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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公子又乖乖点头,想着反正他只要坚持说自己不记得,一般大夫又能拿他如何。
贺朝安心累得连报纸都不想继续看了,于是,侧身拿了一旁的遥控板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宫廷武侠大剧王子复仇记。
男主的父王死了,现在正被篡位的叔叔派黑衣蒙面刺客追杀,一群人在天上飞着,用刀剑砍砍杀杀得正欢。
霍公子看着很是惊奇,那些人观身形吐息,一看便是些未曾习武的普通人,怎的会有如此绝妙的轻功?而且他们的剑气居然有形可见?
呵呵,不知道威亚和PS技术以及特效为何物的霍少,现在尊是太天真啦!
暗暗观察了一阵,霍公子还是没能发现其中奥妙,反倒又添了新的疑惑。
明明这里面的人没有被刺中要害,怎么倒地就一动不动的死了呢,一般人受伤之后,还可挣扎一阵,若未得及时治疗,才会因失血过多丧命啊。(龙套么,死得快)!
还有,那被追杀之人明明之前受了这许多伤,怎会行动丝毫不受影响,他的血流失如此之多,竟未有晕眩之感,实也厉害。(主角么,总是屌炸天的)!
总之,现在的国产脑残剧,认真你就输了!
然后,霍公子就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些人是怎么钻到那个盒子里去的,莫非,这就是刚刚仲叔说的电视?果真神奇得紧。
话说,霍公子,你能不能有点好奇心,辣么屌的东西摆你面前,特么的!你表现得还没有看到个破旋转玻璃门惊讶!
霍公子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发现真是无趣得紧,这些人一看便不是在真正拼命,那被追杀之人的紧张也虚假得很,明显是在演戏,只是,他们此般做作是与谁看?
剧组:不就是给电视机前的你看么,我们本来也就演个戏,谁特么跟你一样看个剧跟刑侦组办案似的,这么较真儿,啊?
贺朝安一般不看这种电视剧,人想着霍公子可能会喜欢,才没有调台,一开始他看那小子果然是挺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眼盯着屏幕,辣叫一个目不转睛。
等过了一会儿他再看,却发现霍公子已经无趣的开始四处瞟了,偶尔望一眼电视,眼里居然有着明显的鄙视。
贺朝安回头看看电视里还没有打完的人,特么的!谁能告诉他,这小子脑回路是怎么转的,居然这么难将就!
贺朝安还在跟电视较着劲儿,老管家就抱一个古朴的盒子出来了。
霍公子见老管家看他时目光还是那般慈爱,只是内中似还隐藏着很深的悲痛,而那人手里的盒子,竟会让他无由升起一种熟悉亲近之感。
老管家抱着盒子上楼,未回头,霍公子听得那人说:“少爷跟我来,这盒子里的东西是夫人先前留给你的,你离开这里的时候还小,就没有给你,今天我觉得少爷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将它交给你了。”
霍公子有些踌躇,这东西既是原身母亲留下的,他怎能去占,只是现在亦不可明言拒绝,罢了,便由他替原身好生保管着吧。
老管家打开房门,等得霍公子进屋了,又立刻将门关上,还麻利地倒了锁。
贺朝安:我很像那种会去扒着门偷听偷窥的人么?
老管家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那古朴的盒子,里面是一根壁簪,玉色清透,雕工细致,且年份已久,是件古物。
霍公子见了,却未想得那许多,这壁簪他见过!在母亲的妆匣里,还很小的时候,他就见母亲时常一人摩挲那壁簪,神色温柔,却不是对着他时露出的那种。
这壁簪他母亲珍视得紧,总也用细绸软棉缠着,深怕一不小心划了,摔了,断了,毁了,只是,如今这壁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管家见霍公子露出那般留恋神色,轻轻一笑,略带苦涩的说:“看来少爷也还记得,夫人当初对这簪子珍视得紧,其实夫人珍视它,倒不是因为它有多值钱,而是爱极它的秘意。”
霍公子从记忆中回神,出言问:“秘意为何?”
“不知道”,老管家这样回道。
然后,很郑重的将整个盒子放到霍公子手里,笑得慈和,说:“是什么秘意,就让少爷自己去探吧,我就先下楼去了。”
霍公子点点头,他捧着盒子心里乱得很,这里怎么会有他母亲的东西,莫非他来此并非偶然,思虑良久,不得其解,他也只得放弃,便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看窗外天色已然夜暝,是时候该歇息了,只是,他该在何处洗漱?这里并无丫鬟小侍送将来,莫非是要他自己去寻?
