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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冷心世子好难缠()
不同于第一次的缠绵,二人几乎是刚尽兴,便起身查看,结果很明显的摆在眼前。俞百桦看着洁白如雪的白绫,认命的躺了下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好疼好疲惫。
墨色的发随意披散着,脸上的红晕还为褪去,有一层层薄薄的汗,汗湿的黑发粘在脸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床顶上的雕花镂刻,唇上的咬痕渗出血迹,红的更加妖冶。
楼冬封一手撑在她枕边,逼视着她:“怎么,想起你的小情郎是谁了?”
俞百桦偏过头看他:“你就不觉的很奇怪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我们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戳的我又疼,你也一脸很难受的表情,我们都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
楼冬封脸冷:“你想用你的不知和天真来掩盖你不贞的事实吗?”
俞百桦气恼的瞥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三句话都能扯到那件事上去,难道不可以就事论事吗?这么难受,就算她留在侯府,这不也是一种互相折磨吗?他怎么就不明白。
“你舒服吗?”
楼冬封干咳一声,向一旁看去:“你娘压箱底的东西没给你看?”
“压箱底?里面有什么?”
就是一些,春宫字画啊,欢喜人偶什么的?
“没什么?”
俞百桦狐疑的看着他,没什么还问?这人别是个傻子吧。
楼冬封一眼看出端倪:“你在那想什么那?”
俞百桦听到这声不悦的质问,这从刚才略微痛苦的欢爱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严炯的处境,咬着手指,换上一张笑嘻嘻的脸。
“我在想,你是不是决定不送我回去了。”
“你人长的丑,到是想的美。”
“世子果然看重的是才华。但我也不是很丑,可以稍微想的美点吗,不多,就一点点。”她掐着食指凑到他眼前,笑的傻兮兮的。
他眸子微垂,视若不见:“不行。”
她不服气的嘟囔:“是不是还是力气太小啊?”
楼冬封眸子陡然睁圆,瞪着她:“拿爷和你的野男人比,要是力气小你叫唤什么。”
这话说的也是,再来一次,可能她也要交代在这了。
俞百桦满脸堆笑:“世子,咱有话好商量吗,你要不给我半年时间,这半年你去查,有丁点是我的不对,你立刻休了我,浸猪笼我都二话不说。但要是你什么都没有查到,你就半年后在休我吗,这半年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看你免费得一劳力,不划算吗。”
“娶你的聘礼,侯府一分没少。我看不出你哪里像是免费的。”
“能不能通融通融,我赚钱把聘礼给你还上。半年之后你再休我,至于落红,我也不知道它去哪了。”
楼冬封扫了她一眼,坏心的笑道:“行,能凑齐,爷就容你半年。侯府的聘礼不多,十万两。”
“这么多?”
俞百桦转念一想:“没关系的,我还有嫁妆,还有几间铺子,半年我能还得清。”
楼冬封大笑的躺下:“你的嫁妆也就一万两,你名下铺子一年收益是五百两。”
“这么少,一千两俩年,一万两二十年,十万两,那我得还到猴年马月啊。”俞百桦欲哭无泪,还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啊。
“我看你是想趁机赖在侯府不走啊。”
俞百桦赶忙摇头:“没有,这个绝对没有。你休了我,我可以改嫁啊,以我的姿色,娶我的人还是有的。”
“原来打着改嫁的如意算盘那,和你的小情郎约好了,我说怎么这么积极的让我休你。”
俞百桦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如果可以,你不休我,那是最好了。”
楼冬封枕着手臂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不过言外之意,他不说她也懂,无非就是她想的美。俞百桦识趣的把被子给他盖上,遮住他的身子,拍了拍被子。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嬷嬷扯着嗓子喊:“少爷,少夫人,这时辰差不多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还有正事,这喜帕还劳烦少爷了。”
楼冬封穿上外衫,拿起那条白绫。俞百桦心上一急,双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胳膊,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滴,深怕他扯着那段白绫就交出去。
“松手。”
“不松。”
第006章 半年之约何以信()
“那就让嬷嬷自行来取。”
俞百桦急忙哀求:“你是男子,即使再娶,也没人会说你什么的,可我,要被退了,就真真没活路了。我今天还差三个月零七天才满十六。”
“你若清白,我尚可保你一命,但你不是,就休怪我无情了。”
俞百桦心思一沉,所谓交易,双方利益是对等的,没人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世子显然没有这个善心。
“我在京中有着第一美人之称,你又是我姐夫,可我从未见过你,世子是不爱出风头的人吧?如果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眼里,便是退亲,想必世子一定会受到热议。
世子有这等相貌,势必会引来一些未婚女子。又曾与俞家这小门小户的结过亲,各家庶出的小姐定觉有机可乘,肯定削尖了脑袋都想凑到世子身边,到那时,即便世子娶了亲,也将再无宁日。不如拿我做幌子吧,挡在前面,你好慢慢挑个合心的。”
楼冬封抬眸打量:“奥,我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安宁,选择忍气吞声收下你这顶绿帽子?”
