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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小心!”
楼渊觉的背上重重的一靠,刚才的声音还有些刺耳,因为那话听起来那么的不真实。楼渊一脚踢开靠近自己的杀手,转身看向身后,赵显靠着自己,月白的衣衫上一片暗红。
楼渊有些懵,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他也不能相信,赵显会帮他挡刀,他的脑袋轰成了平地,已然不会思考,只剩下本能的背抵着太子,和其余的黑衣人周旋。
明明一个转身,就能报仇的,但是楼渊犹豫了,像是以往说笑的哪些往事都溯回到脑海里去,哪些美好的过往,一点一点洗涤这他的内心,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楼渊觉的这就是欠太子的吧,君臣义岂能是说忘就忘了的,他想,要不这一次就算了就当还这挡刀的人情了。楼渊拼命厮杀,还是寡不敌众。不得不说,安逸的日子过太久了,这太子府的保全做的挺差劲的,这么久了还没有巡逻的士兵前来。
楼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挟持了他们的头目,逼迫众人离开太子府邸,姑且算救了太子一命。
“互不相欠。”楼渊冷哼扔下这一句,驾墙头跳下,手顺势往下一摸,凹凸有致,又重复感受了一下手感,只听一声熟悉又冷冽的轻呵。
楼渊扔开怀中的黑衣人,扯下她脸上的黑巾:“你是女的?公主!!!”
西凉公主捂上他的嘴:“不要声张,有话我们好好说。”
紧接着楼渊就感觉腹部一凉,低头一看西凉公主冷冽的眼神中暗藏杀气,手上的一寸弯刀毫不留情,最毒妇人心,只见几柄冷冽的刀锋架在脑袋上面。
楼渊有种命不久矣的觉悟,大意了,因为知她是个女子就大意了。
也不知道刀山是不是涂抹了一招毙命的毒药,楼渊觉的眼前一花昏了过去。西凉公主戴起面罩:“碍事的东西,我到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竟然也来坏我的事情。”
西凉公主扯下楼渊的面巾,愣在原处。下属问:“殿下,用不用立刻做掉。”
西凉公主犹豫了,很快就做了决定:“等等,先把他带走,将他治好。”
“殿下,这这不好吧。”杀手手起刀落,眼见楼渊人头落地,西凉公主拿刀挡下。
“刺杀失败,他不是普通人,他还不能死,带走吧。”
杀手执意:“可是殿下,天朝人不可信,他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现在就做个干净。”
“不要在说了,后果我一力承担。”
*
天气晴朗,是难得的好天气,俞百桦裹着厚重的冬衣在花园中散步。
白术急匆匆的从它处跑了过来:“世子妃,世子叫你去老夫人哪里取点东西。”
俞百桦应下,转身看到那日见的程将军站在身后,不待她问好。
程将军发问了:“你你是世子夫人?”
俞百桦不禁想起之前那次,有些羞臊,毕竟也算是戏弄了将军。
程将军只是瞧她这副仪态,愈发的肯定了:“原来你真不是君卿的表妹啊?啊——怪不得你问我俞军师的事,那是你家长兄?我说这君卿,将了表妹还藏着掖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算是明白了。合起来,是你们夫妇二人寻我开心啊。”
程将军咂嘴发酸,好吗楼冬封各种不肯介绍不说,还避着他给他脸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
“将军误会了,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并不是成心要戏弄将军的。”
程将军拂手作罢:“无事无事,回头我找君卿算账就好了,对了君卿在哪儿,他最近躲我躲的厉害,要回边关了,我想见见他。”
“你随我一道吧,正巧我也有事要去寻他。”俞百桦想起什么,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了:“对了,将军,这是我写给哥哥的一封家书,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将军在遇,便带在身上,麻烦你遇见家兄的时候,帮我转交给他。”
程将军虽然常年驻守边疆,却不是正儿八经的武将世家出身,家里清一色文官不说,家族旁支繁多,对一些事情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这事儿君卿知道吗?”
