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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辰望见她的双眸微眯,当初的肉痛感倏然袭来。
果然,陈晴迅速扒开他的衣襟,送他一嘴的牙。
陈辰停了笑,轻拍她的背,从不讨饶的他,今晚头次讨饶:“五弟,疼,疼,流血了。”
陈晴死咬不放。
“晴,四哥笑你样子好看。”
陈晴顿了顿,像是犹豫,更像是休息。紧接着,她就继续使力。
“晴,四哥错了,四哥日后不再逗你。”
其实,咬人很累的。就比如啃肉骨头,张着嘴,用牙齿刨,有时候,啃得稍久一些的话,下颌关节处便会酸痛。陈晴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咬着,她嗜血嘛,哪次不是尝到血才停止的。
可是,今次,情况有些不同,明明已是满嘴的血腥,可她仍然半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胸口不放。
陈辰嘴上祈求,面上漾开了笑!
真是个受虐狂!
最后,因为,下颌处酸痛,不得已,她停了下来。
她伸手到他的胸口,围着留给他的鲜红牙印,不紧不慢的划着圈圈!
这画面有些淫靡,叫人不敢直视。
陈辰似乎很享受,他抓住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道:“我还以为五弟改了咬人的毛病呢?”
陈晴冷哼一声,挣脱着手道:“我还以为四哥学乖了呢。”她眉心微蹙,他是故意不放开她的手腕。
“放手了,还想要咬是不是!”她两只手肘都支撑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抓着他的手指,一门心思的想将它扒开,全然没有留意到陈辰脸上浮现出那抹玩味的笑意。
他突然抓住她的另一手,举头她头顶,猛地翻身,将她压倒。也庆幸,他尚留有理智,没有整个人直接压到她身上,仅是悬趴在她身上。
他凝视着她错愕的神情,叹气道:“两个月来,我这般看着你,你还是未胖一分,手肘顶着我胸口,实在疼。日后我不在你身旁,你可要自己管好自己,莫要再让自己瘦了。”
他的发垂落,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痒的她从愕然中回了神。她屏蔽掉方才刚被压时那一瞬的陌生感,立马曲起膝盖顶他,立马嚷道:“下去,我允许你在我身上了?”
第167章 山巅遥望辰走钰来()
陈辰浅笑,依旧握着她的双手在其头顶。他的双膝一跳,跳到了她的身侧,俯视笑道:“四哥错了,求五弟膝下留情。”
陈晴火已被燃起,哪会因为他一句话就会熄火!
她跟着转了身,一副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的样子,奈何双手被固定住。
他躲得微妙,不远不近,将将不能被她的腿扫到。
陈晴俏脸怒气冲冲:“坏人。”
随即,让陈辰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随着陈晴头一抬一低,大腿偏内侧传来刺痛。
他木然,低眉望着埋首于他腿间的她。
她的墨发覆盖了她的娇小身躯,还有他的白色亵裤。
他看得一时恍惚,便松了手。
陈晴双手一空,头也不抬的往上一推。
他似乎已经回神,唇角泛开一抹笑,顺势躺倒。
她再次使力咬了牙关,之后,才恋恋不舍一般的离开,跳到他身上,擦着嘴,警告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爬到我身上!”
他的双手抬起,停顿一瞬,似乎在思考该落在何处。最后,落到他身侧的大腿上。
陈晴脸色一凝。
这双手在干嘛?
她打掉他的双手,再发警告:“不准摸我大腿,我怕痒。”
痒吗?难道不是异样吗!
“好。”他双手一抓,抓住她的双臂,将她带到胸口,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他怀住她,在她耳边轻语:“晴,我在锦都等你,日后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娇嫩敏感的耳。
痒,自耳漫延,一分不落的传至心内,再由心内传遍四肢百骸。
陈晴想躲开,奈何陈辰将她禁锢,她如何能躲开?
她只能别开些脸,可他再凑近。
今晚,他下了决心,要给懵懂的她一些启蒙与提示。
陈晴逃避着他的唇,更像是在逃避心内被他勾起的莫名感触。
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她顿住,不敢抬眼望他。
她心知肚明,他说出的话,定能坐到。
曾几何时,她不也这般期盼过吗!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为何,此刻会难受,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呢?
陈辰知晓她的心境,抱住她一个侧身,将她放到了内侧。
他起身,看到白裤子上的一朵鲜红,笑了笑,自床尾侧拉过被子后又躺下。如往昔,一手穿过她颈项怀住她,一手按在她纤瘦的背上。
陈晴糯糯的闷出一句:“四哥,我可是要娶妻的。”
陈辰轻声一笑,“谁刚刚说,我说得话都记得的。”
陈晴想到之前他的你该娶妻就娶妻,五弟随意,冲口而出道:“那怎么叫做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这个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埋怨他骗她一般!
陈晴幡然醒悟,摸着嘴巴。
这都说的都是什么呀!
