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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算是互帮互助。
不对!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来。
“若是南越王想加入大周夺嫡之列,借由与皇子的联盟来互帮互助,达到为双方巩固势力与帝位的目的的话。平安身为太子,更有利于帮他出面拉拢我们才对。而且,南越王能想到借助外力,圣教和大祭司不可能想不到。大祭司怎会毫无动作?”
韩续与兄长一怔,眉宇间顿时都浮出忧虑和狐疑之色,兄长转身面对韩续,正想开口,韩续已率先道:“我让人去查一查翁灵公主是否和大祭祀有牵连。若翁灵当真是大祭司的人,那么怕是南越王也被她蒙在鼓里了。”
韩续跃身上马,扬长而去,再来不及想我们那点子儿女私情。
“好了,人都走了,别看了!”
我瞪了兄长一眼,转身进了马车,兄长随后跟了上来。车厢内宽大,即便坐了我们一家四口,场地也有富余。我干脆挪到父亲身边,挽着父亲的胳膊,“爹,你猜我今天在御花园瞧见什么了?”
父亲瞄了兄长一眼,看着我饶有兴致地说:“哦?看到什么了?”
“我看见哥哥和昭阳公主在一起。而且昭阳公主还亲口说哥哥长得一表人才,貌比潘安,对他心仪已久呢!”
听闻此话,兄长眉头微皱,暗道不好。
父亲笑看着我,“是吗?”
兄长见父亲这副模样急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是被人堵在那里,身不由己。你呢,你和观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呆了多久,还勾肩搭背!我还没骂你呢,你好意思来说我?”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见父亲没有要搭理兄长的意思,心中舒坦。拼命点头,试图让父亲认可我所说的十分可信,“当然了!这公主可不是轻易能娶的。这要是娶回来,可不是媳妇,那是祖宗!到时候她和娘是论君臣呢,还是论婆媳啊?”
父亲哈哈笑出声来,“那你说要怎么办?”
“爹,你放心好了。哥哥已经拒绝了呀!哥哥说,他明年要下场科考,没时间搭理公主。所以”
我将所以二字的尾音拖得很长,父亲哪里会不知我这点小算盘,却乐意陪着我玩,“所以什么?”
“这话既然说出来了。我们总不能欺君啊。所以,爹爹是不是要加重哥哥的功课才行。如此一来,公主若是一时兴起来查,我们说的也是实情,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
“嗯。你说的在理。就按你说的办!”
兄长连连求饶,“爹,我现在功课够多了。”
我睁大眼睛,“功课多还有时间去王府指点别人吗?”
兄长恨得牙痒痒,“呦,看不出来,我不过是刺了观海几句,不让你们见面而已。你这就想着帮他报仇了?果然是女生外向。别忘了你还没嫁给他呢,你现在可姓苏?”
“我才没有呢,你少冤枉我。我这是在帮你,这分明是你自己和公主说的话。自己挖的坑,再深也得跳下去。”我双手托腮,捧着一张无辜脸。
父亲一拍板,“好了。淮儿明天一早来我书房!”
兄长十分委屈,“爹,明明是你说观海那小子对妹妹满肚子的歪心思,示意我教训一下。我这才”
父亲奇道:“我们现在是在说你科考的问题,什么时候说观海的事情了?”
兄长语塞,大约是万万没料到父亲的无耻,被甩锅的技术可真高。
“爹,不就是一个进士吗?我一定能中!”
父亲两眼放光,一时来了兴致,“是吗?这么大言不惭。可是我有说进士吗?你有本事给我考个状元回来!”
进士和状元,这区别可就大了。以兄长的才华,一个进士不成问题。便是三甲也大有可为。但若说状元,大周人才辈出,兄长还没有狂妄大,胆敢打这个包票。
兄长一时哑然,看着父亲有些回不过神来,“爹,你不是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现在说的!你若保证能摘得桂冠,那么你的功课我不再做任何要求。若是不能,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没得商量!”
看着能将一时兴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父亲,兄长百口莫辩,只能哭丧着一张脸任命,“是!”
这般一来倒不止我,便是母亲也噗嗤笑起来。可我们笑得越开心,兄长便觉得越是气闷。以至于回府后,连厨房炖的他最爱的甜汤也不要了,只说:“气饱了,吃不下!”惹得我与母亲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笑完之后,我终究还是顾念着兄长的,特意吩咐熙春,“你盛一碗甜汤送到哥哥的临河院去!”
母亲见了,微微点头。我拉着母亲的手问道:“娘,昭阳公主那边怎么办?”
