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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快让我摔了吧,只要二姐心疼我,摔死了我都愿意。”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那。快好好骑马看路,要不上马车来。”
俞北露着一排小白牙,笑的天真无害:“行,我听二姐的,直接从马背上翻身上了马车,把缰绳就扔给了楼冬封。
楼冬封扯着缰绳只觉的憋闷,好在青木是个识眼色的,将缰绳抢了过去。
俞北一进轿子,就是一凡打量:“二姐,瞧你这瘦的。”
“竟瞎说,这才几日不见,上哪瘦去。”
“不管,我就是瞧见瘦了,这气色也不好,心情也不好。肯定遭老罪了,姐夫待你如何。”
俞百桦被弟弟盘问,一来觉的暖心,二来觉得挺羞人的,只应承:“还行。”
“还行就是不好了。我说这心这几天怎么突突的。是不是挨罚了,这脖子怎么还红一块,青一块的,是不是打你了,你别护,我看看。”
俞百桦想着世子早间的杰作大窘,想他还不懂,赶忙紧捂着衣领,躲闪:“没有。”
楼冬封一听这话,也翻身上了马车。他人高马大的,原本狭窄的车厢,更加小了。
姐弟俩人原本就在讲他,自然不想他听到。
“姐夫你下去。”
“夫君你下去。”
二人异口同声,可想世子当时什么表情,碍于世子身份,俞百桦姐弟二人尴尬相视,解释因为车厢太挤了。
楼冬封转身踢走赶马的,自己在那赶马,顺便监视着车内的一举一动。赶马的小厮揉着腰,讳莫如深的看着自家主子。
“青木,青木这都啥情况。”
青木酸溜溜的笑:“谁知道,兴许是有人掉醋缸也说不定。”
俞百桦姐弟二人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扯了一通,几日不见像是多年未见一般,说不完的话,俞北话里话外尽显担忧。
俞百桦劝慰无果,只得撇开话题,嘱咐俞北好好听话,别总和父母亲生气,落了不孝的名声,可难寻好姑娘。
俞北气咻咻的冷哼:“我这辈子甭指望娶个好姑娘了。我生来就是还债的,二姐你就瞧好了吧。”
俞百桦推搡他:“瞎说什么那,我们北儿当配好人家的姑娘。”
“这世上就数二姐好了,除了二姐,女子大多是恶毒又善妒,总是抓这别人的小错处,要说出千万个不是,才能彰显自己天资聪慧与众不同。”
“你才多大啊,可不能这么想。”
“侯府到了,小舅子下车吧。”
俞北一脸惆怅,掀开门帘望去。离侯府还有几十丈远那,不过是能看到府邸的门楣罢了,一脸懵逼的看到姐夫赶着马,顿时心如明镜。
“姐夫,你领我参观一下侯府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侯府那。”
楼冬封可不吃这一套:“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归家,免得家人担心。”
“没事,没事,我在侯府住一晚也成。”
“家里来了客,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俞北笑盈盈的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的,我和小厮挤一间就成。实在挤不下,你们睡里屋,我就在外屋的榻上就成,还能和二姐多说说话。”
楼冬封面上一冷:“世子妃,你觉的意下如何?果然还是不行吧。”
俞百桦???她这还没说话那。
“姐夫,你要觉的我外屋也住不下,没事就这马车上,我也能凑合一宿。”
楼冬封语气缓和了些,但态度依旧明确:“改日吧,最近几天,府上接待朝中贵宾,怕你一时失察。”
俞北一个劲的打包票:“没事姐夫,我不乱走了,二姐在哪,我就在哪儿呆会就成。”
楼冬封想到白日那丫环讥诮的话语,挑眉:“你不怕连累到你二姐,姐夫也没什么意见。”
俞北蹙眉;怫然一笑:“姐夫真没意见?那我就依姐夫的,姐夫说改日,我就改日。”突然凑到楼冬封耳边,声音低沉:“姐夫,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别捡着宝贝却当破烂使。”
俞北转身跳下马车,撩着门帘跟着车嘱咐:“二姐三五过节的,你就往家来啊,挑我在的日子啊。”
“知道了,你当心着点。”
俞百桦撩窗帘遥遥望去,他瘦小的身子,牵着马,不停的冲她挥手。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门楣,心里有些落寞,还想和他一起抓蟋蟀青虫的,聊聊学堂里的趣事,可惜一脚踏入侯府,便已今非昔比
“下车来。”
容不得她伤感,楼冬封在外面喊。她忙不迭的出来,马车已到了二门。他直接将她抱起,就往院中去,瞧着小厮捂嘴偷笑,丫环遮面的样子,俞百桦急忙推搡他。
“世子,你快放我下来,这让下人瞧见,成何体统。”
“不知好歹。”
“我的黎婴?”
