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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将她的手掌紧紧扣满,“是的,最后一次!”
东城冰室,三楼,主卧。陆佳看过阿建离开医院,又会合了爸爸有一次长谈,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
明子兴躺在床上,看样子乏力极了。
陆佳也是满身的疲惫,走过来后她直直地倒在明子兴身旁,整个床都随之一个抖动。
“你终于回来了!”明子兴委屈地搂住她的腰,“我等得你好苦呀,为什么你不去精神病院,要我一个人在那里苦等”
陆佳激动地弹起:“我又没神精病,干嘛要去精神病院!”
“你不是说依一的妈妈也会一同接她出院的吗?可是就我一个人!”明子兴坐起,俯视睡倒的她,“原来她妈妈也受不了她,所以早就走了,依一就缠着我一个,说了好多废话,搞得我”
他当时都快疯了!
陆佳眨了眨惊怔的眼,很不可思议地听他说话。
“她一定是被那些病人给传染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彻底没了谱,我真服她怎么突然会那么好的文才和见识,她几乎从天文说到地理,从天上的太岁说到地下的肉芝,从莎士比亚说到郭敬明,又从仓颉说到了王永民,还有,她粘人的工夫,可真不是一般!”
“不、不是吧?”陆佳皱着眉,渐渐坐起,“依一,竟然叫弄成这样?那她人呢?”
“院长不给出院,还说要隔离观察”
“什么?!”
陆佳大叹气,砸了砸自己的脑袋,前几天因为妈妈死的事,她把依一给忽略了,如果她早点接依一回来,也许依一就不会发疯了。
“不过,”明子兴笑笑,“她发疯时唠唠叨叨的样子,还真是蛮可爱的,我想,那时候她是快乐的吧。”
“”陆佳愣着眼看向他,突然觉得他的话是如此有理,她也很希望自己有一天,什么也不要想,单纯地那样疯一下。这个世上没有纯粹的快乐,当人们没有快乐可寻的时候,总是一次次地把不一样的负担权当快乐。
也许,只有疯掉的那时,她才会觉得,世界上也有纯粹的快乐吧。
一股热力忽然上涌,陆佳认为,这时,她该做些什么。她趁明子兴不备,合身把他压倒,眼中的忧郁,是那样清晰无比地落进了明子兴的眼底。
第236章 为我编一个梦()
“明子兴,”她不想多说什么。
今晚在东升会所,龙兴社的阿南,要与汤氏的鬼冢有一场生死对决,阿南胜,就是他为阿文报仇,如果阿南败,龙兴社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当晚鬼冢在拳台上打死阿文本来就是触犯了黑道禁忌。
胜负在陆佳眼里,几乎是明显到可以预计。
但她不愿去想今晚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要什么都不想,这样单纯地与他爱一回!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尽管奢侈,但陆佳自认为,她享受得起!
“啊?”明子兴夸张地瞠着眼,直勾勾地看着上面的她:“我们的陆爷又要现身了。”
“嘘——什么也别说,现在就给我编一个好梦。”陆佳把吻烙在他的脖间,深深地吸入一口,“给我编一个。”她霸道地命令。
“种?草?莓?”明子兴说话的样子有些悲哀。
“那就种草莓吧。”陆佳又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比刚才还要用力,躁得明子兴羞红了脸。“明子兴,识趣的就快说!”
明子兴一面求饶地举起双手,又一面任由她一次次在他身上下口,“好我说。”
“雪愿耗尽自己为见春一面,我愿等待千年,只盼你回头,看我一眼”他如诗一样的话语,轻轻敲动陆佳的心底。
“还有呢?”陆佳不满足,再次索要。
他再敢迟疑半点,她就马上去种!“哦哦别、别”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深情地凝望着,“你还要用多少印记来向所有人明示我是你的男人?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五指山了,你也成功地证明了我的猜想。是不是你天生就有让男人折服的魔力,所以但凡是男人都会对你死心塌地?爱上你的那天,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女人值得我用一生来奉陪。是你独特的人格魅力让我变成一个甘愿被你玩弄的愚蠢小丑我们的梦从来不需要编织,只要和你一起,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梦”
她笑了。
“明子兴,答应一辈子做我的男人,我也愿意,一辈子只做你的女人”她的话极尽轻柔,缓缓搔动他的耳膜。
痒痒地牵起幸福的悸动。
“是的,我愿意!”他带着感恩,一点点褪去她的防备,让她的身体,最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的吻上下游走着,急促的呼吸几乎将她的全身洒遍,这样,似乎一切行动都不足以证明他对她的爱,他紧紧抱起她的腰,让她倒在他的侧旁。“这回,让我当爷!”
“明、子、兴!”
“你有意见吗??”明子兴吓得头一缩,瘪瘪地问到。
“没有!”陆佳有些期望地看向他。
“哦,那就这样好了”
“你不是没经验吗这可怎么办?”
