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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晴抬首,嫣然一笑,娇柔道:“走吧,我想去凡间。”
“好。”
两人俱不提内宫的事。
鹿仙悬着的心落下,仙尊不会找他算账。
他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不过,他似乎感受到有两道目光总在背后若有若无的射过来。
他转首后方,一抹灿烂消失在内外宫门处。
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唇角,心道:真是好戏,这一个时辰的提心吊胆真值。
出了紫薇垣,陈晴回首朝鹿仙道:“多谢小鹿,我们后会有期。”
鹿仙躬身道:“不敢不敢,两位一路顺风。”
两人踩祥云,挽长风,飘然离去。
之后几个月,二人一直游历在人间,陈晴也未再提凤凰,子钰也不用因惹她生气而逃过被翠绫绑。
只是有那么几次,他如狼似虎的不知克制,又可怜的被绑住睡觉。
而在召出翠绫的时候,陈晴总会那么恍惚一瞬,想起它,想起它的:与我何干。
子钰也未再提嫁他娶她之事,毕竟当初有言在先,要嫁一起嫁,要娶,他与它一起娶。
如今她闭口不谈凤凰,他不确定那日内宫他俩发生了什么。
但他确定,她的心里有凤凰,否则曾经开口闭口的凤凰,如今何以绝口不提它!还有,每次翠绫绑他时,她那一瞬眼神的黯淡。他都看在眼里,她不说,他也不说,她趴在他的胸口,他闻着她的发,又是一晚。
而紫薇垣被拆宫殿的事,自然是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整个天界都知晓凤王将胸羽送给了一个自称小晴的仙女,而这个仙女自那日离开紫薇垣之后就消失了,再未出现过。
另外,还偷偷的流传着,小晴仙女打了凤背,踩了凤足,调戏了冷将军,既暴力,又惊艳。
哎!人多口杂,仙多也会口杂的!原来,只要口多,就会口杂。
只是,虽口杂,但谁也不会将东方仙尊的未婚妻子晴仙子与拆宫的小晴仙女联系起来。毕竟,在内宫见过陈晴的仙,没有见到行走在外宫中她与子钰甜蜜牵手的场景,而在外宫见到他俩眼波流转的仙,也没有见到内宫中与凤凰有关的陈晴。
不过,好管闲事爱看戏多嘴又多舌的馆长鹿仙,对那日之事,对与那日之事有关的三主角,他是只字未提。因为,一方面,他爱这个职位,另一方面,他觉得看全天界的仙瞎嘀咕,也是一出好戏。
这只鹿有戏隐!
陈晴的神仙日子过的逍遥又自在。
且看且玩且行。
陈晴想要腾云,子钰便会在荒郊无人之处招来白云,带她空中逛一圈。
当然,她也孜孜不倦的继续练习着腾云,并让子钰借她仙力。
果然,有了仙力,腾云驾雾就得心应手多了,每每这时,云端上,她的笑容就会甜美很多。每每这时,子钰便会自她背后怀住她,在她耳边轻语:“若有危险,就这般驾云飞走,知道吗?”
他不知,凤凰也是三番两次提醒她跑为上。
陈晴恩声点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身白衣的陈辰,还有炫彩夺目的凤凰。
陈晴想要进城,子钰便带她进城,住最好的客栈。毕竟是仙,金银这些东西,手指一捏便有。
陈晴是个会翻旧账的人,下凡第一次住客栈时,子钰说过盘缠不多,后来发现他像是身揣万金,花不完。逼问之下,他才在她面前秀了一手。
顿时,她暴跳而起推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捶打他,质问道:“好你个子钰,你竟然骗我!那晚问你骗过我没有,你又骗我,说,还有何事骗我。”
子钰最喜被推到,待她打了几下,泄了些气,便一个翻身压倒了她,握住她的两手腕举过她头顶,一本正经认错道:“没了。”
“骗子,我不信。”
“晴儿,那次工作需要,迫不得已才骗你同房。”
“凑巧而已,别搞得你未卜先知一般。”
“对对,凑巧。其实就是我想与你同房而已。”
“唔,唔。。”
她又被啃了。后来,他就被绑了。
陈晴想要游山,子钰便带她游山。陈晴想要玩水,子钰便带她玩水。基本上,陈晴想要干嘛想要什么,子钰都满足她。
只是,很久没有摸过马,骑过马的陈晴有次在野外行走时提出想要骑马,子钰明亮的眸光暗沉了一下,随即扬起唇角道:“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陈晴耐心开导道:“你飞来飞去,没有骑过马吧,不知骑马的感觉吧。其实骑马会有种放飞自我,任我驰骋,天高海阔的感觉,很舒服的。你可以试试。”
子钰唇角弧度更大,眸中有期待的光芒,道:“我知道。”
陈晴欣喜,攥住他臂弯道:“那我们快些进城买马。”
“不买。”
陈晴回首,疑惑,他眸中明明有期待啊,问道:“为什么?”