陈辰好似计谋得逞,嫣红的唇,摸出昳丽的弧。在她的身边,他从不掩饰笑容。他没有回答她,仅道睡吧。
陈晴莫名的感到尴尬,感到今晚气氛有些不对。但她也未过分纠结,她总是相信他,在他这,她随心所欲,他的话很明了,他向来如此,他坚持着他的终身不娶,要的是与她之间没有属于他的另外的人。
陈晴在熟悉的怀抱中,想着她所认为的,安心的睡去。
到底是付了全部身心在她身上,她一入睡,他便知晓。
他侧开脸,拿出手,抚上她的脸,抚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轻柔小心,爱若至宝。其实,她便是他的至宝。他漾开笑,凑近,轻触上那两片让他向往已久的柔软。
光阴似箭,转眼已是十月尾声。
在锦都还是片片黄叶飞的时候,东北之地已是漫天雪花飘,满目银装。
半个月前,陈钰已攻下源城。十日前,他安排完源城事宜,便赶往核城,与陈雍回合,准备进攻东北最后一块孤立之地……………抚顺。
看来,陈钰不来核城,并非因为陈辰在的缘故,确实是因为战事吃紧!
也对,凭他,他为何要避忌陈辰!!
核城外,陈军营,雪花飘,北风烈。
校场上,陈军冒雪训练,精神奕奕。
陈晴披了件狐裘走出营帐,一眼就看到教场上的陈章正面色沉静的扫视士兵。她拢了拢裘衣,这里还真冷,才十月低,似乎比锦都的腊月还要寒冷。
陈雍近来基本待在城内,倒是鼓励陈晴多跑军营,有个什么安排,都是让陈晴去通知,像是有意安排她露脸。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也未给她安排任何军衔。于是,她目前的职务,依旧是陈章的小文书。
可是,小文书又如何,大家可从未看低过她。她是丞相五公子的身份可是铁打的事实,今日的小文书,他日的大将军,丞相的儿子可不会是简单的人!
陈晴刚走出营帐,紫衣便撑着伞跟了出来。
陈晴眉心微蹙,这个紫衣太过细心了,万千兵将前,要她一个女子为她撑伞挡雪,似乎有违她英明神武的形象!她反手抓过裘衣上的帽子,往头上一盖,命令道:“你下去,我只在营内走走。”
紫衣停顿,未上前,也未退下。自江东出行到如今,她事无巨细的向陈钰报告她的事。以她的眼光来看,他们三兄弟都是断袖!
陈晴回眸,眸中带着刺探,笑道:“我二哥要来了,本公子曾经在招魂林中说得话作数,会将你嫁给我二哥。”
出其不意的这么一句,让紫衣心下一惊。这人说话向来都是来一出是一出。她自问近来都是万分小心的伺候她,为何她又老调重弹了呢!她慌忙辩解道:“公子,奴婢今生只愿服侍公子,从未想过嫁人之事。”
虽然这个话已非第一次说,但她除了说这个,也没别的话可以打消她的念头。
陈晴笑了笑,雪白皮毛里,她的脸娇嫩欲滴,她的唇粉嫩欲滴。
紫衣抬眸时,又是一愣,跟随她近两年,自是知晓她的外貌,虽然她极度憎恶旁人说她娘,可是白裘裹身的她,只怕比陈钰带回的禹州美人付珍都要娇美几分吧!如此雌雄难辨的人,连作为女子的她都要暗自赞叹几许,何况两位自小将她呵护到大的兄长!
“是女子总归要嫁人,看在你真心待我的份上,我会如你所愿。”她上前,拿过伞,笑着走开,再摆了摆手道:“回去吧,天气寒冷,冻坏了脸,我二哥看到了,可就不喜欢了!”
戏谑的话,不知是说她,还是说她自己。
紫衣立在原处,望着铮铮铁骨中,油纸伞下的那抹纯白,直至它消失在纷纷扬扬的飞雪之中。她才提步追了上去。
驻军营帐设在太白山脚下,太白山属于湫白山脉。湫白山脉上的湫水山是世间最高的山。抚顺便在湫水山之后。而这湫水山,虽说是山,若是将它称作擎天巨柱也不为过。
方才说只在营内走走的陈晴,走着走着,便收了伞,上了马,出了营帐,寻着山路,驱马上了太白山。
不经意间,飘飘洒洒的雪已止,厚云已散,冬日骄阳高悬蔚蓝天空。
陈晴牵着马儿,立足仰头,透过稀疏的枯枝,望向几朵白云苍狗,有些落寞。她想她的四哥,习惯了他如影随形的陪在身侧,突然没了他,两个多月了,她还未适应过来。
她收回视线,继续踏雪上山。
太白山,相较于湫水山,它显得娇小玲珑,但相对于锦都城外的山,相对于江东略显秀气的山,它委实的雄壮伟岸巍峨。
初行时,地势平坦,尚可驾马,刚到山腰,徒然陡峭,陈晴只得下马攀行。
行过一段路,陈晴寻了棵树,系了马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