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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错。”
在一旁的沈堂也接着开口道,“是啊,阿离,他这样做才是一个大男人该做的,要怪就怪刘家教出了一个如此恶毒的女儿。”
一说起刘家,他的眼眸里就出现了一丝杀意,但转瞬即逝。
虽然已经退休了这么年,但年轻时候的魄力依旧还在。
“对对对。”徐雅偏头急切地看向沈堂,“你一定不能轻易放过刘家,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平时一直温婉示人的徐雅,这时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厉害。
跟着沈堂这么多年,早就锻炼出了一副果狠的心。
只是平时没有显现出来。
安若离一听,顿时坚定地看着她,“阿姨,这件事应该由天煜来处理,我们应该等天煜醒来后,让他全权处置刘家。”
沈堂,“阿离说得对,我们就等天煜起来自己处置,他自己的事情,当然该由他自己处理。”
他们俩说的是什么意思,徐雅当然再清楚不过,不再说话,只求天煜能够听见她内心所说,能够相安无事,快点醒过来,在外面,有你的爸爸妈妈,有你最心爱的,拼了命去保护的女孩在等着你。
所以啊,你一定不能辜负了我们的期望,知道嘛?。
“好了,天煜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就先坐在这等着吧!”林雅芬开口建议道。
安若离一听,立马拉着徐雅的手,走到长椅处坐下,“阿姨,天煜已经进去手术室两个多小时了,看这情况,短时间内应该都还解决不了的,你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等他出来了,我再第一时间通知你。”
徐雅摇头,“不用了,我不放心,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听她这样说,安若离也不好再劝什么。
毕竟是她的儿子出了事,自然是放不下心来。
于是便不再规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直长亮不媳的手术室灯牌。
沈天煜的情况或许真的比较严重,又过了良久,都还是没有从手术室出来。
中途还看见护士从外面拿了好几袋鲜红的血进去。
并且还下了两次病危通知。
每次在接到病危通知的时候,安若离的心都毫无波动,不是不怕,不是不担心,是她坚信,沈天煜不会抛下她一个人离去。
就算他真的这么没有良心,抛下她走了,那她也有办法追上他。
但看见徐雅和沈堂在听见病危通知的时候,并且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不由地一紧。
手术直接做了五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结束。
手术灯一灭,安若离和徐雅就立即从椅子上起身,而后所有人都一齐来到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门打开,主治医生从里面出来,脱下手套,摘下口罩,看着他们,抱歉又无奈,“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最怕听到医生说的一句话就是这句,可现在就这样听到了。
林雅芬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担心地看向了安若离,却见她脸色平静无常,波澜不惊,仿佛她根本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
但就是她这样的平静,才是最反常的。
她不禁更加担心。
徐雅有些接受不了,拉着医生手臂,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会,医生,你是不是判错了,再进去救一救,或许还有救的。”
医生,“病人被打中的地方危及心脏,本就危险,又失血过多,我们竭力抢救了好几个小时,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
身为医生,这样生离死别的场面见得很多,而面前这两位,或是手术里那一位,他不可能不认识,虽然令人惋惜,但却没有办法。
无奈地摇头叹了叹气,说了一句,“请节哀。”就走了。
徐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腿一软,差点无力的倒了下去,还好一旁的沈堂一直注意着,及时扶住了她。
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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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腿一软,差点无力的倒了下去,还好一旁的沈堂一直注意着,及时扶住了她。
可是没过一会儿,徐雅因为心力交瘁,情绪极度崩溃,还是险些晕了过去。
“阿雅,你怎么样,没事吧?”林雅芬见自己的好姐妹这样,心里同样不好受,焦急地上前去搀扶着她的另一边。
徐雅被扶到长椅上坐下,靠在沈堂的身上,捂着胸口,无力地痛哭着。
一声一声的呜咽,一滴一滴的泪珠,都在显示着她悲痛不已的内心。
没有什么苦痛比得上生离死别,也没有什么生离死别比得上白发人送黑发人。
沈堂同样的悲痛,只是他是男人,他得坚强,得给徐雅一丝力量。
尽管泪花已经在他眼眶里徘徊了一圈又一圈,他还是得使劲眨眨眼睛,将泪花直接给憋回去。
可那已经红了的眼眶,酸了的鼻子,还是毫无保留地暴露了他的内心。
林雅芬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虽然同样不好受,但也比不上他们身为父母的悲痛心情。
虽然能理解,却不能感同身受,同时也庆幸,还好安若离没事。
虽然这样想很不厚道,但却是人之常情。
无奈叹息一声,坐在徐雅旁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安德自然也知晓这个道理,但男人之间的安慰,总是一种无言的支持,静静地站在一旁,就是最好的陪伴。
但他们俩最担心的,还是他们的女儿安若离。
沈天煜这样一离去,想必对她来说会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吧!
