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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的外国人,那人拿过绳子把胖子敏捷结实地绑了起来,然后把胖子扔一边了,胖子试着松动,却发现被绑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显然这个人十分精于捆绑。
刀疤男人把胖子的背包扔给那个杰克,“守着,等我回来再分。谁敢先动——”他没说话,恫吓的语气已经相当浓郁,显然是这群人的头领,然后他转身返回先前的门把江远楼托=拖了进来,也捆上——
这时候,朱砂和周秀敏踏入那扇门了!
朱砂和周秀敏躲在另一间房里。朱砂焦急地问,“怎么办?”能轻易制服两个学长,对方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如果对方人多的话更糟。现在她们的处境是退不得弃不得,甚至不能远离——要是走到别的地方,可能就绕不回来了,根据刚才的经验,这边的房间可能跟另一扇门的房间相通,绕来绕去,她们那些荧光粉可能已经混淆而无法做到辨路的目的了,因为很多房间,她们可能已经绕过甚至不止一次两次,可是不绕开,她们很可能会被发现。
周秀敏咬着唇,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而且,她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人,更难办。最后她把捡到的胖子的药丸拿出来,给了朱砂,然后把纸巾最大程度地展开,抹黑返回了捡到的房间,扔在中间,如果那些人待会来检查,或者经过,学长看到应该明白了吧!
她把自己和朱砂的荧光粉掏出来,将其中一瓶的盖子打开,倒了一些荧光粉在地上,作出好像不小心打开了的样子,拉起朱砂,“走。”
朱砂看着地上的荧光粉,“那我们怎么回来?”
“笨蛋,没了荧光粉你就不会走路了吗?记忆、直觉。你方向感不是很好吗,记住,这是记号。我们带着这东西等于给人指路我们在哪里。我们先避开一下,等摸到对方底再作决定。带路。”
离开。按照刚才的位置计算,捉走江远楼和胖子的人应该在扔药丸的再前一间房里——如果对方在隔壁房间,不可能没发现她和周秀敏——她凭感觉和计算绕到了那间房子的西面墙壁隔壁。她们正要贴着墙壁看能不能听到什么,猛然听到江远楼一声惨叫,惊天动地——她们一喜,绕对了。急忙把耳朵贴上了墙壁。这房间或者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天坛那样的环绕立体音响设计,还是只是因为隔壁墙壁的原因,声音竟然格外清晰,好像毫无障碍,让人不得不怀疑墙壁的厚度——
那边厢,刀疤脸让人把江远楼捆了起来,跟胖子扔一堆,胖子用头撞了江远楼两下也没把他弄醒,把胖子气得牙痒痒;刀疤脸把两人的东西西里哇啦的都倒地上,里面大多是饮用水和食物刀疤脸露出了饥渴贪婪喜悦的表情,这是他们目前最需要的,其他人也是。刀疤脸这两天饿得够呛的,因此带些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眼睛,随即扔了一瓶水一包牛肉干给一个矮个子,“老张,秋平、阿英,你们三个均着吃喝。”
一个粗眉的男人率先叫了出来,“这么少?刀疤,这也。。。。。。”
刀疤脸慢腾腾地反手从背后掏出一把小手枪放地上,头也不抬,甩了一包面包和江远楼喝过的剩大半瓶的给刚才那个金头发,“杰克,你跟老三吃点。”杰克神色略犹豫,显然也有点不满,他们都饿了一整天了,才给这么一点东西,还要分着吃,可是看了看刀疤脸手边的手枪,还是默默的顺从了。
一个塌鼻的男人忿忿不平,张嘴想嚷叫些什么,被那个叫老张的拉住了,拼命给他使眼色,他才讪讪的随着老张蹲下。一个黑瘦黑瘦的老头凑到刀疤前,“大爷,你也给点我和我徒儿吧!”
刀疤一脚踹了过去,“你死一边去吧死老头,一点用也没。废物。”
那老头一缩腰腹,堪堪的避过,却装着被踹中了的痛苦模样,“大爷,下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这墓邪门不能下,你不信。。。。。。这。。。。。。这出不去怪不得我们啊。”
“什么?”刀疤蹿了起来,“出不去!出不去老子就宰了你先。”他看了旁边的江远楼和胖子,“这两家伙能入来,肯定知道点门路,也不需要靠你了,我现在就宰了你。看你还要吃的,浪费!”作势就要上前,那老头忙缩回了一个蜷缩着身子的矮个男生旁边,抖手做可怜求饶状态,“大爷,不给我,也给点我徒儿,你看他都快饿晕了。”
刀疤脸男人骂骂咧咧,然后喝,“秀才,给那龟孙子一口水。”
那叫秀才的男人猛地大灌了一口才不情不愿的递给那老头,那老头又鞠躬又道谢,哆哆嗦嗦的递给那蜷缩着不动的半大男孩,那男孩狠命地咕噜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那秀才一个箭步冲上来抢回去,那男孩四十的扒着瓶子不松口不松手,又有老头在旁遮挡着,愣是抢不回,那男孩喝完,竟然力气奇大的抽出瓶子塞到老头嘴里,老头咕噜咕噜的又喝了几口,这一下,那瓶水下去了大半,秀才急了,一脚踹了过去,老头还捧着水喝,等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一句狠命地踹那老头不知道多少脚了,而那瓶水,也剩下四分之一不到了,把秀才气得不得了,老头倒地上还不罢休,扑上去再踹了两脚;而老张他们则是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
老张先拧开了水贪婪地喝了一大口,又一大口,旁边一个寸板的男人赶紧抢了去,骂,“我艹,你要喝完啊!”自己咕噜咕噜的灌了差不多半瓶,正喝着,旁边的塌鼻急忙抢了过去,水即时倒掉了不少,寸板直抽气心痛,狠狠地盯了上翘嘴唇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老张递过来的牛肉干塞嘴里狠命地咀嚼,从来没觉得吃的东西这么美味;另一档情形稍好,两个人倒没抢得你们饥渴狼狈,可这么2个大人,又饿了一天,那一点点东西哪里够吃,很快就吃光喝光了,只刀疤自己一人一瓶水一包牛肉干,还有面包,其他人吃光喝光,就眼睛冒青光的看着他,寸板开口,“刀疤,再来一点吧!咱们这么多人,喝这么一点,吃这么一点真的不够。”
刀疤喝了一口水,把所有东西慢条斯理地放到江远楼的包里,然后他发现两个背包旁边两个侧袋的药水罐——侧袋是带橡皮筋口子的,他刚才倒包包的东西,竟然没掉出来,还牢牢地塞里面,刀疤拿出来掀开闻了闻,臭得不得了,他上前踹了胖子一脚,“这是什么?”
