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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断吐丝,网住猎物,而后在猎物身体注入毒液,将猎物一点一点腐化,慢慢允食而空。
这本是所有蜘蛛对猎物的特性,不过‘幽冥蛛’和普通蜘蛛不一样的有两点。一是它不仅可以释放两种毒药,一种为麻痹,一种是受到威胁时的剧毒,见血封喉。
而另外一点则是,它不仅可以快速不断的吐出蛛丝,而且它吐出的蛛丝虽细如蚕丝,韧性却连刀刃都无法轻易斩断,另外就是粘性,那是触上就无法扯下的。
比如触上肌肤想强行扯下,那只有连皮肉一起扯下了。
刚才吕月蘅没及时追上他,让他有了放出幽冥蛛布下蛛网的机会,如今,他不仅整个后背都已经贴上蛛丝,刚才那一停顿,也要‘幽冥蛛’将蛛丝缠到了他前身。
阿金本以为吕月蘅既然知道了幽冥蛛的厉害,知道自己被困其中定时慌不择路,却没想吕月蘅的惊讶只是一瞬,随即便轻笑出声,“可惜了……”
嘲讽味道十足的轻笑让阿金颇怒,因为这不仅仅是嘲讽他,更是嘲讽他们乌禹的镇国灵虫。
虽然吕月蘅已经中了自己的布下的陷阱,可是阿金隐在黑暗中的阿金并未松懈,一直是隐藏着气息,也并未说话。
然而吕月蘅这嘲讽味道十足的轻笑,让气息已经完美隐藏起来的阿金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带起了怒色。
也就因为这一抹怒色,吕月蘅瞬间便发现了阿金的所隐藏的位置。
“可惜你这幽冥蛛年岁太小,还是幼蛛。”
阿金闻言一怔,还未回过未来,便见吕月蘅忽然手一动,将已经贴上蛛丝的黑衣顺速解下,而后翻手将黑衣往身前一盖,掌心不只何时竟多出一把长不过三寸的青色玉刃。
阿金看到吕月蘅手中的玉刃时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不可能!”
这声惊呼对吕月蘅来说,可谓是是非常悦耳的。
唇边挂起淡笑,吕月蘅用阿金完全看不到的速度瞬间将那些将他团团围住的蛛丝轻易斩断,一跃至阿金藏身之处,玉刃便死死抵住了阿金的脖颈,含笑轻声道:“有何不可能?”
阿金睁大了眼,死死瞪着吕月蘅那张笑得轻狂的脸,“你、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知道这‘幽冥蛛丝’的克星是‘青岩玉’吗?”吕月蘅笑着接过阿金未完的话。
“对!你怎么可能知道?!”阿金也不避讳,直接问道。
成王败寇,反正是死,他对死本就无惧!
只是,他不明白,吕月蘅为什么会知道乌禹国都没几个人知道的秘密!
吕月蘅淡笑着摇了摇头,“你既是闽怡的贴身侍卫,难道还不知我是何人所生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顺宁帝的宸贵妃,前任乌禹大祭司之女,现任乌禹国皇后的双胞胎妹妹,早在十年前就已死的阿闫纳公主吗?
但同时,身具这样高贵身份的阿闫纳公主也是乌禹唾弃的叛国者,顺宁帝眼中不守妇德的荡妇!
阿金原本愤怒的眼闪过一抹鄙夷之色,“居然将我们乌禹过这样的秘密告诉一个汉人!”
说着,阿金抬眸看向吕月蘅,“阿闫纳果然是我们乌禹国人人唾弃的贱人!”
当着吕月蘅的面侮辱他的母妃,阿金说出这话的时候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所以话音才落,他便闭上眼,等着吕月蘅抵住在脖颈的玉刃划破他的肌肤,割断他的喉咙。
而然,他没等到他想要的,反而感觉肩头一酸,这个人瞬间失去了力气,双膝一软,‘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蹙眉,阿金睁开眼看向吕月蘅,却不见吕月蘅脸上有一丝怒色,反而对他笑得亲切。
不知为何,这样的笑看在阿金眼中,只觉得骨头一阵发怵。
想起这次大晟之行的大计,阿金心头一怔,以为吕月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一路跟梢他。
想到这,阿金刚想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竟连咬破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想自尽?”吕月蘅挑眉看着躺在地上依旧不安分的阿金挑了挑眉。
阿金眉头皱得更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乌禹男儿从不畏惧生死!”
吕月蘅闻言歪头对着阿金一笑,“我知道你们乌禹男儿不仅不畏惧生死,而且也不畏惧疼痛……”
说到这,吕月蘅顿了顿,唇角微扬的幅度渐渐变大,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味,那样子可爱得好像找到有趣玩具的孩童,让人忍不住想抱着他亲两口。
“不过……本殿下知道有一件事,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犹带顽皮的声音说出生不如死四个字,阿金心头一凉,不安的感觉渐渐扩散开来。
阿金刚要出声,吕月蘅手指便朝他颈间一指,含着内力的指风便打在了他的哑穴上,
口不能言,肢无力动的阿金只能怒瞪着吕月蘅,却见吕月蘅又歪头对他一笑,“乖乖的,本殿下向你保正,你等会一定会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欲|仙|欲|死?!他想干什么?!
