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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假设里,始终有一个可能,远远的高于二者,那就离弃。虽然她知道这是瞒不住的,迟早的事,可她竟然希望,那一天越晚来越好那。
他那宠溺的眼神,轻抚在她腹间的手,都让她愧疚的无以复加。
“你说——生儿子是像你还是像我,啊,有可能眉眼像你,鼻子嘴巴像我。”他突然直起身子摩挲起她的眉眼来,目光灼灼烧的人脸发烫。
“哎呀,你干嘛了。”
楼冬封蹙眉:“果然眉眼也该像我,都说长的像爹的孩子,聪明。”
“像我也不会很笨的,毕竟你会教他啊。”
楼冬封用手挡在她的鼻唇,笑:“不行,儿子像你就太过女气,太妖娆了。像方小公子一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当做女扮男装的。”
“你不提他还好,你一提到他,我就不由有些担心刘二小姐。”不要在讨论那些不可能的事了,她的眼泪快要忍不住了。
他就势枕着她的肩上,嗤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二人已然定了亲事,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今冬就会完婚吧。”
俞百桦大为诧异:“这才过了几天啊?”
楼冬封笑起来,身子微微颤动,声音低沉的震颤像是从他胸腔传到她胸腔里一样。:
“方小公子想要天上的星星,方老爷子第二天就能给他放到眼前。这个消息到昨天才定下,已经算拖很久了。据说方小公子都急病了,方老爷子非要赖着刘二小姐让她赔,说是把好好的公子哥,打傻了。要她管一辈子,不然赔他个活蹦乱跳的大孙子。”
“啊——这不是无赖吗?你都交的什么朋友啊,净欺负我的闺蜜。”
楼冬封却还觉的尤为有趣:“你们这些小悍妇,让你们撒泼,管一辈子吧。我现在腿脚不行了,你得搀扶着我,事事顺着我,不然我都糟心啊。明明活蹦乱跳的。”
俞百桦愤愤然道:“哎呀,世子你要不要脸。你忘了前几天怎么逮我的了。”
楼冬封却是美滋滋将手一手,将她紧紧的环住:“我只要你,你就是我一张很好看的脸面那。”
他的手放在腰下,半边身子有压着她。她被硌的不舒服,推拒道:“你的胳膊好硌腰啊。”
楼冬封摸了摸她的腰身:“小小年纪,你那来的腰,水桶腰?”
“别跑,在抱一会儿。好了好了,我调整一下姿势。”他从新将她安置在怀中,手钻进她的短衫,抚摸着她的小腹。
他温热的手掌,只一触,她便觉的有暖流流过,俞百桦面色一红去扯他的手。
“你不要动了,等会又下不了床了。”
“啧,你这小脑袋,成天想什么那?我可是一点色情的东西都没想。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俞百桦,变着法子想睡爷。”
“胡说八道,就会混淆视听。”俞百桦抓起另一只手狠狠的咬着,像是要把一些不甘,都发泄出来。疼的楼冬封,只得腾出另一只手,来解救自己,将她翻了过来,长腿将她一困。
“当爷是猪肘子那,是不是又没吃肉,嘴馋了。”
“没有,就是想咬。”她诚恳的眸子,闪过一丝落寞。
他笑着摇头,蒙在她颈窝,真是拿她没有办法:“爷本打算和你说说话的,你就总勾引爷。”
“那你还不快下去,等会又该没完没了了。”
他闷声闷气的说:“不会了,爷要节制了。三天一次,争取三天就一次,让你一举得子。是不是很厉害,快夸夸我。”
俞百桦一筹莫展:“就那么想要孩子吗?”
“啊。你不喜欢?也是你还是个孩子,在养一个孩子,你不得迷糊死。”
半晌他又补充道:“不过没事的,我请靠得过的奶妈帮你。”
“嗯。”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叹气。
只是那轻叹,还是被他察觉:“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孩子啊,我怎么听不出,你有半分欢喜啊。”
俞百桦一时语塞:“啊不是,没有。我们不是还有半年之期吗?我想不怀是不,也挺好的。”
楼冬封瞬间翻身坐起,背对着她:“你是不是背着我,抓药往上喝了?”
嗯?什么药,虽然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但是她也不想他对她有所怀疑:“什么药,我没有?”
