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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得很好,以后还会有疼爱她保护她的丈夫的,这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今日是正好要回府拿点东西,走了两步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了,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寻仇的人。
毕竟做五城兵马司少不得会得罪人,又是小皇帝亲政后最重要的一年,他得替皇帝管理好全京师的治安,不能让自家院子着了火。
所以还故意的放慢了脚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来找事,可又走了几步路,就发觉不对劲了,如果是寻仇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来的,而且听着脚步很是凌乱。
根本就不是练家子的人,而且脚步虚浮听着反而像是个女子或是小孩的脚步声,越发的觉得奇怪。
才会在前面的巷口拐弯的时候故意的停下来看一探究竟,结果这个小家伙,果然就上钩了,直直的往他怀里撞上来。
正想抓着问个究竟,在看到她的身影第一眼,他就认出她来了,就算是穿着不合宜的布衣,脸上擦了灰,他也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她这是想做什么?在他好不容易平静了内心,接受她能过好自己的人生时,又突然的冒了出来。
所以,即便是内心涌起了一些不知名的喜悦时,他还是冷着脸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李姑娘请自重,我还有差事,还劳烦姑娘让个路。”
如欣咬着下唇不敢相信的看着余宏之,他怎么就这么软硬不吃呢,难道非得让她说的明明白白才行吗?
这么久以来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干娘毁了容险些在大火中丧生的时候她没哭,小外甥突如其来的生病,她急得手忙脚乱的时候没有哭,店铺刚刚开业各种事情焦头烂额,还有同行上门捣乱心力交瘁的时候也没哭。
可余宏之故意的想要和她拉开距离,就让她心里难受的不行,别人都能欺负她,都能不理解她,但是对着余宏之她就是做不到坚强。
好像每次一看到他,内心就会脆弱的不堪一击。
眼眶瞬间就红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要当做没认识过自己吗?
“你是在怪我吗,是我害你的手成了现在这样,是我一直拖累你,要你保护。可是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就这样小小的要求也不可以吗?”
余宏之不敢让自己去看如欣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即便是明明知道她说的都是不对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一些。
“李姑娘多虑了,保护你是我的任务和使命,我会成这样与你毫无干系,都是我自己无能。之前我昏迷不醒,多谢姑娘悉心照顾,如今已经全好了,自然不需要姑娘照料了,而且我们男女有别,又如何担得起姑娘的照顾呢。”
如欣的嘴唇发白,他说一开始保护她受了伤是任务她信,可后面在破庙里的时候,他舍命也要护住她的时候,绝对不是单单的只因为任务。
她绝对不信。
说完余宏之就要抽身离开,如欣却快速的扑了上去,双手环着余宏之的腰际,死死的不让他离开。
“余宏之,我不求名分也不奢求得到你的宠爱,我只是想要照顾你时时刻刻的陪着你,我不相信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不想看到我,连我这么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
如欣已经想好了,先定个小目标,等先让他承认不讨厌她,再慢慢的多出现几次,能一直看着他也能让她开心。
白皙的手臂死死的缠着他,柔嫩的身子贴着他的后背,余宏之又是个正常的男子,面对自己也有好感的女子,自然也是会有悸动的。
本来就忍心看她哭,又听到她痴痴深情的表白,更让他的心防崩塌了。
就在冲到头脑的冲动就要战胜理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人走了过来,好似还是认识的下属,一看到他被人抱着,马上捂着眼睛跑开了。
看到的小官吏瞪大了眼睛,一边跑一边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余大人平日里看着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却好断袖这一口?