俞百桦摇了摇头,她想写书信给哥哥,关他什么事,再者他要知道了,指不定又整什么幺蛾子才肯卖给她这个人情那。
“那我可不能收了,我们君卿可是有名的醋罐子,心小着那。这要不是他的,让他惦记着,别人提都不让,更别说是自家的了。我一下就看明白了,你们上次那是吵架,拿我做了筏子,君卿还憋坏不告诉我,害我几宿几宿的睡不着。这信我就是看在君卿的面子上,打死都不能收,这知道的是家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书。”
俞百桦急道:“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一封信,他们不信,大可拆开去看啊。”
“嫂夫人你可别出馊主意了,你先过问一下你家醋坛子信不信吧。”
俞百桦捏着信都送不出去:“程将军就这一次,算我求你了。我若说与世子,世子他肯定不依我的,我就是想告诉哥哥我很好。”
“怎么可能,君卿嘴硬心软,你多说好话哄着点,我给你说,你把信交给他,他都能给你亲自送过去。只要递他手里,不出一刻钟就到我手上,但你现在交给我,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但能不能送到先不说吧,你就说他得拿这事烦你多久吧。”
“你说的好在理啊。”
第202章 知恩图报肉偿之()
程将军摆手:“非也非也,不是我说的有道理,是我太了解他楼君卿了。”
俞百桦十分受教的点了点头,将程将军带到楼夫人的院门前,程将军又再次推辞的,既然又知晓路途,就二人分开。俞百桦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庭?这要怎么个分法?分开往哪儿走啊?
傻眼的俞百桦默默的选择了回自己的院子,顺便想想,该怎么和楼冬封说说着信的事。
俞百桦左思右想,回到屋里就开始演练,呆会该怎么跟楼冬封说。
俞百桦对着镜子摆出笑脸,然后盈盈的一欠身:“夫君,程将军过几天没准回边关,我写了封家书想给哥哥带去,你看你能不能帮我”
俞百桦挠头,跺脚:“哎呀这样不行的,太刻意了,显得生分。呦君卿,忙什么那?不行不行”
俞百桦是想破脑袋了,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卿,我给哥哥写了好多家书都被母亲扣下了,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我想写信问问,你能不能帮我带给程将军。”
俞百桦觉的这样说很不错,起码他会谅解她的难处,可是这样说会不会显的我小气,故意在说娘亲的坏话啊。
“哎呀,怎么办吗?不然赶不上程将军行程了。世子爷,你就行行好,帮我个忙呗。”
楼冬封一进门就瞧见她整这出,又是喜又是好笑,却也不当面拆穿她,只当做是刚进门:“什么忙?”
突入起来的搭话茬,吓了俞百桦一激灵:“啊!你你回来了。”
楼冬封蹙眉:“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刚才一个人叨咕什么那?”
俞百桦眼睛一亮,他既然问了,这是一个说出来的好机会啊:“我我想让我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俞百桦说着就低下头把手背了过去,她的心啊备受煎熬,虽说世子也是百求百应吧,但总觉的这种小事也要麻烦世子爷,就
楼冬封蹙眉?突然卡壳,这很要命啊。他还想满足一下自己无所不能的虚荣心那,她怎么就先打起退堂鼓了,他垂眸琢磨了一下。
“奥,没事啊,平时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对了,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程将军吗?听说程将军今天就走,临行前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哎,想当年我们在京城整日厮混在一起,现如今这一边,再见也不知道是何年,能不能再见也难讲。现在边关又起祸事,也不知道进军下次再见,是竖着回来还是横着回来。”
“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了,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担心。我写了封家书给哥哥,君卿你能让他顺路帮我带去吗。”
俞百桦神色大变,一时心急,才发现排练那么多遍,却用了最普通的哪一个。
楼冬封想到她刚才那费七八咧的劲,就说了这么俩句,强忍住笑:“写好了?什么时候写的啊。行,不过怎么也不先说一声那,我也有好多话,要跟我素未蒙面的大舅子说那,你把信拿来我看看。”
俞百桦一听这话,伸出去的手,赶忙缩了回来,却是为时已晚,书信已然到了他手里。
楼冬封故作吃惊:“啊!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手诛笔伐说了我很多坏话吧,这我得看看,你告了什么状。”
俞百桦急忙凑过去,按住他的手,防止他拆开:“我没说很多,就说了一点点,我不是也夸你了吗。你就别拆开看了吗,这你看见了,人家怪难为情的,在说这是写给哥哥的,又不是写给你的。”
楼冬封手举着信封,使坏:“不行,我偏要看。”
俞百桦抢了半天没抢着,急的直跺脚。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在也不找你帮忙了。”
楼冬封放下信:“哎呀,我就是逗你玩吗,别生气啊。我又不怕你告状那,我那大舅子又不傻,我对你好他又不是看不出来。青木?青木啊,去把这送给程将军,说是世子妃写给长兄俞楠的家书,他自会明白,想必他此时还在我爹的房间议事,你到哪里等他就好。”
青木看着世子妃一副委屈咻咻强忍泪水的摸样,肺腑道‘主子,有事没事成天花样作死。早说了不就完了吗,让人家程将军冒着寒风等了这久。’
楼冬封不悦的蹙眉:“发什么呆啊,快拿着去做事啊。”
青木领了差事便退了出去。
楼冬封翘着二郎腿,轻咳了一声:“青木这刚走,我可以立刻把他叫回来。所以你是不是也该想想,要怎么报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