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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不强求。
“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在梦里可以尽情放松,醒来以后不要再躲避。
君臣唇角勾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俯下身子在君沫白皙还有些发烫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
从什么时候进驻,什么时候生根发芽,直到如今恣意生长,等到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打得我措手不及。
根深蒂固,便只好任由其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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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病房里的输液袋已经换了三次,除了一开始的退烧液外还有一袋袋葡萄糖。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时传来阵阵敲击键盘的声音,还有偶尔签字笔划过文件的声音,
幽暗的灯光洒下来穿过空气打在男人冷峻的侧脸上,淡淡的昏黄光线柔和了他硬冷的脸部线条,
少了一丝距离感,多了一丝亲切感。
温柔的目光带着些宠溺的味道时不时落在病床上正在输液,还在梦中睡的香甜的小人身上。
诸如亲切这样的词汇用在君臣身上,真感觉有些违和,甚至是不可思议。
“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君臣目光一顿放下腿上的文件,望了过去,入眼的是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
40。040那个角落,安静的让人心惊,害怕。()
“醒了?”君臣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放在君沫额头感觉了一下温度,又将一边的被角折好“已经退烧了,要吃点东西吗?”
抬起左手,淡淡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睡了一天了,没有吃饭,只是输液,这会儿应该很饿房客是只狼'剑三'。
君沫摇了摇头,唇色很苍白,其实有时候睡觉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潜意识里是清醒的可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眼睛。
手脚被束缚,双眼被黑色的布条蒙上,看不到,触摸不到,听觉却异常灵敏。
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很热,却不能动只能任由热量越升越高,出了一身汗,粘粘的,很难受。
“还要躺一会吗?”
君沫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异常干燥,根本发不出声音,哪怕没有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糟。
想要挣扎着起身,左手刚动了一下就被一阵大力按了下来“还在输液,大概需要十分钟就好。”所以现在先别动,怕针管回流,到时候手会疼。
君沫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尝试开口说话,她知道无论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选择什么决定或者做什么事他都会将自己束缚起来。
真的,真的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很尴尬,很难受,很压抑。
压抑到心里很难受,比高烧的时候还要难受,甚至比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都要难受。
能不能不要管她了?
“学校那边我帮你请好了假,三天时间,今晚住院医生需要观察一下,如果情况好的话明天可以出院。”
君臣坐在病床边的看护椅上,语气淡淡,带着些清冷气息,仔细听来薄凉的双唇吐出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关心,带着炙热颜色的双眸落在那张白皙的有些过分的小脸上。
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儿有没有听出这样的意思。
夜幕就要降临,夜色开始笼罩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华灯初上,灯红酒绿,属于年轻人的世界即将登场。
热闹,喧嚣,甚至有些聒噪,吵闹,哪怕是本应格外安静的医院也无法幸免,由于伫立在b市中心,四周充斥着属于这个城市夜晚的光彩。
可是有那么一个角落,那么安静,安静到让人有些心惊,有些害怕。
没有对话,只能沉浸在无尽的沉默,沉默,再沉默里。
这个夜晚注定太过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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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阳光透过窗子洒进病房里,原本应该有人的病床上现在看去却是空落落的。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诺大的病房里,没有丝毫感情,不该任何起伏,淡淡的两个字却像冰凌一样敲进耳朵里,一时间寒冷之气肆意蔓延。
出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原来应该躺在床上输液的人不见了,输液袋里还有多半袋液体,可是针头早已经被人为拔掉,湿漉漉的液体印在白色的床单上。
“我刚才查房的时候,君小姐还在。”一个穿着淡粉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开口,怎么也想不通君沫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君臣一记利眸扫过,瞬间冰冻三尺,刚才还在的人儿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第一次有这种抓不住她,摸不到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41。041这层楼都找完了,还是没找到。()
原来他不是无所不能,原来他也可能在一个转身的时候看不到她,找不到她。
甚至,如果有一天,她独自逃离,他也有可能找不到了吗?
