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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玉丝绸就在温先生府上,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本来那玩意儿就没什么用,放着也是放着,既然有人要就当做个顺水人情。
“多谢国主慷慨。草民知道这血玉丝绸不能白拿,不知国主可有什么吩咐?”
卓天瑞答应地那么痛快,说没小心思温安义是绝对不信的。
但是呢,这一次卓天瑞还真的没想好交换条件,但温安义这么问他也不能放过机会。
“吩咐谈不上,孤王同温先生想来互帮互助,若他日孤王有事相邀,先生也定当不会推辞吧?”
“自然是。”
温安义对卓天瑞这种美化他们二人关系的说法,还是有点不太苟同。
所谓互帮互助还真的谈不上,他们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吗?
“那草民就不打扰国主,告辞了。”温安义着急就要走,事情办妥了赶紧离开。
自从上次夜宿国主寝宫,他也多少知道这宫里的人是怎么看他的,再加上卓天瑞平素的作风,说没风言风语是不可能的。
而卓天瑞自然是不会让温安义这么快就走,人难得主动来一次,就这么放走太可惜了。
“温先生,不如留下同孤王一起用膳。”
温安义全身心都是拒绝的,他都走到门口了却被喊住。
“国主太客气了,且草民不方便同国主一起用膳,不能坏了规矩和尊卑。”
先是夜宿寝宫,再是一同用膳。如此这般下去,宫内的流言恐怕更是厉害。
“孤王说可以就可以,没事。再说,快到用膳时间了,孤王一个人用膳有点无聊,先生就留下一起吧。”
卓天瑞说着,完全不给温安义拒绝的机会,立马就命人准备午膳,为了防止温安义趁机溜走,还让人把午膳搬到御书房来了。
被强行留下的温安义,坐在那儿看着一桌子菜,毫无食欲。
他想的是赶紧离开,再加上贺澄修那小子还在城外等着,他若是不出去那小子也不会走,怕饿坏了。
“先生觉得菜不合胃口?”卓天瑞问。
这猜少说有二十道,就他们两个人吃,平时估计就卓天瑞一人吃,想想都觉得浪费。
温安义顿了顿,拿起筷子就吃起来,想着赶紧吃完赶紧走。
今日有求于人,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卓天瑞强留下他一起用膳,他吃完便是。
卓天瑞不紧不慢地吃着,温安义扫荡式地快速狂吃,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察觉到温安义一心想早点吃完离开,卓天瑞也没说什么,只觉得如此毛躁的温先生第一次见,也挺有意思。
都已经强留他人下来一起用膳,也不能管别人吃饭的速度,他还是个讲道理的国主。
快速吃了碗中的饭,也没怎么吃菜,温安义轻抹下嘴道:“草民吃完了,国主慢吃。”
说罢,温安义匆匆忙忙就离开,卓天瑞也没阻止,就这么望着人走了。
待人走后,卓天瑞搁下碗筷,手一挥命人撤了膳食,宣了冷宁来问。
“今日入宫,温先生身旁可有人?”
“回国主,贺澄修陪着温先生一起来,他人在城门外待着。”
原来是秦王之子贺澄修,似乎同温安义的关系不似那么简单,若只是爹的部下和好友,为何要如此紧张?
“这贺澄修的底细你们可有查探清楚?”
冷宁想了想,除了是秦王的儿子,还有别的身份吗?
忽然,冷凝想起,之前似乎有听贺澄修喊温安义师父?
“回国主,属下依稀记得,曾经无意中听见贺澄修喊过温先生为师父。”
师父?卓天瑞一愣。
这他还真没料到,这二人居然还是师徒关系。难怪,温安义曾说他看着贺澄修长大。
第124章 一直以为自己很丑()
124
温安义快步朝城门外走着,边走边打嗝,兴许是刚才吃得太快又太饱,总觉得肚子胀气很不舒服。
城门打开后,温安义就看见贺澄修站在门前张望着,一见是他差点冲进门,还是被守门侍卫给挡下来。
“师父!你没事吧?”贺澄修见温安义出来地还挺快,依旧有点不放心问着。
“能有什么事?嗝!”温安义边说边打嗝,手不停在摸肚子。
贺澄修觉得有些奇怪,看温安义扶着腰摸着肚子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
“师父,你肚子怎么了?”
