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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馨打开纸条一看,就两句话也没什么生僻字,“***!这还要三天!”梁欣馨心里那个气啊,这简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正想破口大骂,抬头一看人早就不见了!
“老公,他消失了!”梁欣馨惊讶盯着空无一人的沙发,一分钟前那里还坐着个大活人!
孟谦脸色少有的凝重,“老婆,我们这次真的摊上大事了!”
“你一定要记住,魂魄只能离体四十九天,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把孟先生找到!”
“知道了!”梁欣馨现在的表情只能用“视死如归”来形容。
“老婆,到了那边你千万要小心,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先保住自己!”孟谦什么时候都保持着奸商本色,其实不用他讲,梁欣馨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大帅哥低头看了看表,有些为难的望着两人,“时间到了,我们开始吧。”
梁欣馨不舍的看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床上一躺,“开始吧!”
大帅哥以指为剑,口中念念有词,梁欣馨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哎呦!”不知怎么的头磕了一下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去摸被撞痛的地方,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了一跳!她的头上也不知戴了什么,取下来一看竟然是一支黄金打造的发簪,鸟的形状后面拖着长长的金穗。“难道这就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凤头钗?”梁欣馨看着手里金光闪闪的金钗,啧啧称奇,“真重啊!我跟孟谦结婚的时候都没戴过这么重的金饰。”完全没想过光凭当初脖子上戴的那条钻石项链足够在一线城市买好几套房子。臭美的将金钗重新插回头上,正打算拿手机自拍一下,往身上一摸这才想起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我刚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为了救小天穿越了!”提到穿越,梁欣馨猛然惊醒,急急忙忙的在自己身上搜索,直摸到怀中的菱形梭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月梭没丢。”
到这时梁欣馨的头脑总算完全清醒了,清醒之后便马上发现,自己不但穿越了而且还附在了一个新嫁娘的身上!这还不算离谱,最离谱的是她现在正坐在轿子里往那姑娘的夫家抬!
“这还没离婚呢,我就又嫁了一次。”梁欣馨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是说快死了吗?怎么断气了还往人家家里抬?!我就知道那个叫岳冰的妖道不可信!”梁欣馨心里真将那大帅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可骂归骂现在这种情况是骑虎难下,她就是把人骂死也不抵用,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想办法逃跑,不然真抬到人家家里可就不好收场了!
轿子抬的并不快,在梁欣馨看来自己随便骑辆自行车都能甩它八条街,以她的身手直接跳下去完全没有难度,可下去之后能不能安全离开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估计没走两步就得被人扛回来。“怎么办呢?”梁欣馨想来想去只有两条路:要么装死,要么到了男方家再想办法。鉴于自己对什么龟息功、龟息大法的没什么研究,第一条路对于智商正常的人来说是肯定行不通的。想来想去只有等到了男方家趁乱乔装溜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梁欣馨从轿帘里看出去心都慌了,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这阵势看起来男女双方来头都不小,要逃跑恐怕没那么容易。
怀着忐忑的心情下了轿,梁欣馨只觉得跟自己老公结婚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盖着喜帕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跟谁拜了堂,又晕头转向的被送进了洞房。
“总算解脱了!”一听到一大群人关门离去的声音,梁欣馨如释重负的扯下了闷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喜帕,狠狠地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小姐!喜帕是要等王爷来才能揭的,你怎么自己揭下来了,快盖上!”梁欣馨给吓了一跳,刚才光顾着放松竟然没注意旁边还站着个大活人,本能的往旁边一躲,那说话的小丫头扑了个空,瞪着一双大眼睛奇怪的看着梁欣馨,“小姐你”
梁欣馨被她盯得有些心虚,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饿了,你给我去找些吃的来。”
小丫鬟愣了愣,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梁欣馨把心一横沉下脸,“还不快去!”
