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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住她,挡去另外一支射向她的夺命箭。
那时我不知自己能否挺下去,拼着最后的力气只想告诉她,她是我的唯一,于上于下,都随她。
战场嘈杂,可我只听到她的嘶吼:我要在上面。
耳畔回旋着她的我要在上面,我陷入昏迷。陷入昏迷的那一瞬,我疑惑着娇娇弱弱的她到底能在我上面撑多久。
在死里逃生了十日之后,我尽管不醒,但身体的感知能力已经回来,并且还异常的强烈。
每晚,她都躺在我身侧,挽住我臂弯,在我耳畔低语。混沌中的我,幻想着日后我们就这样亲密的生活。
每次,她收拾我的时候,都会玩弄我,每次都会被我的宝贝吓的一大跳。我闷笑,这火可是她点着呢!
虽未看过别的男子如何,但我知道自己的算是天赋异禀。
后来我苏醒,她依旧不离不弃的贴身照顾我。
懵懂的她在那时,还担心着自己的女子身份被我发现。我也没戳破,只是陪着她。
与父亲回合的前夕,我一时没忍住想要亲她,结果,她去了三弟那。
我哭笑不得,却也异常安心。
果然,没一会儿,军营因为他俩而鸡飞狗跳了。
对于她睡三弟那儿,我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她当他哥哥,而大男子的他当她是如假包换的弟弟。
那日两军会合,父亲看到我与她,神色异常坦然。
那时,我便知道,我的计划已经奏效。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父亲作为枭雄,志向报复远大,再者她当年出生时的异象及神棍们的断命。我肯定他当初用她来威胁我只是他的策略。因为他算定我不会拿她的性命来冒险。
第262章 擒钰之心晴也番五()
那时的我早就知道四弟的心意,也知道那一年里他在锦都的动作,而我也从未想过要与他分享。
直至那日回锦都。
暴雨倾盆而下,我让她去马车里呆着,可她倔强的非要在外面,只为能早一刻见到他。
铠甲下的身子是那般的瘦弱,如画的眉眼之间却是如山岳一般的坚韧。我将她撩到自己马上,禁锢在怀中。
回锦都的途中,她居然为了躲我而整日整夜的缠着三弟,为此,那时的我在见着她的倔强期盼之后害怕她有了四弟会不理我,尽管她曾扑在我怀内说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在我的怀内渐渐柔软下来,可是在见到四弟的一刹那,她挥手两声高呼四哥。我想着着,她既然逃避我,我何不提醒她四弟的心思。
她侧脸过来,笑颜明媚的说:“二哥,四哥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呢?”
当时,我有些后悔,之后不管众人的目光,紧怀住她,牵着她的手,进府见母亲。
待晚宴结束,我们回府送她进房后,我与四弟立在她的房外相视。
两个都是聪明人,两个都是心中只有她的人,两个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思。但凡我们因为她而不合,那么她将是最受伤的那个人。
我们谁也不愿见到她为难伤心,于是,不需言明,仅是相视而笑,就知道各自的意思。
那晚繁星点点,我们边聊着彼此这一年的事,边等着她开门。
终于等到别扭的她开启了房门。她扑向四弟的怀里,我的笑不减,既然决定一起了,这又有何计较,何况她也伸出手拉着我进房。
那晚,我与四弟按着各自的习惯拥着她。想不到,曾经他俩调侃我的三人睡,居然是我们三人一起。更想不到,后来,居然发展成五人。
那晚,她在我们的怀里长大。
半夜里,她恶梦着,不停的唤着我与四弟,还有苏泽和那个与给她吻痕的云宭。
我与四弟不约而同的被她呢喃之音唤醒,我们在她耳畔轻语。同时,我们也发现身下的黏稠,听闻女子来月事时会腹疼,于是,我疼惜的轻抚她的肚子。四弟一脸震惊,想来,之前他只是怀疑过她的女子身份。
晨曦微露。我起身去寻母亲,让母亲给她讲关于女子的事。
那日,父亲在母亲的房内,他们听到我的禀告。
父亲神色如常,母亲眸色微闪,但他俩对于我们昨夜的荒唐,俱是只字不提。
父亲心思难猜,可是母亲缘何也不追究制止呢!
