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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夜『色』更加深沉了,锦瑟感觉到眼皮压了下来,根本承受不住。
锦瑟闭上了眼睛,准备沉沉睡去。
鼻尖,传来的是他的味道,那么熟悉难忘,那么让她眷恋。他就在身边,她会觉得安心而惬意。
大脑中,一片昏昏的感觉。
***
第二天,锦瑟回到了县衙。
钱县丞听闻后,匆忙赶来迎接。看着锦瑟一脸平静、丝毫没受到伤害的样子,钱县丞倒是惊讶极了。
“唐大人,真没想到您能完好无损地回来。”钱县丞一把老泪纵横,“下官还以为,您受尽了屈辱,撞墙自尽了呢!”
第119章 夜不归宿是为什么()
锦瑟气得肺疼,这个钱县丞说的是什么话?“钱县丞,你多大岁数了?该告老还乡了吧!”
钱县丞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下官还是中年,告老还乡的事情,还远着呢!”
锦瑟看着他心烦,暗暗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居然还不告老还乡。
锦瑟越过他,径直走了进去。
钱县丞匆忙追了过来,“唐大人,那个王大富昨晚就住在县衙,住在您的房间。”
“什么?”锦瑟气得呕血,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了。那个可恶的刁民居然还享受着她唐锦瑟的大床和被褥,嗷嗷哦啊!太可恶了。
锦瑟生气地骂道:“钱县丞,你真是个废物。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一个刁民睡本官的房间?”
钱县丞低下头,一脸惶恐,“那个王大富说他的家被烧毁了,无处可去,唐大人您又还没回来,就暂时在您的屋里暂住一晚。下官不同意,他就说他要放火烧了县衙。下官看他有些能耐,怕出事,所以就勉强同意了。”
丫的!混蛋!她唐锦瑟干净的大床和被子啊!
说到底,这个钱县丞还不是怕王大富那个当官的亲戚吗!
锦瑟真是要哭了。那个混蛋怎么这么不安分?
“唐大人。”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伴着沉重的脚步声。
锦瑟知道,是王大富来了。
锦瑟转过头,冲着王大富翻着白眼,“本官的房间,也是你个刁民能住的?混蛋!”
王大富一脸平静,淡淡说道:“唐大人,不知您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草民还等着得到赔偿,安家致富呢!”
还安家致富呢!我呸呸呸呸呸呸!
锦瑟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蛋!你个刁民!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本官送你上西天。”
王大富听了,依旧脸『色』平静,慢条斯理地说道:“看来唐大人是没有解决那帮土匪,没有帮草民要到赔偿,那唐大人为何去了那么久?嗯?夜不归宿,是为什么?”他的眼里带着考究之意,虎目灼灼,把锦瑟盯得很不舒服。
锦瑟大怒道:“本官夜不归宿,与你何关?”
“草民听闻,唐大人您进了山寨,一夜未归。还听到传闻,说唐大人您跟那个山大王好上了,果然是断袖啊!县令勾结土匪,这要是让所有百姓都知道了,那一定很有趣。”王大富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猥琐的笑容。
锦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个刁民真的已经无『药』可治了。
锦瑟气得浑身战栗起来,“你……你……你……”
钱县丞见了,有些着急,“唐大人,您的脸『色』好像不大好啊!下官扶着您进去休息吧!”
锦瑟正在气头上,真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冲着钱县丞大吼道:“别管我!今天本官不杀了这个刁民,本官就不姓唐。”
锦瑟发疯地朝着王大富冲过去,她真想掐死这个刁民。
可是咋回事?怎么跑不了?
锦瑟低下头去,见了钱县丞正紧紧抱着她的大腿。
钱县丞着急说道:“唐大人您要冷静啊!”
锦瑟猛地一脚踹开了钱县丞,大怒道:“不就是有个做大官的亲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怕呢!我们绝对不能向这种恶势力低头。”
这个王大富,一脸淡定地站在那儿,似是什么都不怕。
锦瑟道:“来人,将这个刁民压下去。”
很快就冲出了两个衙役,将这个王大富押住了。这个王大富的脸『色』还是没有变,也不反抗。
锦瑟这心想,这是要有多好的心态啊!被送入牢房了,居然还能那么淡定。
衙役们押着王大富下去了。
锦瑟呼了一口气,心也缓缓舒展开来。清风徐来,四周一片安静。
突然,一个丫鬟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唐大人唐大人,不好了,小宝他……”
锦瑟心一紧,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小宝怎么了?”
这丫鬟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宝……他……他……他……”
这丫鬟一脸着急,始终没能把话说完。锦瑟不耐烦了,匆匆朝着小宝的住所跑去了。
等锦瑟赶到的时候,有一个大夫已经在里面了。
锦瑟冲了进去,脸『色』慌『乱』不安,“大夫,小宝到底怎么了?”
