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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月蘅依旧笑,“何时见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哥哥已经知道后面该怎么做了,不是吗?”
看着吕月蘅脸上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吕承易心头一怔,“十六弟下手可真快……”
耸了耸肩,吕月蘅站起身,“臣弟一夜未眠,若无他事,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见吕月蘅转身欲走,吕承易不知何故竟站起身道:“你打算何时纳妾?”
顿下脚步,吕月蘅没有回头,“等她点头。”
莫小小未点头,那表示着什么?
吕承易因吕月蘅的这句话心中那抹憋闷尽散,“没想到十六弟竟如此体恤她……”
吕月蘅怎会听不出吕承易话里的调侃味道。
缓缓转身,吕月蘅对着吕承易微微一笑,“自然要等她点头,臣弟可是要明媒正娶的。”
“?!”明媒正娶?!十六莫不是疯了?!
吕承易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眉头瞬间皱起“十六弟,你这话不是当真的吧?”
“臣弟像是喜欢说谎的人吗?”吕月蘅不答反问。
“十六弟,再怎么说你的身份也是个皇子,怎么可以……”
吕承易话音未落,吕月蘅便转身朝门外走,“神挡弑人,佛挡弑佛。”
“……”看着已跨出书房的那抹白色背影,吕承易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黑色的眸子却异常平静。
吕承易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吕月蘅那抹身影消失在了锦华殿的尽头,消失在他的视线,依旧站着。
福泉已感到了不对劲·,两手捧着吕承恩从莹州送过来的密函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忽的,耳边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福泉将头压得更低,但眼角的余光却还是看到了那茶杯的碎片合着泡开的上品毛尖静静躺在地上。
至于吕月蘅,没有回去补眠,而是直接上了烟雨阁蹭饭,都正午了,怎么也要吃了再睡吧。
有时候他不是很懂吕承易为何现在还要忍着,他现在已经贵为太子,只要他开口,让他去杀了顺宁帝,那把椅子便是他的。
什么外忧内患,什么顺宁帝若暴毙,朝纲定会动荡,皇后定反,乌禹西厥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他不懂,他顾虑那么多做什么,既然想要,也可以不择手段,为何还要顾虑。
可以杀顺宁帝,那便可杀皇后,那些敢有意义的,自然也可杀!
顾全大局吗?
吕月蘅边走边摇头,为何他觉得是当局之谜呢?
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若登基,有些人自是不能再留,何不现在便下手?为何一定要图个名正言顺?
世人的目光真的如此重要吗?
他看得出来,吕承易是对莫小小有情的,可惜……
太子有他更想要的,而莫小小——则是他吕月蘅一定要要的!
书房中的吕承易良久后才缓缓坐下,“福泉。”
福泉连忙低着头弯腰,捧着密函快步走到书案前。
吕承易看了一眼那密函,“呈上来。”
福泉连忙走到吕承易身侧,将密函送上。
接过密函,吕承易朝福泉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是。”
待福泉出去后,吕承易才缓缓才开信封,然后取出密函。
片刻后,吕承易眉头微蹙将密函缓缓收起。
虽然父皇在三日前就收到了余绍行被刺的消息,可是父皇好像已经过了那个气头,只是说,命九弟留莹州彻查,其它的,等太后寿辰后,各国进贡的使者返国再做定夺。
至于九弟,自然是彻查到底是何人行刺的同时,也顺便再找各种证据。
可惜,从这封密函上来看,显然对于证据这事是没有任何收获的。
虽然,祁原余氏这一支已注定末路,可是,这一招感觉好像还未达到对皇后致命一击的效果。
犹豫了半响,他提笔写下‘捕风捉影’四个字,而后取出信封装起来,蜡封好后才又唤来福泉,让福泉将密函送出去。
缓缓抬手揉了揉眉心,吕承易忽然觉得颇为疲累。
其实,吕月蘅想到的那些问题,他并不是没有想过。
可是……余氏一脉除了一个祁原余氏不过是少了一只左臂,皇后还有手握重兵,镇守玉泉关的父余宪!
玉泉关是大晟和西厥的屏障,这屏障若是控制不好,便会变成一条线,将皇后和西厥栓在一起。
彼时,皇后一反,便是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不仅殃及百姓,大晟的命脉也会受到威胁!
江山内斗正常不过,可是却不能易主!这——便是吕承易的顾虑。
而且,这次进贡,不仅乌禹的长公主到了,就连吕衍也亲自来了!
直觉告诉他,整件事情好像不只是进贡那么简单……而且,九弟被困,吕衍还亲自现身劝说,说不定,皇后早和乌禹已经连了线。
只是这到底有没有栓在一起,还不得而知!