胖子装出害怕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是。。。。。。我这个同学。。。。。。朋友的药,他。。。。。。他身体不好。。。。。。要喝药,你。。。。。。东西给你们,把。。。。。。把药。。。。。。还给我。。。。。。他吧!”
“啊哟喂,还是大学生!”刀疤站起来,“好,还给你们!”他恶劣的把药汤从江远楼头上浇下去,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旁边的老张忍不住,“刀疤,那好歹是水。。。。。。”他们差点尿都喝了。
刀疤浇完,把药罐扔了,又返回去拿起另一罐,“你要喝药?给你!”
老张尴尬的撇了撇嘴,老头抽了抽鼻子蹿过去,低声下气的说,“大爷,给我给我!我要,我喝药我喝药!”
“好。给你!”刀疤豪爽的说,老头大喜过望的上前就要接过,刀疤猛地掀开盖子朝他破了一身,“死老头拿去吧!没用的废物!”
那老头心痛得咂舌,又难过又难堪的看着自己一身湿漉漉还有地上的水迹,“大人。。。。。。这。。。。。。”
“给了你了啊!”刀疤狂妄地一笑。老头尴尴尬尬敢怒不敢言地看他一眼,窸窸窣窣的缩回角落,他那小徒弟怯怯的叫了声,“叔。。。。。。”
老头勃然大怒,一脚把小徒弟踢得打了几个滚,正滚到他刚才被人浇了一身药汁的地方,看在其他人眼里,活像老猴耍小猴,虽然不爽刀疤的j□j和贪婪,但人都是希望见到比自己更倒霉借以安慰自己不幸的,看得不由得哈哈笑起来,那软弱的小徒弟在地上滚了一圈,讪讪的爬起来,默默的缩到了胖子旁边不敢做声——
江远楼被那些汤汁浇醒了,他脑袋发晕,脖子发酸,慢慢地张开眼睛——张到一半就发觉不对劲了,手动弹不了,然后,他把眼睛又闭上了,继续装死。然后,发生了刀疤浇老头的事件——
江远楼眯了以后,半张眼,然后,瞄到了胖子同学!
江远楼:。。。。。。
江远楼第一个想法是:遇到同行了!同行是冤家!随即又暗自呸了几下,他们才不是同行!然后,用眼睛去暗暗偷瞄,没看到朱砂和徐敏——没被一网打尽?他只记得一进房间就被砍晕了,难道对方用他威胁了胖子?胖子同学可是武艺高强的大侠啊!
很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朱砂妹纸和周秀敏那么聪明,会想办法解决他们的!
他这样想着,忽然,看见了一个青幽幽青幽幽的眼睛——
江远楼“啊”的惨叫了起来!
一只大蟒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打算写到进入地宫见到蛇皮鼓的,借故发生点事,然后又去贪玩了一下,就没了。抱歉,请多等会~
祝橘子皮生日快乐好吗?
第117章()
那条蛇盘在悬梁上,垂下半臂长的蛇身和头;不知道是通晓人性啊还是受惊吓了;一仰头,咻溜咻溜几下就不见了。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所有人都被江远楼忽如其来的叫声吓住了,刀疤也是一愣,随即两步上前,照着江远楼腹部就一脚,“艹你个大学生叫毛?”这地方阴森森的;冷不丁的被他叫得心脏都停了。
江远楼被踢得一个闷哼;痛得胃部都抽搐了,他直觉的想用手捂着,忽然又停住,只靠着墙壁一副痛苦无力的样子喘气。刀疤蹲他跟前,一把捏着他下巴抬起来,“大学生,现在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从哪里进来的?”
江远楼刚被他浇了一大罐药汤,头上还湿漉漉的的,他拼命的摇头,抖了刀疤一脸臭臭的药汤,刀疤厌恶的松开了他抹了把脸,眼神危险的眯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