霍公子想着下了楼,客厅里只有贺朝安一个人在看报,老管家不见人影,霍公子想,仲叔该是睡了,他也不好再去打扰老人家。
阿列!少爷,我还木有睡,尊哒!——这是在自己房间,正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某只老管家。
此处再无他人,霍公子虽然不喜,但也还是得求问于此人,他缓缓下楼,朝沙发上的贺朝安走去。
某人眼皮直跳,卧槽!这小祖宗又出来了,贺朝安看着那人走到自己面前,然后,问了个蠢得不能再蠢的问题,“我该在何处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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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兄长()
贺朝安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霍小公子,你屋里的卫生间,莫非是拿来放着好看的么?
不行,不行,不能发脾气,这人现在装失忆呢,要陪这小子好好玩儿!
贺朝安重重地放下报纸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对霍公子说:“走吧少爷,我带你去。”
然后,绕过霍公子上楼,一步一步声音大得让人听着都觉得脚疼,霍公子默默跟着,想:看来不单是自己不喜这人,这人该也是看不惯他的。
贺朝安:不,不是看不惯……是非常的不喜!非常非常的看不惯!
霍公子看着贺朝安上楼进了自己房间,不由疑惑,怎的他房间里竟有么?
他看着那人打开房间内一扇小门,里面竟是别有洞天,最引他注意的是其中一面镜子,倒映的人影清晰,难与镜外之人辩得真假。
贺朝安转头看霍公子略显迷茫的眼,不由扶额,这小子居然真演上瘾儿了,还特么的不给剧本,只让他随机应变,唉~人生呐,你怎的如此艰难!
霍公子见那人回头看他,想了想还是问道:“水在何处?”
贺朝安一听这话,就觉得霍公子辣是戏想演全套啊,你特么见过哪个失忆的,连基本常识都忘了么?他认命的过去洗漱台,一边儿演示,一边儿解释。
“这个水龙头是热感的,你手伸到红*就可以,浴缸的水开关在这儿,这热水,这冷水,不喜欢你也可以用花洒洗淋浴。”
霍公子点点头示意知晓,又道:“这里是洗漱之地,那如厕该往何处?”
贺朝安看着几步外的马桶青筋直跳,霍小子,你眼瞎么,特么的!敢不敢问题挑得再白痴点?
他走过去打开马桶盖,“这里就是,用完了按这个键冲水。”
霍公子看着白色不知名状物里面涌出新泉带走旧水,垂眼掩去惊诧,想,此地事物果真神奇,竟是这般方便清洁。
看着又在走神的霍公子,贺朝安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个小丑,特么的!怒火还不能发作。
但他依旧过去,指着洗漱台上的乱七八糟东西道:“这是洗澡的,洗头的,洗手的,刷牙的。”
看东西说得差不多了,就快步走了出去,霍公子想,这人虽表现得不喜于他,但人却是负责得紧,又此般耐心,想来内里是极其关心原身的。
贺朝安:鬼特么才极其关心霍文清!
看那人就要出门,霍公子叫停他道:“那个,你我关系为何?”
还差一步就成功出逃的贺朝安不得不停住,他回身靠着房门,略微不耐道:“现在你爸就是我爸,你说,咱俩啥关系?”
霍公子歪歪头,然后,试探着唤了一声:“兄长大人?”
贺朝安低低答应一声,然后……额,落荒而逃,他感受着自己胸口陡然加快的心跳,不由有些恼火,刚刚那少年只软软的叫他一声兄长大人,竟让他心头暖得紧,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霍舒衍看那人匆匆下楼,嘴角轻勾,微微一笑,想着这人虽是无礼,但性子却是极好的,与他此般讲解那些于常人熟知的东西。
他说自己是他兄长,然姓氏却不同,而他们的父亲又是同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怎也想不清楚,霍公子便也不再去猜,若他日他还在此,事情总该水落石出,若已不在,他又何须知得此番缘由。
霍公子按着刚刚那人说的,在卫生间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没有青色纱帐,他看着甚是不惯,待环视一周,不由苦笑,此处又有何物是他习惯的呢?
然,不过奈何。
弹指见灯火不灭,他方想起,如今这具身体不过是个普通人,思及自己十余年苦修一朝尽归于零,不由皱眉,也不知要耗得多少时日,才能摆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
起床按着老管家今日所做那般,轻点墙壁上的开关,一时灯灭,这双眼尚不能夜视,因而霍公子也只能摸索着回床,盖上被子打算安眠,临了却发现自己毫无睡意。
虽然霍公子是有早睡的习惯,但这身体没有啊,你见过现代谁会在八点上床睡觉的,而且他今天还睡了一下午。
睡不着,于是霍公子就躺着按记忆中的心法习武,一切从头再来确实不易,而且霍文清的身体17,骨架定型,最佳习武年龄早已不知过了多少年。
霍公子想,他怕是再怎么练,也无法达到前世境界了,但总归要有些自保之力才好。
何况,依他今日所见,此地习武之人甚少,若是能恢复得以往一二成功力,应该也能跻身高手行列,他日离去,残余的功力也算是给这原身的一点补偿。
其实,恢复一二成也不单是高手了,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