本来,皇后有西厥,而他也可以从闽怡那里探下路,谁知道十六下手居然如此之快!
第174章 师妹?()
现在……乌禹这条路,只怕也是断了!
就在吕承易忧心忡忡之时,吕月蘅已经坐在烟雨阁和莫小小一边扯皮一边吃大餐。
与此同时,一封密函也用一种极为隐秘的方式送到了侧妃秦氏的手中。
潜走所有人,秦语睫微颤着手缓缓打开那张不过两寸见方的密函。
密函之上,只写了两个字——‘安好’。
秦语睫心头一紧,将那密函紧贴于胸口,眼睛瞬间变模糊了。
他——是挂念着她的,是吗?
∴∴∴
一人一骑在京都外的驿站停了下来。
驿站看门的一见来人连忙笑着迎了上去,“金统领怎么今儿就出宫了?”
怎么今儿就出宫?
呵——不仅是出宫,而且要先回乌禹。
“金左卫,闽怡公主说,让你不用在驿站等了,先回乌禹吧。”
阿哒带着幸灾乐祸的话好像又在耳边响起,阿金面无表情的缓缓垂眸睇了来人一眼,并未说话,只是翻身下马,进了驿站。
那看门人抬手搔了搔脑袋,有些莫名其妙,他刚才说错话了吗?为何这金统领面色如此难看?
阿金没有走,而是在驿站住了下来,他在等,等吕衍,等着看吕衍如何成他心愿!
而吕衍也并未让他等太久,不过隔日清晨,便有人送来东西给他。
潜走来人,阿金将门关上,而后走到圆桌前打开那只硕大的木箱,入眼便是满箱的金条。
阿金冷笑,这就是他所谓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真是太高估你了呢,六王子!”
带着不屑,阿金拿起放在金条最上面的一封书信打开。
然而,当视线落在那七个龙飞舞凤,苍劲有力的七个字上时,阿金的心猛然一怔。
一股强烈的欲|望夹杂着恐惧从心底迅速升起,不管他如何努力都压制不了。
吕衍!吕月蘅!
你们是引人入地狱的恶鬼吗?!
手一紧,将那信纸捏于掌心,阿金不由的低喃道:“得江山……亦得美人……”
∴∴∴
自太后寿宴,莫小小的日子应该是惬意的,有吕月蘅陪伴,想出宫就出宫,玩累了,不想出宫了,便在她烟雨阁的小水塘便钓钓鱼。
不再纠结什么内疚不内疚,因为就如吕月蘅所说,她才是受害者不是吗?
典型的小受有木有!
而且,她是知道和太子不可能的,她也真心试着和吕月蘅相处。
年纪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这话在二十一世纪不是都烂大街了吗?
姐弟恋别说是在街上,娱乐圈随手一抓都是一大把,她纠结个毛线!
那水塘子边的小棚子已经‘扩建’成了大棚,除了两把靠椅还摆上了一张小方桌。
一晃七天过去,这日,莫小小嫌太阳毒,懒得出宫,于是她和吕月蘅用过午膳后,便让秋聆如月备了一些茶点,‘移驾’水塘边的大棚子里唠嗑钓鱼打发时间。
说好听点是钓鱼,其实是一个带着墨镜呼呼大睡,一个抱着手机低头玩得入迷。
然而,原本悠闲静怡的下午时光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终结。
“师兄——”
伴随着一声满是惊喜的尖叫,莫小小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见一个黑色的影人闪过眼前,紧接着便听到吕月蘅不悦的道:“下去!放手!”
“我才不要!放了手师兄又要跑了!”
这声娇啼让莫小小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缓缓转头朝吕月蘅看去,莫小小顿时嘴角一抽,一把将墨镜摘了下来。
因为她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将吕月蘅扑倒在椅子上,两只手臂紧紧搂着吕月蘅的脖颈!
好似感觉到了莫小小的视线,那女子也转头看向莫小小,随后眉头微蹙,“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
噗——
莫小小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这tm的是这么回事?!居然才睡醒就无缘无故的被人‘问候’了。
尤其是看着那吕月蘅就这样给那个女人扑倒而不反抗,怎么看都觉得实在碍眼。
虽然从刚才自己听到的那两句对白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应该是吕月蘅师妹神马的!
可是,就算是师妹也不用直接挂在师兄身上才能表达许久闻见的喜悦之情吧!
话说,这可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否?!
一见面就扑倒,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都还没奔放!好吧!
莫小小看着女子冷笑一声,讥讽道:“小姐,你青天白日的挂在一个男人身上明显的是要引围观,这怎么又不给人看了?”
那女子闻言一愣,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莫小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