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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妮这种为了换取自由不惜出卖自己肉体的做法,实为无耻之尤!秦良玉现在连多看林妮一眼都感到恶心。
感情这东西真的很难说得清,只有当事人明白他们自己的内心所向。或许李国良对林妮的感情是发自真心的吧?秦良玉心想,看来不介意身份的警察可不止马依风一人。
只不过在这一世,她与马依风是属于两情相悦的单身男女。而李国良这个有妻室的人与林妮则是带有利益互换的感情。
因为林妮已经流产,从她流产后进入监室的那一刻开始,秦良玉已经能重新听到她所有的想法。
大概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秘密可隐瞒了,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刻意隐藏她自己的想法。但秦良玉却已经无心去听她的那些肮脏和抱怨的想法,每听一次,秦良玉都要恶心半天。
第二天是周三,老郭的班,秦良玉发现老郭居然没来,在他的班里出现了个新面孔。
偷听了下闵卫的想法,秦良玉这才知道,原来老郭的任命书已经下达了,正式升任为看守所的所长。而顶替他组长职位的人是闵卫,对于这个安排秦良玉打从心底里替老郭和闵卫感到高兴。
上午换岗后没一会儿,李强被两名武警带出去提审,经过女号窗口的时候,他径直越过女号,没再往里面看。
自从秦良玉返回看守所以后,马依风无论多忙,总要赶在中午前跑来看守所陪秦良玉吃午饭。
大概闵卫已经察觉到了马依风和秦良玉的关系,这段时间只要马依风在他的班过来,他总是让别的人将秦良玉给送出去。
李强在外面提审了接近一上午的时间才返回,秦良玉与他在走廊里擦肩而过时,他低声对秦良玉说了句:“不要让马依风再通缉老莫了!”
每次进到提审室,马依风总要先抱会儿秦良玉缓解对她的相思之苦。可这一次,还没等马依风温存够,站在门口望风的鱼头小声提醒道:“老大,嫂子,老郭来了!”
闻言,正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赶忙分开,秦良玉整理了下被马依风揉皱的衣服,站在他的身后向门口看去。
“马队长!”老郭身上的警服没有一丝褶皱,整个人看起来较之以前要精神多了,一脸和蔼笑容地走了进来。
“接着文件了?”马依风换上职业性的微笑问道。
老郭扫了眼被马依风挡在身后的秦良玉,笑容不变,“是啊,昨天就接到了,没想到这么快!”
因为被李强案件牵扯下位的各级机关要员太多,为了不影响工作的正常开展,最近这段时间,所有的调令都简化了以往那些繁琐的审批程序,以极快的速度下达,包括老郭的。
“马队长,我是想来问一下,今晚你有没有时间,我、我想请你和张局吃个饭!”从老郭有些拘谨的表情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不怎么懂得交际和攀附的实在人。
马依风摇摇头,对老郭道:“饭就不用吃了,能升任所长的职务是你的资历够,也是你的人品过关,不要走那些容易被人抓住话柄的过场,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
说完,马依风拉过秦良玉,双手放到她的肩上,将她固定到自己的身前,一起面向老郭。
“不用我多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她的重要性,我只希望她在看守所里不要受到任何委屈!”
虽然早就猜到马依风和秦良玉的关系不一般,但马依风这么直白地暗示老郭,还是让老郭感到非常意外。
毕竟在他的眼里,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份悬殊实在太大,秦良玉除了拥有一副美丽的外壳,他实在不明白马依风到底看好她什么了。
如果不是因为对马依风平时的品行和为人比较了解的话,老郭定然会将马依风给归类为受不住女色引诱的轻浮男人。
尴尬地咳嗽了下,老郭非常识趣地对马依风郑重承诺道:“放心吧马队长,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老郭呵呵笑着对马依风接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我到看守所上班这么些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见马队长你为了在押人员说情。”
老郭故意将马依风和秦良玉的关系清白化,也是为了装糊涂,更是为了明哲保身,让马依风以为他并没看出来他们俩的情侣关系,只以为这二人有什么亲戚关系。
这样,如果以后一旦从别人嘴里泄露出马依风和秦良玉的复杂关系引起争议的话,起码不至于将自己给卷进去。
老郭的世故和谨慎并没有引起马依风的反感,反倒让马依风非常欣赏,他满意地点点头。就在这时,马依风的手机响了起来,老郭赶忙告辞离开。
电话接通后,秦良玉发现马依风的脸色非常难看。收起电话后,马依风直接去按下了提人铃。
“老婆,今天我不能在这里陪你吃饭了,你把饭带进去吃,明天我再来陪你!”
