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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回来了!”将独孤秀紧紧的抱在怀中,皇帝的神情激动中透着些许疯狂,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做梦都在等着这一刻!从前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待你。我誓!从今以往后一定竭尽所能待你好,你别离开我!”
“恭喜父皇重获至宝!”戏看够了,在一片鸦雀无声之中杨炎站了起来给一干不知所措的王公贵族们起了个头。
一时间御花园中“恭喜陛下重获至宝!”的恭贺声此起彼伏,翼霏却气的小脸都变了形,哼了一声气咻咻的跑出了御花园。司徒凝冰不放心,同李嘉懿使了个眼色自己追了出去。
“翼霏。。。翼霏。。。”司徒凝冰找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正有些担心呼听头顶上传来一阵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哭声,循声抬头只见一旁宫殿的屋脊之上缩着个小小的人影,瞧衣饰正是翼霏。
司徒凝冰也顾不得深究她是怎么上去的,她只想尽快把她弄下来。
飞身上了屋脊,司徒凝冰坐到了翼霏身边,伸手将蜷缩成一团的翼霏搂入怀中,一下下的抚着她的秀却并不说话。她其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翼霏,她的父母素来恩爱,别说妾室通房她老爹除了她娘,别的女人连瞧都不会瞧一眼。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老爹哪天鬼迷心窍有了旁的女人,她也能直接弄死,可她总不能教翼霏弄死独孤秀罢!
“姐姐”翼霏窝在司徒凝冰怀里痛哭了一场,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忽然抬头用一双还闪着泪光的眼睛瞧着她,“你知道么?其实父皇并不喜欢母妃,他喜欢的是已经死了的皇后娘娘,只因为母妃长得像她,父皇才喜欢她的,就连我的封号都是照着皇后娘娘的名字取的…那个独孤秀比我母妃长得更像皇后娘娘,父皇有了她就不会再喜欢我和母妃了!”
司徒凝冰瞧着她一双因为被泪水冲刷过而显得分外明亮清澈的眼睛,吃惊之余也有些心疼,她一直以为翼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不想原来她心里这般明白,或许这些年她一直都在皇帝虚幻的父爱中活得战战兢兢,害怕却不敢对任何人诉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司徒凝冰望着翼霏,笑得没心没肺,“我从小也是被当成先皇后的替身长大的。你父皇虽然因为你母妃生的像先皇后而移情于她,可却从来没强求她变成先皇后,无论你父皇把她当成了谁你母妃还是你母妃。而我…从六岁开始我的师父就严格的规定我的动作仪态,说话的语气表情,甚至兴趣喜好,都要同先皇后一模一样。”司徒凝冰将一双青葱如玉的手摊到翼霏面前,“我这双手手心的肉被他拿着戒尺打烂了不知多少回,就是因为我始终不像先皇后,至少你跟你母妃不会因为学不来先皇后而挨打罢?”
翼霏瞧了瞧她一双莹白如玉的手,很难想象手心的肉被打烂了是什么样子,只是有了对比她忽然觉得失宠于父皇也不是太悲惨,她原就是个心宽的孩子,如今被司徒凝冰用自己的悲惨经历这么一安慰,心中的愁绪顿时消散了。
她当然不会知道司徒凝冰之所以挨打有一半是自找的,她并不是像不了先皇后而是她倔强的不愿意成为另外一个人,从前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模仿的是谁,可是从师父不合情理的要求以及他看着自己时那种矛盾的眼神里,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训练成另外一个人!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她有多出色,反正司徒凝冰不愿意!所以,她反抗了,按照师父的要求将仪态礼仪练得毫无瑕疵举手投足都一派难言的优雅,只气韵上独缺了端庄大气却透着一股子慵懒贵气,将老家伙气得直跳脚却又挑不出错来。他暗示她苦练琴艺画技,她就偏在棋艺书法上下苦功,正与杨炎平分秋色叫他找不着借口来罚她……如今结合这些时日生的桩桩件件她可以肯定她那神秘莫测的师父与先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司徒凝冰心中已隐隐有了些眉目。
“嫂子…”司徒凝冰正拿帕子给翼霏揩着泪,就听见李嘉责一叠声的叫唤。往下一瞧,正见他在不远处四处寻找自己的样子,想是有什么事,便扬声道:“我在这儿!”
李嘉责闻声抬头望了过来,正望见坐在屋脊上的两人,小跑着走到近前仰着脖子嚷道:“嫂子还真是会寻地方,难为我找了半天!”说着卷起袖子抱着一根柱子就要往上爬。
“你别爬了,我们这就下来。”司徒凝冰原就打算待翼霏情绪平复了之后便下去的,此时见李嘉责笨手笨脚的模样,待他爬上来还不如她们下去快些。
“不行!”李嘉责一壁抱着柱子使劲一壁梗着脖子道:“你们别下来,上面月色好,我要上去跟你们一起赏月!”他从前没来过皇宫原以为中秋宴会很有意思,没想到除了吃吃喝喝瞧瞧歌舞旁的一点花样都没有,还要在那儿听一帮子人溜须拍马,恶心的他都没胃口了,他才不想回去继续在那儿傻坐着!