“是!”小丫鬟似乎被吓坏了,飞也似的蹿了出去。她走了之后,梁欣馨赶紧关上门,跟鬼子进村似的把新房翻了个遍,看见值钱好拿的都打包带走,无论在什么时代有钱总是好办事的。
收拾完包袱剩下的就是乔装改扮了,梁欣馨对着房中的大穿衣镜自我陶醉了一下,镜子里凤冠霞帔的新娘子倒也是美人一个,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虽浓妆艳抹依旧掩不住脸上的稚气,身材也还未发育完全,宽敞的嫁衣下更显得有些娇小。“可惜”梁欣馨自恋的看着镜中的姑娘,“这么漂亮的嫁衣穿着我身上一定更漂亮,回去我也要叫老公给我做一套古代的嫁衣,再拍几张美美的照片。”正臭美,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赶紧把包袱藏在床底下,盖上红盖头装腔作势,其实心里正盘算着要是新郎来了是把他灌醉了好,还是直接打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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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安国公也不墨迹,坐下之后就屏退了一干伺候的人,只留了王氏的乳母齐嬷嬷在屋里,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来意。
“这事儿就有劳夫人费心了,老二媳妇这个样子,不能再寻个能心大能折腾的了,务必要寻个本分老实能相夫教子的”安国公还在自顾自的数落司徒凝冰以及表明自己对李嘉懿贵妾人选的各种要求,却未注意王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
好不容易等安国公说完了,再想起询问妻子的意见,这才发现王氏的脸色着实不好,他以为王氏素来瞧不上这个儿媳妇,想必是不会反对给儿子纳贵妾的,故而见她脸色难看只当是她身子不适,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暗暗后悔这些时日只顾着郭氏,倒冷落了结发妻子,正想着是不是今夜宿在金英堂的时候,只听“乒”的一声脆响,王氏一下摔了几案上的茶盏,抖着手指着安国公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媳妇如今被困在皇宫中都是为了谁?!一半是为了她娘家还有一半是为了咱们家!你不心怀感激也就罢了,还嫌弃她不贤惠?!不知相夫教子?!”
“哼!”王氏冷笑一声,“她或许是不贤惠,可好歹救过我的命!给了淑宁最丰厚的陪嫁,将嘉责教的懂事长进了!你这亲爹都做不到的事情她都做了,你有什么资格嫌她不好?!李浔你的良心呢!”王氏固然不解风情,认死理,还不怎么聪明,但她亦有王家书香世家的风骨,大是大非面前王氏从来不含糊。
安国公被她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是气愤半是羞愧,色厉内荏的叫道:“这是两码事!你别夹缠不清!我是为了大局着想!”
“呸!”王氏狠狠的啐了安国公一口,“什么大局?!你当我不知?不就是媳妇太能干碍了你的眼么?你不就觉得这天下所有女子都该同你那表姐一般,多才多艺温婉贤惠么?从前那张姨娘,小寡妇尹氏还有你新纳的郭氏可不都是这个调调?结果呢?她们干什么了?”
王氏瞧着面露尴尬之色的安国公心里一阵痛快,从前只听他教训自己,何曾这般理直气壮的教训过他?越说越顺溜,“咱们先来说说那个张姨娘,一个丫鬟你宠了护了她二十多年,唯恐我亏待了她和她生的那个白眼狼,隔三差五的听了这对母子两句挑唆就来寻我的不是,恨不得休了我好给她腾地方!最后却落得一个差点儿被算计死全家的下场!这就是你喜欢的所谓温婉贤惠的女子!”
王氏端起安国公的茶盏狠狠灌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咱们再来说说那个尹氏!”说着她脸上不由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瞧在安国公眼里只觉得心向被刀子捅了一般难受,一张脸涨的更红了。
“寡妇再嫁也没什么,我还真不是瞧不起她。旁人不说,就拿嘉懿媳妇的二婶来说,她也是寡妇再嫁,我虽嫌她粗俗却从未因‘贞洁’二字鄙夷过她,不为旁的,只为她即便是改嫁也是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而那个你所谓的温婉贤惠的尹氏”王氏的笑容愈发讽刺,“说难听了就是个爬床攀高枝儿的货罢了也就你拿她当宝,还差点给人家养便宜儿子!你不怕丢脸我都替你丢人!还有那个郭氏,家道中落没法子给你个能当她爹的做妾也是可怜,且她年纪小不懂事我原不该同她计较,可她既然号称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你去问问她,进门这些时日给我请了几日安?不是头疼就是脑热,就没个好的时候!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你告诉我她这是哪门子的贤惠?!”
“你!!!”安国公指着王氏直发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因她说的都是事实,最后只能丢下一句,“我不同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胡搅蛮缠!”就甩袖子走人了。
王氏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很有气势的“哼”了一声,直哼的安国公的脚步更快了。
齐嬷嬷方才见两人争吵,心里急的不行,却又不敢开口劝,拼命给王氏使眼色也没用,最后眼见王氏终于将安国公气走了,再也忍不住埋怨道:“夫人这又是何苦?您原先不就准备给世子爷纳妾么,如今老爷提出来岂不更好?就是世子爷和少夫人不乐意也有老爷担着,怨不到您身上。您竟然为了这个同老爷硬顶,您到底图什么呀!”其实她更想说,少夫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只是这话到底僭越,齐嬷嬷还是知道分寸的。
“我不图什么,只为了保住我儿子的脸面!”王氏心里这样想,却不敢对齐嬷嬷说实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