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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显得意的笑,他确实上了双保险,求一道圣旨,还说通了未来丈母娘。不过君卿后半句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大对
“哎,打住打住,君卿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这姑娘还没出嫁那,别没得坏人家名声。”
楼冬封明明笑着却没了笑意:“你什么时候还考虑起姑娘家的名声了。不过就是一个草包美人,值得你这样上心。”
赵显揽过楼冬封的肩膀:“这里没有外人,其实你别说,我还真那么想过。我也是怕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随便塞了谁怀里做妾,于是我就动了心思,可后来我又不敢了,我怕她烈性,想不开那不就哎,哎君卿,你想什么那。”
楼冬封讪笑,心里像压了座休眠火山。耳朵里一直回响着我还真那么想过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我就动了心思
“你变了,变了,以前你不这样的。你们竟然啧,世风日下。”
赵显被他打趣的有些恼了:“没有,我不是说了吗,只要赐婚下来,她就是我的,我干嘛使哪些下三滥的手段。”
眼见为虚耳听为实,楼冬封心上笃定:“你骗不了我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想要的东西,就算现在得不到,也会占在手里,你打小就这样。”
赵显被他缠烦了,大手一挥:“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第027章 言辞闪躲有内情()
楼冬封不知说什么好,唯有畅饮才可解气:“这日头正大,也不适合出去,我们去花厅喝酒吧。”
“也好,边喝边聊,正巧找你有事。”
“什么事?”
赵显满眼都是喜色,俩颊绯红,左顾右盼瞧瞧凑到他耳边:“我想见她了。”
“那你就见吗。”楼冬封苦笑。
赵显长叹:“哎,想见无门啊。自从你筹办婚事,你就躲着不出来。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她了,你再帮我筹办筹办花宴吗,我自己筹办的她不来。”
楼冬封想起她吃糯米糖点眯眼笑的模样,不由烦躁:“筹办宴席这些,向来都是妇道人家的事。为了那个草包,我帮你筹办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赵显有些气恼:“你别总说她草包了,在这样我生气了,她哪里不好吗,你这么瞧不上她。我也不想劳烦你,可我手下都是些没用的人。不知怎么,你筹备的她特别开心,也不知中了她的胃口,还是附和了她的喜好。我也搞不懂,但我不想她不开心吗。”
楼冬封饮酒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手段,每次附帖的时候,我都要她们姐妹二人同到,查帖的时候尤为盯着,少一个人就都遣回去,她们家里自会定夺,可能她连开心都是装出来的。”
赵显一声忧愁冗长的哀叹:“原来她不是真正的开心。”
“真是个有手段的,把我们太子爷的魂都勾走了。”
赵显自勘自酌:“哎,我还是得早点把她娶回家,高兴不高兴,我离的近,就是看不出来,也问的出来吗,这山高皇帝远的。”
“可能难瞧你矫情样,还以为是谁家的怨妇那。”
赵显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冷情冷血的。我就是得意这一个,怎么招吧,反正喜欢的东西能留得住的没几个,趁能喜欢的时候,抓紧喜欢不好吗?”
楼冬封赞同的点了点头,碰杯:“你喜欢工于心计的女子吗?”
赵显寻思:“你不会是在映射自己吧?”
楼冬封笑而不答。赵显抿唇,难道他发现那件事了那为什么不退婚俞家要因这事遭了退婚,那他娶亲可就麻烦大了
赵显狐疑:“你和世子妃没事吧?女人那点小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无伤大雅的。”
“我们能有什么事。”
赵显很不安:“没事那就好,人家黄花闺女嫁给你的,退了可就不好看了。”
“黄花闺女?”
“啊?难道不是,少开这种玩笑。你娶的可是京中第一才女,那是顶顶的聪明人,哪能拎不清这个。”赵显玩弄着酒杯,笑盈盈的盯着楼冬封希望能看出些什么。
楼冬封勾唇:“你很懂吗,那笨一点的就不好说了呗,空有美色也就只能勾引人了。”
“你这话含沙射影的,我可要误会了。你就算在怎么替我着想也要有个度吗,女人心很毒的,小心被记恨。”
“毒点的不可怕,可怕的是俩面三刀左右逢源的。”
第028章 旧事重提难在议()
楼冬封把酒满上,碰杯:“这梨花酿还行吧?”
