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恢复的不错啊。”齐宣买了清淡一点的各种菜食跑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君臣扶着走廊的墙一个人走来走去,身边也没人陪护着。
“你怎么来了?”君臣抬了眉眼,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让开点。”说着齐宣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椅子上“小爷我心地善良,看你孤家寡人一个,好生可怜,陪你来待上一会儿。”
“你能这么好心?”
“怎么说话呢!”齐宣瞪他一眼,伸手把外带的餐盒打开,瞬间香气四溢“看着不错吧?漱玉坊最近上的新菜,特意带给你来尝尝。”
齐宣把勺子和筷子摆好,也不管是在医院走廊,挖起一勺不知名物体就递到了君臣唇边。
“吃啊。”见君臣不张口,齐宣又往君臣的方向推了推“怎么了?嫌弃我喂你啊?可惜了,你家沫沫不乐意来看你。”
话音刚落,君臣暗了眸子,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状,一派隐忍的模样。
“行了行了,你自己吃,我不管你。”有些玩笑偶尔提出来说说是可以的,但是要懂得适时适度。
齐宣把手里的勺子放到碗里,自己双臂一张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你出事的路段监控已经损毁了。”
“不是我说你,没事你干嘛寻死啊?”
君臣抬眸看他一眼,冰封三尺的力道让人冷的发颤。
“不是寻死,不是寻死,是一时冲动……”齐宣赶紧纠正自己的说法,估计再接下去,某人就要恼羞成怒了。
“你最近很闲?”闲到没事做就跑来这里开始一番永无休止的高谈阔论,说得让人忍不住想打他“姚雪那里没事了?”
“别提她,那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果然,齐宣炸毛了,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都说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一个劫数,就像君沫之于君臣,又或者姚雪之于齐宣。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齐宣收敛了原本嬉笑的神态“昨晚萧衾被你家父亲赶了出去,好像是因为你母亲。”
君臣指间微顿,墨色眸底划过一分意外,片刻之后又是一片了然,意料之中。
“要我说你那弟弟,你就应该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多好。你赚钱又不是天上掉来的馅饼,大把大把陪到君氏里可劲给他造,你图什么?”
“别告诉我,你君少是同情心泛滥。”
君臣的为人虽然没有商界传的那么冷冽,无情,但是也没好到这种地步,给自己的杀母仇人提供生活保障,提供帮助,可惜啊,人家好像还不领情。
“就当我一时兴起吧。”君臣淡淡出声,墨色眸子微敛。
“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没?要不然哥们再给你讲一遍?话说,在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季……”
“齐宣。”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诶,怎么了?你也来看君臣啊?”
莫异携着一身冰冷而来“刚才来的路上我好像看见姚雪跟个年轻人在一起,你不去看看?”
“呵。”莫异只说了一半,齐宣就不见了踪影,这速度可真够快的。
“你逗他做什么?”谁知道莫异这话是真是假,又或者是真假参半。
“他在这儿不也没事吗?”齐宣就适合一天有些事把他绊住抽不开身的好,不然非得把人给烦死“我去见君沫了。”
君臣抬眸看他一眼,似是闪过一抹不悦“先别去找她,让她安静上一段时日吧,我不该逼的太紧。”
“我这次倒也只是单纯去看看她而已,不过也打探到了些事情。”
君臣唇角微动,最终却没问出口,莫异见状无奈摇头“何苦呢?分明相互关心又非要这样,过段时间君沫要同她父母去美国,无出意外应该就在这个月。”
这个月已经过半,也就是说君沫还有不到十五天的时间就要离开了。
她终究是选择要离开了,是吗?
“你做什么!”眼看着君臣猛地起身,牵扯到腰上的伤,扶着一边的墙眉头紧蹙,唇色苍白一片,莫异连忙拦下“照你现在这样的身体,你想干什么?去找她吗?还没见到人,你就先倒下了!”
找她吗?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或者是如今他还能做什么。
“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一声。”莫异拍拍君臣的肩膀“如果不想留下遗憾的话,你自己多思量一下,或许一切还可以挽回,不过,事情的分寸你要自己拿捏好,特别是你这身体。”
连命都可以不要,若不是那晚习谦及时赶到,君臣是不是就准备把命搁那了?