“青木,把那只猫崽子看好。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手臂猛然一松,又把她接住,又一松。
吓的俞百桦赶忙抱紧他,不敢造次,最后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回去。
楼冬封格外小心的将她放到榻上,得意:“怎么样,爷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了吧。”
俞百桦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世子这是哪一出,就问题而言的话,她没数,因为他对她瞧着是好一点,可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回神看他眼睛一眯,拾起一旁针线笸箩,她裁衣的竹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敢忙狗腿的点头。
“夫君待我最好了,最最好了。”
他捏着尺子,轻佻的将她下巴抬起:“最好?我听某人说还行。还行这俩个字本身就有勉强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不好了。”
第051章 我才不会讨好你()
楼冬封看着她哭过还没消肿的眼睛,眼底有些惧意的,不由没了心思。
“算了,没得跟你一般见识。”
他将尺子扔回笸箩里,自顾自的出去了。
俞百桦松了口气,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压压惊,就赶忙去驾着小暖炉,去沏热茶。
不时,就见楼冬封抱着一副壁画走了进来。这边比划一下,那边比划一下,召呼她过去。她将炉子提起,放到一旁,便凑了过去。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爷捡了副画。挂到哪里合适,你帮爷瞧瞧。”
俞百桦走到画的正面,看着眼前的月色荷塘,莫不说这个图样熟悉,就连针脚都一模一样,这分明是她之前说过的那一副,诧异之余激动不已。
“你从哪找到的。”
“破烂堆里捡来的。”
俞百桦娇嗔的打了他一下:“瞎说,这明明是人家的那副月色荷塘,你是特意找来的吗?”
楼冬封单手抱胸,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特意?爷可没你想的那么闲。”
俞百桦喜上眉梢抱着他的胳膊晃:“你就是特意的,特意找来的。”
楼冬封任由她晃了几下,能听的出,她声音里的喜悦,不过他才不是特意的。
“那扔了得了,反正捡来的,爷现在瞧着不怎么顺眼了。”
“别吗,你不要我要。”
楼冬封垂眸看她,终于见她面上有几分喜色了:“可不给你,好像爷特意讨好你,想要?自己凭本事捡去。”
楼冬封手一挥将画往一旁一扔。俞百桦蹲身拿了起来,笑盈盈的看他:“算不算我捡的。”
“哼!出息。”
俞百桦乐滋滋的找了个顺眼的地方,将壁画挂了起来。怎么看怎么得意,看着素淡的男子房间,渐渐添置了自己的东西,梳妆台柜子绣架诸如此类,一点点侵占他的领地,不由心中一暖,碎步跑过去,一头闷在他的胸口,扯着他的衣襟,羞赧的道谢。
“谢谢你。”
楼冬封原是喝这一口热茶,一下被她撞在胸口,烫到了舌尖不说还撒了一手,张嘴哈气,看她低眉顺眼的娇羞样,将茶杯放下,甩着手:“真是恩将仇报。”
俞百桦无辜的抬头,看他半张着嘴哈气:“你怎么了?舌头疼还是肚子疼?”
楼冬封捏着她娇俏的小脸,看她一身红彤彤的嫁衣,不由就把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靠:“你说我喝了半杯毒凉茶,这能不肚子疼吗?”
凉茶?刚烧水泡的,热的啊,他上哪喝冷的去了。
“那那那怎么办?你不是大夫吗?自己配点药吃吧。”
楼冬封摇头,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声线微颤:“我很难受的。”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的。
俞百桦一本正经的搀扶着他:“这怎么办,我也不能让你好受得了啊,你这有病,得治啊。”
楼冬封就差剥光自己了,真是朽木不可雕,大手将她推开,健步如飞的自己躺床上。
“笨胚,笨胚,笨死得了,别在想理爷。”
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理就不理。”
楼冬封见她说不理,还真转身不理他了,这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上哪去,回来。肚子疼,你不知道给揉一揉啊,你怎么给别人做妻子的。”
俞百桦巴巴走过来,有些恼的拍了一下他肚子:“那你就直说吗?谁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直说?楼冬封打开她的手:“走开走开,没用的笨东西。”
俞百桦一跺脚收回手去,还真是变化无常。楼冬封翻了个白眼,见她没反应,直接掐腰将她抱扔上床,附身压了上来,手也不规矩起来。
“你干嘛了,不是肚子疼吗?”
“嗯,所以拿你暖暖胃。”楼冬封窝在她颈肩处,食指来回的摸索着她的唇。
“感情我是棉被啊。”
楼冬封停手:“得了吧你,人家棉被起码暖身,你就知道寒心。”
俞百桦白了他一眼:“寒心你抱我,怎么不去抱别人。”
“就你一鼻涕虫,我抱别人,你不得给我水漫金山啊。”
俞百桦推他,他就较劲,抱的更紧,她不推,他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