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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么不禁吓么？理由还是不够充分！“那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吕月蘅笑，“因为为夫想明白了。”
想通？莫儿皱了皱鼻子，“你想明白什么了？”
“想明白就算你怕，你愿意，我也不会让你再离开我身边。”
心底升起微微的甜，嘴上却是冷哼一声，“若是我非要离开呢？”
“没办法了，只有把腿打折用链子锁起来了。”
“噗——”
莫儿一口血，刚想转头质问，吕月蘅却已经低头凑近她微仰的脸，“别不相信，为夫可不是和你开玩笑。”
“……又威胁我！！”
“还是那句，不是威胁，这是实事求是。”吕月蘅表情认真，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紧紧锁在她的眸，找不到一点玩笑的痕迹。
心猛的抽了下，莫儿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明明是该怒的，却又是甜腻的让她心都要化了。
“告诉我……你不会再离开……永远不会……”她不能再离开，再次的得到，让他感觉自己再无法承受那种分离的痛苦。
思念的牙有多尖，爪有多利，这十七年，他比谁都清楚，他怕他再承受不住……
他眼中的那毫不掩饰的痛和惧让她不受控制的抬手轻贴上他的脸颊，“不走，永远都不会走。”
当吕月蘅的唇扬起来的时候，莫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抬起手覆盖脸颊上那颤抖的小手，吕月蘅低头，唇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你答应我的……永远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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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莫儿沐浴完后，吕月蘅将她抱回床上，又幻出衣物一件件为她穿好后这才出门觅食。
食物本是可以一并用灵力幻化而出，但食物毕竟不是衣物用品，用完便可，幻出的食物虽然也是有滋有味，但实质却是灵气所聚，现在的她需要的是真正的食物。
待关上竹门的声音传来时，莫儿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渐渐松开，身侧微卷的身体也放平，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不像自己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到底是她鬼上身，还是真的在改变，那样的心境，那样的承诺，她就这么说出口。
而且，对十六的感情，也和原来相差甚远。
以前的自己，对他，应该只是好感带着依赖吧，可是现在……
缓缓撑起身，莫儿坐了起来，而后轻轻拉开身上白色的单衣，月牙白的肚兜是他亲手帮她穿的……
动作那么熟练自然，和他帮她洗头沐浴一样，曾经的他……也是这样对待她的前身么？
虽然他已经解释过，而莫小小也是她的前身，但没有了记忆，一切好像变得不一样，总让她觉得她和莫小小是完全的两个人。
第859章 想起来了（）
而她，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影子……
想知道以前的一切，想知道以前的她和他之间发生过的所以事情，一点一滴都不像漏掉，这种想知道的欲｜望强烈到让莫儿揪住单衣的手不不自觉的紧紧攥起，想放声大吼大叫。
最终，她无法入睡，即便身体疲惫的可以，可是她睡不着，直到半个时辰后，竹门被推开的声音让她微微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的闭上眼假寐。
吕月蘅大包小包的走进竹屋，忽然睇见圆桌上还摆着那瓶未喝完的桃花酒，吓得连忙走过去，放心手中的东西，掌心虚拂过酒壶和酒盅。
物证是消除了，可是这并不代表莫儿不会问，一想起等下若是莫儿问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月蘅就没办法松一口气。
他要如何告诉她？她被她女儿打包送了？
闭眼摇头后，吕月蘅缓步越过屏风，走到木床前，见莫儿侧身面墙唇角微微勾起，“呼吸那么不稳，连装睡都不会。”
“……”莫儿嘴角微抽，转身恨瞪他一眼，“有必要自己拆穿么，喊我一声会死啊！”
“嗯，下次为夫记得了，不拆穿。”吕月蘅点头。
“……”莫儿满脸黑坐起身，微撅着唇挪到床边，“让让，堵在那里我怎么下床啊！”
吕月蘅轻笑，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随即垂首衔住她的唇。
令人窒息的吻，灼热而缠绵，直到她感觉舌尖都发麻，他才放开她的舌，转而轻轻在她唇瓣上厮磨，随即轻咬一口。
“呃……”莫儿轻哼，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下，换来的却是他得意的笑。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你撅着嘴小腮帮子鼓鼓的样子，为夫就忍不住想咬……”
“……”煽情暧昧的话让脸颊微红的莫儿脸越发热了起来，有些别扭的侧头避开他的灼人的视线，“我饿了。”
莫儿自己都忽略了，对于吕月蘅自称为夫，她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知道你饿了。”吕月蘅说着，弯腰将地上的小布鞋捡起，然后一只只为她穿上，这才托着她从自己腿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还没什么感觉，可是莫儿这一挪脚，顿觉膝盖一软，眸子微张的身子便往前倾了。
吕月蘅早有准备，大手一伸，揽住她的腰肢，“慢点，东西都在桌上跑步了。”
