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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是这三百年,使得她极度缺乏安全感,甚至是患得患失,而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以后的生活中,抚平她心中的创伤。
“可是生命没有结束,生活还会有很多变数!”上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总是很不安,“我有时候会觉得有一天我会失去你,所以我总是紧紧地抱住你。”
“乖!我不会让你失去我的!”楚清朗不住地安慰着。到底是什么使得她这么不安?
上邪抬起泪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楚清朗,道:“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了,我就杀了你,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保证!”
“你答不答应?”上邪抓住他的手,一脸的认真。
楚清朗只好宠溺地答:“好。”
上邪这才安静下来。继续抱着他,说:“你知道吗?你不认识我的那段时间,我很难过,我小心翼翼只为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你不知道我做梦都能梦见你离开,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缓慢地诉说着自己曾经的心情,那是一段让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凄苦日子,真可谓是刻骨铭心。
第028章 可以表现好()
那个时候他对她说了很多狠话,连他自己都还记得,想必便是那段日子,让她感到人生绝望了吧?三百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本来等待已经很让人心焦,但是她等来的三百年后,却是他的不认识。
他真是恨不得自己把她受过的苦都给承受了。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她,以后都不放手。
许是哭得累了,上邪竟在他的怀中安静地睡着了。楚清朗帮她盖好被子,也躺在她的身边睡下。
翌日,天气晴好,可这个地方永远都充斥着那么一抹冰冷,即使阳光遍布。
楚清朗醒来的时候,上邪还在沉睡,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的臂弯里,小脸揪成一团,楚清朗好笑地看着她,发现她眼睛居然肿了起来。
顿时心疼得不得了,一定是昨晚哭得太厉害了。他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眼睑,手却在中途被她抓住,抱在胸前,像是抱着心爱的物品似的。
楚清朗无语了,只好继续躺着,等她醒来。
“叩叩叩——”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王,是我,我可以进来吗?”外面响起了常舒舒的声音。
楚清朗蹙眉,她定是伺候自己洗簌来了。但是上邪还没有醒,昨晚她因为常舒舒的存在哭得那么伤心,楚清朗是真的不忍心再让她伤心了。
“殿下,舒妃请您出去洗簌。”楚清朗还在怔愣间,已经有侍女来到屏风前恭敬地说了。
“让她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去。”楚清朗道:“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再进来了。”他可不想有人打扰上邪睡觉了。
侍女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常舒舒听完侍女所说之话,在大殿上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便出去了。
上邪直睡到日上三竿,枕得楚清朗的手都麻了,才悠悠地醒过来。这还没穿好衣服呢,顾思铭便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见到楚清朗和上邪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
“楚清朗,作为雪族之王,到现在还未起床,是否对得起一直帮你打理上上下下的舒舒?”
上邪刚睡醒,双眼还迷糊得很,这又听见了常舒舒的名字,她的脸色顿时垮了。
“你先出去,上邪还未穿衣服,你这样闯进来算什么?”楚清朗对顾思铭的行为也很生气,但是谁让他是他舅呢!
母妃去世以后,这个舅舅对他来说就等同于母妃的存在,他再怎么宠爱上邪,也无法做到对顾思铭叛逆。
“没关系!”上邪一把掀开被子,穿着里衣里裤便从床上站出来了,拾起放置在一旁的衣服旁若无人地穿起来。
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小老虎的那种尖锐姿态,仿佛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顾思铭冷哼一声,没说话。
接下来便是洗簌,用膳。
下午,便是顾思铭所说的迎他归来的大典。这个典安排在晚上,但是他们下午就得开始准备。
在雪族,所有人都穿如雪一般纯白的白衣,而楚清朗作为王者,穿的白衣出去质地较好、款式与他人不同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的腰间多束了一条镶金边的黑色腰带。挽住长发的是一根金色簪子,质地上乘,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是上邪帮他换好衣服的,事后,楚清朗低头看着上邪,道:“上邪,其实我真的不想当什么王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现在就走,怎么样?”
“男子汉,当有所担当。楚清朗我不想你为了我一个人,舍弃你的族人,那样对他们不公平。我想做一个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人。你要成全我!”上邪认真地道:“你可以不做雪族之王,但是你必须寻找到继承人之后再退位,顾思铭有句话总是说得没错的,你不能将重担都推到常舒舒的身上!”
