲藏藏的,白鳌这样子,终于还是让我厌恶甚至憎恨起来了:我得想办法在路上摆脱掉他们才行。
经过旅途的疲劳,我们确实也是饥肠辘辘了,尤其白鳌是一点儿都不吝惜钱财,所点的饭菜也实在是丰盛。
我们也不多说了,便拿起碗筷就吃起来,因为确实饿,我便吃得快了一些,谁想白鳌却是吃得特别的慢,显然他不是为了装斯文:他又在盘算什么心思?
想到被白鳌忽悠了,我也实在是不想再跟他多说,所以是埋头吃饭。
“蝮爷啊!”白鳌这时终于是说话了,但话是说得特别的慢:“我之前也听说过,古代有一些恶魔,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到了阴间还让人伺候他,到死了的时候,总是会让人殉葬,不知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子的恶魔啊?”
殉葬?我倒是还在意着蝮爷盗墓贼的身份,倒不想,白鳌也还在想着那盗墓的事情。
“这个!当然有过了。”
古代的殉葬制度我自然也听说过,想着那些事虽然是觉得残忍,不过我总还是有好奇心的了。
“反正现在也没事,蝮爷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那些恶魔是怎么害那些无辜的小百姓的。”
白鳌这是要听盗墓的故事?
我不由得想起了沪西岭下面的那个墓: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是知道那是个春秋战国时代甚至更早时期的墓,而那墓中为什么会摆着三只镜子和一只三只金乌的神镜金乌?
还有!我曾猜想过,区铡圆在那墓中消失了,会不会是被那墓中的恶鬼给抓走了?
既然蝮爷是经常去到墓中去的,那他会不会曾经遇到过这样了的事情?
说不定,蝮爷能给我什么线索。
第146章 自然风干下葬()
蝮爷看了我一眼,显然他知道我会对这事在意,却是向白鳌说道:“大勇士你对这斗中的事情也有兴趣?”
“听一听,这我还是愿意的。”
“那左右无事!我就说一说好了。”蝮爷是看着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