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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乙儿醉了也不闹腾就乖乖的靠在贵妃榻上睡着了,孙佳玉不放心的看了好几回,交代了杏儿才出去哄她家的小祖宗。
夜幕降临喜宴上,众人还在不停的灌顾洵酒,尤其是柳品尧这个潜在情敌,明明是个文弱书生,今日却跟不要命似的,喝的双眼通红,还在不停的敬酒。
最后还是不胜酒力,喝趴在桌上才算罢休,等到他喝倒了,其他人又轮番上阵,好在陶方谦等人是站在顾洵这头的,就怕顾洵爬不回去洞房。
可实际上顾洵却是个深藏不露的,放倒了一桌子,他还是清醒的很,但即便是清醒他也还是装作醉酒的样子,就为了能早些回去。
严柏艺看出来了他在装醉,却也懒得拆穿他,反倒还好心情的替他拦了几个敬酒的人,顾洵才趁乱被人'搀扶'着回了新房。
到了新房门口,顾洵就清醒的站直了身子,只留屋外看守的婢子,就连杏儿等人都撤走了。
原本以为一进屋子就能看到等着他的小娘子,没想到进屋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正趴在榻上睡得安稳。
顾洵一开始还不信,以为她是在装睡,等到走近了听到绵长的呼吸声才确信,这个坏东西竟然真的睡着了,亏得他一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她倒好,正睡得舒服呢。
杏儿等人已经将乙儿卸了妆,换了另一身红艳的衣裳,是绸缎真丝的料子衬的乙儿更加的肤白嫩滑,看得顾洵气血一阵往下涌。
只可惜佳人却已经睡着了,顾洵哭笑不得,却又舍不得吵醒乙儿,她的眼下都有青灰色的眼圈了,为了成亲的事她也辛苦了好些日子了吧。
实在是气闷,俯身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看着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牙印又有些心疼了。
屋里没有伺候的人,最后顾洵也只能可怜兮兮的自己换了衣服,洗漱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上了床。
软香在怀,即便是君子也无法坐怀不乱,尤其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等了这么多年,今日他们终于成为了夫妻,顾洵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的上下其手,温热的大掌从衣摆钻进触碰到小姑娘细滑的肌肤时,忍不住的全身颤栗,只想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肉里永不分开。
平日里他们也会黏在一块,偶尔趁没人的时候还会牵个小手亲个小嘴,不过也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如今她已经是他光明正大的妻子了,更是不必顾忌其他,明明是良辰美景,只可惜有个小坏蛋偏偏喝多睡着了。
怀里是个睡美人,对他的挑逗一点反应也没有,顾洵的心火慢慢的也就消了,最后只好在乙儿的嘴角印下一个吻,将人整个搂进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间顾洵感觉到怀里的小人不安分的一直在作怪,抓住她在自己脸上划拨的小手,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那个巧笑倩兮的小姑娘,不是他醉酒的小妻子又是谁。
“阿洵,你怎么比我先睡着了呀”
好了,一睡醒反而开始恶人先告状了,打更的声音刚刚敲响,刚好是子时,他以为睡了很久,原来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去。
顾洵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乙儿即便是醒了也还是有些醉意,她的眼角带着些许媚色,声音格外的甜软,身子还不停的在他怀里扭动着。
以至于他感觉到身下的小家伙也精神了
真是个磨人的坏东西,顾洵原本熄灭的浴火瞬间又燃了起来,这一回再睡着也没用了。
一个翻身就将趴在他怀里的乙儿给压在了身下,长臂一伸床头的钩子被放下,红色的床幔仿佛将两人隔离开来。
乙儿却一点都不觉得危险在逼近,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甜腻的笑声让顾洵的眸色更深了一分,还不等他动作,乙儿粉嫩的藕臂就搂上了他的脖颈,冲着顾洵不停的眨眼睛。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张口,顾洵都要被自己的声音给惊着了,沙哑又压抑,好似下一秒就会爆发一般。
还以为她会娇羞扭捏,乙儿就不让他失望的贴上了顾洵光/裸的胸膛,“知道呀,二堂嫂给乙儿看过书哦”
顾洵没看过,但是也能想到书里都是些什么内容,一想到那些画面,以及画面中的人换成了自己和乙儿之后,全身都发烫了起来。
不再压抑自己,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直到欺负的她粉嫩的唇瓣娇艳欲滴才放过她,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终于坦诚相待。
