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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温安义回来的贺澄修前来,还没进门就听见长长的叹息声。
“师父,怎么了?一脸大事不妙的模样。”
温安义回神后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同卓天瑞认识多年,他也多少了解那位国主的心思。今日一面目的显而易见,即便他编了那样的谎言,也不见得能真的蒙混过关。不论如何,他都要先做准备,起码不能让远在千里之外的王爷有什么闪失。
王爷孤身在雁川国本就艰险重重,若卓天瑞再掺合点什么,便是腹背受敌。他绝不能让王爷有事,不论如何都要保其周全。
“师父,若有事你可别瞒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大可吩咐。”
温安义看着贺澄修,见其有些担心的模样,挤出一抹笑说:“放心吧,徒弟就是留着玩的,我不会白养着你的。”
“师父啊,我可是认真的。”
“知道知道。”
温安义招招手示意贺澄修过去,贺澄修靠近后他伸出手揪住他脸上的肉说:“你可是王爷的独子,我的宝贝徒弟,太危险的事我会让别人去做的,你就在这里让师父乐乐呗。”
贺澄修被揪着脸很是无奈,他虽不想承认,但看来他的师父还是当他是个小孩子一样哄着。
分别这些年,师父难道忘了他已经长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小毛孩。
“师父,我想帮你,更想帮爹。”
听言,温安义松开手,轻捏一下贺澄修的脸,露出欣慰的笑说:“师父知道,只是目前你‘刚死’不便露面,你就安心在山庄里待着,日后自会有用到你的地方。”
贺澄修无奈只能点头应了,他现在是个灰都还没凉透的“死人”,如果现在现身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听师父的乖乖待着。
只是,不知爹那边如何?
远在雁川国的秦王一身白色素衣,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墙上硕大的“奠”字,灵堂内白布纷飞,只有他独身一人。
三柱清香,几缕烟丝,没有哭喊声,没有嘈杂声。
“澄儿,爹没用,保不住你”秦王手持几张冥钱缓缓递入火盆,“怪只怪,爹是个残废。”
泪水自眼眶中滑落,悲伤之情令秦王的面容扭成一团,想说的话哽咽在喉中。
“秦王贺乐文接旨”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灵堂的清静,一身绿色衣裳的公公端着一道圣旨前来,“秦王之子贺澄修,忠义无双,今枉死他乡,孤王悲切万分,赐秦王贺乐文元宝一箱,冥钱一箱。”
秦王抬起头一双眸子充斥或者悲愤,迟迟不肯伸手接旨。
“秦王殿下,接旨啊!”公公趾高气昂地端着圣旨,身旁几名小太监抬着两箱东西进入灵堂。
秦王双拳紧握,并未伸手去借,公公显得有些不耐烦,再次提高了声调,“秦王殿下,接旨吧!”
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结果圣旨仅仅仅仅攥在左手。
“国主体恤秦王殿下行动不便,特意让我们来替小王爷烧点之前,好让他在黄泉路上有买路钱。来人!”
公公手一抬,几个小太监打开冥钱元宝二话不说,一股脑全部倒入火盆中,顷刻间火被熄灭,多余的元宝蜡烛洒落一地。
第91章 神医秦蕴()
“秦王殿下,还不谢恩?”
“臣弟,谢国主圣恩”秦王浑身颤抖,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公公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几个小太监回宫复命去了。
灵堂内又剩下秦王孤身一人,望着几人离开后滚着轮椅上前关上门。转身间,一抹笑自嘴角绽放。
看着眼前满地狼藉的元宝和冥钱,他非但没有一点生气,而是很高兴非常之高兴。
早就料到贺章会有所动作,而他也找找做好准备。没想到,是派几个小奴才来耀武扬威顺便试探他。
国主千金之躯,连灵堂这种地方都不敢亲自来?着实可笑。
以为一道圣旨两箱东西就能震慑他,就能羞辱他?那好,如了那贺章的愿便是。
今日,那太监必定会将所见所闻回禀贺章。既然如此,他就让这出戏更足更令人信服一点。
“哐当”一声重响,秦王摔倒在火盆边,“来人,来人啊”
秦王痛失爱子在灵堂内摔倒后卧病在床的事,很快便传入宫内。贺章听见后大喜,一旁的太监赔笑。
“国主殿下,奴才没骗您,您瞧那秦王都气病了。”
“做得好!”贺章高兴至极,只要秦王遭罪他就开心,他就是要见到他的那些兄弟们过得凄惨无比!