莫儿红着脸看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脸，咬牙切齿，“我眼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油嘴滑舌呢？”
“油嘴滑舌？”吕月蘅笑，将她打横抱起，“这评价不错，以前你都说我毒舌的。”
“……”不要脸！
莫儿在心里嘀咕，却也不挣扎，任他将她抱着绕过屏风，来到摆满大包小包的圆桌前坐下。
一坐下，莫儿的视线先是被满桌的油纸包吸引，随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再然后她忽然轻呼一声，“十六！”
“嗯？”吕月蘅一边抬手虚拂过桌面，幻出几个空碟一边很自然的回道：“叫为夫作何？”
“你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女的。”
“！！”完！想起来了！
第860章 眼熟（）
吕月蘅准备往盘子里手一顿，有些憋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莫儿。
这要他如何说呢？说是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女儿？
其实以她此刻的心境应该不会接受不了有那么大个女儿，但能接受这个女儿不仅喂了她媚｜酒，还将她给扒光打包么？
吕月蘅不自觉的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怎么老头痛。
正要问他为何不说话的莫儿见状秀眉微蹙，有些担心的道：“你怎么了？”
“额……”吕月蘅放下手，转眸看向她，见她面露担忧，心底升起一抹暖意，淡笑道：“没什么，只是刚才头忽然有些隐隐作痛。”
“要不要紧？”
“没事。”吕月蘅摇头，随即拉过圆凳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趁机转移话题，“你担心我？”
“当然！”
本以为莫儿会保持一贯风格口是心非，却没想她居然回答的那么干脆，弄的吕月蘅微愣，一下子让心虚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倒是莫儿见他好像真没什么事，心放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油纸包打开见是她喜欢吃的小笼包，拉过盘子倒了出来后拿起一个递给吕月蘅，“你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怎么反而换成她关心他了……有些不习惯呐！
有些不适的接过包子，吕月蘅弯了弯唇，“还有很多，都是你喜欢吃的。”
“嗯……”莫儿点头，也不忙，只是一边又拿起一个包子一边道：“刚才我问你那个……”
“没看到。”不待莫儿说完，吕月蘅自己就否决了。
现在他还没编好呢，只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是不知待日后她见到月儿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莫儿也不惊讶，反而黑眸带起一抹深思。
她这个人，吕月蘅还不了解么，风风火火，大大咧咧，这种表情和眼神，简直太罕见了。
心有些慌，吕月蘅拿过一包桂花糕打开倒在盘子里后推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问，“在想什么？”
“在想……”莫儿说着，掀起眼皮看向吕月蘅，“我觉得那女的好眼熟……”
眼熟那是一定的啊，月儿长的那么像他！！
“咳……是吗？”吕月蘅攥起手抵住唇咳了声，见莫儿依旧盯着他的脸，秀眉还有蹙起之势立马肘弯杵上桌面，掌心扶住脸颊侧眸看向莫儿笑得暧｜昧，“怎么了？这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莫儿很反常的没有去在意吕月蘅的故意挑衅，而是眨了眨眼，摇头，随即低头咬了一嘴包子。
虽然那女子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可不知为何，她却对那女子恨不起来。
而且，觉得那女子不仅眼熟，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难道是小时候见过？
“十六，那女子是被我师父抛弃了么？”
噗——吕月蘅闻言差点一口血。
月儿……被絮拂抛弃……为何他一听这话就想吐血呢？！
吕月蘅正了正神色，放下手，“莫儿，你别那么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些妖精的话。”
第861章 回京（）
莫儿皱了皱小鼻子，而后看向吕月蘅，“对哦，就像你，看起来忠厚老实，一脸无害，结果……难怪师父不许我下山，这山下的世界果然太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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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有虚名的‘枫亭山庄’没日没夜的过了七天，吕月蘅终在莫儿的央求下带着她继续北上，朝着京都而去。
莫儿说，想去见识见识，实则是扛不住吕月蘅的需索无度。
吕月蘅哪里不知道她那心思呢，要怪也只能怪他没办法克制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一路游山玩水等到了京都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既然回来了，自不可能放在府邸不住，跑去主客栈吧。
两人一骑，缓缓悠悠来到挂着朱红金边门匾的‘衡王府’前时，发现大门紧闭，连个站岗的侍卫都没有。
“喂——你这府邸怎么看起来这么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