李嘉责虽然从前是个纨绔,可他没有别的纨绔那样爬墙上树的经验,一来他有王氏和李嘉懿护着就算闯了祸也不会被自家老爹追得四处乱窜,二来他也不贪花好色,完全没试过半夜爬人家大姑娘小寡妇的墙头,以至于他如今爬了半天柱子还在原地蹦跶。
司徒凝冰看不下去,将自己象牙色娟纱帔帛的一头扔给他,“抓住了。”
李嘉责正对着柱子咬牙切齿,冷不防面前垂下这么根东西,原就是薄薄的一层纱,给月光一照更显得轻薄如纸,捏着帔帛一端仰头对司徒凝冰道:“嫂子你别逗了,这么薄的东西一扯就断了,再说你哪有那个力气……”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身子忽然一轻,一阵风从耳边刮过,待回过神来,只觉双脚已经站在琉璃碧瓦之上,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一段帔帛。
“嫂子你会武!”李嘉责瞧着司徒凝冰一双眼睛几乎瞪了出来,虽然她时常拿戒尺抽的自己浑身青紫,可在李嘉责的印象中自家嫂子怎么瞧都是个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
司徒凝冰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帔帛,拿一种少见多怪的眼神瞧着他,“这么吃惊做什么?淑宁也会武,怎么不见你大惊小怪?”
“那怎么一样!我三姐那是…”李嘉责一激动忘了自己正站在屋檐上,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幸亏这几****早起习武身子灵活了不少,及时稳住了身体,心有余悸的在屋脊上坐了下来,这才扯着司徒凝冰的帔帛比划道:“我三姐是会些拳脚,可她怎么也办不到用这么薄的一块娟纱把我‘嗖’的一下从下面拉上来!”说着脸上浮现出一股崇拜的神色,“嫂子,我真没想到,你不止字写得好,心眼多,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司徒凝冰一把扯回自己的帔帛,对李嘉责的崇拜不屑一顾,“这有什么?旁人不提,我会的这些杨炎都会。哦,他武功还在我之上,所以你下回见了他记得躲远些!”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拥有的这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为此她付出了百倍的努力与汗水,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提起杨炎,李嘉责这才猛然想起了自己来找司徒凝冰的目的,“对了!嫂子,我就是跟着那小子出来的,你没遇上他罢?”他是在御花园坐的慌,不过若非瞧见齐王中途跑了担心他是要去找自家嫂子麻烦也不会偷偷跑出来,毕竟他哥还在那儿,他不能这么没义气不是?
司徒凝冰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思量着,杨炎已经成功的用独孤秀控制住了皇帝,他下一步就应该动手铲除魏王了,此时离席难道是要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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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弃车保帅()
“母妃叫儿臣到此不知有何吩咐?”司徒凝冰正寻思着杨炎可能会去哪儿?不防下面宫殿之中竟传来了
冲身旁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聚精会神的倾听着殿中的对话。
“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向你父皇求情让他赦免你大哥?”这是淑妃的声音。
“母妃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大哥犯的是谋逆大罪,父皇怎么会因为我几句话就赦免他?一个不小心说不得连我都要遭父皇的厌弃,我是自小苦惯了没什么只怕母妃的日子会愈的难过。”
“我也不奢求你父皇能赦免你大哥的罪,只是你好歹求求皇上将他从岭南放回来,你大哥自己小养尊处优,岭南那地方哪里是他能呆的!”
淑妃焦急中带了丝哀求,不过杨炎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的道:“母妃言重了,人总会随着环境改变的,岭南也没有那么可怕不过是瘴气多了些,人野蛮了些,死不了人的。”
“你…”淑妃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呵呵…”杨炎轻笑了几声,凭跟他相处了十年的经验司徒凝冰听得出来这笑声背后满是讥讽。果然下一刻杨炎就悠然道:“母妃何必如此生气?我不过是学你弃车保帅而已,真论起无情来我怎么比得上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八十五章 家丑()
被原以为司徒夫人必会在入口处等着自己,不想找了一圈竟没见到人,倒是先她一步出来的未来二嫂郑玉涵见了她二话没说就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道:“司徒夫人方才追着蜀国公往玄武门去了,妹。。。妹还赶紧去瞧瞧罢!”她与司徒启明定了亲,唤司徒凝冰一声妹妹也理所应当,不过到底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这一声妹妹叫出来不由红了脸。
司徒凝冰一听就知道他娘八成是见不得蜀国公卖女求荣,方才御前不好作这会儿追出去算帐了!
匆匆与郑玉涵道了声谢,司徒凝冰加快脚步往玄武门赶了过去。蜀国公的死活她不关心,只是独孤秀入宫已成定局,她娘若是为了这个跟蜀国公闹起来,无异于是往皇帝脸上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