“君少,这层楼都找完了,还是没有找到。”习谦从外面跑了进来,还喘着粗气,看得出刚才跑的很急。
瞬间冰冷的隽逸脸颊淡出一抹笑意,唇角微微上扬,可是为什么原本应该暖意融融的笑容此刻看起来有些渗人。
习谦知道,依他这三年来对君臣的了解,这是生气的前奏,医院这边恐怕难办了。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半个小时,再找不到人,医院可以不用办了。”连个病人都看不住,要这样的医院干什么“习谦,去准备。”
准备什么?既然君臣已经放话了,接下来身为首席助理的他要做的应该是准备文件,收购资金,还有相关的一切手续包括律师我就是瞎的很有特色。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君臣想要的从来都说一不二,起码在b市是这样。
如果君臣想,不到三天这家医院恐怕真的要更名成君氏了。
“是。”习谦点点头,朝外走去,前脚刚离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在身边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仔细看去步子有些急切,有些凌乱。
“君少,我昨天在外面开会,今天一回医院就听说您来了。”所以赶紧来拜访一下“怎么?这是怎么了?”环视一圈却发现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君臣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把玩着左手上的尾戒。
沉默,沉默,再沉默,
压抑,压抑,再压制。
院长压低声音问站在一边的年轻护士“怎么了?”
什么事情能让君臣大动肝火啊?他想不到,想不通。
“君小姐不见了。”年轻的护士小姐糯糯开口,仔细听过去声音里带着怯懦的恐惧。
什么?君小姐不见了!院长看向病床果然上面空无一人,输液袋里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动,可是本该输液的人却不见了。
“快找找啊!”别人不见了不要紧,关键现在不见的人她姓君“去去去,叫人在整个医院里彻彻底底找一遍!必须找到。”
如果找不到,君小姐在他们医院不见了,那么这医院恐怕是真的办不下去了!
护士连忙点点头,刚跑到门口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踉跄了好几步才靠在门上没被撞到,可是被撞到的那个人好像没那么好运;没来得及反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疼。
好不容易看清那个人的脸,一阵惧意涌上心头“君小姐!”赶忙上前想扶起倒在地上的人儿。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君沫,整个人就被一阵大力甩开,天旋地转后倒在地上的君沫已经被那道黑色的高大身影抱在怀里走进病房。
护士怔怔的望着君臣的背影,典型就是个妹奴啊,可是你宠你家妹妹,干嘛要伤害别人啊,摔死了,手好疼。
“王护士,王护士,继续输液”院长站在病房里大声呼喊,已然忘记了医院不许喧哗的规定。
… … … 题外话 … … …
子月君:“啧啧,小沫沫同学跑到哪里去了呢?”看看空空的病床看看君臣,幸灾乐祸中(让你这样,把人逼跑了吧!)
君臣:薄凉的眼神扫过来,好冷“半个小时,找不到人,你可以不用写文了。”
子月君:不是吧,这么狠?“叫声亲妈,我就把沫沫还给你!”(让你上次说我智/障来着)
君臣:勾唇冷笑“你现在就可以不用写了,习谦。”
习谦:“在,君少。”上前一步,站在一旁。
子月君:被拖走,挣扎着狂喊“我可是你亲妈啊!亲妈!君臣,你个不孝子,我要虐你,虐你!谁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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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42一句话化作万千利箭,他毫无还手之力。()
“来,喝粥。”低醇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温柔意味,宠溺味道一时间充盈在整个房间养“宠”为患。
君沫抿了抿唇,抬眸看了一眼满眸温柔的男人,他不生气吗?没有同他打声招呼就跑了出去,而且那么久。
“乖。”君臣笑着伸手摸摸她细软的发顶“喝点粥,如果今晚不烧回去,明天就可以去上课。”
她现在脸色依旧很不好,病态的苍白,由于缺水,平时水润粉色的唇变得苍白干涩“我能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她现在还很乱,不想看到他,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两个人应该以什么样的一种状态去相处。
明显感觉到君臣拿着粥的手顿在了原地,半晌才有了其他动作,唇角笑意不减,音色中含着淡淡的温柔,眼眸却闪过一丝痛楚,转瞬即逝,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把粥吃了,我就出去。”让你一个人安静。
看着你把粥喝了,我才能放心。
“我不想吃。”
真的不想吃,胃里很难受,头也很疼。
“无论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吃不消。”本来就瘦,这次发烧之后恐怕更瘦了吧。
“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