楼冬封怫然笑了,回身看她:“也是,就算你偷偷抓了药,我一亲你,就闻的出来。你也不能瞒我,明天就给你熬些能助孕的药吧。”
“不要了吧。”反正也怀不上了。
“为什么?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半年后,你要往那走?我是不是说过,我没腻之前,你哪也不准去的。”他有些怒意的瞪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怵。
“不是的。我是怕你,很快就腻了。毕竟你在想什么,我从来都看不懂。到时有了孩子,我一个人该怎么办,我养活不过的。”
她眼神不安的游离,尽量找借口。只见他眉毛八字一样皱起,大为受伤的惆怅样。她不由攥紧了拳头,为什么是一副与他不想称的表情啊,好像她说了很过分的话一样。
楼冬封下塌了,拿着一根银针扎在腿上,便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出去了。俞百桦翻身,蜷缩起来,压抑的哭了起来,任由眼泪打湿枕头。
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能有他那样的眉眼。
可是,她不行啊。她从没有那一刻,觉的自己是这般的愚蠢,对任何人的轻信,害了自己,害了自己啊。
俞百桦第一次,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凭这那仅有的一些传言,来到杂役院。关于美景的事,她只知道她没死,好像是在杂役院里,干杂活,好像是腿落了伤,走路不太伶俐。
事情过了这么久,不知道美景心中的怨恨,是否少了点。她不想知道别的,她只想知道一点,解药还有没有,楼冬封那时候的眼眸,让她难以望却,她不想在看见他那般伤心的模样了。
俞百桦看着杂役院的人,往来匆匆,每个人腿脚麻溜,扯住一个年纪轻的丫环:“你知道,美景在那吗?”
小丫环想了想:“美景啊,在那个院子,东厢房第一间。负责缝补衣服,你是有什么衣服要缝吗?”
旁边洗衣的人咳嗽了一声:“世子妃吉祥。”
小丫环才反应过来,好像是第一次见,十分激动,眼底流露着羡慕的神彩:“世子妃,奴婢刚来,不懂事,还妄世子妃不见怪。”
俞百桦被那执着诚恳的眼神,弄的有些无暇应对,点了点头,便提着裙角,快步走开了。是啊,一个人的眼神,最能说明问题了啊,欢喜不欢喜,都一目了然那。
他那时一定很难受吧。
俞百桦推开门,只见欢脂腿脚一拐一拐的,抱着一摞衣服放到榻上,榻上还放着针线笸箩了,看都没看她,只是指了指,东脚一个空凳子。
她一定是错把她当成送衣服的小丫环了。似乎哪些对她的怨怪,在看见她的一瞬间都消散了。
“美景,是我。”
美景一僵,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陌生又熟悉。这个府上从来没有过的声音,世子妃。
美景回头,果然如此,竟然连人也不带着,几乎无法压制心中喧嚣的恨意,扯起榻上的针线笸箩就砸了过去。俞百桦俩手挡在面前,笸箩撞在她身上落了地,比它更早落地的是一把剪刀,清脆又响亮的砸在地上。
美景一下清醒过来,后背冷汗直流,似乎能听到世子在他耳边轻声叹气。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走运,赶忙跪下来,连连叩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俞百桦呆愣,有些震惊:“你你哑了?”
美景冷笑,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是在嘲笑我吗?她抬眸怨怼的看着她,又有些惊惧的点了点头。
俞百桦有些不敢相信?啊,是了。一定是世子,怕她将她的事情说出去,一定是这样的啊。她的不安,他通通都有考虑到,而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哪怕连个孩子都生不了。
“美景,你给我的药,有没有解药啊?”
美景先是一愣,突然咧嘴大笑起来,虽然只是一些残破的称不上笑的声音,但她确实在笑。
她慢慢的张口,竭力的让俞百桦去分辨她说的是什么。
“有,但不给你。”
俞百桦咬唇:“你拿着拿药做什么,你就给我吧,你想要什么,除了世子。我都答应你,我都能答应你。”
美景摇头,笑意沉沉,恨意灼灼:“我要你们好过不了。”
任她好话说尽,百般哀求,她只是笑着摇头。
‘你不敢告诉世子,原来你真的不敢告诉世子,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也别想能得到解药,这是我送给你们二人的大礼。’
俞百桦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回到屋中,心里发苦。美景落的那么惨的下场,她心里有恨。可她何尝能好到哪里去,不也都一样。女人们为什么要彼此为难。
楼冬封将俩碗药放在面前。
“把药喝了。”
“什么药。”
“早点怀上孩子的药。”
“你的那?”
“也是。”
俞百桦愈发不解:“你也用吃吗?”
“本来是不用的,但我想,这样可能会更管用一些。”
俞百桦头抵在桌子上,好想跟他说啊,好想跟他说啊。
那样他会不会很失望啊啊算了,算了
“怎么,不想喝?”楼冬封试想过很多,缓解刚才那一份尴尬。甚至还想着陪着她一起喝,原来她这么不情愿。
为什么他熬药的时候,还擅自的认为,她会欢喜那?她知不知道,她的药,他从来不假借人手,他熬了那么久,原来
“没有,我想晾一晾,太烫了,入不了口。”
楼冬封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他想多了,她不是这个意思。
“在晾一会儿,就太寒了,伤胃。这都是温突的。”
俞百桦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