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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吃干抹尽,抱得美人在怀却不愿负责人。不让妻子知晓,不想人知道,却又不肯对谢玉放手。这是想左拥右抱,将谢玉当成是什么,便不言而喻了。
谢玉此时正对着我的方向,我一侧头便能看到她的表情。她眼中闪过一丝厉光,突然咬牙站起来,一头往旁边的石山撞去。
沈从元唬了一跳,忙将谢玉拉了回来。“你这是发什么疯?”
谢玉挣脱开来,哭道:“大公子既说我是发疯,便当我是疯了吧。如今我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疯子罢了。”
沈从元见她说气话,连连赔笑哄她,“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莫生气。你赶紧收拾收拾。蕙兰想来也快醒了。”
谢玉流着泪瞧他,“原来大公子心里还有姐姐。你既在乎姐姐,又何苦与我大公子究竟当我是什么?”
沈从元一笑,“自然当你是心肝宝贝!”
谢玉脸一红,低下头来。“我母亲曾让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为妾,可如今我却是做了连妾都不如的东西。母亲生养我长大,我却连这等承诺也做不到。视为不孝。
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情意深重,我却与姐姐的夫君有染。视为不义。像我这等不孝不义之人,还留在这个世上做什么?”
沈从元忙道:“你别难过。你母亲让你发誓,不过是担心你与人为妾,那人对你不好。这你却是不必担心,我必会好好待你。至于蕙兰,当日若不是你医术,她只怕早就去了。她心里念着你的救命之恩呢。你大可放心。”
谢玉摇头,“大公子非是女子,如何明白女子的苦楚。你只说会好好待我,你想如何好好待我?就叫我叫我如此跟着你吗?”
沈从元顿时哑然,想来他贪恋谢玉,却并没有想过下一步该怎么安排。
谢玉又道:“那日我与大公子都喝多了酒,这才犯下这等错事来。可今日,你我都清醒着,却还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我我对大公子虽有情,却还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我”
谢玉神色之中满是懊悔,言语中竟透出一股子生无可恋之态。惹得沈从元大惊失色,“你快别如此,是我错了。今日乃是我逼迫你的。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我不怪大公子,是我是我自己管不住对大公子的感情,这才”谢玉摇头,退了两步,朝沈从元福身拜了拜,“大公子与姐姐的恩情,玉儿来世再还吧。”
谢玉转身,重重往石山上撞去。
沈从元便是及时拉住,也不过卸了些力道,谢玉头依旧磕上石山,流出血来,索性不过是轻伤,并无大碍。
沈从元舒了口气,这才明白谢玉的决心。见美人在怀,况且这美人如今他正稀罕的很,如何舍得。只能软下心来,“玉儿,我答应你,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不必如此。”
谢玉怕是仍旧不放心的,一个劲儿的摇头,“你要如何对我负责,你已有了姐姐,难道还能娶我不成。若不能娶我,即便是妾室,我也是做不得的。而我的身子都已给了你。这辈子也再不会有人要我。
即便有人愿意娶我,我一颗心也都给了你,如何会再嫁他人。既然如此,倒不如即刻死了,怕是还能落得个清白名声。”
谢玉嘤嘤哭泣,泪滴落下沈从元的手背之上。她本就生的好看,如今被这一撞石山,受了伤,倒更添了几分病态之美。
沈从元喉头一紧,忙将她搂紧怀里,“别哭!你放心便是。你只需安心听我的。我一定会如你所愿,娶你过门。”
“娶我?那姐姐”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你放宽心便好。”
谢玉撇过身,背对着沈从元应了一声,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果真是好手段,这就将沈从元收入囊中了。若要娶谢玉,除非蕙兰郡主身死!
这一对狗男女,好狠的心思。我不免想到方才见到的蕙兰郡主。看上去倒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子。若是就此香消玉殒,到底可惜。
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告诉蕙兰郡主,她会信吗?倘或她不信,反而将我所告知的转身说给沈从元和谢玉呢?
还有,谢玉即便当初回点医理,也不过是从她生母那里学来的,但她生母死的早,她也不过知道些皮毛,如何能用医术救得蕙兰郡主的性命。
当年谢老太太送走谢玉,也不过是往庄子上去,若说锦衣玉食没有了,却也不知道遭受大难。可那日谢玉口中却分明好似受了极大的折磨一般。看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
究竟这三年发生了什么?
看着沈从元和谢玉相拥离去的身影,我暗下心思。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故,我必须弄清楚。看来要请谢老太太帮忙才行!毕竟谢家的庄子,自家人查起来总容易些!