因为不敢对马依风使用异能偷听他的想法,秦良玉只能愣怔地答应着。
没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响起,马依风匆匆地在秦良玉的额头上亲了下,将放在提审桌上的饭菜兜递给秦良玉。
这次马依风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门口看着秦良玉离开,而是与秦良玉同一时间相背离开。
直到和马依风分开,秦良玉才猛然想起自己忘记跟马依风说老莫的事了。
秦良玉不敢偷听马依风的想法,可不代表王伟也不敢。
往监室走的路上,王伟告诉秦良玉说,马依风安排去盯守应桐桐的两名警察负伤了,而应桐桐在同一时间也失踪了。
至于那警察怎么受的伤,严不严重,这些问题电话那头并没说。马依风急匆匆地离开,就是带着鱼头去亲自查看去了。
“应桐桐?你说的是曾经在李强酒吧里上班的那个小太妹?”秦良玉问。
“对,就是她!她曾经还勾引过马队长,一连两次都没有成功。后来我在马队长那听说,这应桐桐与那次查封李强酒吧时暗杀马队长的人有些瓜葛,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清楚了。”
当初秦良玉排斥马依风,王伟没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话,现在既然两个人都已经跟夫妻没什么两样了,王伟也就不顾及这些话题了。
一直到进入监室,秦良玉始终都在思考着王伟所说的话。虽说李强已经伏法,但海滨市的水却依然是浑浊的……
第八章 寂寥惧()
回到监室后,因为心中有事,秦良玉直接爬上了通铺,并未留意监室里少了个人。
“明月,你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邵琪清?”直到邓洁小声问秦良玉,她才发现邵琪清不在监室里。
“没有啊,怎么?她也出去提审了?”秦良玉问。
“应该不是去提审,你不在的时候,她的案子早就已经开过庭了,估计这次出去是去接判决了。”
邓洁一边说,眼睛一边不停地往窗户玻璃上瞄,恰巧见到邵琪清返回的身影。
邵琪清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份判决书进入监室,本身因病外凸的双眼,在哭过后泛着红血丝,给人的感觉愈发难看。
听了下邵琪清的想法后,秦良玉有些不明白,仅判了五年她至于这样难过吗?
看到邵琪清那要死不活的样,除秦良玉外,监室里其他人都以为邵琪清判得很重。
邓洁关心地问:“判了几年啊邵琪清?把个眼给哭得和红鲤鱼一样!”
“五年!”邵琪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完后,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邓洁嘁了声,鄙视地翻了个白眼,“瞧瞧你那熊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了呢!五年,对比我的刑期来讲,还不跟五天差不多?哭个毛啊!瞧你那点出息!早干嘛去了?想要自由就别去强奸人家啊!”
邵琪清抹了把眼泪,嘟着嘴不乐意地小声反驳道:“我哪有强奸谁啊?我又不是男的!我就帮人给望个风罢了,就给我判这么重?!”
秦良玉有些不明白邵琪清怎么会成为强奸案的罪犯,便把褚德重给喊了来,将她从邵琪清脑中看到和听到的犯罪经过讲给褚德重听。
听完秦良玉的案情介绍后,褚德重呵呵笑着道:“强奸罪是典型的‘身份犯’,也就是说犯罪的主体只能是男子,但在共同犯罪中妇女也能成为强奸罪的共犯。她与这起案件的主犯构成了刑法理论上的无身份者与有身份者共同实行的犯罪。”
“邵琪清原本是一名受害者,被人强奸后,不懂得运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却使用最愚蠢的打击报复方法去唆使她的邻居,将强奸她的男人的妻子给反强奸了,导致那名受害人意外流产至终身不孕。”
“如果没有她的唆使和帮助行为,她的邻居就不可能成功地实施强奸。事发后他们非但没有去公安机关投案自首,居然还躲到亲戚家,这就说明他们知道自己的行为属于犯罪行为。”
“案发后,他们又因为经济拮据,没能有效地对被害人进行经济补偿,这也就致使他们在这起案件中除了首次犯罪外,再没有其他可从轻量刑的情节。”
褚德重摇摇头,怒其不争地扫了眼邵琪清的方向,“给她判五年算轻的了,可悲的法盲!19岁,五年,唉……权当是给她的人生上了堂法制课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向饭量极大的邵琪清居然只吃了一点,看来这份判决给她带来的精神打击不小。
谁知下午放风的时候,毛芳也被带了出去,居然也是出去接判决。
她判得比邵琪清重,十年。大概之前有过最坏的打算和预测,所以接了判决后,她看起来比邵琪清乐观得多,说自己不用四十岁就可以回家了。
看着一波波的人判决结果出来了,邓洁有些坐不住了,她知道自己离送去监狱服刑的日子不远了。无论秦良玉和孙翊尔怎么劝,她都一脸落寞地唉声叹气。
傍晚的时候,老郭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