上邪想了一下,又道:“或许,我们真的有亏欠她。”经历得多了,便很容易便理解了他人的感受。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好,我会很快寻找到新的继承人,到时候我就带你走。”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然后她就笑了。
和楚清朗一起走出来之后,常舒舒和顾思铭还有杨思思已经等在殿上了。
今日的常舒舒的打扮与昨日不同,她虽然也是白衣,但是看起来很华贵,腰带是浅金色的,看起来十分大气,而她头上的饰物也是相当精致,量不多,但是可以看出来每一样都很精致。
上邪忽然明白过来,今日能陪在楚清朗身边的人是常舒舒,而不是她自己。
这是顾思铭早就设计好的,只是她一直没有想到而已。
常舒舒迎上前来,微微福身,“恭贺殿下回宫。”她的脸上是温暖美丽的笑容。
而此时的上邪的双眼还有些肿,从不施脂粉的她的脸色也不太好,有些狼狈。
真是对比下的两种极端。
楚清朗轻轻嗯了一声,牵着上邪的手就要走,但是顾思铭此时却走了上来,说:“殿下,上邪还没有封号,今天能跟在您身边的人是舒妃。”
楚清朗的眉头皱起来,更紧地抓住上邪的手。
奈何上邪却在此时挣开了他的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顾思铭说得很对,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的笑容让他隐隐地感到不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当此时,常舒舒已经走到他另外一边,挽住他的胳膊。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她的手,却在撞见她期待的眼神时,放弃了。
他想要再次抓住上邪的手,但是上邪却退开了。他蹙眉道:“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她若不去,他一个人去又有什么意思?
“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能让我失望!”她笑吟吟地说道。
也许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能在他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毕竟常舒舒那么大方得体,她不能输给她。其实输不输也没什么,她最重要的还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楚清朗选择自己,是最愚蠢的做法。
其实,她也可以表现得很好。所以,为什么不表现呢?
第029章 等待终成空()
光影耀华,觥筹交错。只是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她,他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许许多多的人都在把酒言笑,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高兴,毕竟雪族之王真的回来了,动荡不安了整整三百年的雪族将会有王者统治了。
这是一个可喜可贺的时刻,这也是以后有些人将结束兴风作浪的时刻。
正所谓的有人欢喜有人愁。
他坐在高台之上,顾思铭与杨思思坐在席间,唯有常舒舒陪在他的身侧,望着底下的人对他跪地朝拜,之后便是恭迎的话语,如此景象,他已经有三百年未见了吧?
心中并无快乐,也无悲伤,唯一感到不安的便是身边没有她!
在接受过他人的敬酒之后,常舒舒也很是恭敬地敬了他许多杯酒,他的戒心一直很重的,但是只是一杯酒过后,他竟看见顾思铭在对他微笑。
他摆摆手,冲众人道:“本王累了,先下去休息,各位尽兴!”语尽,便往殿外走,只是脑袋越来越昏沉。
常舒舒跟上去,搀扶住他的胳膊,“殿下,我送你回去。”
走出大殿之时,一抹凉风吹来,楚清朗清醒了些许,但也只是一瞬,他察觉到有些不对,正想动用法力之时,整个人竟昏厥了过去。
常舒舒将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扶着他的腰,使得他整个人都倚在她的身上,她附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殿下,我送你回去。”
上邪坐在微冷的庭前,摘下一朵花,先是看了看,然后一瓣一瓣地撕下来,像是在数这朵花有多少瓣。
霍然间,有人凑近她的脸,呼吸清晰地吐在她的脸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熟花瓣?”是崔颢的声音以及他那张放大在她眼前的脸。
上邪眯了下眸子,直接扬手啪在他的脸上,将他推离自己,“离我远点!”
然后,继续熟自己的花瓣。
结果,崔颢比牛皮糖还牛皮糖,蹲在她的面前,右手支着下巴,道:“上邪,让楚清朗一个人去应付那么一种场合,你就不怕他不回来了?雪族最不缺少的可是大美人!”
上邪沉默,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好,就算没有大美人,那也还有危险品常舒舒啊!”他继续“好心”地说道。
上邪瞪了他一眼,将剩下的花瓣扔到他的脸上,站起来就要走。
崔颢快速地跟上去,像只苍蝇说道:“唉唉,如果楚清朗走了,你可以考虑我一下啊,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最重要的是我很爱你啊!”
上邪顿住脚步,斜睨着他,问:“你的爱值多少钱?能吃吗?”
崔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