第76章 怀孕()
我带着满腹心思回到寺院,还在犹豫蕙兰郡主之事,谁知却见寺院厢房里,蕙兰郡主正和母亲在一起。
“苏夫人既说并非苏家所为,我是信的。我是担心此事乃是冲着你我两家来的。可惜,母亲如今正在气头上,却是听不进劝。”蕙兰郡主无奈叹息。
母亲点头,“难为你了。”
我适时进去,只听到这两句,蕙兰郡主便停了嘴。母亲拉着我过来见过蕙兰郡主。郡主倒是客气,将手上的玉镯子褪了给我。
如今两家这等局势,我略有些疑惑,望了母亲一眼,见母亲点头,这才收下。蕙兰郡主似是松了口气,提出告辞。
听母亲待她的表现,明显与大长公主与辅国公府不同。我低眉思量了一会儿,终究不忍见她一无所知便丢了性命,也是不愿叫谢玉得逞,起身拦住她。
“郡主,不知郡主如今身体怎样?”
蕙兰郡主笑说:“多谢你的关心。我这身子骨历来便是如此,恐是好不了。不过大夫说,若是保养得宜,倒也不至于一时半刻要了性命。”
我却未曾放心,不免出言提醒,“郡主该当心才是。最好让大夫经常来诊诊平安脉。药华堂的梁大夫医术极好,郡主不如找她瞧瞧。”
沈从元若要下手,蕙兰郡主身子不好便是最好的突破口,谁也不会怀疑。
“梁大夫的医术,我虽才回来渝城却也有听闻。只是母亲身为公主,身边有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和太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心中越发急了,脱口道:“郡主可明白,有时候越是府里的人就越不可信?”
“黎儿!”
这话有指摘大长公主之意,母亲忙呵斥我。
蕙兰郡主倒似是早就知晓,“苏姑娘担心的可是玉儿?此事,方才你母亲已经同我提了。玉儿虽不曾和我说过她与你的关系,却也提过她是遭人陷害被家族驱逐。
我明白,你以为她曾害过你,你对她又警惕之心。今日出言提醒我也是好意。但我想这其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我自和玉儿相识以来,她心地善良,进退有度。并非是会谋害姐妹之人。”
我还想再说什么,母亲拉着我,朝我摇了摇头。我自知手头如今并无证据,想要蕙兰郡主信我,实在有些艰难。只得道:“是我唐突了。既然如此,郡主自己心里有底才好。我非是要挑拨你们金兰姐妹之间的关系。而是想告诉郡主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蕙兰郡主一愣,随即点点头。
忽见有丫头跑过来,“郡主,可算是找到你了。”
蕙兰郡主眉毛一挑,“何事?”
“府里来人说,小姐逃了。大公子让我来寻你,一起回去呢!”
沈依玲在辅国公府毫无地位,全府里能称为小姐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沈妙玲。
她逃了?逃去哪里?莫非是和小玉郎私奔吗?
蕙兰郡主十分惊诧,忙站起身来,却好似起得太急,头晕目眩,又摔了下来。我忙上前扶住,“郡主怎么了?”
蕙兰郡主面色发白,可见情形算不上好。
“郡主身子本就不好,想来怕是又犯病了。依我看,府里即便出了事,自还有大长公主坐镇,又有府中一堆的下人护卫。郡主回去也不得用。顾着自己的身体要紧。”
那丫头间我如此说,瞧了我两眼,抿着嘴略有些为难。
我笑道:“早便听闻郡马对郡主感情深厚,想来必会以郡主的身体为先。你不妨先将郡主之事去回给郡马。端看郡马怎么说?”
等那丫鬟走了,我才叫了自家的丫头来,“此间寺院里的寂空大师乃是会医术的,你去请她过来瞧瞧。”
郡主靠着我的身子坐下,强撑着笑,道:“多谢。”
我与母亲将蕙兰郡主扶至床上,寂空大师便来了。
“郡主此乃喜脉。老衲恭喜郡主。”
蕙兰郡主面露惊喜,她与沈从元成婚多年,却因身子缘故,一直未能有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心里未免便不着急。如此听闻此等喜讯,自是欢喜异常,却也知自己的身子,忧虑道:“孩子可要紧吗?”
寂空道了声“阿弥陀佛”,说:“郡主身子太过虚弱,有孕本就不易。这一胎有些不稳。”
眼见蕙兰郡主激动起来,寂空大师忙止住她道:“郡主也无需太过担心。下山后可开几副安胎药吃上一吃。目前情况来说,倒也不至于出大事。老衲所虑的乃是将来生产。以郡主的身体,恐怕”
女子生产本就有极大风险,不然世人为何总说,犹如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何况还是蕙兰郡主这等虚弱体质。
蕙兰郡主倒是笑了,“多谢大师了。大师此言也便是说,至少孕期是没什么大妨碍的。至于生产总还有一线生机。这孩子得来不易,我总要保住他。”
这话倒是有几分保大不保小的意思。
寂空大师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叫人去胎留命的话,出家人是不会说的。不论大小,都是一条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