母亲看向父亲,父亲想了想,言道:“不必等到淮儿科考了。这些日子,你多办几次宴会,若看上哪家姑娘人品性情不错的,便定下吧。”
母亲应下来。我轻声叹息,似乎也只能如此了。只需兄长定了亲,公主也不可能让兄长悔婚娶她。
第135章 会是我的嫂子吗?()
母亲这办宴会的消息才透出去,交好之家大约都猜出了那么点意思。一个两个的前来做媒。
如今坐在厅里的赵夫人已经是第三波。赵夫人乃是赵将军的妻子,在渝城时也是同母亲要好的。赵家儿女不是已婚,便是年岁尚小。因此,她此次是为赵大人的外甥女而来。
“说来观雁的父亲还是苏大人的同年呢!”
母亲笑着说,“是呢!沈大人当年是状元,可比我们家老爷还强上一些!”
赵夫人见母亲肯接话,松了口气,“苏夫人可不能这么说。当年的事,如今这些小辈不知道,我们还能不知道?苏大人本是与状元齐名的,难定胜负。后来还是先帝说,苏大人长得貌美,不做探花可惜了。这才亲笔封了探花之名。所以说,这状元易得,探花难求。探花不但要有好文采,还得有好相貌!”
这话说的母亲心情愉悦,哈哈大笑。
“只可惜观雁她父母早逝。这孩子也是可怜。她那叔叔婶婶”赵夫人一叹,“你在京里这么多年恐也知道几分沈梦石和的做派。我也就实话说了,不怕你见笑。
沈梦石还是观雁父亲还在的时候,帮他谋了个礼部员外郎的缺。这缺没实权,说白了就是一打杂的。可若是做的好了也不是没有可为。
但你看看,沈梦石在这位子上做了十多年了,屁股都没挪一下。在家呢,一味的怕婆娘怕得跟什么似的。杨氏说一,他不敢说二。这杨氏也是个眼皮子浅的。观雁已经十七岁了,她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这做叔叔婶婶的不急。可我们家老爷这做舅舅的急啊!这不,我们刚回京就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替观雁打算。”
母亲点头,“十七确实不小了。要赶紧了。”
我不由在心里大翻白眼。娘啊!我过了今年十月也满十七了。你前两日还感叹我还小就要出阁,说想再留我两年呢!果然,自家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赵夫人见母亲面上高兴,并无排斥之意,这才又道:“其实我也知道,不论当年观雁他爹有多少名气,如今死了这么多年,也早就人走茶凉。以观雁的家世配别人还好,但若是要配你们苏家却是差了些。”
“这成亲过日子,谁家也不是单看家世的。我们家老爷说了,关键是要看这姑娘家的学识品性。”
母亲这话一出,赵夫人便知有戏,“别的我不敢说,观雁这孩子的品性我是敢打包票的。这学识嘛?她早些年也是由她父亲亲手教养。我瞧着她倒是个胸有沟壑的。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朝你开口!”
赵夫人见母亲没有立刻接话,忙道:“当然了,我也知道你们家淮儿是长房长子,这人选就得慎之又慎,自然不是我们谈话间就能拍板定论的。”
“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总想着也得孩子自己点头。若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对眼,这婚事定下来,也不过是造就一对怨偶,你说是不是?”
赵夫人一愣,母亲这话算是给了彼此机会,也给了彼此后路。若万一不成,以两家的规矩,今天的话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无碍于双方的脸面和名声。
赵夫人笑了起来,“是这个理!”
母亲朝我瞄了一眼,“你小孩子家家的,在这里听我们说这些做什么?出去玩吧!你沈姐姐初来乍到,你领她在府里到处逛逛。”
我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起身行礼退出,在花园子里找到了沈观雁。她一个人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丫头们放风筝。
“沈姐姐怎么不去玩?”
沈观雁见我来了,起身颔首为礼,“我不太会放风筝,在这里看着就好!”
“沈姐姐是在京里长大的吗?怎地我往日里宴会从未见过姐姐?”
“我我不太爱出门。”沈观雁低着头,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我想起赵夫人和母亲的话,恐怕是杨氏不愿意带她出门吧。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其实对于沈观雁,我可能比母亲知道了要多一些。
虽说我两世都不认识她,但前世却也听说了她的事情。
当时我已嫁给了韩昭,但太子还在,承恩公梁家也没有倒台。梁家有位公子好男色,不喜女子,在外置宅子养了好些伶人。父母管不住,便想着寻个媳妇来留个子嗣也好。可梁家公子却是个暴怒的,喝醉了就喜欢打人。前后打死了两任妻子。
好在梁家当时有太子撑腰,将事情揭了过去。但此后却再无人敢把女儿嫁给梁家,而梁家也不敢再娶世家之女,怕再闹出事来,自家盖不住。因此把心思打到了小户人家的身上。
杨氏收了梁家三千两银子的聘礼,就把沈观雁给嫁了。与其说是嫁,不如说是卖了。听闻沈观雁曾怀过一次孩子,却被梁家公子又给折腾没了。此后不久,梁家公子便被人发现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