带着疑惑,我退了出来。
当日夜里,我与四弟便搬进了她的房中。
沐浴时,我看到四弟的东西,再看向她,她不知,自己娇羞的模样会迷死人。
那夜,我们在她的手里释放了自己。
想来也好笑,同样天赋异禀的四弟居然被她无心的嘲笑了。
这种事被嘲笑,实在有些丢脸,我诚心的帮着四弟讲了几句。
之后几日,我们一直这般和睦又满足的相处着,只是累了她柔软白嫩的纤纤素手。
第263章 擒钰之心晴也番六()
直到那晚她方便之时,我与四弟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最后一刻,我们克制着,征求她的意见。
其实,不用她回答,我也知道她的答案。
我望着情动的她,听她娇喘道:“我要四哥先来。”
终是兴奋难忍,关键时刻,四弟闹了笑话。
不过,刚开荤的他对深爱之人,后劲自然不可小觑。
我望着她因为他的挞伐而含泪魅吟的模样,想着自己到底要过多少个女人。我努力的回想着,想要想起她们的脸。可是,我的眼中只有她,哪怕是府里的两个曾经宠幸过很多次的女人,我对她们的印象竟也是模糊的。
我小心的吻走她额头的薄薄细汗,眼角的晶莹泪珠,覆上她柔软的唇,吞下她的蚀骨之音。
自那时起,今生,我再未碰过别的女子。
那次西征驱逐回纥,四弟挂帅。之前她虽同父亲提过要去西征,但她若不想去,父亲自然也不会逼着她去。
可是,她的态度坚决,在我两的共同劝说下,她依旧倔强的非要一起去不可。
我懂,就如之前应战萧贼,她非要一起,只想陪着我。而此次,她要陪着四弟。
我们宠着她,想着回纥之战胜券在握,便也随她,何况她还可以顺道游玩一番。
可我们不知,她已经被月华盯上。
锦都的防卫固若金汤,他无从下手。他就盼着她离开锦都,于是,在他们到达金城陈府的第一晚,他利用回纥的偷袭掳走了她。而这一走,他居然给她换了身份,并昭告天下娶她为妻,日后更是让她当了鲜卑的后。
此事一出,本就无意朝堂的四弟自此天涯海角的找她,而我终是因为这分崩离析的天下留在了锦都。
她被掳走的第二年,五月十二她生产之日,四弟行走沐阳大道,暮然的意识到她就是鲜卑的皇后,于是决定在两日之后入宫带她走。
可是,他的行动居然被月华看破。
他为了让四弟彻底放下对王后的怀疑,居然赔上沐阳城南四万人,让整个城南消失殆尽在火海之中。同时,他又对她做了处理,以致四弟也未能认出她。
不过,也庆幸,当初四弟去接她时先去抱两个儿子,也正因为他见过两个儿子,才知道阿元的嘴巴长得与我一模一样。以致在三年后,我们碰面时,他看到久儿后,谈起那会见到的阿元,谈起他的小嘴巴。
当时闻言,我就震惊,我不相信没有关系,天各南北的人长相会相似。再联想起鲜卑王的种种,我们一致认为她就是富饶强大的鲜卑的王后。
当即,四弟就要离开,他已经两年没有回锦都,并且模样憔悴。我劝他明日再走,毕竟知道她没有危险,考虑到他的身体,晚一日找她,也是无碍的。
可是,他态度坚决,因为他曾经为了不伤到虹儿而断发,而那两戳发在她看来,必定会认为是断义。
我望着他坚韧的背影,终是一句话也没说,我能想到她见到断发时的肝肠寸断。
第264章 擒钰之心晴也番七()
而那月华,既然能为她设计四弟一次,自然也会再设计一次。那次,他用了障眼法,让心腹假扮他浩浩荡荡的北上巡视,自己则带着她与两个儿子去昆仑。
四弟无功而返。可我不相信,赶去沐阳亲自确认。
当看到太傅看我的眼神时,我便了然,那王后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她。可我又担心有意外,于是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当太傅说到西楚霸王上善若水时,我就知道是她无疑。
犹记得那晚明月高悬,繁星璀璨,照的雪夜亮似白昼。
我知道父亲留宿母亲那,她必定会找我们睡觉。我点亮房内烛火,等着她,希望今晚她会过来找我。
门外传来她软糯的声音:“二哥,开门。”
我欣喜的过去开门,一把抱起小脸冻得通红的她,担心的责怪她怎么出来不披裘衣。
她见着我便怀着我,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我将她放进被窝,随即也就留下一盏烛火躺了进去。
那晚,她说不怕天,不怕地,就怕黑怕孤独。
我告诉她,黑了点灯,孤独了我陪她。
她喜欢我讲故事,之后,我就给她讲西楚霸王的故事。
她听得入迷,末了,她开始发表意见。
她问道:“项羽为何不过江东。”
“因为他是枭雄。”
她强调:“枭雄也可以过江的。”
“因为他是项羽。”
她肯定道:“项羽应该要过江东的。”
“为什么?”
她独特又一针见血的见解:“过了可以东山再起,不过就是死路一条。”
“他就是自刎了。”
她如夫子一般的断言:“过刚易折。”
“上善若水。”
她期盼:“二哥要做若水男子哦。”
“这个父亲不允许的。”
她期望:“我只是想要你如水般变通,莫要如项羽想不通。”
“我答应你。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