“不想骑马,也不让你骑马。”
第95章 随便你骑()
陈晴蹙眉不悦,道:“你很霸道。”
子钰轻笑一声,柔声道:“我当你的马,随便你骑,你可满足。”
陈晴不屑道:“我又不是没骑过人马,小时候我就骑过三哥,没感觉,不要。”
子钰无奈的笑了笑。
实在是两人的思想不在同一线上!
他蹲了下去,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道:“上来吧,我是子钰,不是你三哥,感觉不一样。”
陈晴低头俯视一脸温情的子钰,一边趴到他背上,一边嘀咕着:“你这姿势哪是让我骑啊,是背我了。”
子钰背起她,陈晴双臂环着他,头靠着他肩膀。
子钰笑问道:“那要怎样的姿势才算骑我?”
陈晴反问道:“你没骑过马,难道没见过吗?我们之前路上不就见过很多吗,四条腿走路,你手脚皆要着地。”
子钰微侧脸,道“好,晚上房内给你骑,现下还请晴儿体谅,此处荒郊山林,地面杂石野草,我割破了手,你也心疼的,是不?”
子钰时时想着占陈晴的便宜,占她身体的便宜,也占她嘴上的便宜。
陈晴笑道:“对,我很心疼。”
随即,抬起头来,挺起背,双手抓住他的耳朵,大喝一声:“驾。”
“你不是说姿势不对吗!”
陈晴拉着子钰的耳朵,欢快道:“我想怎么骑你就怎么骑你!快点,驾!”
同时,人也欢快的在他背上耸动了起来。
子钰眉开眼笑的道:“好,晴儿想怎么骑我就怎么骑我。抓稳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陈晴讲的怎么骑,平白直叙,就是字面意思。
而子钰讲的怎么骑,由于他的觉悟高,叫人听着想入非非。
然而陈晴可想不到他的那些龌蹉心思。她将两耳同时往上一提,一声喝响:“驾!”
坐骑子钰良驹便风驰电掣般的撒腿狂奔。
山林中飘荡着的是他俩的欢笑声,移动着的是两俱交叠在一起的欢快身影。
在这之后,但凡陈晴不想走了,就会爬上他的背。他便欣然背起她,听她的指令,驾时,全力以赴往前冲。芋声时,止住脚步立定好。而她则趴在他的肩膀,摸摸他的秀发,朝他的耳朵吹吹气,偶尔还会靠在他的肩上小憩一会。
他的胸膛温暖坚固,给她安全与甜蜜;他的背宽阔伟岸,给她踏实与安心。
如今,已是冬月底,虽未下雪,但寒风凛冽,透骨冰冷。
素来怕冷的陈晴即便给了她仙体,她也依然怕冷,手脚冰凉。
由于天冷,子钰买了马车,雇了车夫。
这是迫不得已,他最是喜欢代替她的双腿行变天下,奈何她如此怕冷,不得已坐在马车中御寒。
车厢内,子钰怀着陈晴道:“好歹是个仙,怎会如此怕冷。”
他还给车厢结了个界,外面听不到里面丝毫声响,目的不纯。
陈晴懒洋洋的道:“我是个假仙嘛!与你真仙如何能比。”
子钰掌心贴在她后背,给她输仙力,问道:“这样可好,已给你很多了哦。”
其实体内只要有了子钰的仙力,她就不再觉得冷。但她贪心不知足,想要更多,于是摇首撒娇道:“还很冷呢,你再给我些嘛。”
子钰唇角弯起,他岂不了解她。
贪心的人,用他的仙力找他要各种口诀习各种法术。他为了日后的万一,也是尽心的教导她。
他停止输仙力,握起她的手,低首,笑道:“晴儿若是骗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陈晴抽出手,从他胸口挺起坐直,盈盈笑道:“我哪有骗你,就在你方才收手的时候,我才暖和起来的嘛。”
子钰低眸浅笑。
陈晴看着他的薄唇,咽了咽口水。
此人的惩罚就是唇罚。
她甚至不害臊的认为与他一起后的七个月来,她的唇长大了一点。
没日没夜,防不胜防的被他啃,一边啃一边又被他顶,啃结束了,还被他顶。被他顶着睡着,被他顶着醒来,感觉莫名其妙,好几次昏头昏脑的差点被他扒光了衣裳。
她时常感叹着,真是养在身边随时会被他啃完的狼!
若不是翠绫,抓鬼那夜就已被他啃的彻彻底底了。
想到翠绫,她就开始想凤凰,想它的与它何干。
与它的干系大嘞!是它梦出了一切,绑她在梦境,设计子钰,给她胸羽,让它可以变翠绫绑他。是否真如子钰所言,他预料到了,是以,留了翠绫一手。想到他监视她,又冷淡的道出与它何干,她就窝火委屈。
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为何会难受委屈?全因将它当做了她四哥。
那日于它的寝宫见了它人身,将它唤作四哥。一样的音容笑貌,她以对陈辰的要求对待它。而它又不是他,自然会不如愿,自然会有伤感。
她何曾知晓它曾变作夜莺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