“吃太饱了。嗝!卓国主硬是留我一起用膳。”
温安义说着就拉起贺澄修赶紧离开城门口,两人一路走一路说。
“用膳?这国主也挺奇怪的,之前大晚上地让师父留宿寝宫,现在又留下师父用午膳。”
贺澄修还是觉得那卓天瑞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就好像那些流言也并非纯属虚构。
都说无风不起浪,而且还是这种惊涛骇浪,对方还是一国之主。
若是真的没点什么,谁敢那么瞎传。
“习惯就好。卓天瑞向来行事乖张,起初我也弄不懂他,现在我已经懒得去花功夫搞懂他在想什么。”
总说伴君如伴虎,他也谈不上伴,最多是互利互惠的关系,从当初的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到现在的放飞自我。
温安义在和卓天瑞的相处中懂得一件事,那就是君心难测,尤其是这人。
卓天瑞的心思啊,比秦王殿下的还难以捉摸。
“可我还是觉得啊,他对师父你花样很多,让人不安。”
不说别的人,单说刚才在城门口,那些守门的侍卫一看见师父是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暧昧和小心,那感觉也是怪别扭的。
“你真是,总觉得那卓天瑞对我有非分之想??”
温安义指着自己的脸,再指指宫内的方向,道:“我一个近不惑之年的老头子,哪个二十多的国主放着后宫佳丽不要,费尽心思打我主意的?”
“可师父你长得好看啊!”贺澄修说得理直气壮。
“好看?”温安义无奈摇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傻徒儿,“再好看,我也都快四十了,更何况我也不好看。”
贺澄修忙摇头,一本正经十分严肃地说:“师父你好看啊,从以前很多人都这么说。”
温安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从未觉得自己能和“好看”沾边,他人的赞美在他看来只是一种礼貌。
“可能你和他们一样,都眼神有点问题。说到好看,易正卿那样的俊美,王爷那般的俊朗,才是真好看。”
当年温安义还年少,第一次见到秦王时就很惊诧,世间会有如此气韵高贵、英俊尔雅之人。
而那时候的他,还像个从煤炭窝里挖出来的煤球,又黑又丑到自我嫌弃。
“师父你怎么就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话,毫不夸张。爹也说,你长得秀气精致总会吸引一些奇怪的人。”
贺澄修的话惊得温安义忙止步,他从未听过王爷说这事,不论是奇怪的人还是长得秀气精致,今日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怎么从未听王爷提过?什么奇怪的人?”
温安义一问,贺澄修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但想蒙混过去已经来不及。
“那个”
“说吧,你已经骗不过去了,老实交代。”
贺澄修没法子,只能一咬牙,将答应过不会告诉温安义的事都说出来。
“爹说你十七八岁的时候,因为长得矮小秀气,曾经好多次被当是女子,还有人问爹要过你。”
温安义越听眼睛就瞪得越大,他从不知道自己长得如此吸引人?
莫说什么奇怪的人,他都很少同人接触,年少的时候经常跟着秦王殿下,忙着习武识字,而后又做其贺澄修的师父,哪有空去理会闲事。
“爹说你是男子打发掉一批人,但还是有执着的人例如某些王爷什么的,以为你是爹王府的下人,就想花钱将你买走,都被爹拒绝了。”
贺澄修一说到这里就回想起当时,他在撞见爹回绝他人后,将事情经过告诉他时,他幼小的心灵有点好奇,但又觉得师父长得好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想想吧,他当时这种想法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王爷竟然,从未同我提起过!”温安义有点懵。
他,现在年近四十的男子,已经算上个老头子的年纪,却突然听见这样的事儿,着实有点难以置信。
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丑,年少时留下的印象,让他现在都觉得自己长得挺丑。
可突然在今天,有人告诉他,他其实长得挺好看,甚至当年看上他的人还不在少数。
“爹说一开始的时候你还年少,怕吓到你。久而久之,打发走了也就懒得告诉你。”
“王爷是怕吓到我,还是怕我冲动去揍人?”
“这”贺澄修迟疑下道,“都有吧。爹说后来你二十多岁的时候,他确实怕那些人去找你会被你揍,毕竟都是皇亲国戚他就一直压着。”
年少轻狂的师父,武艺高强性子也没现在沉稳,一个激动真有可能打对方一顿。
“虽从易正卿的事上,我知道那些皇亲国戚都相当无聊且无耻,但没想到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过。”
若不是秦王殿下一一替他挡驾,指不定他真的会被某个猥琐的王爷买走,就同姝苑那样可怜。
不曾想过,原来王爷曾经为了这种事,会多么烦恼。
能开口向王爷要人的,必定都不是普通人。易正卿就是被当时还是太子的贺章盯上,幸好瑜王未肯屈服,不然
“师父你也知道,那班纨绔子弟,都是这个模样。”贺澄修从小对他的那些皇叔没啥好感,除了瑜王。
太子贺章心胸狭隘、残暴嗜血,其他王爷都是资质平庸之辈。
论为人、论民心、论能力,除了他爹秦王,也只有瑜王。
“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开始怀疑其自己的长相,难道我真的不丑??”
温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