刚刚抱着他的是个小少年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余宏之看着他跑开已经来不及喊了,只能认命的出了口气,理智也已经回来了,他怕得不到喜欢的人,更怕喜欢的人以后面对他这个残废会无尽的后悔。
他给不了如欣想要的生活,还不如一开始就明白的知道不可能,这对她来说才更好。
轻缓而又坚定的把身后人的手掌慢慢的打开,“李姑娘错爱了,我担不起。”说完就坚定大步离开了,没有再回头。
看着往前走的余宏之,如欣的眼泪却反而停了,这大概才是真正的心碎吧,当他连一眼都不舍得给你的时候,你做的再多都是错的。
擦干净了眼泪回去了,换回了衣裳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里。
宋侧妃知道她的心结在哪里,可世间唯一感情这件事是勉强不了的,轻轻的推开门,坐在如欣的床前轻轻的哼着童谣,希望能安慰到她。
如欣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缩在宋侧妃的怀里,终于又流下了眼泪,“干娘,我好难过。”
“别难过了,前几日有位姓郑的客商说想在江南开家分铺,想请你过去商讨商讨,我倒是觉得提议不错,我这辈子还没离开过京师,听说江南人杰地灵,景美物美人更美,赚钱之余也能散散心。”
如欣听明白了,干娘这是不放心她,要带她出去散心开导一下。
本来想说不去的,可听到宋侧妃说从未离开过京师,又忍不住想陪她出去走走,或许真的出去逛逛能忘了这些烦心的事情。
趴在宋侧妃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好,都听干娘的,等我明日交代好掌柜和绣娘,安排好一切咱们就出发。”
下定了决心要这么做,也就没什么好犹豫了的,先是去顾府和乙儿一块骂了一通余宏之,又承诺给她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才直奔祝府。
看过小外甥,哄着玩了一会,又落寞的回去了。
如欣和林氏的关系处的很好,林氏也很中意她这个儿媳妇,只可惜儿子瞎了眼不要这样好的女孩。
见如欣好几日没来,正好出府逛街买胭脂,就顺路过来她的铺子坐坐,本来是不打算要告诉林氏她要走的,她都上门来问为何许久没去余家看她了。
如欣才犹豫的说了要去江南的消息,但没有说是要去做什么,只说去有事,回来的时间不定。
林氏还惋惜了许久,说要一个人在家没伴了,她生的都是儿子,前头的大儿子二儿子儿媳妇她都不满意,总能鸡蛋里挑刺。
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合眼缘的,她家儿子还要作!气得她直痒痒。
林氏问了她们出发的时间,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欣的铺子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好端端的要去江南有事呢。
又去派人问了祝家,说是她还要带外甥一块走,就越发的觉得哪里不对,这是要离开京师彻底不回来了啊!
她的这个傻儿子哟,就这么眼睁睁的把人小姑娘给放跑了不成。
等到余宏之回来之后,林氏就跑去他书房关着门,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才知道真是这傻小子,说了气走如欣的话。
留了句你好自为之的话,和如欣离开的日子,就摔门走了。
剩下余宏之在屋子里有些迷茫,如欣,要走了?
这样也好,江南是个好地方,她去江南也会过得很好吧,这么想着却彻底的失眠了。
等到了如欣走的那一日,林氏还特意的跑来看他早起去干吗,得知今日有犯人要抓就恨得瞪了他一眼走了。
搞得余宏之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谁的亲妈啊。
等到他带着属下在城内巡视的时候,总觉得眼皮在不停的跳,心里想的却是,这么远的路,她路上能不能适应,她找了多少护院会不会路上出事,还有到了江南会不会水土不服,会不会有人欺负她。
以至于频频的走神出错,连他最得力的左右手都看不下去了,“大人,您是不是有心事啊?”
“有这么明显吗?”
属下们齐齐点头,“大人,您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烦’三个字了。”
“若是有件事你们不做会后悔,会去做吗?”
“当然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最不能留的就是遗憾了。”
他们虽然搞不懂余大人在想些什么,但还是纷纷的回答,劝他想做什么就去做。
余宏之看着已经过了母亲说好的时辰了,突得一咬牙,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等到余宏之到的时候,大道之上来往的行人,根本就没有如欣他们一行人的声影,他果然的来晚了吗?
问旁边的人借了一匹马,就要翻身上马去追,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余宏之,我在这。”
余宏之回头去看,如欣正仰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看着他,下一秒余宏之已经迈着大步牵着马朝她走了过来,用右手环住了她的腰,把人往马上一带,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
一只手挥动着缰绳朝着别处狂奔而去,“余宏之你倒是说话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如欣在看到余宏之的时候还感觉到自己在做梦,现在被马儿颠的有了一丝的真实感起来,怕余宏之一只手骑马困难,在马上也不敢乱动。
余宏之也不说话,只是带着她快马到了一处小村子,如欣看着并不陌生的村子,才有了些记忆,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随后就下马带着她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正好屋内的女主人出来,头上插着的正是如欣当初的那根簪子。
“大姐,这就是我上回与你说的那位姑娘,您也一定认得她吧,这根簪子对她来说很重要,我想用这锭金子买下它。”
女子人看着如欣认出来了,“我记得你,我还怕是有人来骗我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