“你就当图个清静,日行一善留我半年,行不?我们互惠互利,何况你这娶妻不得选个中意的吗,如果在娶我这样的,你不就亏死了。”
楼冬封听烦了:“够了,不要再说了。”
俞百桦的命就捏在他手里,她急的要命:“世子,咱在商量商量,我和京中的小姐们关系都好,我可以从中调和,你看中谁,我都可以帮你。”
楼冬封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
俞百桦不停流泪,却硬要摆出笑脸迎人:“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缝衣煮饭扫地铺床,虽然这些我不会,但我都可以学,这半年我什么都可以做。”
楼冬封整了整衣服,冷哼:“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瞧你哪鬼样,就勉强做个床奴还行,你还能干什么。”
“我做,我做,一言为定,半年为期,你保我一命。”俞百桦咬唇,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可她还有什么选择,只盼着他能说话算话。
楼冬封掐着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薄唇微启,淡漠的话语一字一顿都敲在她心上。
“我是看在你这一条贱命的份上,才勉强收你做床奴,是床奴,就记住自己身份,不要勾三搭四的,你要是有半点违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俞百桦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不过他的口气,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罢了。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楼冬封松手放开她,有些恼的喊:“等着。”
看着那条白绫,少了本来该有的东西。俞百桦虽得了世子的口头保证,还是有些无措的跪在床上,便见世子自桌上拿起匕首,冲她走了过来。
不会要割她一刀吧,她吓的赶忙捂住脸,别划脸,只要别划脸,划那都成。
楼冬封拿着刀,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手气刀落划在自己的胳膊上,撒了一些血迹,交给了门外的嬷嬷。
俞百桦见一切才尘埃落地,才松了口气。
见他拿出药箱,举着葫芦型的小药瓶给自己上药止血,缠上绷带熟练的单手打了个结,穆然回头看她:“人要知恩图报,说吧,你要怎么报答我。”
“哈?不是说做床奴了吗,怎么还要报答。”
第007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楼冬封眉头皱起,径直走了过来,一手卡上她的腰。
俞百桦心思一沉,不会还来吧。现在她是选择沉默配合,还是翻脸不认人那?
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善人,也很想翻脸,但考虑到拒绝之后,世子可能出尔反尔,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百依百顺。
春宵帐暖良夜苦短,几许耳鬓厮磨,他依旧兴致勃勃,花样百出让她羞恼难耐。双手扣实环住他的上身,把他祸手锁在身子俩侧,软声软气的恳求。
“来日方长吗,不要了,好累的,我们睡觉好不好?恩?”
他脸上还有情潮未褪去的红,微微沉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俞百桦安心松手,去扯一旁的被子,就被他反手擒住,那手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她诧异的看着他,一口老血都喷出来了。
真是信了你的邪,装的那么诚恳不辛苦吗?凡事要适度,世子你不是大夫吗,就没见过纵欲过度翘辫子的。
俞百桦一张脸黑到底,丝毫没了刚才的配合。楼冬封偏过眼不看她,半晌手上的动作也识趣的停下了,顷刻又把她置放在身上:“含。住。”
俞百桦无语的翻了白眼,她是初尝情滋味,一点都不觉的,这有什么可让人留恋的。她只想自己睡自己的,早知道成亲这么受折磨,她就。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不情愿的摸着自己酸软的腰眼:“这样睡真的很不舒服。”
“爷乐意。”
俞百桦无奈的点头,行行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风水轮流转,你等着。
不管二三直接扑在他的身上,找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半晌就睡熟了。只是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身下的床不安分的耸动个不听,她好想睁开眼看一看,可眼皮像有千斤重,依稀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呢喃。
又热又不舒服,想翻身,却被他像镣铐一样的手,禁锢在腰上,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熟了
鸡鸣三遍,依稀听着婆子催了几次门,都被楼冬封赶走。俞百桦迷迷糊糊被一个暴涨的硬,物顶醒。整个人都激灵了,那人眼底青黑,等她转醒给她一个绵长的吻,又对她一通蹂躏,她感觉这一晚歇的,更累了。
楼冬封清晨的嗓音低沉嘶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