这白胡子老头把完脉后,脸『色』顿时惨白,“他这是中毒了啊!快快快,快给他喝水、催吐……”
周边的一群下人立刻忙碌起来。
第120章 那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
锦瑟的心瞬间凌『乱』了,鼻尖不由一酸,来来往往的人影不停从眼前一晃而过。
眼泪哗啦啦流向双颊,脸上湿润润的。
她暗暗祈祷着,但愿小宝能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大夫不停地给小宝催吐,一次又一次。
一分一秒的时间,那么漫长。
锦瑟的心,慌『乱』而恐惧,始终难以平静下来。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变得模糊了。
她的眼底一片茫然,眼里失去了所有光彩,灰蒙蒙一片。
过了很久很久,这白胡子老头走近了锦瑟,拱手道:“唐大人,您不必担心,他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
锦瑟急促地呼吸着,眼里的泪水也渐渐消散,没事了,太好了。
下一秒,锦瑟激动地握住了大夫的双手,感激涕零,“大夫,谢谢您了!您真是妙手回春啊!对了,小宝他这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啊?”
“他定是服用了毒『药』。”
锦瑟飞快眨了两下眼睛,服用毒『药』?难道有人下毒害小宝?丫的!谁敢在她唐锦瑟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她非扒了下毒人的皮不可!
大夫道:“唐大人,他没什么大碍了,老朽也该回去了。”
“好,大夫慢点走。”
大夫背起『药』箱,跨出了门。
锦瑟转过身,看了看小宝,满面关切,又命令道:“你们都去搜搜,看看谁的房子里藏了毒『药』?”
“是。”一群衙役立即出门去搜索。
“唐大人,属下在院子里搜到了这个。”很快,一衙役将一盘子白『色』的粉末送了上来。
锦瑟瞧了瞧,“这好端端的,院子里怎么会多出这么个东西?”
锦瑟凝神想了想,谁要害小宝呢?莫非是……小丫?
自从小丫来了以后,小宝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一定是与她有关。不管了,先把人抓来再说。
“你们立即带小丫来见我。”
“是。”
很快,小丫就被带来了,“唐大人,您找奴婢?”
看小丫这恭恭敬敬的样子,眼里丝毫没有流『露』出害怕。锦瑟暗自呵呵了两声。
“院子里放了一个盘子,里面有白『色』粉末,这到底是什么毒『药』啊?”
害怕啊!不安啊!大吼冤枉啊!
可谁知,这小丫的脸『色』一点都没变,平静地说道:“是这样的,今天奴婢看到院子里有耗子,所以就放了一盘毒『药』,想要毒死耗子。唐大人,怎么了?”
听了这番话,锦瑟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倒真会编啊!放毒『药』是为了毒死耗子。
呵呵!欺负小宝痴呆是吧?
丫的!你个……你个……
好吧!锦瑟真不知道怎么骂一个小姑娘。
“你丫的就直说你是谁派来的?”锦瑟实在忍不住,就直接问了。这个小丫真不是什么好人,绝对有来头。
小丫一脸茫然,“唐大人,奴婢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装?再装我扒了你的皮。”
小丫这下倒是害怕起来了,“唐大人,奴婢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奴婢不过是放了毒『药』毒耗子,这也错了吗?奴婢无依无靠的,多不容易,若是做错了什么,我一定改。唐大人千万别动怒了。不然……不然……奴婢真的没办法活了……”
锦瑟愣了愣,看这小丫的眼神,好无辜啊!还泪眼汪汪的,好可怜的样子啊!
面对一个妹子,锦瑟的心软了。
好吧!就相信她是无辜的吧!
***
天黑了下来,锦瑟回房了。
小宝的情况稳定了,她也就放心了。而现在,要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她坐到了榻上,温黄『色』的烛火轻轻摇曳着,一阵寂寞浮上心头。
今晚,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锦瑟叹了口气,周边一点声音也没有,更是平添了几分惆怅。
咯吱一声!
锦瑟转过头,蓦然大喜,他他他……他居然来了。
锦瑟冲上去,紧紧扑住了他,欣喜道:“相公,你怎么才来啊?”
陆阆风倒真是有点惊讶,他夜夜前来,也没见这女人有今天的娇态,还主动迎上来。
莫非是吃错『药』了?
锦瑟匆忙拉着陆阆风坐了下来,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前,“相公啊!我都快想死你了。”
陆阆风淡然笑了笑,搂紧了锦瑟的身躯,“怎么以前都没见你这样?”
锦瑟咯咯笑着,现在这个男人可是纵欲过度,被大夫给警告了。今晚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