肌肤相触时两人都舒服的喘着粗气,尤其是顾洵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细细的啃咬,直到乙儿的身上都留下他的痕迹才罢休。
偏得喝过酒的乙儿格外的放得开,全身都染上了诱人的红粉色,引诱着顾洵一步步沦陷。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喝过酒的缘故,乙儿特别的娇腻,顾洵稍稍用力她就哼唧,直到顾洵轻轻的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乙儿才有些失措双臂缠上了顾洵的脖颈,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红了眼惹人怜惜。
“乖,我的小心肝,好乙儿让我进去,很快就好。”
。大概是顾洵的话太过赤骨,让乙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顾洵已经长驱直入,只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就委屈的不行,眼泪哇哇的往下掉。
抱着顾洵的双臂越发的收紧,“叔父,疼。”
乙儿抽泣着用软腻的声音喊着叔父,反而让顾洵更加的激动,自从之前她喊了阿洵起,已经许久不喊叔父了,没想到在这床榻之间,喊起来反而添了几分的情/欲。
“叔父的小乙儿”
等到后面乙儿的声音就哭得有些沙哑了,顾洵深了她掐着嗓子声音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喊叔父,直逼得顾洵越发的眼红发狠。
等到乙儿睡去之前还哼唧的歪着顾洵的脖颈间,“叔父骗人,明明说了很快就好qaq”
番外:姜皇后(一)()
姜涣芝出生的时候天上的喜鸟徘徊在姜家的上空不散;即便是不用族中的长辈来掐算;也能知道这一定是个命中带福运的小丫头。
更不必说是她祖父在她刚一落地之时就入阁拜相了;从小她、兄长还有弟弟就是祖父养大的;他们的父亲志向不在小小的京师;而是更广阔的山水;而且他喜好专研奇门遁甲。
整日与山水相依;带着妻子隐居山野偶尔露迹与集市,难得回来一趟则是把刚出生的弟弟交到了祖父的手中,把三岁的姜涣芝叫到身侧;交给了她一摞子书。
全是这些年他在外所历所闻,编著的书籍,其中不乏阴阳十八局奇门遁甲等方术;年幼的姜涣芝面对父母的离别;不哭也不闹,反倒是临走时笑着挥手与父母送别。
自此之后;姜涣芝兄弟三人就只能收到父亲寄回来报平安的家书;可奇怪的是兄长和他们姐弟两个的性格截然不同。
明明是姑娘是姜涣芝从来都不会黏糊在祖父身边;心中对父母的牵挂只有那些书中奇异的事情;反倒是一点都不挂念父母亲;心中也无怨恨。
而兄长因为是三人中最大的一个,只比她大几岁的他;宛如一个大人,很早就担负起了这一支的重任。反倒是弟弟很黏她;或许是从小被家中大人宠溺着;又是最小的一个,时不时还会梦中哭醒的喊父母。
姜涣芝就养成了一个极英气的性子,在外是阿姐,在家就成了似姐又似母的角色,志向有些像他们的父亲,游历千山万水,踏遍大周的疆域,亲眼看看父亲书中的那些离奇故事。
从小就爱干的事情,就是趴在祖父的书房,博览群书。很快的姜老爷子就发生才五六岁的她已经能独立的看完一本古籍,并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联想到家中德高望重的族兄,替姜涣芝算的卦,命带帝星,只可惜的是她却是个女子,若为男儿一定是下一个开宗立庙的带着姜家再跃一步的人物。
身为女儿家,她的天资聪慧不输当世之男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所见所闻无不举一二反三,闻琴声知曲意。
而弟弟姜焕文则对天象命理尤为感兴趣,从小就能看天知阴晴,晨露晓万千。
连带着姜涣芝也是对此颇为有兴致,姐弟两相差三岁,平日里的玩乐不是九连环不是过家家,而是指着云朵辨认天象,对着家中的阴阳五行看布局风水。
对此族中的大人都表示,压力好大呀,后生晚辈各个都后劲很足呀。
姜老爷子也很发愁,不孝子丢下两个孙儿就跑了,如今孙女越来越有老祖宗的风范,还越长越漂亮就怕应了那句批示早晚要入帝王家。
只是姜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从老祖宗起,姜家的女儿是不嫁入帝王家的。
事实上一般情况下连王侯之家也很少会有联姻的时候,但原则上还是以相爱为前提,家风开明,喜欢了就派族中兄长叔伯上门去提亲。
要是不允诺的就打上门去,当然大致情况下都是天赐良缘,还没能动用到武力。
你想,要是换成位高权重的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官位也不如别人高,以后儿女吃亏了,谁能吃头啊。
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真正的原因是,王侯帝王家太过复杂,姜家发迹是依靠方术命理,掺杂了这些事情以后的姜家就没这么纯粹了。
可姜涣芝的眼光也颇为奇怪,她长相出众祖父又位高权重,想要结亲的世家公子都快从姜家排队到西城门了,她却一个都看不上。
过了年姜涣芝已经十八了,和她一个年纪的姐妹早就嫁人了,有的都是孩子她娘了,她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自己不着急,也不让家中的长辈给她算姻缘,原本等着她的那些郎君们,渐渐的也就不再找上门了,人人都传姜家大姑娘虽然漂亮但有隐疾,不然这么大了为何还不嫁人。
再加上一众被拒绝的郎君们添油加醋,倒真的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