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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生命里享受无尽的荣华。这种鬼话当她是三岁小孩儿?她三岁都不会信!
这不,她才在这座处处提醒着她过去地狱生涯的立政殿中渡过了并不愉快的两日,就有人上门来找茬了,来的还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堂妹,如今后宫中最得宠的司徒婕妤。瞧她那气势汹汹,胸大无脑的模样,司徒凝冰判断此事绝对与杨炎无关。他再如何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死自己,也不会找这样一个女人来当马前卒,至少也该是四妃那个级别的。
不是司徒凝冰小瞧自家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也就在她自己和长兄司徒霁华成亲那会儿见过司徒菁芜,说过的话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印象中这位堂妹的性子还是很天真烂漫的,与她二哥站一起,旁人会以为他俩才是亲兄妹。看来脾气这个东西果然是天生的,就连后宫这样的地方都无法改变司徒菁芜,司徒凝冰觉得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劝劝父亲,不要再浪费精神千方百计将二哥训练成大哥那个样子了,除了可能将自己气死之外别指望有什么奇迹发生。
“世子妃好大的架子,与我说话都爱答不理的。”司徒菁芜不满司徒凝冰的心不在焉,说话愈发的不阴不阳起来,“也是,你如今立政殿住着,一应吃穿用度连皇后都比不上,自然是不会将我这个小小的婕妤放在眼中”
“咳咳”司徒凝冰回过神来,认真打量了这位来找茬的堂妹一遍,私以为好歹亲戚一场,她又是姐姐,有些事儿总该教教妹妹。“我说九妹呀”司徒凝冰记得司徒菁芜在族中排行第九,便不称呼她婕妤娘娘了,也不拐外抹角,反正以司徒菁芜如今的智商她也听不懂,索性直白些。“是这样子的,按阶品来说我是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而你只是个三品婕妤,我确实不用把你放在眼里。”
司徒菁芜怎么也没想到,司徒凝冰居然敢这般不给自己脸面,如此直白的就将话给挑明了,一张俏丽的小脸儿顿时气得煞白,瞪着司徒凝冰张口就要开骂,却见司徒凝冰对她摆了摆手,以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道:“你不要这么激动,人家两句不中听的话就生这么大的气,今儿个你幸亏遇上的是我,否则换个人”司徒凝冰斜睨了司徒菁芜一眼,继续说道:“你爹就是将崔珪和杨烨一起灭了都救不了你。”
“你少拿话唬我!我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就算陛下待你不同,那也不过是瞧在你们师兄妹的情分上。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张被火烤过,像恶鬼似的脸还能同我争宠不成?!”司徒菁芜的身段继承了司徒氏的优点,也极为高挑,尤其是她站着司徒凝冰斜躺着的时候,更显得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再配上恶毒的言语,若换了旁人未必不会被她气势所慑,可惜躺着的是司徒凝冰,面对暴怒的司徒菁芜,她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懒洋洋的拨开司徒菁芜快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慢慢撑起自己的下颔,仰头瞧着司徒菁芜慢条斯理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脸像恶鬼,而不是像修罗呢?”说着手指抚上右边脸上的蟠龙面具,“要不然我摘下来给你品评品评?”她脸上的笑容十分恶劣,从司徒菁芜的角度望过去,就如一只戴着面具的恶鬼正盯着自己流口水,下一口就会忽然蹿起来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啊!”司徒菁芜自己吓自己的尖叫着往后退出老远,直到背靠着墙壁,才稍稍有了些安全感,颤颤巍巍的指着司徒凝冰道:“你别过来!”
司徒凝冰瞧着她一副弱不禁风的小鸡模样,就忍不住摇了摇头,“唉好歹你也是姓司徒的,怎么就这么点儿胆量!违抗君令闯进来的时候,你不是挺威风?这会儿倒知道怕了?”
“行了,也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司徒凝冰指了指跟着司徒菁芜一同闯入立政殿的一干宫女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将你们家主子带回去,否则一会儿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瞧了瞧司徒凝冰又瞧了瞧自家主子,有些不知所措,踌躇之际只听殿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喝道:“没听到司徒小姐的话么?!还不快将司徒婕妤请出去!”紧接着一身碧桃色宫装的女子就走了进来。这声音太过熟悉,司徒凝冰不用抬眼瞧也知道,是见怜的孪生姐姐长笑来了。她俩不止模样长得别无二致,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唯独语气不同。如果说见怜说话如黄莺出谷清脆甜美,那么长笑给人的感觉,就如冰山雪莲一般,说不出的清冷。
长笑一直随侍在杨炎身边,如今他登基为帝,长笑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御前掌事,别说几个小宫女,就是皇后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的,见她发了话原先还踌躇不定的几个宫女再不迟疑,一拥而上,硬是簇拥着司徒菁芜离开了立政殿。
司徒凝冰也没心思搭理还在大喊大叫的司徒菁芜,只瞧着长笑道:“你怎么来了?”