对上阿金那双惊恐的眼,吕月蘅笑着弯腰,好像拎玩具似的,将身材颇装的阿金甩上肩头,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第151章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深夜,‘清宁宫’院尾的一间香阁内,葛家三兄弟有觉不睡,聚在窗边的软榻前鬼鬼祟祟,窃窃私语。
人都是这样,好奇心比猫重!这吕衍不说那话,他们也不至于这样!
“大哥,你说那小子半夜三更的,是上哪啊?”葛老三道。
葛老大闻言没好气的白了葛老三一眼,“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
“呃……”砰了一鼻子灰,葛老三灰溜溜的转过头,不再啃声。
“大哥,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你说,他怎么还不回来?”葛老二再次丢出白痴问题。
葛老大嘴角一抽,刚想骂人,忽然神色一凛,抬手示意两人不要出声,而后将头贴近窗边侧耳倾听。
两人见状连忙屏住呼吸,心知大哥定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而事实也确是如此。
刚才的葛老大确实听到两声细微的响动,可是这会怎么好像又没了?
葛老大眉头微微蹙起,心里疑惑,难道是他听错了。
阿金那小子轻功虽然不错,可是想逃过他的耳朵还是有些难度的。若是真是他回来,为什么刚才自己一直没发现。
就刚才两声细响,听起来似乎有点像开门关门的声音,难道是刚才他说话时候走了神,连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注意到吗?
又等了半响,外面再无动静,葛老大直起身,皱眉抬手搓着下巴低喃,“难道是我听错了?”
葛老大低估完,有些不死心的再度凑近窗户,而后将原本就没关紧的窗户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闽怡公主房门和阿金的房门前扫了一眼。
只见闽怡公主的厢房外,那名侍卫依旧目标斜视,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其它并无异状,葛老大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又把窗户合起。
然而,若是葛老大靠近看的话会发现,那名守在闽怡公主门前的侍卫睁着的眼睛透着说不出的慌乱和焦急!
厢房内,吕月蘅将阿金丢在闽怡公主的床角边,而后坐在床沿低头对着已经被点了穴位的闽怡公主甜甜一笑。
房中烛台未灭,吕月蘅脸上那可恶的笑闽怡看得尤为清楚,心底恨得牙齿痒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躺在地上的阿金则是满眼的惊慌失措。
因为此刻的他终于知道吕月蘅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见闽怡公主对自己怒目圆瞪,吕月蘅笑意更浓,“对了,公主今日想杀了我那侍女……是不是因为她那长相令公主心生了恐惧呢?”
吕月蘅一句话,顿时让闽怡公主眼神的怒意瞬间化为了慌乱。
他、他如何会知道的?!
好像嫌闽怡公主那眼中的慌乱不够似的,吕月蘅又道:“公主是否觉得她长得很像乌禹的初代首轮大祭司呢?”
这次,闽怡公主眼神的慌乱直接升级到了惊恐。
她惊恐的不是吕月蘅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她惊恐的是吕月蘅这话背后的意思。
这话明显的一语双关,尤其此刻吕月蘅那带着淡淡讽刺味道的眼神让闽怡公主确定,他定是知道了首轮一族那最核心的秘密。
看着闽怡公主那张神情千变万化的脸,吕月蘅缓缓收起笑,目光也渐渐变得冰冷,如同看一具尸体一般看着闽怡公主。
说真的,他还真是想现在就将这个女人一了百了了,可是他总觉得这样好似太便宜了她们母女。
最起码也要学莫小小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见吕月衡目光冷下,闵怡公主心头一惊,还未回过味来,便见吕月衡从怀里掏出一支红色的瓷瓶。
“这可是公主母后亲手调制的催|情圣药,公主也尝尝……”
?!催|情圣药?!母后亲手调制?!
闵怡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吕月衡缓缓打开瓶盖,凑近她唇边,瞬间鼻息间被一股淡淡的茉莉清新所环绕。
而躺在地上的阿金在听到吕月衡这一席话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后娘娘亲手调制的催|情药?!皇后娘娘品行端正,怎么可能调制这种药,而且……难道真应了他的猜测,吕月衡是想……
阿金不敢再想下去,亵渎公主这样的事情,他如何敢想……若真是发生了,那可是比千刀万剐更让他痛不欲生!
阿金想挣扎,可是所有力气都好像石沉大海,根本无处可寻,尽管拼尽全力,最多也只能动动手指头。
扣住闵怡公主的下颌,吕月衡将瓷瓶中的药灌进闵怡公主口中,而后转头看向一旁依旧不死心挣扎着的阿金淡笑,“别那么心急,再等会,公主自然会向你投怀送抱。”
吕月蘅那调侃的语气听得阿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