赵显心上直犯嘀咕,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啊。
他眯眼碰杯:“嗯,好酒。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就如这梨花酿,虽淡如水却甘醇地道。君卿我一直都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如果那天我在你名下,犯了糊涂,一定是有奸人挑拨,你可不能上当受骗啊。”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我一个闲散人氏,还能沾上官场的事。”
“你虽性子冷,却心善,免不得被算计。你我没得因为个把闲人伤了感情。若有万一,你得先听我解释。”
楼冬封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嵌的掌心生疼。
“太子真是多虑,你我不可能有这么一天。”
赵显松了口气:“也是,天色不早了,我今个先回了。改日再来寻你,就算新婚燕尔,可也别忘了给我的花宴出谋划策。”
赵显单眼一眨,转身离去。楼冬封脸上的笑越来越僵,手狠狠的砸在石桌上,手背和指骨都擦出了血痕,却一点都不觉的痛,只觉心中满腔的火都无从消散。
一个人痛饮直到月色阑珊。
一盏跳跃的灯笼,忽明忽暗的出现在眼前,红色的烛火勾勒着她俏丽的脸庞和窈窕的身段。
“世子,说好等你吃晚饭,你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楼冬封醉眼迷离,扔掉手中的酒杯。
“百桦?”确定来人,紧紧的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开始急切的撩她的衣服。
百桦被他的唐突的吓到,扔了灯笼,开口劝阻:“啊不要。”
楼冬封紧握着她的肩膀,借着月光想看清她的表情:“你拒绝我,你为了别的野男人拒绝我。”
沾染了她一声酒气,她满脸绯色,对于他这种莫名的急切,十分不适应。不知他是在生气还是伤感,只是看起来那么不想他,她按在他的手背上。
“不是的君卿,在外面我怕被人瞧见,我们回家成吗?”
她慈软的声音,低垂的眼眸,绯红的双颊,欣然接受的态度,他不知烦躁什么:“说,你是不是就这样勾引人的,勾引的是谁?你们在哪里做的,做了几次?是不是和他做很舒服?”
俞百桦脸色一变:“我没有。”
他长袖一挥,杯碗盘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抱着她放在石桌上,手上的动作,急切又焦躁。俞百桦攥紧衣襟,干涩的持抵难入,她是那么的害怕又紧张,这是谁,又惹他不高心了。
楼冬封就这么,按在石桌上把她给办了,冰冷的石桌硌的脊背疼,她拢着衣襟大开的衣服,小声哭不停,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他让等,她就等了,等不来,她去寻他对谁都平常,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刻薄
她从石桌上下来,腿软的吃不上力气,跪扑在地上,最后被他背回了家,她的泪就顺着他脖子一直流,泪水上结了冰,滑过的胸口被冻伤。
他把她惯摔在床上:“你嫁我一天就给我本分一天。”
“我本分着那,我什么都没做”
“本分?你没落红的事,是不是忘了。不要在骗我了,既然跟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嫁给我。”他声嘶力竭的质问,像是有满腹的委屈。
俞百桦泪流不停:“不是说,暂且不提吗?”
楼冬封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手一收就可以结果了她:“不提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他娶你,为什么不等他,娶你!”
俞百桦哭着岔了气,连呛了俩口,发出嘶哑哽咽换不出气。楼冬封立刻松手,拇指顶在她胸腔的穴位上,大力的敲着背,连拍了几下,她才缓过来。
她大笑着躺在床上:“管我干嘛,反正你也不待见我,让我呛死算了。”
楼冬封双手覆面:“太便宜你了。”
第029章 隔墙之耳会是谁()
俞百桦觉的她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她侧眸看他脸色苍白。他以前多么的风华正茂,可曾这般憔悴。这都是败她所赐吗?感觉胸口像开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突然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喜欢他笑面如花,可他见她,就不笑了。她喜欢云雨时,他满脸潮红略显羞赧的表情,可他每次说的话都让她好难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
她又不是非要纠缠,又不是非要他生气
“你到底想怎样吗?我又不是要非要赖你一辈子,相安无事过这半年不行吗?”
“相安无事,你以为我就不想吗?没有落红,你说你不知道。好,我不在意,我楼冬封可以不在意。你睡梦中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说你不知道。好,我当你睡糊涂了。现在你姘头都耀武扬威的找上门来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他蹙着眉看着她,几多无奈和轻嘲。他的声音不大,却如海潮般冲刷着她单薄的身板,那滋味太过震撼。
俞百桦面容半僵,泪眼模糊了视线,他今天只见了一人:“所以,你是说太子?”
她不确定的一字一顿,从哪模糊的影像上看到再清楚不过的答案。她不解甚至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她与太子只一面,不枉多过。
他挑眉,又勾勒起唇角,手无处安放的摸索着下巴,又按在眼眶上,最终凝视着她,连到几声好,声音陡然提高。
“你也承认了。”
只听门外一声脆响。
“太子他到底”
俞百桦反扑倒他,捂住他的嘴,哭着摇头:“谁在外面。”
一声哀戚的猫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