是时,苍穹碎裂,日月无光,黑暗笼罩大地。山河倾圮,草木成灰,四海沸腾如汤。是时,隋失其鹿,群雄竞逐,攻战杀伐连年不断。神州陆沉,中原板荡,万千尸骨垒起了座座峰峦。是时,无尽腥风吹干了征人的眼泪,漫天血雨染红了将军的战袍,乱世兵燹(xiǎn)炙烤着生者和死者的灵魂,末日烽烟熏痛了老人和孩子的目光。是时,一度繁荣强大的隋帝国,已然风雨飘摇,濒临崩溃的边缘。
第二百零二章()
“你家主子倒是有心。”无论司徒凝冰内心如何惊涛骇浪,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过他还不够了解我,我虽重享受却最容易适应环境,与其费那个功夫把见怜从王家弄出来送到我身边,倒不如”司徒凝冰半是玩笑半认真的道:“让你家主子给我堂妹一个封号,我听不到也就罢了,听你唤她司徒婕妤就浑身不自在,感觉我成了杨炎的小老婆!”说着面上现出狐疑之色,“该不会是杨炎故意放她出来恶心我的罢?!你回去告诉他,士可杀不可辱!把我逼急了跟他同归于尽!”
“她就只说了这个?”长笑将司徒凝冰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杨炎。
“是。”听到长笑肯定的回答,正坐在龙案后面人模人样批阅奏章的杨炎忽然弯唇一笑,真正是媚如春花,纵使身上穿着正经的龙袍也压不住他的艳色,闪瞎了一众宫人的眼。“看来我猜的没错,见怜是她为了迷惑我走的一步棋。否则她不会是这个反应,愈是满不在乎愈表明她不过是在强装镇定。”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真是狠心,那丫头自小跟着她,十多年了都忠心耿耿,到头来却如弃子一般被她说丢就丢,这样一比较”杨炎忽然从奏章中抬起头来,直直瞧向跪在下首的长笑,似玩笑般的问道:“还是我待你更好些,至少没让你随便献身,你说是么?”
长笑始终低着头跪在下首,闻言并未抬头,依旧无波无澜的回了一个字,“是。”
“你一定要记住,魂魄只能离体四十九天,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把孟先生找到!”
“知道了!”梁欣馨现在的表情只能用“视死如归”来形容。
“老婆,到了那边你千万要小心,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先保住自己!”孟谦什么时候都保持着奸商本色,其实不用他讲,梁欣馨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大帅哥低头看了看表,有些为难的望着两人,“时间到了,我们开始吧。”
梁欣馨不舍的看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床上一躺,“开始吧!”
大帅哥以指为剑,口中念念有词,梁欣馨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哎呦!”不知怎么的头磕了一下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去摸被撞痛的地方,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了一跳!她的头上也不知戴了什么,取下来一看竟然是一支黄金打造的发簪,鸟的形状后面拖着长长的金穗。“难道这就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凤头钗?”梁欣馨看着手里金光闪闪的金钗,啧啧称奇,“真重啊!我跟孟谦结婚的时候都没戴过这么重的金饰。”完全没想过光凭当初脖子上戴的那条钻石项链足够在一线城市买好几套房子。臭美的将金钗重新插回头上,正打算拿手机自拍一下,往身上一摸这才想起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我刚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为了救小天穿越了!”提到穿越,梁欣馨猛然惊醒,急急忙忙的在自己身上搜索,直摸到怀中的菱形梭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月梭没丢。”
到这时梁欣馨的头脑总算完全清醒了,清醒之后便马上发现,自己不但穿越了而且还附在了一个新嫁娘的身上!这还不算离谱,最离谱的是她现在正坐在轿子里往那姑娘的夫家抬!
“这还没离婚呢,我就又嫁了一次。”梁欣馨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是说快死了吗?怎么断气了还往人家家里抬?!我就知道那个叫岳冰的妖道不可信!”梁欣馨心里真将那大帅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可骂归骂现在这种情况是骑虎难下,她就是把人骂死也不抵用,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想办法逃跑,不然真抬到人家家里可就不好收场了!
轿子抬的并不快,在梁欣馨看来自己随便骑辆自行车都能甩它八条街,以她的身手直接跳下去完全没有难度,可下去之后能不能安全离开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估计没走两步就得被人扛回来。“怎么办呢?”梁欣馨想来想去只有两条路:要么装死,要么到了男方家再想办法。鉴于自己对什么龟息功、龟息大法的没什么研究,第一条路对于智商正常的人来说是肯定行不通的。想来想去只有等到了男方家趁乱乔装溜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梁欣馨从轿帘里看出去心都慌了,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这阵势看起来男女双方来头都不小,要逃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