“来日方长,适当的时候就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她吧。”
“不行!”建议出口,君臣直接否决。
这样痛苦的事情,他一人承担就好,君沫那里他只愿无忧无虑。
就像她说的那样,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何苦将它再重新扒开,鲜血淋漓不仅仅看起来恐怖异常,心也会更痛。
过去的事情,他也不愿再提了。
“好,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莫异。”唇角勾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唇还泛着苍白“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她将要离开的事情,谢谢你尊重我的决定……
——————————————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实在是有些冲鼻。
医院大厅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这里是与时间赛跑的地方,这里也是从死神手里抢夺生命的地方。
君沫身着白色衣裙,手里拿着刚刚从医生那里取出来的检查报告,怀孕前夕她还在不断吃药,生怕对孩子造成伤害,今天特地来医院做了检查才放下心来,还好没事。
但是又不是很放心,将手里的检查结果翻来覆去,看来看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点,着也导致她没有看路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手里的检查单散了一地。
“抱歉……”君沫连忙道歉。
“君沫?”熟悉的声音响起,君沫猛地抬头才发现眼前的人是萧衾,世界是何其小,兜兜转转到最后都能碰到认识的人“你怎么在医院?”
说着,萧衾蹲下身子将散落的东西捡起来,随手翻看两眼,君沫没来得及阻止。
“你怀孕了?”
君沫别开眸子,从萧衾手里将检查单拿了过来“谢谢,我有事先走了。”
“是谁的?”萧衾拦住君沫的去路,不肯放她半步,见她目光游离,他眸色一紧“是他的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
萧衾三番两次出现,于她而言也不过是稍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萍水相逢罢了,如今却来问这么*的事情,君沫不由得有些反感。
“看来是了……他没有陪你一起来医院吗?”正常来说自己的女人怀孕,都会跟前跟后的,更何况君臣那么看重君沫又怎么可能让她独自一人。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论谁也没有好好脾气对待一个三番凉气提起自己不想记起的那个人“请你让开,我要走了!”
萧衾突然弯下腰身“怎么?生气了?”微弯唇角盯着眼前一脸恼怒的君沫“怀孕了脾气还这么大,小心孩子出生变成丑八怪!”
“你!”君沫狠狠地瞪他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怪每次见他就想打他。
“诶,别生气,你要是动了胎气,君臣还不得打死我啊。”
萧衾嬉笑着开口,俊朗的脸上没有半分正经。
“你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和君臣很熟悉,可是君臣熟悉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没听说过又萧衾这号人啊,再者说萧衾今年也不过二十七岁,同君臣他们也不是一个年龄段上的人。
“我啊……”萧衾笑的高深莫测“我是君臣的故人。”
故人……
从古至今这个词的意思发生着许多变化,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意思。
原来的故人指的是曾经认识直到如今,时间跨度很长的,可是萧衾跟君臣之间君沫并不觉得有这样的联系。
那么还有另外一层解释……
眼看着君沫瞪大了眼睛,萧衾连忙打断“别想歪啊,我可不喜欢男人。”
君沫懒得跟他说话,推开他就往医院外面走。
“你别是又跟君臣闹别扭了吧?”萧衾跟在身后。
“你一天很闲吗?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很熟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在人耳边说来说去,你不觉得口干舌燥,我都觉得聒噪!”耳朵都感觉要炸了,他却不自知,依旧了的开怀。
“我很烦?”萧衾勾了勾唇,朝她眨眨眼,突然用力钳住君沫的下巴,火热的吻落下。
君沫猛地用力推开他,眼神警惕的看着他,整个人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萧衾!你无
耻!”
萧衾抬手抹了下唇“我无
耻,我烦,君臣他清高,他矜贵!你来告诉我君臣他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还没被伤够吗?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自命轻
贱的女人!”
遭受了那么多伤痛之后,还死心塌地的给他生孩子!
君沫盯着眼前这张和君臣有两分相似的脸颊,心里一时间翻江倒海,他很了解君臣,甚至很了解她!
他知晓曾经的事情,而且对当年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突然间君沫觉得眼前的人十分可怕,可怕的要命。
初次见面他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一步一步靠近她,从x市到这里。
瞬间,君沫感觉背脊吹拂起一阵冷风,让她心惊胆战。
“呵……”萧衾看着她满目警惕的模样,自嘲轻笑“开个玩笑而已,别紧张。”
“别过来!”君沫下意识向后退,却发现早已无路可退。
萧衾步步逼近,轻佻眉眼依旧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却无法掩盖刚才情绪失控的模样“我有那么可怕吗?”伸手扣住君沫垂在身侧的手腕,逼她看着自己,作势又要吻下去。