“多谢国主夸赞。”
事已至此,贺章也信了贺澄修已死。他并不觉得津唐国会大费周章骗他,怕只怕贺澄修那小子暗中使诈骗过了津唐国的人。
如今照贺乐文的反应来看,他那短命儿子是真死了。死得好啊!一个残废王爷,唯一的儿子都死于非命,现在就算给他插上翅膀也飞不走了。
“贺乐文,孤王倒是要看看,就你现在如此这般还怎么同孤王斗!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大殿内回荡,权利的欲火在贺章的内心膨胀。在一步步铲除异己中,他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感,这份满足是当年做太子时远远无法比及的。
已经离开津唐国的索元魁带着姝苑和支灵前往字条上所写的神医秦蕴住处,那屋子位于山间较为偏僻,看起来一般都不太有人来。
木屋周围种植着许多看似像草药模样的植物,还有一条小溪缓缓流淌,屋子后面有用小栅栏围着圈养的鸡。
“请问,秦蕴秦先生可在?”索元魁试探性地问。
良久,都没人应声,索元魁让支灵扶着姝苑,自个儿走向屋子张望下。
“秦先生在吗?”
片刻后,一名少年模样的男子从屋内缓缓走出,见索元魁模样面生便问:“你是谁?找秦先生所为何事?”
“在下姓索,是带夫人来求见神医治病的。”
少年瞥了眼不远处的姝苑和支灵,收回视线神情冷漠地说:“是谁让你来的?”
索元魁刚要开口,突然记起之前温安义说同秦蕴有些瓜葛,转而开口说:“我们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前来探访,虽听闻过秦先生的名号,但不知是真是假。我的夫人病得重,不得不尝试下。”
“呵,找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病入膏肓?”少年冷笑,拨开索元魁走至姝苑跟前打量一番,“此人双目是被人抠出的,治不了。”
“莫非你就是秦蕴先生?”索元魁忙上前,少年很嫌弃地瞪他一眼,“呃,先生误会,内人是想请先生帮忙治她的耳朵。”
秦蕴思索下,看看姝苑又看看索元魁,说:“进屋来。”
进了屋内,一股草药香飘来,秦蕴示意姝苑坐下替她诊脉。
“厉害了,这位夫人双耳失聪是旧病了,早些年被毒聋的吧。”秦蕴说,索元魁点点头,“要我治可以,但我医人有个条件。”
“秦先生但说无妨。”见秦蕴肯提出条件索元魁就安心一半,起码说明这位神医肯出手医治。
“我问诊向来不收银两,只收宝物。”
宝物?什么宝物?他身上银两不少,但并未携带宝物在身。
“秦先生,我并未随身携带什么宝物,若是银两你要多少都不成问题。”
秦蕴皱起眉,神情十分不满说:“我此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银两,你若没宝物可给,带着她马上离开!”说吧,秦蕴起身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
索元魁有些焦急,他并非有意不给,而是身上真没带什么东西。即便想给,也有心无力。
“敢问先生,要怎样的宝物?”
“说了是宝物,自然是非常珍贵且很独特的珍宝。”
索元魁左思右想,他为官较为清廉,别说时身上就连府内也没什么稀世珍宝存在,实在是
等等!他唯一算得上珍宝的只有
索元魁想起腰间佩戴的那块金狐佩饰,那是国主赏赐给他的,是功勋的象征。
秦蕴眼尖地注意到索元魁手抹上腰间佩饰,见是一块做工精巧的金狐牌,勾嘴一笑指着金牌就说:“你若给我那个,我就医你的夫人。”
“可是这个”这是国主赏赐的,若轻易给了他人恐怕不妙。
“不给?请回吧。她当年中毒那么厉害,没死就是万幸了。这耳聋世上除了我,恐怕也没人治得了。”
秦蕴故作高傲,看着索元魁在那挣扎。见人半天也没做决定,他也有些不耐烦。
“我可以答应你,将来你若拿了更好的珍宝来,我就将这金牌还给你。”
听言,索元魁终于在金牌和姝苑之间做了决定。不舍地取下金牌交给秦蕴,郑重道:“将来,我定会那东西来赎回它!”
秦蕴懒得和索元魁废话,赶他和支灵出门在外面待着,说要替姝苑施针不想他人打扰。
索元魁在外面等着,不知屋内情况的他有些着急,支灵倒是显得很淡定,可能因为是个哑女也没办法说点什么。
屋内,秦蕴压低声音在姝苑耳边说:“将这个雪包含在嘴里,等会儿我说好了你就咬破。”姝苑点点头。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屋内终于传来秦蕴的声音。索元魁匆忙推门而入,就见地上满是血迹,而姝苑嘴角还带着血丝。
“姝苑!你怎么样?为何会吐血?你对她做了什么?!”索元魁抱着姝苑万分着急,秦蕴一脸淡定地喝着茶。
“元大哥?”
索元魁一惊,忙问:“怎么了?你觉得如何?我在这!”突然,索元魁想起姝苑听不见的事,刚想抓起她的手写点什么,就被她的手覆上。
“元大哥,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姝苑的话让索元魁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隐约能听见细微的声响了。”
第92章 所谓神医()
索元魁听言喜出望外,忙抱着姝苑追问:“真的吗?你真的能听见我说话了?你的耳朵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