可安若离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极其平静。
面上无波无澜,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仿佛这件事根本不存在似的。
没有激烈的嘶吼,也没有伤心的痛苦。
虽然平静,但黑色的眼眸里还是会透露出一些异样的神情。
似悲痛,似情深,又似解脱。
这时,手术室的门再次从内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小护士。
安若离立马走上前去,询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我未婚夫嘛?”
说出来的话似询问,却不带有一丝情感。
护士被她语气中的冷冽淡漠有些一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立马就恢复如常。
“可以,你们还可以去和他说一些最后的话,请节哀。”
最后的话,告别的话,临终的话。
世人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说的话,现在却让安若离去听,去说,这是多么的残忍。
到了这一刻,安若离才惊觉沈天煜是真的快要不行了,那原本已经建筑好的城墙却在这一刻倾然崩塌。
那原以为已经哭干了的眼泪,这时也如泉涌一般倾泻了出来。
脚步刚要准备踏出去,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
“嫂子。”
问声看过去,是苏言和苏木。
身后还有一个被苏言强制性拉着走的医生,安若离记得,这正是刚才同他们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的那位医生。
一见到她们俩,安若离更加悲痛,“言言,阿木,天煜他……”
“嫂子,我们已经知道了。”苏言对她微微一笑,不同于以前的俏皮,这时的她,多了正经。
“但天煜哥他这件事,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安若离一听,顿时双眼闪现出了光亮,“你的意思是说,天煜他,或许还有救?”
闻言,徐雅立马激动地起身朝着他们奔了过去,颤抖着开口,“真的嘛?这位小姐,天煜他真的还有救嘛?”
沈堂和林雅芬安德他们也跟过来疑惑地看着他们。
苏言还没说话,倒是苏木翻看了几下手上拿的纸张,皱了皱眉,虽底气不足,但也坚定地说道,“不一定,我看了一下病历,情况比较复杂。”
这话一出,安若离他们顿时失望地泄了泄气。
这时,苏木又说,“但就像言言说的,情况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还是有希望。”
语罢,他们又顿时带着期望地提了一口气。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啊,一次性说完不行啊?”安德抱怨道。
苏言无言地偏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安德不知怎么的,心里莫名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划过。但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捕捉到。
看了一眼苏言,也没再说话。
“哼,真是好大的口气,还有希望,你怎么不说还能死而复生呢?我亲手判定的结果,岂能有误!”
这是那位医生为自己愤愤不平的声音。
在他看来,苏木大言不惭的话,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是在蔑视他的实力。
他可是医学世家出身,是留学与美国的博士,大家公评的专家。
今日被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挑衅,他不为自己说点什么,以后还怎么在医学界立足。
苏言一听,顿时就听不过去了,“诶,就你懂是吧?我告诉你,今天我们阿木还就是在质疑你的判断,怎么地?”
“你……”那位医生被她说得羞愤得很,才刚开口说一个字,就被人打断。
“闭嘴。”苏木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既然这么坚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就在外面等着。”
而后看向安若离,似保证地开口,“嫂子,虽然情况复杂,但并不是没救,我先进去看看,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老公的。”
语罢,安若离笑着点头,苏木便走进了手术室。
苏言做为第一助手,也紧随其后。
她们进去后,安若离心里才又涌出一丝希望。
她以前听沈天煜说起过,苏木的医术如果在世界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不管是多棘手的疑难杂症,还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存在的病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