“照办!”
东升会所天台。此刻陆尧的脚下踩着明城无边的夜景。
龙兴社很低调,除了陆家父女,天台上就只有一个大虾陪同,今晚,阿南将在这里挑战汤氏鬼冢,阿文染在鬼冢手上的血还没有干,阿南已经向天发誓,今晚他不成功,便成仁!
于是,这片美丽的夜景,因为时间不同而不再美丽。
连天台上的风中,也隐隐带着血腥之气。
第237章 激化()
鬼冢单枪匹马,来到了东升会所,上了天台后,他无惧地向陆尧他们走来。“陆会长,我没有来迟吧?”鬼冢那一笑中隐含的挑衅非常明显,“不知我今晚的对手,又会是谁?”
“是我。”阿南从鬼冢的身后走来,紧紧攥起的两只拳头格格地打着响,“来取你性命了。”
“你们龙兴社办事,真的让我很不爽,”鬼冢完全不理会此时脸色深绿的陆家父女,径直说着话:“那个叫阿文的人无能死在我手上,你们却不依不饶了起来,这种事太平常不过,你们非得闹大了才算了事吗?又把一个人送到我手里,这样好玩吗?”
陆佳咬了咬牙,似笑非笑地看着鬼冢:今晚,你休想逃过!
事实,验证了鬼冢前一刻放出的话,阿南败了,鬼冢将他合身举起,狠狠落下时鬼冢突然起膝撞断了他的腰椎,致命的一击!
阿南当时就昏厥在地。
鬼冢知道下面他要面对怎样的场面,重创阿南后,鬼冢夺路而逃!
戒备森严的龙兴社东升会所,居然没有拦住这个猖獗的狂魔!
阿南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之后,龙兴社屡次向汤氏示威,逼他们交出鬼冢,双方更曾因为鬼冢的事屡次发生争执与恶斗,而汤氏方面却声称鬼冢早已离开明城,下落不明当然,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汤氏为了保护鬼冢而编造的谎言。
东城,也几次遭到汤氏一些混混的挑衅,短短两天,已发生过四起恶性殴斗事情已经到了非得摆在桌面上,正正式式解决的时候了。
于是,两方定于三天后,在明城国际酒店进行一场谈判。
龙兴社,陆佳;汤氏,阿建。
晚上八点,电视上播着一天要闻,其中的一条新闻让陆尧十分关注,国内声誉显赫的林湖市同林医院的陈院长将与他的私人救护飞机及团队,一同赶来明城做为期三天的医研活动。陈院长之所以声名远扬,并不只在于他精湛的医术,更是缘于他为医疗公益事业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而陈院长在投身医疗公益之前,是龙兴社一员的事几乎是“家喻户晓”的秘密了,自然,他也从没为他以前的身份避过嫌,第一天来明城,他就非常愉快地接受陆尧的邀请去陆家作客了。
陈院长和陆尧坐在陆家客厅里攀谈着,他的年纪和陆尧不相上下,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合身的西装,一身儒雅的气质,已完全看不到他年轻时狂傲的影子了。
陆佳收到爸爸的电话,赶来见陈院长,陈院长谈吐自若,眉目间透着浓浓的爱怜,也许,正是他眉间这股悲天悯人的情感,才成就了他的今天吧。
“多年不见,陆兄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陈院长对着面前这亭亭玉立的女孩,不禁对岁月感到吃惊。
“陈叔叔,久仰大名了,”陆佳客气地与他拥抱,笑说:“我只在电视上看过你,其实你真人真的看起来帅多了。”
逗得陈院长只是笑个不停。
“是吗?”陆尧特意把陈院长逮在手里,好好看了个够,却又把眉头一皱,“以我看嘛”说着话,陆尧来了个大喘气,“也是这样没错的!”
陈院长被陆尧一句话搅得直傻眼,再后来又笑说,“你们父女,可真有意思!”
“陈叔叔这回从邻市过来,要在明城多呆几天了吧?”
“不,我三天后就回林湖了。”
“哎!”陆佳可惜地歪了歪嘴,“我还想着万一我有个大病小病的,可以不用去医院好节省一笔医药费了呢,可是现在看来”
明明知道女儿只是一句玩笑话,陆尧的心却为此莫名地被牵痛了般。
“诶,小孩子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陈院长故意把脸色一摆,警示般地拍了拍她肩膀。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陆尧象征性地挥了挥空气,好像要把那晦气给赶走。
陆佳附和着:“哦哦,那就童言无忌好了。”
阿文与阿南相继死在了鬼冢的手里,龙兴社怎样也咽不下这口气,为了复仇,龙兴社内一波波的动荡被陆尧平息,而今,只等陆佳与汤氏阿建的谈判顺利。
龙兴社的目的很明确,最近事端频频发生,都是鬼冢点着了这根导火索,他们要平缓众怒,所以汤氏必须交出鬼冢。
陆佳虽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